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我就幫你打開那保險柜。 」司徒若水一副撓心撓肺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
「若水,求你了。」王梓徒若水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
「呃……」司徒若水微微的有些傻眼了,而且梓那一副如此矯情的樣子為什麼那麼想一巴掌過去拍死他呢?她原本以為王梓會義正詞嚴一番的表示自己是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是不可能求你這個小女子之類的,沒想到他這麼沒有節操的,直接就求她了,而且表情還是如此猥瑣的。
「節操何在?」司徒若水翻了翻白眼。
「跟你在一起才不需要什麼節操呢。」王梓靦腆的笑了起來,一副很是曖昧的樣子。
司徒若水很是乾脆的無視了王梓的那種曖昧的笑容當下說道:「你把這塊地板磚拿開吧,然後我來開保險箱。」
「馬上。」王梓微微一笑說道,然後迫不及待的動起手來了。
把地板磚拿開對王梓來說還真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很快的,這地板磚就被他拿掉了露出了裏頭的一個保險箱的蓋子。
而同樣的,打開保險箱的蓋子對司徒若水來說也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所以很快的,她也將保險箱的蓋子打開了,只不過這個包廂櫃挺深的,加上光線不太好,所以什麼都。
「專業!」王梓朝她豎起了大拇指一臉佩服的說道。
「你搬磚也挺專業的。」司徒若水說道,「如果不是你,我想要蓋上面的這地板磚拿起來得多費好多勁。」
「……」王梓覺得司徒若水這是在侮辱他,這不是在說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嗎?不過徒若水將保險箱打開滿足了他的好奇心的份上,王梓決定不跟她計較那麼多了。
「趕緊頭有什麼吧。」王梓迫不及待的說道。
司徒若水點了點頭,然後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的功能往裏頭一照,然後眉頭瞬間皺了一下,嘴角扯了下,而且臉竟然有些微紅了。
「怎麼了?是不是麼東西了?」王梓的心跟着一揪的,而且司徒若水竟然反應如此強烈的,那就證明裏頭一定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其實他也很想湊到跟前的,但是那樣一來很明顯跟司徒若水挨得太近了,臉跟臉都快貼在一起了……所以王梓有理由相信,一旦他真這麼幹的話,司徒若水一定會送給他一對熊貓眼的。
換句話說,他現在跟司徒若水的相處方式是,她司徒若水可以隨意的吃他的豆腐,但是他卻不可以!
司徒若水沒有說話,而是把手伸進了保險櫃裏,等她的手從保險櫃裏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然多了一本有些年代的筆記本,而且筆記本的表皮有些光滑,很顯然這是經常被撫摸造成的。
「就這一本筆記本?」王梓問道。
「你……自己」司徒若水拿着那筆記本站起身來,表情微微的有些怪異說道。
見司徒若水如此反應的,王梓一臉疑狐的,心裏的那種好奇心更甚了,當下學着司徒若水那樣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的功能,然後頭探了過去,然後瞳孔瞬間睜大,已然愣住了,而且一抹紅暈悄悄的爬上了他那張正微微抽搐着的臉。
這個如此隱秘的保險箱裏頭除了被司徒若水拿出來的那本筆記本以外,竟然還有一條張萌萌經常穿着勾引他的那種很小的黑色的丁字褲……
堂堂的國際大盜司徒空竟然在保險箱裏藏着一條女孩子穿的那種性感內褲,這說出去會不會嚇掉所有人的下巴?至少王梓是很難接受的,難怪剛剛司徒若水後會是如此的一個反應。
而且這內褲……不會是司徒若水的吧?
這個死變態!王梓心裏義憤填膺的罵着然後努力讓自己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似的站了起來徒若水乾笑道:「那個……這其實也沒什麼啦……哈哈……」王梓覺得他正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了,但是自己的臉上的肌肉還是在劇烈的抽搐,不然為什麼說話這麼不利索呢?
「那……不是我的……」就好象知道王梓的心思似的,司徒若水有些艱難的說道,說完之後才醒悟過來,為什麼自己要跟他解釋呢?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多想的,但是你這樣一解釋的不多想也得多想。
「……」王梓的表情有些怪異。
「我……我的都是白色的……你是知道的……」為了防止司徒若水多想,司徒若水很是艱難的亡羊補牢來了。
「……其實,我……不知道……」愣了幾秒之後,王梓很是艱難的說道,除了這句話,他已然不知道該說些啥了,而且他也沒說謊,他上哪知道司徒若水的那些小褲褲都是白色的?
