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這戲到這也看的差不多了,也看的挺過癮的了,看了看表,瞬間感到一陣肉疼,手機屏幕上的數字無聲的從十二點五十九跳到了一點整上,我默默的把手機放起來,同時跟唐駿他們說:「行了,看夠了,咱應該走了。」
接着一抬頭,臥槽!這是神馬!
只見黃皮膚小哥無聲無息的站在了我面前,見我詫異的看着他,便沖我微微一笑,給我的感覺就像鐵樹開花了一般,原來他媽的他會笑啊,我也沖他點了點頭,用泰語跟他打招呼說:「薩瓦迪卡!」我見他用的是泰拳,心裏便自然而然的認為他是泰國人。
誰知他給我來了一句純正的中文,「你好!我是中國人。」
我只好尷尬的點點頭沖他笑笑。
誰知他突然又沖我鞠了一躬,把我好嚇,我問他幹嘛。
他說剛才多虧了我的提醒,想表達一下謝意。
我沖他笑笑,說:「哪裏,哪裏,我……」
接着我感覺一黑,抬頭一看,臥槽!光頭大漢也悄無聲息的站到了黃皮膚小哥的旁邊,我趕緊裝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十分嚴肅的對黃皮膚小哥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提醒過你了,明明是你自己理解錯了,你還怪我,我背的是李白的詩《夜下征虜亭》好吧,真是,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
說着我轉過身就想走,但是突然感覺耳後刮來一陣疾風,我便腳下用力往旁邊一閃,同時轉了身,一看是光頭大漢,正沖我憨憨的笑,本應該讓人感到很溫馨的笑容此時給我的感覺倒是有點陰森。
光頭大漢憨憨的笑着,看着我說:「要不是,俺剛才就贏了。」
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跟他說:「這位壯士,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他呵呵的一笑,「俺就不喜歡你們這種聰明人,說話要麼拐彎抹角,要麼藏着掖着,俺就不像你們,俺是有什麼說什麼。」
我用一個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沖他勾了勾嘴角,沒有做聲。
這是唐駿他們往前湊了湊,一副討好的表情,走到黃皮膚小哥和光頭大漢跟前,抓起他們的手握了握,同時嘴裏說着:「兩位好漢,幸會幸會。」
接着他抬起頭,看着光頭大漢,「鐵頭,我以前只是知道你厲害,但是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說着他踮起腳尖,在鐵頭耳邊耳語了幾句。
鐵頭搖了搖頭說,「唐大少,你這可有點不合規矩啊。你就不怕被老闆知道了?況且他對俺有恩,俺不會背叛他的。」
唐駿乾笑了幾聲,略顯尷尬,這小子真他媽賤啊,肯定是想把人家鐵頭挖過來,我真是瞧不起他,暗罵了一聲:「廢物,挖個人都挖不過來。」
接着鐵頭准過頭看向我,憨憨的一笑,張口道:「再說,你身邊這位兄弟的身手不也是厲害着嘛,俺其實都不一定打的過他。」
一聽鐵頭這話,唐駿一臉崇拜的看了看我,吳哲宇和海雋邦也在後面跟着起鬨,我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擺出一副謙虛的樣子,「哪裏,哪裏,鐵頭兄弟抬舉我了。」
鐵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憨憨的笑了笑。
我看向那個黃皮膚小伙,沖他做了個電影裏大俠經常做的揖,朗聲道:「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黃皮膚小哥沖我笑了笑,照着我的樣子也做了個揖:「在下華庭霄,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我摸了摸鼻子,微笑道:「陸遙。陸地的陸,遙遠的遙。」
接着就聽到那邊白人帥哥沖這邊呼喊着什麼,好像是叫黃皮膚小哥回去。
華庭霄十分客氣的沖我再次鞠了個躬,說了句「謝謝。陸遙兄弟,後會有期。」接着便轉身走了。
我看着華庭霄的背影,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鐵頭沖我憨憨的一笑,說:「你們這些聰明人真有意思,老是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真不知道你們腦袋裏成天裝着什麼,難道不累嗎。俺是老實人,俺不喜歡聰明人,不過陸遙兄弟你不一樣,你和那些聰明人不一樣,俺想和你交個朋友。」
像鐵頭這樣的人跟我做朋友我可是求之不得,以後要是攤上啥事了,直接把鐵頭,不管你有多少人,直接乾死丫的。
我趕緊謙虛的笑着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手,學着他的語氣道:「俺也想和你成為朋友。」
