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其實女人沒那麼難哄
離開原本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那天年司曜沒有向任何人道別,在秦染痛楚的眼神中絕塵而去。
那時候秦染以為他們的感情就會到此劃下句號,心裏已經做好再也不會與年司曜相見的準備。
不再見是一種勇氣,邁入家門的那一刻,秦染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整個人癱軟在門後,她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心情,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更甚於上一次的分離。
平復自己的心情,秦染不想再為這繁雜的局面添亂,事已至此該走的總會走,何必自尋煩惱。
從地上爬起,天還沒有大亮,好在沒什麼人看到自己的囧樣,秦染苦笑着看着靜謐的秦宅。
「今天會是一個好天氣。」秦染出神的看着天上,仰起頭感覺要舒服多了。
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秦染苦笑躺在**,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努力平復的心情,忽而又亂了起來。
如果喜歡能簡單些,如果沒有那麼多錯綜複雜,秦染苦笑着,自己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麼?
等會還要去醫院,秦染沒有多餘時間去悲春傷秋,心情都要收起來。
剛闔眼,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
艱難的睜開眼,秦染根本沒有睡,敲門聲此起彼伏,一聲一聲像是敲在心上。
從**爬起,完全靠着最後的毅力,拉開門,秦染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去醫院。」面對愕然的秦染,來人微微勾起嘴角,一如朝陽般純粹。
「你怎麼?」秦染不可置信的問道,原以為他們的軌跡會就此錯開,可是沒有想到命運卻將他們推近了一步。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只是我喜歡你,我願意為你做個不守承諾的小人。」年司曜嘴角上揚的角度帶着一絲驕傲。
如果彼此喜歡,何必用殘忍的字眼互相傷害,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年司曜掉轉車頭,有時候退一步未嘗不可。
「你……」秦染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內心,她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該痛哭。
看着年司曜近在咫尺的容顏,想要哭的情緒控制不住,秦染放縱的讓自己投進年司曜懷抱,就算哭也會想要在愛的人懷中。
「為什麼要回來?我都這麼過分,為什麼?」秦染開始反省自己的過分,她哭得不能自己。
「因為捨不得離開你,我想遵從自己心的選擇,讓我留在你身邊。如果以前我讓你受到傷害,那麼以後你的一切就由我來呵護。」年司曜緊緊摟住秦染,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復得的寶物。
「司曜。」秦染溫情的喊道,雙臂收緊熱烈的回應年司曜。
「染染,愛是做出來的,不是空口無憑的對你說。一直以來我認為的愛情是神聖的,是願意為之放棄生命獻祭。現階段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我無法……」
秦染捂住了年司曜的嘴,「不要再說了。」有些事不必說清,秦染已經明了年司曜的心思。
「染染,你累不累?」年司曜感覺懷中的人兒,身子不時顫抖,脆弱的就像一碰就會碎。
「不累。」秦染窩在年司曜懷中,都不願出來透口氣,深深吸一口氣,全是年司曜身上熟悉的味道。
「睡一會。」年司曜摸了摸秦染的腦袋,秦染的身體一直沒有將養好,年司曜看在眼裏疼在心上。
「我們該去醫院了。」秦染倔強的說道,明明昨晚臨走的時候說好一早就會去醫院,可不能食言。
「不急,你自己的身體同樣重要。」年司曜邊說着邊將秦染打橫抱起,今天決不能任由着秦染任性。
「可是……」
年司曜不待秦染說完便直接打斷,「沒有可是,我可不想看你倒下。」只見他一臉嚴肅,不允許秦染半點討價還價。
「嘭」的一聲,直接關上了門,年司曜徑直將秦染抱到了**。
「染染,今天你哪也不准去。」年司曜霸道的說道。
