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老媽回來了,萌萌也出院了,大喜事大喜事。
一般情況下,小呆萌肯定會顧不上收拾迷糊的形象而立馬去手挽花籃、滿屋子灑花,柳悠悠再怎麼說也會杵在一旁傻呵呵拍手慶祝。
但問題是這並非一般情況,倆關係曖|昧的妹紙陷入凝重的困境,彼此間的LES關係,好像被老媽發現了。
於是相互沉默着收拾好行頭出門的時候,頓時羞紅了臉,又被肩膀上站着個萌萌的老媽往她倆各自手裏塞了瓶木瓜奶,眼神卻邪惡古怪起來,有意無意瞅了幾眼她倆上衣下各有風韻的胸脯,好像在對比並模擬着什麼香|艷的畫面。
揣好木瓜奶後她倆受不了這種邪惡的目光,逃難般轉身就溜,門外背靠着車門的肖東默然抽煙,似乎恭候已久。
剛一到家便見到一副震驚畫面的何小韻送走葉采和柳悠悠後,心思想了想昨天忽然安排進來的葉采的貼身保鏢,似乎有所明悟,於是立馬掏出電話和老公葉長虎通了個氣。
「長虎啊,你在幹嘛呢?」
——「咳!我在工作啊,有事兒么小韻。」那邊似乎有點吃不消。
「唔,又在工作啊……」
——「咳!你這個,這個……」那邊不忍提醒,但似乎有點了明悟,原來大女兒葉采那種習慣性天真迷糊的性格,還是遺傳下來的。
「我怎麼啦?對了我跟你說,家裏忽然來了個那麼強壯的男人,你就不怕……我偷吃啊?」
——「咳……」那邊沉默半晌。
——「呃……叫聲老公,來聽聽。」葉長虎的男子氣魄啊,在何小韻面前幾乎等同於無啊。
而何小韻則像個小姑涼似的,光天化日下在肩上的萌萌注視中,扭捏起了腰肢兒,嬌羞嗯嗯兩聲,躡嚅道:「老公~~~」
——「咳咳!這、這、這……」
何小韻卻雙眼圓瞪,「你也叫我啊!你傻是吧?」
——「你、你、你……」
何小韻又厲聲道:「你倒是叫啊!啊?我是你什麼?」
——「你……你有什么正事麼?小韻……」那邊溫柔得下賤。
「算了,你個木頭疙瘩。」何小韻埋怨嘀咕了聲,然後幽幽嘆了口氣,略作沉默,道:「誒,長虎啊,你給小采找的那保鏢,該不會就是給她找的男朋友吧?」
——「噗!」那邊噴了一口茶,吼道:「他做了什麼!?」
何小韻眨巴眨巴眼,吶吶道:「哦,那不是啊?」
那邊同樣沉默,然後訕然笑了笑,好聲好氣道——「肯定不是啦小韻,咱小采溫柔又可愛,怎麼能讓他那種豬頭給拱了呢?戀愛方面的事兒啊,我看還是讓小采自己決定來得好……」
何小韻卻漸漸蹙起眉頭,猶豫片刻,道:「自己決定?你知道她和姍姍那閨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嗎?今天早上可算嚇着我了……」
說着,便回想起了自己女兒那嬌小玲瓏的胴體和柳悠悠那丫頭在床上抱成一團,並睡着了都要含住對方乳|頭的香艷一幕。
那邊似乎有點兒忐忑,強笑問道——「她們倆怎麼了?」
何小韻撇撇嘴,略一躊躇道:「你知道,百、百合麼?」
——「哦,女同是吧?嘖,怎麼會有這種不堪的關係呢?這簡直太傷風敗俗了,這、這、這……這,你看到了麼?她們發展到哪一步了?」那邊的語氣卻沒那麼強硬與憤怒,倒是顯出幾分陪襯而作假的韻味。
何小韻嘴角撇得更深了,似乎將她老公也一起鄙視了,道:「你們這些男人呀,腦子裏都裝着些什麼啊?」
說實話她都有點兒懷疑,葉長虎那牲口,是否對萌得不像話的女兒產生了不|倫的想法。要知道葉采那副呆萌、迷糊、嬌小、孱弱的形象,看起來既極度惹人憐愛呵護,又好像特別容易被哄騙與欺負,而這種形象,往往令男人不至於那麼顧慮,想法也便更加肆無忌憚。
對比之下,柳姍姍那閨女雖然形象看起來很嫵媚妖嬈,但至少高貴冷艷,能給人一種很強的距離感,足夠保證安全。但女兒小采卻通常做不到那麼冷漠,往往不忍心傷害到他人,而所謂的好人,就是習慣默默消化痛苦的群體,作為女人,她非常擔心女兒小采。
於是她轉而便問道:「誒,那個保鏢究竟靠不靠譜啊?我倒是有點擔心,他監守自盜呢。」
——「他敢!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何小韻鄙夷撇嘴,道:「誒,你就這麼一說,等到時候真正發生關係了,你還能把他怎麼樣?」
言下之意已經很清楚,那邊沉默了會兒,無奈道——「好吧好吧,我儘量,儘量經常回家照看一下。」
「儘量!?你自己想想,咱家有四個女人呢,筱筱,小采,姍姍那閨女,還有……行,我就算了,你想想整天被三個女人圍着,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我也沒辦法啊,雜事纏身,誒不過你未免也想得太極端了吧?人家小東至少還接受過專業的培訓,你啊,要試着要相信他的職業素質。」
何小韻似乎失去了耐心,嘖了聲厭煩道:「算了算了,跟你說了也白搭。」
她掛斷電話,長嘆一聲,靜靜佇立原地,眺望山下所牽掛着的小呆萌。
……
而盤山路上,那倆葉長虎通過特殊手段搞來的越野車晃晃蕩盪的,駕駛座上的肖東叼着煙狂野開車,好像生怕不會衝到山崖下。
而後座上的柳悠悠和葉采倆妹紙,各自沉默低頭,像是做錯了啥事似的,也顧不上車速了。
但別看車速驚人,實際上是肖東在拼盡全力轉移注意力,他每每想到呆萌嬌小的葉采和高挑冷艷的柳悠悠在床上翻滾的那副畫面,就忍不住一柱擎天!
