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哥,我可沒有那能耐……」
看到趙洪濤那緊張的樣子,方逸不由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根據道家所傳的手法,在這玉牌上雕刻了一個陣圖,使其具備一些法器的特性,趨吉避凶或許有幾分作用,但大的災禍卻是無法避免的……」
道家法器,雖然有着神奇的妙用,但終究只能改變佩戴之人的部分氣運,並不能做到逆天改命,就像是之前在瓊省那極陰之地,這玉牌充其量也就只能在一定範圍內起到作用。
所以方逸感覺自己有必要再提醒趙洪濤一句,省得他隨身戴上玉牌,還以為百無禁忌了呢,要知道,在這世上,有許多事情是方逸都束手無策的。
「即使如此,這東西也是彌足珍貴啊……」
聽到方逸的解釋後,孫連達和余宣對視了一眼,看向方逸,說道:「方逸,這東西能量產嗎?用量產不合適,換句話說,你製作它的成功率高不高?」
孫連達說話的時候意識到了自己的語病,因為但凡手工製作的東西,都是很難形成規模的,所以他把量產改成了成功率,孫連達注意到這塊玉牌很多地方都用了微雕工藝,說明其製作過程是很繁瑣的。
「量產?老師,您別開我玩笑了……」
方逸連忙搖了搖頭,說道:「老師,刻畫八卦陣法,對於玉器品質的要求很高,而且在刻畫過程中只要稍有差錯就會前功盡棄,我切出了兩百多塊玉牌,只做成了這幾塊,量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逸耗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幾乎不眠不休才製作出六七塊玉牌法器,就算他此刻修為大進,但製作法器的成功率也不會太高,而且這東西對旁人有用處,對方逸卻是有點雞肋,他也不想耗費過多的精力在這上面<="l">。
「兩百多塊玉牌就製成了幾塊法器?」
聽到方逸的話,孫連達和余宣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兩個是識貨的人,自然能分辨出這玉牌本身玉質的優劣,別的不說,就是這耗費掉的玉石,怕是也要值個幾十萬了。
雖然耗費掉的玉石和玉牌的價值相比不算什麼,但是像法器這一類的物件,只能賣給懂行和相信的人,所以除非是遇到藍蓮那樣的人之外,想要賣出這法器,也不是一件順當的事情。
方逸也正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在做出這幾塊法器之後,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也沒有對外出售,而是全都送給了自己的身邊的朋友和師長。
「方逸,這東西實在是太珍貴了,要不……我還是還給你吧?」
趙洪濤取下了脖子上的那塊玉牌,有些不舍的拿在手裏,要知道,藍蓮之前可是開出了五百萬的價格,趙洪濤可沒有那麼多錢給方逸。
「趙哥,原本就要送你的,胖子他們也有……」
方逸擺了擺手,說道;「我方逸無父無母,能得到兩位老師和趙哥你們的幫助,本就無以為報,這些小東西只是身外之物罷了,你就安安穩穩的收着吧……」
「洪濤,你就別和方逸客氣了……」孫連達也開口說道:「以後在力所能及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多幫幫方逸也就是了,咱們是一家人,不用做那些見外的事情……」
「老哥,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聽到孫連達的話,余宣不由笑了起來,他知道孫連達為人耿直,雖然一直在體制內並且職務不低,但卻是從來沒有沾過國家什麼便宜,能對趙洪濤說出這番話,本身就已經有違他做人的原則了。
「我就這麼一個弟子,照顧一點怎麼了?」
孫連達老臉一紅,用手指了指余宣,沒好氣的說道:「我也看出來了,方逸無意仕途,你那些生意上的渠道要是不交給方逸,以後就不要來我這蹭吃蹭喝……」
「你就放心吧,當老師的還能占弟子的便宜?」
余宣聞言哈哈一笑,對他來說,如此大張旗鼓的開門收徒也是第一次,而且余宣以後也不打算再收弟子了,手上這點技藝和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人脈和渠道,都是要慢慢交給方逸的。
「我戴着這東西也沒什麼用,小超,這個給你吧……」
孫連達忽然取下了脖子上的玉牌,遞向了自己的兒子,他都七十多歲的人了,早已過了知天命的年齡,也不需要這趨吉避凶的法器了,相反孫超正值壯年,平日裏戴着它還是有備無患的。
「方逸,你別見怪,老師可不是不重視你的禮物啊?」孫連達笑着對方逸說了一句,這是弟子送給自己的東西,自個兒卻是轉手當着方逸的面給送了出去,未免有些不禮貌<="l">。
「老師,您這塊還是收着吧,我回頭再給超哥做一個好了……」
方逸笑着搖了搖頭,如果讓他大批量的製作這玉牌去出售,方逸肯定不會幹,但做出幾塊來送朋友,對於原本朋友就不多的方逸而言,卻也算不上是什麼負擔。
「小超,還不謝謝方逸啊……」聽到方逸的話,孫連達連忙向兒子說道。
「爸,可……可是我是信耶穌的啊……」讓孫連達沒想到的是,孫超憋了半天卻是蹦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你小子在外面呆傻了啊?外面的和尚好念經是不是?」
聽到兒子的話,孫連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拐杖都差點揚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怪不得老秦不願意把閨女嫁給你,敢情你小子就是欠揍!」
「爸,這……這信仰自由,您可不能強迫我啊……」
孫超開口嚷嚷道,他也是個有個性的主,否則也不會孤身一人去闖蕩歐美,還混出了不小的名堂,當然,在老子面前,他再有本事那也是兒子。
「方逸,你這法器,能不能雕成個耶穌受難的樣子啊?」
孫超忽然開口向方逸問道,其實他對於這信仰也不是多看重,只是秦海川的女兒,也就是孫超的妻子在他的影響下也成了基督徒,孫超自己突然改變信仰,總是感覺有點對不起老婆。
「超哥,這……這個我可沒辦法……」
聽到孫超的話,方逸剛剛喝進嘴裏的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刻畫陣圖對玉器的形狀有很高的要求,方逸要是能製作出一個人形法器來,那他自己都能變成上帝沒事顯露點神跡了。
「方逸,你別理這不知好歹的東西!」孫連達真是生氣了,拄着拐杖站起了身體,說道:「你這個臭小子,跟我到書房來,長大了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爸,我……我這不是怕沒法和您兒媳婦交代嘛……」看到孫連達生氣了,孫超連忙扶住了父親,嘿嘿笑道:「有事咱們去房間裏說,您老可千萬別生氣……」
「老師,那啥,這也不早了,我……我和方逸要不就先告辭了?」見到老師和兒子鬧起了內訌,趙洪濤也是站起身來,熟歸熟,但這家務事可輪不到他來管的。
「你先回去吧,你余老師還有事和方逸說呢……」孫連達擺了擺手,示意趙洪濤可以先離開。
「老師,您叫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這玉牌的事情吧?」
等趙洪濤離開之後,方逸給余宣泡了杯茶,他也有點明白孫連達帶着兒子進房間的舉動了,因為在此之前兩位老師授課,另外一位都不會留在場內的。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知道這東西有那麼神奇,要是知道,我可不敢收……」
余宣聞言笑了起來,和孫連達相比,余宣屬於那種民間成長起來的專家,為人沒有什麼架子,時不時的會和方逸開上一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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