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着一聲巨大轟鳴聲,船側海面就炸開了一道巨大水花。
水柱傾然而下,幾乎覆蓋了整個甲板的天空,就好像下了一場暴雨一般。
正準備加大力量從掙扎從提督懷裏出來,然後狠狠揍他一頓的赤城徒然聽到這樣的動靜,頓時嚇了一跳。
她扭頭四處查看起來。
「怎麼回事?」
提督鬆開赤城,指着天空微微一笑。
「我說了,來了啊。」
「哎?」
赤城越發摸不着頭腦了,她順着提督指的方向往天上一看,頓時愣住了。
——她看到了人!
維內托一劍斬開那些落下的海水,渾身一點水也沒沾到。
看着空中那位隨着水柱消失而出現、身上穿着黑色短牛仔褲和白色短袖,額頭還長着角的深海。她咧嘴一笑。
「長角,你這次來的可真慢,老娘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啊。」
逸仙攏起傘,抽出了腰間的長劍。看了看呆住的赤城,她的語氣十分無奈。
「忒伊思,你這次出場的動靜還是那麼大啊。
以後能拜託你動靜小點嗎?看看,赤城都被你嚇進去了。」
忒伊思爽朗的大笑起來。
「哈哈,維內托,我從誕生到現在,可是從來不知道膽小兩個字怎麼寫,今天來晚了,只是因為出發時耽擱而。
至於逸仙你說的動靜大點……」
忒伊思笑的更大聲了。
「你不覺得,動靜大點比較有驚喜嘛。」
「一點也不覺得。」
逸仙無奈嘆了口氣。
「要是不小心,可是會把衣裳弄濕的,夏天還好,要是冬天,很麻煩的。」
忒伊思無所謂的擺擺手。
「哎呀,身為艦娘,何必在意那種枝末小節。」
她可是無論春夏秋冬、雨雪風霜都在海中活動,一點寒冷濕衣服對她還真不算什麼。
再說了。她那時候還沒衣服濕呢。
逸仙又嘆了口氣。
「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會被提督說成單細胞啊。」
「哈哈,別在意那些小事。」
忒伊思哈哈大笑起來。
「別看這次我來晚了,可是給你們準備了一份大禮啊!」
她笑着,臉色卻忽然一變。
「尤其是你,某。送上這份禮物之前,這次我可是打定主意要和你好好打一場,你……準備好了嗎!」
隨着忒伊思大聲的宣言,白頭黑牙,黑頭白牙,兩個怪模怪樣的頭顱樣武器出現在了她身後。
呲!!!
轟!轟!轟!
忒伊思身後的武器張開嘴,隨着光在它們嘴裏聚集,無數聲水花炸裂的轟鳴就再次響起。
瞧着忒伊思身後,一個接一個飛上天空,最後幾乎把所有天空給佔據的深海,赤城終於反應了過來。
這個穿着衣服的傢伙,是深海!而且還帶着一大群深海!
看着忒伊思身後那成百上千的深海,船上除提督外,大家都臉色都有些不對勁。
維內托扛着大劍,十分不爽。
「長角,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次來,怎麼帶這麼多雜魚來,是想讓她們來送死,還是來礙眼嗎?」
「不不不,她們既不是來送死,也不是來礙眼的,而是來纏住你們的。」
忒伊思搖搖手指解釋了一句,就看向了提督。
她捏着指骨讓手指關節發出清脆的骨骼摩擦聲,笑的十分猙獰。
「我說了,今天在送上禮物之前,可是要和你打上一架呢,某!」
隨着忒伊思那最後一個聲音十分有力度,甚至接近咆哮的的字眼落下,她身後那些飄在空中的深海開始有了動作,她們一一散開,團團包圍了船。
然後——天空就如同被戳了無數空洞的紙張,開始出現一個個漆黑的空洞,而從那些洞口中,一個又一個讓人感到森寒的巨大炮口從中探出。
那是,真實形態的深海炮台!