秦染小有不滿的看向年司曜,「司曜,我好擔心宸宸。」秦染決
定採用軟的戰術。
「熙熙那邊我會幫你說清楚,放心宸宸不會有事。」年司曜邊說着邊拿出手機,準備撥打蘇熙的手機號。
秦染頗為猶豫的看向年司曜,「看不見宸宸,心裏好擔心呀!我可是為他帶去好運的染姐姐。」秦染厚着臉皮說道。
「乖,你也不希望自己倒在宸宸的病房,你看你現在病怏怏的樣子,宸宸看見了也會擔心的。」年司曜溫聲細語的安撫着秦染,有時候秦染倔強的像一頭牛。
「好吧。」秦染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那麼在這之前,請你養好自己的身體,ok?」年司曜摸了摸秦染的頭髮,寵溺的眼神將秦染整個籠罩。
「司曜,你真的沒有生我氣?」秦染小心翼翼的問道,看見了年司曜又睡不着,想要和年司曜說說話。
「沒有,我怎麼會生氣?」年司曜搖了搖頭,他考慮了許久,這件事的確是他不對,他又有什麼資格責備秦染了。
「可是我那麼過分,說的話那麼傷人。」秦染眼神閃爍的說着,回想自己的行為,老臉一紅,簡直就是瘋女人。
「別傻了,是我有錯在先,我不怪你,我反而要責備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我,你現在也不會把身體弄成這幅樣子。」年司曜自責的說道,他從來沒有給秦染足夠的解釋,那些不安都推給了秦染,他的確錯的離譜。
「你真的認為自己錯了嗎?」秦染小眼神不停地往年司曜臉上瞅。
「嗯,我錯了,所以美麗大方的秦染小姐能夠原諒我嗎?」年司曜半正經半玩笑的問道。
「嗯,我們都有錯,就當打和。」秦染笑的一臉燦爛,隨後又再次將腦袋拱到年司曜胸口。
「大腦袋。」年司曜帶着寵溺的意味說道。
秦染不滿的搖晃着腦袋,嘴裏說着,「我才不是大腦袋,我頭這么小。」秦染一直認為自己可是嬌小可人型的了。
「大腦袋聰明。」年司曜笑了笑說道,秦染有時候真的就像個孩子,仔細看去她臉上的稚氣還沒有褪盡。
「不和你說話,你好無聊。」秦染送了年司曜一記白眼。
雙手抱緊年司曜,就這樣躺在年司曜的胸口,這種感覺美好的怎麼也睡不着。
明明很安心,明明很舒心,為什麼就是睡不着,是不是因為心裏帶着些許小興奮。
「染染,睡一會。」年司曜哄着秦染睡覺,看着秦染睜着一雙大眼,就是不肯闔上。
「睡不着,你哄我。」秦染撒嬌的說道。
年司曜看着秦染可愛的模樣,他略微思索了片刻,「那麼我講故事給你聽。」見秦染這么小孩子氣,那就用哄小孩子的方式來對付。
秦染好奇的瞪大眼,她死死的看着年司曜,還沒有聽過年司曜講故事了,感覺會很有趣。
「你喜歡什麼故事?」年司曜清了清喉嚨,一時間腦袋中冒出好多故事,不知道要講那種給秦染聽。
「要聽你的故事。」秦染急不可耐的說道,說完就後悔,怎麼一不小心暴露了心思。
「我的故事?」年司曜對着秦染挑了挑眉,嘴角勾起瞭然的笑。
「對,就是你的故事,你說不說?」秦染一咬牙,反正話都出口了,索性咬定不鬆口。
「我的故事平淡無奇。」年司曜覺着沒什麼好說的。
「敷衍。」秦染不開心的說道,年司曜這個傢伙,果然撬不開嘴了。
「那麼你要聽我什麼時候的故事?」年司曜換上了正經模樣,看上去秦染真的很想知道更多有關自己的事情。
「少年時期。」秦染邊說着腦袋中邊勾勒出年司曜少年郎的模樣,俊俏稚嫩的臉蛋。
「少年時期,最簡單最純粹,上下學。」年司曜簡單的總結了少年期,嘴角掛着得逞的笑。
「什麼嘛,你這是講故事嗎?」秦染不滿的說道,年司曜好過分呀!
「我成年那年母親告訴了我,父親真正的死因,那時候我執掌年氏,心裏充滿復仇的因子……」
「別說了。」秦染捂住了年司曜的嘴,她要聽的不是這麼悲慘的一段,她想要聽年司曜那些快樂幸福的曾經,就連回味起來也要是嘴角上揚的。
見年司曜不解的看着自己,秦染腦袋飛速的運轉起來,「都說了是少年時期,成年的不算。」秦染佯裝無辜的模樣,總之不希望年司曜回憶起那些不美好。
「少年時期,一直與熙熙一起,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到熙熙。那個時候熙熙還不是現在這副模樣,她單純美好,會穿着白色的裙子,夢幻般美好。」年司曜情難自禁的說道,整個少年時期都貫穿着蘇熙。
秦染覺得自己沒事聽什麼年司曜的故事,簡直是找虐,所以讓年司曜嘴角上揚的記憶全部與蘇熙有關了。
雖說沒有將蘇熙視為情敵,也沒有對蘇熙有敵意,但是聽到自己心愛的人這麼說着另一個女人,是人都會吃醋的好嘛。
看見秦染臉上閃過不快,年司曜暗地裏偷笑了下,果然秦染吃醋了。
「不聽了,你的故事一點意思都沒有。」秦染不滿的說道,隨後將自己腦袋埋在年司曜的懷中,悶死自己得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9s 3.93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