解決掉暗金獨角獸,葉凌天如負重釋,輕輕吐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不遠處的少女,他起身朝着王均瑤走去。
王均瑤梨花帶雨的衝過來,不顧一切的抱住了葉凌天,淚流滿面。
「凌天哥哥,你沒事太好了。我真的好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人只有在快要失去某件東西的時候才知道珍惜,這一刻的王均瑤顯得格外柔弱。
葉凌天的雙手僵在半空中,最後緩緩的落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和聲安慰道:「不會的,別怕,我在這裏,別怕。」
大約過了一會,他感覺到懷中的少女似乎輕輕掙扎了一下,這才笑着將她鬆開,道:「沒事了,這不是好好的在這裏麼。」
王均瑤抹了抹眼角的淚痕,紅着臉搖了搖頭,破涕為笑道:「凌天哥哥好厲害,暗金獨角獸那裏厲害都被你打敗了。」
「對付皮糙肉厚的野獸就要對準要害攻擊,這暗金獨角獸進化之後還真是厲害,不過它自己摔死了。」葉凌天笑着指了指那個深坑。
王均瑤好奇的湊上前去,看着坑底,忽然驚喜的喊了一聲:「呀,凌天哥哥,這裏。。這裏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寶物所在啊,原來在地下!」
暗金獨角獸的強力麻痹射線直接擊穿了地底石室頂蓋,竟然暴露了地底的某個寶物所在。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真的?」葉凌天面色一愣,繼而狂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暗金獨角獸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還順帶把寶物藏處給暴露了。
「那還等什麼,走,咱們下去!」
葉凌天偏頭朝着王均瑤說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抓起她的手向下跳去,半空之中一朵黑雲浮現在腳下,載着二人緩緩下墜。
落到洞底之後,他拿出萬物鼎,正要將暗金獨角獸的屍骸收入囊中,就聽到王均瑤道:「凌天哥哥,這暗金獨角獸的獨角可不可以給我?此物我有大用。」
「沒問題,接着!」葉凌天毫不猶豫的將獨角斬斷,拋了過去。
王均瑤收好獨角之後,辨明了寶氣強烈的方向,指引出一條路來,二人沿着地洞向前探索。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進去不久,一大堆人追蹤到了附近,看到地底洞開的深坑,直接追了上來。
這地下的空間極大,也不知道是何人開闢,裏面的陰氣似乎格外的重。
兩人小心翼翼的前行了一段距離,發現並無異常,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如此走出數里地,葉凌天就見到山洞一側,一塊嶙峋的山石上,生長着一株高約五尺,形如老梅,枝條虬結有力的小樹。
小樹在地底還可以存活,實在有些出人意料。
更出人意料的是,樹幹上竟然還結了五顆拳頭大小的果子!
小樹枝條虬結而無葉子,果實直接結在樹幹位置。
在昏暗的地底,視線有些受阻,然而那五顆果子卻格外引人注目。
因為它實在太亮了!
鮮紅的顏色,散發着令人心醉的芬芳氣味。
王均瑤猛地停下腳步,驚喜的看着那些果子,驚呼道:「五心麝月果!」
「那是什麼東西?」葉凌天疑惑的道。
他雖然在煉藥一途上頗有天賦,也看了許多典籍,認識許多靈草,但是與天運宗探寶尋寶的弟子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天運宗弟子從小就背誦各種天材地寶的名稱、形狀、用途、禁忌,可比他這個半路出家去當藥師的人要強得多。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就是五心麝月果。而這株小樹就是七寶望月梅,唯有在七寶望月梅上才可能結出五心麝月果!凌天哥哥你看,這山洞之中晦暗無比,但是五心麝月果卻可以綻放如同月光般的光亮提供給七寶望月梅,他們是相輔相成的。」
經這麼一解釋,葉凌天看去,果然兩者似乎琴瑟相合,那虬結的樹枝可不就像一株老梅麼?
「那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它們都是天材地寶。尋常人無用,但是對修煉陰寒屬性,特別是陰冥屬性功法的修士來說,這就是至寶!能憑空增加三成的修煉速度。」
「這麼厲害?」葉凌天訝然,「難道。。」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背後一陣輕輕的掌聲,在黑暗的空間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伴隨着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陰暗之處,魚貫而出走出數十名弟子,清一色血衣,看不清相貌。
葉凌天面色一變,先前許是太過緊張,確定沒有危險之後就放鬆了警惕,沒有放出靈識查探,想不到背後竟然跟來這麼多人。
「想要劫財麼?呵呵,真是不知死活。」
雙眼之上微光浮動,這些人的修為一一浮現在眼前。
還好,都只是鍊氣期巔峰修為,雖然以一敵多有些麻煩,也只是麻煩而已。
為首的一名青年,身形消瘦,邊走邊輕輕的鼓掌,臉上帶着倨傲和戲謔之色。
「真是要感謝你,不然我們怎麼會找到如此至寶呢。」
「你們是誰?」葉凌天目光冷冽。
明顯這些人就打算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只是劫胡劫到了我的頭上,真當我好欺負麼?
青年的目光越過葉凌天,落在王均瑤的臉上、身上一陣流連,嚇得後者輕輕的往葉凌天背後挪了挪。
那目光之中帶着男人都懂的意味越加讓葉凌天內心憤怒不已,幾乎已經判了這些人的死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寶物是我的了,識相的,給我讓開!」青年的語氣依舊雲淡風輕,那種無視的眼神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帝。
「我若是不呢?」葉凌天正要發作,卻發現王均瑤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王均瑤小聲的道:「凌天哥哥,想要取寶,沒那麼容易的,咱們先避一避吧。」
聞言,葉凌天臉色微變,假裝做出怯弱的表情,故意放了一句狠話:「算你們狠,我們走!」
錯身而過,葉凌天發現這些人雖然身上血氣沖天,但是實際所穿的服飾卻是不一,似乎各大宗門服飾都有。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葉凌天雙眼微眯,內心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測。
「嗯?」忽然一名胖子伸手攔住了去路。
「這是什麼意思?」葉凌天假裝怒道。
背後青年聲音淡淡的響起:「我有說讓你們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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