忒伊思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你打算怎麼做呢?某。
是打算像以前那樣不肯戰鬥,還是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和我來一次面對面的戰鬥呢?」
「喂,我不是說了,我不會打架,只會打牌的嗎?」
提督嘆了口氣。就將手裏的傘一攏,看也不看,準確扔進了遠處的傘簍。
他一攤手,十分無奈。
「再說了,就算我真的會戰鬥,可長角你是深海,還是妄想級的戰巡,你讓我怎麼和你打啊,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好不好?」
「別胡說八道了!」
忒伊思見提督這次又想避戰,就毫不客氣揭穿了他的謊言。
「當初能在無數的傀儡攻擊下堅持一天,期間不僅沒受傷,還幹掉了幾乎所有的傀儡。
後來更是和身為要塞的錫拉庫扎打了幾個小時,要不是我當初不知道情況對維內托動手,害得你為了保護她瞎了眼,停止了和錫拉庫扎的戰鬥。而且之後我們還被雪風喊走了,讓那次戰鬥無疾而終。想來再打下去,錫拉庫扎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吧?」
「錯覺!」
提督絕口否認,他信誓旦旦的樣子。
「明明就是當初你在晚出來,本提督可就要被死傲嬌打敗了,怎麼可能是她不會是本提督的對手。所以這絕對是你的錯覺!
要是你真想打,不如和她打吧。」
「哎?」
提督一指赤城,就在她莫名其妙的表情中開始扔包了。
為了實現扔包的目的,提督口沫橫飛的開始大誇特夸赤城。
「赤城可是歷史艦娘,航母!不僅知書達理脾氣好,而且戰鬥力也是沒話說。」
提督夸着,心裏還不忘補充。
脾氣好?呸!
赤城忽然感覺有些不爽,她眯着眼瞅着提督,心裏有些嘀咕。
奇怪,錯覺嗎?總感覺有誰在說她壞話呢,是這個傢伙嗎?
當然是!
但提督沒傻到自己承認,所以他就當沒看到赤城看他那狐疑的目光,而是繼續胡說八道。
「先不說她那個隨便一箭威力都比導彈還大的弓箭,就說她的轟炸機,那威力,可是大的嚇人,連死傲嬌的主炮都沒那麼大呢!」
提督越發肯定了。
「沒錯,連死傲嬌的主炮威力也沒那麼大!」
忒伊思壓根不信提督,她皮笑肉不笑的。
「某,你真把我當白痴了嗎?錫拉庫扎可是要塞,她的炮台,別說主炮台,就連副炮台對妄想航母的轟炸機都能一炮打掉幾架。
你和我說這個沒見過的女人轟炸機和錫拉庫扎的主炮一樣強,是真的當我沒見過世面嗎?」
她和列克星敦又不是沒打過,列克星敦也是歷史艦娘,可她的轟炸機威力連妄想航母的轟炸機威力的二分之一都沒有!
