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悠悠居然,居然,居然,輕薄葉采。
咳咳,這段過程簡直太鬼畜了,也就不多提。
總之,葉采被發|泄完後,提起了全身力氣,特地下了床,幹嘛呢?找衛生紙。
進了廁所,往馬桶里狠狠地吐了幾口口水,然後灌了點自來水,咕嚕咕嚕轉了幾圈,算是洗了口。
咂巴着嘴,那種味道,仍然留在她唇齒間,令她有點回不過神來,仿佛依然停留在方才那香艷的氣息中。
但話說回來,她也一道通過柳悠悠的香舌獲得了滿足,當時那種猶如在高空中被電擊、僵直着身體仿佛靈魂在抽搐的感覺,刻骨銘心。這就意味着,她和柳悠悠,從今天起,就是les關係了。而若是放在以前,那就是gay。
這讓她羞澀又氣惱,好好的閨蜜關係,怎麼會演變到這一步,以後,這還能開開心心的一塊兒玩耍嗎?她覺得不能,因為,她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柳悠悠了,總感覺,好羞恥,好不要臉的樣子。
哭喪着臉扯了點衛生紙,她低着頭回到房間,目光掃視過柳悠悠那潔白婀娜的嬌軀,卻不敢看向對方的雙眼,走到床邊,她彎下腰,囁嚅道:「你讓讓,我給擦一下……」
柳悠悠無不悠然的連拋媚眼,以一種極富魅惑感的姿勢倚靠在床頭,嚶嚶燕語道:「小采~~~人家以後就是你的人啦……」
「嗯——」葉采縮了縮脖子,漲紅着臉道:「你你你,乾脆下來。」
扭了扭小腰肢兒,柳悠悠瞬的撲過來,摟着她脖子,仰起臉,勾起一邊嘴角,媚態嫣然道:「我想要……」
低着頭的葉采,忽然就吭哧吭哧的又哭又笑了起來,推開柳悠悠,轉身留下一抹淚,決然道:「我不跟你玩啦……」
……
打掃完戰場,柳悠悠和葉采雙雙抱膝蹲坐在床上。
葉采說:「以後別這樣……」
「為什麼?你當時不是還挺,挺享受嗎?」柳悠悠說。
葉采長篇大論:「唉,這,是肉|體本身的衝動與渴望,能抗拒,還是抗拒的好,不然的話,太影響……」
「嗯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柳悠悠飛快點頭,撇撇嘴,譏諷道:「那不這樣還能怎麼辦?給男人日啊?還是自己用手摳啊?」
「呃……」葉采無言以對,想了半天,肅穆道:「還是自己用手摳吧,這樣搞,我不好意思面對你啊,你想想,萬一咱倆的事傳出去,那叫人家怎麼看待我們啊,你說是……」
「閉嘴!」
突然間,柳悠悠斜眸冷瞪,但見葉采鬱悶似的撇下嘴角,才留下個白眼,道:「你傻了是吧?管你是正常的夫妻關係,還是自己動手解決,這種東西根本就不能見光,不能見光!有什麼好傳不傳出去的?啊?你還拿個喇叭到處嚷嚷啊?好,我特麼不跟男人睡,專門跑到你這找點安慰也不行啊?那你叫我怎麼辦?用手啊,好,那我問你,那滋味你熬得住嗎?熬不住吧?好,你要我跟你混、跟你唱歌、跟你一起掙錢、搞什麼亂七八糟的樂園,樂園,對吧?嗯,行,都行,你是將軍,你是老大,你帶着我往前,但你得讓我吃飽啊……」
雙雙避開視線,倆女抿起唇,都笑了。
葉采恬不知恥的湊過臉來,咧嘴嘿嘿一笑,道:「你想吃飽啊?」
柳悠悠這回倒臉紅了,鬱悶的撇着嘴避開了葉采那玩味的目光。
咳了咳,葉采鄭重其事的盤腿坐到她面前,抬起右手,一板一眼的解析道:「這個做|愛啊,它本身,就是一種污穢,一種墮|落,它啊,已經脫離了繁衍後代這一意義了。不然的話,人們也不會感到羞|恥,對吧?啊,你看,像……這個人啊,就是泥潭裏的落難者,想要超脫,就必須在抗拒與掙扎中,堅持到最後。你覺得抗拒得很累,你想舒服,想放|縱一回,行啊,一旦鬆懈,立馬下陷!墮|落太深,那你就會徹底陷下去,無藥可救了,就算人家把你拖出來,你身上照樣臭烘烘,人家都不拿正眼瞧你,為什麼呢?太髒,臭,所以呢,就必須,保持潔身自愛,少往那個方向想,對吧,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似乎將她拿來做了比喻,讓柳悠悠心生不滿,她臉色不耐,哼了聲,道:「就算是泥潭裏的人想要掙扎出來,那也得適當休息一會兒吧?」
葉采愣了愣,撮着牙花,左顧右盼,想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柳悠悠見她吃癟,立馬換了張嬌媚的笑顏,摟着她的脖子,笑吟吟道:「我懂,我都懂,我只對你一個人好,行不行?我都懂的……」