「呃……」這個傢伙這麼欠揍呢?司徒若水恨不得把王梓一巴掌拍死的同時乾笑道:「咱們……來筆記本裏頭的內容吧……」
「對對,本裏頭的內容,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信息也說不定。」王梓趕緊說道。
然後兩人很是努力的把那條小褲褲給忘記了然後挨在一起翻起那本筆記本來了。
打開第一頁的時候,裏頭有着一張有些發黃的照片,照片上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赫然是司徒空,只不過跟現在比起來瘦了不少,另外一個是一個眉宇之間跟司徒若水有些相識的女子,臉上洋溢着笑容,而在她懷裏則是一個頭上扎着兩個小辮子的小女孩。
「這個就是我媽。」司徒若水錶情很是傷感的指了指照片裏頭的那個女子說道。
王梓微微一嘆氣,身手拍了拍司徒若水的後背以示安慰,來,雖然司徒空殺死了南宮夢溪,但是他還是很愛她的,不然為什麼要保留着這張照片呢?而且照片上的有些地方有些模糊了,就好像曾經有水滴在上面似的,那應該是司徒空的眼淚吧?
當下司徒若水小心翼翼的將照片放在桌面上,然後繼續往下翻閱,赫然發現這是司徒空的一本日記本,裏頭記錄的幾乎全是司徒空出去執行完任務之後回來的一些記錄,而且都很簡潔,無非就是什麼時候去什麼地方偷了什麼東西回來。
當然,這些都提不起王梓的興趣,真正讓王梓心跳微微加快的是筆記本後面的一些記錄,這筆跡有些褪色了,很顯然是很很久之前記錄下來的。
司徒若水記本,眉頭微微皺着一個字一個字輕聲念了出來:「父親彌留之前將我叫到他的身邊說道,當一個人的精神達到一種極為高的境界的時候,他就可以用意念控制一些事情,比如說他想喝水,他只要上的那隻水杯,那隻水杯就自動飄到他的面前……父親還說,精神能力能強大到那種能力的人,他知道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遠古時期的黃帝,另外一個則是他!」
「父親還說,黃帝是真的精神達到那種極高的高度了,而他則是依靠一個逆天神器得到這種意念……他要把那逆天神器傳給我,讓我擁有那種強大的精神控制力……」
王梓雖然表面很是認真的聽司徒若水在那邊嘀咕的,但是實則心裏已然掀起滔天巨浪了,這逆天神器難道就是他從司徒空的屍體旁撿到的那枚純青色的平安扣?
很快的,司徒若水所念的那些內容證實了他的這種推測:「後來父親拿出了一枚純青色的平安扣給我並且說道,這就是那個逆天神奇,還讓我把眼睛閉上,等我把眼睛閉上的時候,父親卻是拿起那枚平安扣放在我的眼睛上,我只感覺到涼涼的,而且很快的,那種涼涼的感覺也消失了,只是等我再次睜開眼睛之後,父親已然去世了,而那枚純青色平安扣也不知所蹤,但是從此以後我卻能用意念控制周圍的物體了,正如父親所說的那樣,我想喝水的時候,只要我個杯子,那個杯子就會乖乖的飄到我的面前,不過這種意念只能控制一些沒有生命的東西……」
難怪司徒空能感覺到藥罐子上的那把天鎖,因為那純青色的平安扣已然融入他的眼睛裏頭了,並且開始發揮他那逆天的神力,只不過司徒空很顯然的不知道那平安扣已經融入他的眼睛裏頭了,或者說司徒空的父親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更多的事情就去世了。
很快的王梓覺得自己就好像走到了一條岔路似的,一條是把平安扣融入了自己的眼睛,然後能打開藥罐子的那天鎖。
另外一條則是把平安扣留着,畢竟那可是進入古墓的鑰匙啊。
不過王梓突然間又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沒有藥罐子裏頭的那藥,就沒辦法讓那兩張羊皮紙顯現出圖案來,而那圖案顯現不出來就意味着無法得知那古墓的進入路線還有裏頭那些機關的位置……既然如此,那留着這枚平安扣有什麼用呢?
所以現在問題的第一步是先找到古墓,至於鑰匙……走一步算一步吧!於是王梓已然在心裏決定了,等回去之後,就把那枚純青色的平安扣取出來,讓它融入自己的眼睛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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