下邊像把火在燒,腫脹得有種想被裹緊的極強衝動。
簡直太折磨人了,肖東一邊狠狠地抽煙啊,一邊飛快地開車,只想放空自己的大腦。
但許是常年奔波世界各地、而異常忙碌焦慮的原因,以至於早晨的雄壯後續充足,在香艷的幻想中格外堅挺而屹立不倒,讓他既尷尬又凌亂。
等順利下了盤山路,肖東立馬打開車窗,意圖通過沐浴點清涼的晨風來沖刷走火熱欲|望,狂風那麼從臉上一刮啊,他便眯起了雙眼,轉而不禁想到如此兇猛的風壓是否會影響到車上兩位各有風韻的美眉。
透過後視鏡那麼一瞧,風兒捲起了小呆萌額前的髮絲,露出那張苦不拉幾、好像極易被哄騙乃至欺負的粉嘟嘟小臉,從而給人帶來一種強烈施|虐欲,於是他又硬了。
他這般火熱腫脹的感受,若是讓曾經的冷小丫知道了,肯定會和他含淚握手,要知道曾經的冷小丫也就是「洛禮」,默默瞅着葉采的時候,也無端端有過一種呵護與憐愛到極致的施|虐|欲,也就是被喚醒了骨子裏在網上俗稱的抖S心理。
而像柳悠悠那枚高冷妹,卻只給人一種很想摁在床上往死里乾的衝動,或許戀|足癖與長腿控患者會忘情地吸允她的修長雙腿,但她往往表現不到那麼嬌弱無助的形象,乃至於始終給不了人一種呵護欲。
但葉采這小呆萌,她那種嬌小玲瓏的個頭,呆萌、迷糊、苦不拉幾而分外杯具的神態,給人的衝動則是極度的呵護欲,至少對柳悠悠只有純粹上|床衝動的肖東,對葉采就是種欲罷不能的呵護欲,抱着就想將她融化,吻着就想將她吃掉……
擁有!
絕對的擁有!
同化!
完全成為他的一部分!
似乎,葉采能激起他心中的,極端佔有|欲。
或許越是沉默堅強、有男人味的男人,這種衝動就越強,而娘炮一點的男人,或許就相對輕微許多,而如此看來,不論是實實在在的情感抑或臨時的佔有,也許人的欲|望,永遠是針對他們自身。
為何欲|望永無止境,也許是人的本能渴望完美,既然思想永無止盡,那麼就意味着能夠窺探到的神秘而不可捉摸的存在便數不勝數,就好比男人追求與佔有與之相對的女人,即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彌補由性別區別所造成的缺陷。
那部分缺陷,即是由後天所培養而無形中造成的無須爭議的心理缺陷,能從針對女性的羨慕、欣賞、憐愛等心態上看出端倪,被固有思想體系培養成沉默堅強的男人性格的靈魂,同樣渴望擁有女人的性格特徵,即是能在受傷的時候,放聲地哭泣;孤獨的時候,矯情地撒嬌……讓情感在臉上肢體上演繹得更女性化、也就是更灑脫徹底一些,男人從小就被教導要壓抑情感,摔倒了不能哭而是要站起來,要學會穩重與堅強,殊不知同時又造成了心理上的缺陷。
同理,而不論是財力、物力或是勢力方面上的野心,欲|望本質,即是種生存本能的複雜性演化。
簡單來說,即是知道的越多,認識到自身的缺陷便越多,從而所察覺到的危險也越多,乃至於針對彌補各方面缺陷的欲|望就會更加強烈。
女人渴望本質上的強勢與魄力,因而對男人有種依靠欲,通常無須為生存奔波的女人們,自然會在日常生活中感覺無趣,進而衍生出被遺忘的孤獨寂寞感,加之男人的追求,因此她們往往在戀愛中甘願擔任被動的角色;
而成熟後擔任起諸多責任與負擔的男人,潛意識裏渴望矯情與灑脫,渴望像女人那樣嬌貴而輕鬆,因而在認識到無法彌補這部分缺陷後,往往會從骨子裏毅然庇護女人,不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和他們自己一樣的壓抑遭遇。
所有的源頭,即是「性別」,演繹出種種心理狀況。
因此,包括所謂的戀愛與愛慕,人們相互間所有的情感,本質上都是為了自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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