「你懂個屁!」
葉采翻白眼,不屑道:「你要是懂的話,還玩暴露啊?」
「我,我那是……」臉紅支吾着,抿抿唇,柳悠悠氣惱道:「反正我以後不會再那樣啦。」
「真噠?」葉采強問道。
「嗯嗯嗯嗯嗯,是真的,我以後,就是你的人啦……」柳悠悠體態一軟,化作一汪春水,癱在葉采懷中。
葉采輕輕地撫摸着她光滑細膩的背,眼含淚說傻呵呵的笑着,心說尼瑪來得太遲了。
「小采,我改名字了,姓柳,悠悠,以後,你就當……」柳悠悠忽然神情黯淡下來,頓了頓,語氣低迷道:「艾子攸死了吧……」
葉采渾身一僵,顫抖的瞳孔里似乎有個溫柔的大男孩在同她揮手道別,她頓時想要喚住他腳步似的雙唇略一翕動,然後,那道清瘦的背影帶着她眸子裏的神采逐漸消失不見。
頹然低下頭,她長嘆一聲,道:「你就別提了……我估摸着,我媽肯定會找個機會,把我的事告訴我爸的,以我爸那手腕,肯定會給我改名字的,然後得談特麼的戀愛、結婚、生孩子,臥槽,好煩……」
「那,那怎麼辦啊?」似乎一聽到葉采談起未來,柳悠悠就將她摟緊,好像生怕有人搶走了她的小采。
葉采靜靜地凝視着柳悠悠嬌媚的面容,然後哀默似的閉上了雙眼,仿佛,在為那個溫柔的大男孩的離去而默哀。是的,對她而言,她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艾子攸和柳悠悠,是兩個全然不同的人。
就仿佛,艾子攸,在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情不自禁撅起嘴的她,顫抖着深吸一口氣,睜開微微泛紅髮燙的雙眼,卻見柳悠悠眼神深邃而黯淡,並輕輕地搖着頭。
錯愕過後,反應過來的她苦笑,心虛似的垂下眸子,輕挑眉頭,道:「你也察覺到了吧?」
「啊,那已經不再是他了……」柳悠悠同樣苦笑,又有搖頭。
深吸一口氣,她斜望着窗外的方向,仿佛看見了極為遙遠的地方,那裏有三個並步而行的少年,朝着遠方的黑暗,漸漸行去。她嘆了一聲,呢喃道:「那……我們,究竟又是誰呢?」
柳悠悠聞言低下頭,同樣感到道不盡的茫然,是的,不一樣的思維方式,不一樣的身體,乃至於身心逐漸發生變化,直到再也看不到曾經的影子。那,是否意味着,她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人了。同時,她們這些變身女,就連自己也在潛意識中否認了曾經的身份,那麼,她們,又會是誰呢?
莫名的,葉采哽咽起來,低着頭,臉上寫滿了茫然與無助。
艾子攸深吸一口氣,眼神順勢深邃下來,搖頭道:「所以啊,我感覺不到,我在這世界上,存在過的痕跡,有種,空空的感覺……」
葉采抹掉了眼淚,揚起嘴角,道:「有些東西,不能想得太深,就像我,小時候,總在想宇宙有多大,宇宙外面又是什麼?可要是想多了,就有一種崩潰抓狂的感覺,我想,這應該就是人的無能吧,而咱們現在,又在想這些存在的問題,我覺得,沒必要!」
撐住膝蓋,她瞬的站起身,跳下床,打開了電腦,回眸,嘴角噙起一抹蔚然似的微笑,道:「沒有痕跡,就自己走出一條足跡。」
柳悠悠抱着雙膝平視着他,略一低眸,暗自思忖片刻,聳聳肩搖頭道:「嗯,想多了。」
葉采點燃一支煙,叼在唇間,然後給柳悠悠丟去了一支,眯眼壞笑道:「乾脆去想臨死前的樣子好了,這人就不用活了,哼哼……」
噠了一聲,她點燃煙梢,深吸了一口,然後吐着煙圈,將打火機丟到了嘴裏同樣叼着一隻煙的柳悠悠腳邊。
「咳咳……」
葉采咳嗽着搖了搖頭,捂額,蹙緊眉頭道:「好久沒抽了……」
留下一個戲謔的眼神,柳悠悠泰然自若的點燃香煙,深吸一口,體態優雅而邪魅的仰起脖子,煙霧裊裊升起而漫漫飄舞,看上去,有種沉|淪在桃色花園的墮|落少女的風韻。
看傻了眼的葉采,回過神來佩服得不行,納悶的問道:「你這麼能抽啊?」
柳悠悠扭頭一拋秀髮,撇撇嘴道:「沒辦法,一個人在家裏太無聊了,不抽點煙熬不下去……」
「喔——寂寞孤獨冷。」打了個趣兒,葉采眯起眼似乎在反覆回味尼古丁漂泊在肺里的氣息,打開酷狗,點了首「光輝歲月」,喚來柳悠悠,叫她來觀摩一下舞台表演。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18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