被揭穿了真相,提督臉也不紅,只是訕笑兩聲。
「嘿嘿,藝術誇張,藝術誇張。」
維內托有些不耐,上前一步道。
「提督,別和死長角廢話,讓我上,保證把她打的找不着北!」
「把我打的找不着北?」
忒伊思哼了一聲。
「哼,別開玩笑了。以前讓你,你都贏不了我,現在還想把我打的找不着北,真是異想天開。」
維內托咬牙切齒。
「居然敢瞧不起老娘,看來一段時間不見,長角你越來越自大了啊。
既然如此,給老娘看招啊!」
無法忍受被人輕視的屈辱,維內托毫不猶豫的動手了。
無視了天上那些虎視眈眈的深海,她一揮手,密密麻麻的子彈和炮彈形成的彈幕便向着忒伊思呼嘯而去。
看着已經從甲板上消失的維內托和那彈幕,忒伊思卻是不屑撇撇嘴。
「哼,幼稚。」
隨着她的話,身後早已凝聚許久的光從其中一個頭顱嘴裏噴出。
閃耀的讓人睜不開眼的光柱在天空一閃而過,就好像粉筆擦擦過寫滿了字的黑板,彈道上,那些子彈和炮彈全部消失了。
沒有任何聲響,一道空白的痕跡突兀的出現在了那片彈幕中。
瞧着這一幕,逸仙臉色凝重,不自覺握緊了長劍。
「好厲害的攻擊,以前怎麼沒見過忒伊思用過這招。」
昆西使勁點着小腦袋。
「嗯嗯,沒錯。這招好厲害。要是昆西中了,一定會沉的。」
「在下也會吧。」
一直在開船的聲望走了過來,雖然看起來有些不確定,但卻也贊同了昆西的話。
「維內托的炮擊在下中了都得受重傷,可忒伊思的攻擊居然能那麼輕鬆的掃空維內托的炮擊,威力肯定大的不像話。」
她說着,卻忍不住困惑起來。
「可以前也沒少和她打過。怎麼沒見過他用這招啊?」
「因為太慢了嘛。」
大家同時一愣。
「嗯?」
提督眼光銳利,一眼就看出了忒伊思以前為什麼不用這招了。
「你們沒注意嗎?長角之前準備這招可是用了將近一分鐘。
這麼長的準備時間,而且對手是你們行動敏捷,並且貼身戰鬥的艦娘,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長角雖然大大咧咧的,但那可不代表她蠢。相反。在戰鬥中,她可比你們,哪怕是維內托都機敏。
而且最重要的的……」
提督微微一笑,給出了最後的答案。
「我們是朋友啊,朋友比試用那種招式,可就太不像話了。」
所有人恍然大悟。
昆西更是一錘手,舉出了其它例子。
「就像錫拉庫扎生氣追提督打的時候,從來沒用武器一樣嗎?」
提督:「……」
他沒好氣的敲敲昆西的頭。
「笨蛋,用誰舉例子不好,敢用本提督舉例,是皮癢了嗎?」
昆西可愛的吐吐舌頭,就抱着提督手臂撒嬌起來。
「哎呀,誰讓昆西最喜歡提督了。腦子一轉,就全是提督的事嘛。」
提督哭笑不得,卻也懶得和昆西計較,只是抬頭繼續看天上的戰鬥。
轟!轟!轟!
就在提督抬頭時,天空的戰鬥恰時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刻。
數聲爆炸後,在硝煙還未消散時,忒伊思就已經和維內托打在了一起。
「混蛋,受死啊!!」
維內托怒吼着,帶着斬斷所有的決絕氣勢,手中大劍狠狠縱劈而下。
忒伊思不語,只是咧嘴一笑。
黑色頭顱突擊而出,護在了她身前,攔住了維內托的斬擊。
叮!呲!!!
一聲脆響和一陣讓人耳膜陣痛的摩擦聲響起,維內托的斬擊就在頭顱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
維內托愕然的收縮瞳孔。
「怎麼可能!」
她的大劍可是連炮台都能斬開,怎麼會只留下這麼一點點痕跡。
「沒什麼不可能的,維內托。」
忒伊思手一揮,黑色頭顱便狠狠撞飛了維內托。
她笑的十分狂野,發出了狂妄的宣言。
「讓你打了那麼久,現在該輪到我啦!哈哈!一招——解決你!」
忒伊思狂妄的宣言不刻便成為了現實。
只見她身後那顆始終沒有舉動的白色頭顱終於有了動作。
隨着它張大嘴,嘴中一直蓄而不發的光發射出來,戰鬥就註定結束了。
維內托望着眼中那幾乎瞬間就到達面前的光柱,只來的及將武器護在身前。
然後——光柱消失了,維內托也似折翼的鳥兒一般,從天上掉了下來。
ps:誰能和我說說書為什麼會被刪嗎?和諧?如果是,我估計就得收拾回家等點娘不犯病了。雖然是科幻,可我也沒指望這本書賺錢,自己寫的開心,大家也看的開心,可沒興趣去按要求刪改(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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