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尹兒還是一動不動的眨巴着大眼睛瞪着我,既沒有表現出不滿,也沒有回應我。
她一下子坐起來,一邊擦着嘴唇一邊異樣的看着我,接着罵了一句「狼!」
我舒服的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嘴角掛着笑,沒有說話。
蕭尹兒見我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身手在我腰上掐了我一下,不過這次輕了一下,裝作不悅的說:「本小姐的便宜是你說占就能站的嗎。」
我輕輕嘆了口氣,依舊閉着眼,要死不活的說了一句「誰讓你勾我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又沒有啥生理缺陷,況且我這人定力又不怎麼樣,你要是還不走的話,那我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更加過分的事情。」
「
我看着她的身影,心裏這個恨啊,這個小妖精成天就以勾引我為了,早知道老子剛才就應該強把她了。
仰天長嘆了一聲,閉眼靜思了好久,才把心中的慾火壓下去。
第二天我五點多鐘就起了,昨晚回來再加上讓蕭尹兒給我擦紅花油,折騰到快兩點了,根本就沒睡幾個小時,所以感覺很困,去用涼水洗了吧臉才感覺好多了,心想去蕭尹兒那屋瞅了瞅,這丫頭竟然沒鎖門,我打開門,探頭進去看看,她正睡得酣呢,臉朝門這邊,我忍不住多看了會,她睡着的樣子實在是十分的乖巧可人,看着看着我心裏又起了邪惡的想法,如果哪一天我能站着俯視着這張臉伺候我那可是極好的。
我心裏意淫了一會兒,就給她把門關上了,輕手輕腳的出了別墅。
打了輛車我便往昨天訓練的操場趕過去了,到了那還不到六點,他們也都還沒來,不過等了沒一會他們那群人就又開着大車小車的過來了。
唐駿、吳哲宇和海雋邦這三個傢伙頂着三對熊貓眼邊打着哈欠便往我這邊走過來,沖我有氣無力擺擺手打了個招呼。
我招呼後面那群慢騰騰的邊走邊聊天的傢伙,厲聲讓他們快一點。
等他們站好了隊形,我便把章曉喊出來,想讓他直接帶着他們先跑跑步,但是我看這群傢伙有氣無力的,便問:「他們你們吃過早飯了沒?」
這群傢伙這次回答的倒是十分的一致,齊聲道:「沒有——」,音調拖得老長。
我看了唐駿他們三個問他們是不是也沒吃,他們三個趕緊眼巴巴的點點頭,我瞬間就無語了,只好帶他們一起去附近的早餐店吃飯。
當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到早餐店的時候,店裏正在忙活的老闆瞬間臉色鐵青,畏懼的看着我們,兩個吃早飯的客人也趕緊起身匆匆結了賬就走了。
我一看後面這群人,感覺很無語,吃個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是,他們也就在普通老百姓面前呈呈威風了,我趕緊回過頭去跟老闆說我們只是來吃早飯的,沒別的意思,你別害怕。
那老闆趕緊說好的好的,快請坐,給你們免費。
因為位子不夠,所以他們好多是站着或者倚着牆吃的,吃飯的時候我便告誡他們不要對誰都凶神惡煞的,每個人都不容易,說着我看了看唐駿三個,接着跟他們說,「我們沒有人家三個這麼好的出身,都是來自窮苦階級,所以我們就更要體會作為一個普通人的不異,無論將來如何,我希望你們不要忘了自己的過去,不隨便欺負人,學會與人為善,尊重別人,更多的時候德行要比武力令人信服的多,你們懂了嗎?」我之所以這麼跟他們說是希望他們在我手下學到的不只是武力,同時還有一些做人的道理。
他們嘴裏含着油餅點了點頭,章曉眼睛定定的看着我說,「遙哥,你這話我記住了,你放心,我章曉日後一定要做個頂天立地人。」
我沖他點了點頭,我十分看好這個小伙,他給我的感覺不只是正直,而且骨子裏有股傲氣,有股不甘居於人下的傲氣,這種傲氣是我最欣賞的。
吃完飯之後我們就回到了操場,讓章曉帶着他們跑步去,先跑個幾十圈。
唐駿他們三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跑到牆角去,坐在地上,我在那裏靠着牆打瞌睡呢,由於天氣冷,他們三個把手往袖子裏一插,活脫脫他媽一個搬磚工的樣子,而且是穿着名牌西服的搬磚工。
等他們跑完之後我便給他們訓練了一下體能,教了一些他們日常中鍛煉肌肉的方法,一上午便過去了。
下午吃完飯會來後,我打算教了他們一些格鬥技巧和擒拿術,我跟他們說,「你們要是平日裏好好鍛煉,把自己的身體素質練好了,再把我教你們的這些格鬥技巧和擒拿術練好了,那你們出去後和那種普通的社會混子打,一個打三個是不成問題的,如果你們要是給自己施加點壓力,自己回去後再多騰出點時間來,到時候打五個都不成問題。」
這說話是有技巧的,只有對什麼人說什麼話,才能達到你想要的效果,所以聽我這麼說完之後,這群人瞬間來了興致,都躍躍欲試。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其實誰都一樣,誰打小沒有個一個打一片的英雄夢。
接着來我便開始教他們,這群人也學的有模有樣,不過這裏面練的最好的就是章曉了,我看他瘦瘦弱弱的樣子感覺他資質特別差,沒想到他是這裏面資質最好的,一下午的功夫,我交給他們的幾招,章曉都練得有模有樣了。
眼見就要天黑了,我見時間不早了便讓他們解散回去吧。
再回來的路上我便跟唐駿說讓他找個健身房,等周六周日的時候把這幫人拉過去讓他們健健身。
唐駿說這好辦,他們家就有兩家,還是連鎖的,我頓時好無語,這就叫神通……
接着唐駿有滿臉賤兮兮的問我要不要晚上再去玩玩啊,吳哲宇和海雋邦兩個貨也練聲附和着。
我心裏猶豫了一下,心想還是算了吧,要不蕭尹兒又會不高興了,我可不想再像昨天晚上似的被鎖在大門外面,我今天估計再裝腰疼她也不會信了。
想到這我便擺出一副正直的樣子,臉上略帶氣憤的說:「你們三個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昨天晚上不是告訴過你們嘛,那種地方再也不想去了,但是為了照顧到鐵頭和你們的感受,所以我還是能勉強答應去的,但是要節制知道嗎?昨天不才去的嘛?最起碼也得明天再去啊,成天就只道瞎扯淡,開車!」
說完這番話之後我感覺我真他媽的機智啊,既展現了自己正直的一面同時又他麼給自己找了個去酒吧玩的充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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