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輕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知道那個黃主任在哪裏,你派人過來~~」
「是,陳少!!」
放下電話,陳煜陽眯起眼睛笑道:「真是巧了!」
真可以說是無巧不成書,劉子陽千方百計都找不到的黃主任居然主動的撞在了陳煜陽的槍口上面。夜幕之下的蘇杭,警車聲不斷響動了起來,停靠在了酒吧門口,不過不是為了陳煜陽和唐博而來的,而是為了這位黃主任。
黃主任的下場無疑是悽慘的,要比馬默還要悽慘。等待他的將是牢獄之災。
而且唐博又找到了刀疤,交代了幾句。陳煜陽明白,這個黃主任就算在牢房裏面估計也是終生不得安生了。刀疤這種凶人在牢房裏面總有幾個兄弟,華夏監獄之中的黑暗,要遠遠比這個陽光普照的社會厲害得太多太多。
這一夜,就在唐博和秦衣的床第歡愉之中度過了。似乎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秦衣更加粘着唐博了。雖然唐博的年紀比秦衣要小,但是如今的秦衣,無論的身體還是心靈,都永遠擺脫不這個小男人了。
床第之間的魅惑,自然不說,唐博這一夜雄風大發,到底要了多少次,陳煜陽也不會八卦的去打聽。
但是比起秦衣和唐博這一對,宮若若卻是形單影隻。
帶着一點點微醺的酒氣,宮若若回到了家中。此刻已經的夜色入深了,海洋小區之內,一片靜謐。打開門,繞過玄關,客廳之內,宮若若的父親,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看到宮若若,臉色並不好看:「這麼晚了,去哪裏了?」
宮若若支支吾吾道:「陪着同學逛街的!」
宮父雖然生意不大,但是卻是酒桌上的老手,鼻尖輕輕嗅了一下,聲音更加嚴厲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點!」宮若若不敢說謊,只能老實交代。
宮父一把將電視遙控放下,走到宮若若的面前,狠狠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要自尊自愛,你看看你現在都在做些什麼?我們宮家的家居館現在很不景氣,日後能不能發揚光大,就要靠你了。」
宮若若似乎很反感宮父這種語氣,撅着嘴巴道:「我不過是個女孩子,我能夠有什麼用!」
宮父大怒道:「若若,我已經告訴過你不止一次了,女孩子有女孩子的本錢。要不然老爸為什麼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將你送到煜陽學院去,煜陽學院是蘇杭最大的最貴學院。你現在要自尊自愛,保護好自己,到時候……」
不等宮父說完,宮若若就狠狠回道:「到時候怎麼樣?到時候就賣身求歡?」
啪,重重的巴掌瞬間落在宮若若的臉頰上,宮父道:「你怎麼說話呢?這是你和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宮若若倔強着,眼淚一滴滴的滑落,嘲弄道:「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宮父氣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再次點上一支煙,循循善誘道:「若若,爸爸不是這個意思,爸爸也不是想讓你過的更好一點。學校裏面的男孩子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只要你真心喜歡,爸爸都不反對。但是爸爸絕對不能讓你嫁給一個普通人!」
「我知道了!」宮若若也不想去爭辯,一步一步走上了樓梯。
宮父楞了一下,忽然道:「對了,後天唐家有個聚會,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想去!~」宮若若旋即回絕道。
「你去見見世面吧,你知道唐家是什麼身份嗎?可以說唐家在蘇杭都是橫着走的,唐家能夠邀請,那就變相的說明一種身份地位。」頓了頓聲音,宮父忽然笑道:「若若,聽說唐家的公子長得很不錯,你要不要見識一下,一旦唐公子看上你,那我宮家就發達了!」
「哼!」宮若若冷哼了一聲,朝着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飛黃騰達,麻雀變鳳凰,似乎在宮父的心中,這才是最重要的。回到房間裏面,宮父拉着床上的女子沒好氣道:「你就知道睡覺,你女兒到現在才回來,你都不關心一下的!」
「女兒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你這樣管着她只能夠是適得其反!」女人眯起眼睛,聲音有些不舒服道。
「你就不怕你女兒吃虧?」宮父狠狠道。