鐵頭哈哈的大笑了兩聲,用力的搖了搖我的手臂,就差沒給我拽下來了,接着開口道:「那陸遙兄弟你先耍着,俺去門口看門去了,以後有啥事直接來找我就行。」
我笑了笑說:「行,就這麼說定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不玩了,走了。」
接着我們幾個便和鐵頭一起往外面走去,等到了門口,鐵頭一把拉住我,滿臉真誠的說:「兄弟,記得常來玩啊,俺這輩子沒啥朋友。」頓了頓,他接着說,「俺這輩子也沒服過誰,對於老闆俺只是感激,但你是頭一個讓俺感到信服的人,能一眼看穿俺的弱點在哪的也就是你了,俺知道,俺打不過你。」說着還是憨憨的笑笑,不過這次倒讓我感到十分的溫心。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好。」
接着我和唐駿他們轉身就走,忽然我想起什麼來,頓住身,轉過頭對站在門口的鐵頭笑了笑,說:「其實你也是為數不多的幾個令我信服的人。」
其實有時候越短的話,飽含的情誼越深,其實令我信服的不只是鐵牛那異於常人的身手,同時還有他身上特殊的人魅力,樸實、憨厚、知恩圖報,如今的社會,這樣的人實在是越來越少了。
在車上的時候,我心裏感覺美滋滋的,嘖嘖,這趟酒吧之旅真是不虛此行啊,不知見識了兩個吊炸天的高手的對決,而且還結識了一個鐵牛這樣的朋友,不得不說是收穫頗豐啊。
正在我美滋滋的陶醉着的時候,唐駿這傢伙的一句話瞬間把這一切打的稀碎稀碎的,「妹夫,你家在哪啊,我直接把你送回家還是……要不你去我家住吧,嘿嘿,我相信我妹妹肯定會很高興的。」
高興你們啊,我瞬間感覺一陣菊緊,其實我不是怕回去之後蕭尹兒怎麼樣想着法的折磨我,我怕的是她的傷心與失望。
蕭尹兒在我心中所佔的地位已經舉足輕重,我不想讓她對我感到失望,也不想讓她不開心。
想想人家對我的無微不至的照顧,雖然他麼的給老子喝的是自來水,但是表現還是蠻值得贊的,所以我想在感覺挺愧疚的,她對我的這么小的一個要求我竟然都做不到。
想着我便催唐駿快點開,順便告訴他去伯爵公館。
唐駿有點驚奇,「呀,妹夫,你住在伯爵公館啊,那的房子可是十分的昂貴啊,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啊,難道你被富婆包養了……」
他最後那句話說的聲音十分的笑,但還是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我直接賞他一個爆栗,「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開車,我可是鐵牛都打不過的絕世高手。」
唐駿縮了縮脖子,懨懨的,不敢再說話。
至於後邊的吳哲宇和海雋邦則幸災樂禍的哼起了小曲。
由於這個點街上基本沒什麼車,加上唐韻開的也快,所以沒一會就到了伯爵公館。
我跟他們說了句「那我先走了,你們記得明天早上早點去操場。」接着打開車門下了車,把車門子摔上,真他媽爽啊,頭一次這麼用力的摔這麼好的車。
「那個,妹夫…」唐駿一下子開口叫住了我,我回過身,車窗玻璃也搖了下來,我不解的看着他,問他:「有什麼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他帶着壞笑的看着我,張口道:「你放心,你被富婆保養這事我指定不告訴我妹妹。」他說的很快,等他說完的時候車子也一下子躥了出去,接着他一加油門,車子就疾馳而去。
我迅速的撿起一塊石頭,朝早跑的沒影的路虎那個方向扔了一塊石頭,「我干你大爺!」
我心懷忐忑的往小區裏面走去,路過保安亭的時候,那個保安見是我,沖我熱情的打了聲招呼,我也趕緊笑着回應了一下。
我邊往裏走着邊掏出手機來,看了看發現沒有未接電話,本來就有點提心弔膽的,現在感覺更忐忑了,回去蕭尹兒得發多大的脾氣啊,我不怕她罵我、打我,我就怕她生氣,怕她不理我。
等我來到別墅底下的時候,朝裏面望了望,發現沒有燈光,我撓了撓頭,便走到門前,用鑰匙去開鎖,結果發現根本打不開,頓時苦逼了,肯定是蕭尹兒從裏面給鎖住了。
我在門外徘徊了徘徊,接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摁了摁門鈴,等了會兒,沒有反應,心想難道蕭尹兒睡了?
接着又伸出手去摁了摁,她要是沒睡的話肯定能從攝像頭裏看到我的啊,我拼命把自己那張帥氣臉孔往攝像頭上面湊了湊。
我正仔細的看着攝像頭呢,生怕蕭尹兒沒睡的話看不到門口的是我,結果就聽到攝像頭裏面穿來一句「豬頭!」
次奧,大晚上的,把我嚇了一跳,我一步就跳開了,接着聽到裏面穿來一陣笑聲,好像是蕭尹兒的聲音,我又小心翼翼的湊了上去,仔細瞧了瞧,發現原來攝像頭下面還有個小喇叭,接着裏面穿來蕭尹兒怒氣沖沖的聲音:「你今晚睡大馬路上去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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