「吃虧?」女子嘲弄道:「宮喜,我們夫妻也幾十年了,我還不了解你。你就說實話不行嗎?你是害怕女兒吃虧嗎?你不過是擔心你女人被人破瓜之後,以後想要找個高枝攀龍附鳳就難了,要是若若遇到的是一個門戶顯貴的公子哥,你還會怕吃虧,你都恨不得將自己的女兒送給人家當玩物呢?」
「你~~」
「好了,好了,睡覺吧!現在的技術發達得很,補一個不過三十塊,操心什麼!」
宮喜似乎感覺也有些道理,所以也不再爭辯了。不過剛剛躺下的身子卻立刻又坐了起來,不放心的走出房門,來到的宮若若的房間門口。女兒大了,心中藏着事情,作為父母的總要探查一個究竟,不過似宮喜這般動機的父母,還真少見。
不知道是酒精的麻醉,還是因為什麼,宮若若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但是這個夢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夢,夢境之中她看到一襲白衣婚紗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很美,很美,美得讓她自慚形穢。她只能傻傻的看着,而這個女孩子的身邊赫然站立的是陳煜陽。那個英俊如太陽神一樣的男孩。
「若若,很高興你來參加我的婚禮!這位是我的未婚妻!」
宮若若含着淚水道:「煜陽,你的未婚妻真漂亮!」
就在這個時候教廷的鐘聲響起,教父在主席台上,笑着,所有人都笑着,笑聲很大,很刺耳,宮若若心中一陣陣揪心的痛。
「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陳煜陽你可願意娶身邊的小姐為妻,不論貧窮,富貴……」
「不~~~」宮若若的尖叫聲忽然響起,打斷了這美妙的婚禮,道:「不,煜陽,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
一身冷汗,宮若若被自己的噩夢驚醒了,渾身都濕透了。芳心大亂,心中不解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夢見他,為什麼我會在乎一個只認識了一天的人?」
不過宮若若不知道的是,她噩夢中的咆哮已經傳入了自己的父親的耳朵裏面,宮喜驚訝道:「煜陽,難道是一個人的名字嗎?要好好查一查!」
江南,淫雨霏霏,正如詩裏面所寫的一樣,沾衣不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蘇杭的天氣就是如此,可以說是典型的江南天氣,濕潤之中,經常會出現一絲絲微微細雨,不大,卻讓整個天空都陰霾了下來。
走在學院的草地上,陳煜陽的並沒有心思去欣賞這綿綿細雨。剛剛張志祥匆匆跑來,說班主任找他。張志祥自從被唐博給教訓過一次之後,如今聽話的好像孫子一樣。處處圍着陳煜陽轉,典型的漢奸嘴臉。
這也讓陳煜陽和唐博笑了很長時間。
眯起眼睛,陰霾的天空依舊如此,並沒有半點改變,並沒有打傘,迎着細雨陳煜陽緩步慢性,似乎給人的感覺是在雨中散步一樣。加上他絕美的容顏,優雅的步伐,時刻都彰顯着從骨子裏面傳播出來的高貴。
就這樣,陳煜陽這顆校草的身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孩子的目光。更有人隔空飛眼,簡直就是一種誘惑。不過陳煜陽卻是旁若無人的走着。步伐依舊優雅,依舊很慢。
煜陽學院實在是太大了,走了大半個小時之後,陳煜陽才來到了趙思思的辦公室。頭髮,面頰之上,哪怕是身上,沒有一點水漬。看起來無比的乾淨,好像是剛剛從泉水之中綻放出來的白蓮花一樣。
咚咚咚,有禮貌的敲門聲,門內終於傳來了趙思思輕靈的聲音:「進來!」
跨着步子,陳煜陽走進了辦公室,趙思思是學校的十佳教師,所以她的辦公室是獨立的,不大,但是很整潔。各種擺設,看上去讓人有一種舒服的感覺。陳煜陽走進趙思思的辦公室,趙思思這個小妞卻是對着他一陣壞壞的笑意。
而陳煜陽已經注到了,在趙思思的對面,還坐着一位中年人。中年人西裝筆挺,清瘦的面龐,一塵不染的頭髮,似乎剛剛被雨水洗過一樣。
「趙老師,您找我!」陳煜陽微微笑道,這個態度可以說是不卑不亢。
趙思思點了點頭,故作老師姿態道:「陳煜陽同學,今天你是不是又翹課了!」
陳煜陽眯起眼睛一笑道:「都是一些沒有新意的課,自然翹了,要是趙老師上課,我絕對不翹課的!」
趙思思笑道:「貧嘴!」
「趙老師找我來就是為了曠課的事情嗎?」陳煜陽笑道。
「當然不是!」說着,趙思思似乎想起了什麼,指着身邊的中年男子道:「對了,這位是宮先生,也是我們學校宮若若同學的父親!」
陳煜陽忽然有一種好笑的感覺,不過他發現宮喜的目光正不斷的打量着自己。這種不禮貌的,好像看待一件貨物一樣的眼光,讓陳煜陽很不喜歡。陳煜陽眯起眼睛,冷聲道:「趙老師,不知道這位宮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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