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行。」王梓搖了搖頭說道。
「……」貝爾納整個人都不好了。
「別誤會,我不是不讓走,我就是還有個小小的問題想問你一下。」王梓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咱們現在不是好朋友了嗎?我想你應該不會隱瞞我的。」
貝爾納已然一臉戒備的神色了:「你想問什麼?」
「前段時間,是不是有人一口氣買了五顆鬼丸零號?買主來自華夏?」王梓笑眯眯的問道。
「這……」小影門的規定是不能透露出買主的信息的,而且他問這個問題幹麼?
「咱們是好朋友。」王梓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一副很是珍惜他們之間的友誼的樣子。
「……是……」貝爾納說道,去他見鬼的規定,「是火狼傭兵團的德爾納的中間牽線介紹來的客戶,據說是買主是隱藏在華夏的某個極端組織……不過是什麼組織,我就不知道了……」
「誰知道?」
「德爾納那個混蛋應該知道,畢竟是他介紹過來的客戶。」一看王梓又拿起那塊上面沾滿了他的血肉的石頭了,貝爾納趕緊回答道。
王梓咧嘴一笑,然後伸手在貝爾納的身上摸了摸的,已然在他的內兜里摸出一把手機來了,然後說道:「你肯定能聯繫上那個什麼德爾納吧?」
「能。」貝爾納已然放棄抵抗了,你說什麼就什麼吧,現在活命最重要。
很快的,王梓在貝爾納的「指導」之下,找到了那個德爾納的聯繫方式,並且撥通了電話,然後將電話放到了貝爾納的耳旁。
然後貝爾納一連串鳥語的之後,對王梓說道:「德爾納那個混蛋說,他把買主的資料發到這手機上了,你看下就知道了那買主的信息了。」
「好朋友。」王梓一臉感動的說道,然後很快的,貝爾納的手機「叮咚」一聲響的,一條信心已然進來了,當下王梓打開了那條信息,眉頭卻是瞬間一皺的,然後隨手把那手機放入口袋裏。
「如來,我覺得你說得很對,士可殺不可辱,所以把他殺了吧。」王梓站起身來對如來說道,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如來就覺得心口一堵,什麼叫做我說得很對?這個傢伙完全是在給自己拉仇恨啊!
「什麼?你要殺我?」貝爾納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然後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如來已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並且將他提了起來。
「不識好人心!」如來冷冷的說道,然後右手猛然用力的,就扭斷了他的脖子。
隨手將貝爾納的屍體扔在一旁之後,如來一把提起暈迷中的德克,如法炮製的把他的脖子也扭斷了。
如來這是殺人滅口,因為他不能讓別人知道貝爾納是被他殺的,而且如果不是深信王梓是不會去告密的,他都想對他下手了……當然了,這只是想想而已。
「主人,現在怎麼辦?」如來問道,「布里斯一定會瘋狂報復的。」
「那又怎麼?」王梓嘴角有着一抹陰森森的笑容說道,「咱們放他走,布里斯也一定會報復,咱們留下他,布里斯同樣的還是會報復,既然留不留都會報復的,那還不如把他留下來了,這樣以來即便到時布里斯殺過來了,他也能少一個幫手,雖然這個傢伙對咱們來說是一個廢物,但是實力不在德克之下,也是勁敵……再說了,布里斯可能知道是咱們做的嗎?」
「說不定會覺得是那個聖女做的呢。」王梓想道,不過沒有將這想法說出來。
如來一想也是,布里斯又不是神,在沒有告密的情況下怎麼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
「屍體埋了或者扔進黃浦江?」如來問道,以前他殺完人是不管收拾的,所以現在面對這兩具屍體,有了一種頭疼的感覺。
「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拿下來然後把屍體放一起。」王梓說道
如來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拜託,他是殺手,不是殺人越貨的強盜!心裏鬱悶歸鬱悶的,但是仍舊依言將布里斯以及韋德身上的東西掏了出來,無非就是貝爾納手腕上的一塊名表,韋德脖子上一條很粗的金鍊子還有一點現金。
掏完這些貴重物品之後,如來將兩具屍體放在了一起。
「那些東西你就留下吧,當作是今晚加班的加班費。」王梓微微一笑說道。
如來虎軀一震的,有了一種想跟王梓大戰一場的衝動,為什麼要如此羞辱人的?為什麼?
王梓看着如來一副吃癟的樣子哈哈一笑的,然後從兜里掏出了那瓶化屍粉,輕輕的倒了一點在貝爾納的屍體上,很快的,屍體開始冒着詭異的煙霧的,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了。
……
網影沒有像以往那樣,跟陳小寶兩人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拼命的交織在一起,然後到最後兩人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此時的她坐在酒店另外一個房間裏頭的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看着那被調成了靜音的電視。
房間裏頭並沒有開燈,但是窗簾沒拉,外加那從投射進窗戶的皎潔的月光以及電視的燈光,很是清晰的可以看到她那張精緻充滿誘惑的臉上沒有半點先前的那種嫵媚的誘惑的,有的只是一絲冰冷。
「竟然讓我用那種辦法去靠近王梓然後殺死他……陳小寶啊陳小寶,虧你能想出這種爛招出來,你自己智商低也就算了你也不能侮辱別人的智商啊……」網影喃喃自語道,聲音里充滿了濃濃的嘲諷。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一次又一次把你那骯髒的液體射進老娘的子-宮裏頭,而且你還不喜歡戴套的,害得我一不小心的都已經中了兩次招了,結果兩次都因為你的臉色一沉的所以乖乖的打胎去了……哈哈……打胎……哈哈……」
網影捧腹大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就好像一個瘋子似的。
好一會兒才漸漸的止住了笑意,那張臉充滿了自嘲的神色:「可笑啊,真是太可笑了……因為你父親還有你的緣故,我不用像其他人那樣,吃下那種詭異的藥的,牙齒還被安上了毒藥,身體裏頭還被放置了炸彈,我很感激的……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愛我的……但是……哈哈……你現在竟然讓我去死,哈哈……難道你不了解我嗎?我最怕的可是死啊……哈哈……」
笑完之後,網影就好像瘋子似的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那張俏臉的,然後拿起桌面上的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距離網影房間的幾百米地方的屋頂上,一個黑衣男子靜靜的站在那裏,若非月色皎潔的,很難發現他的身影。
而在他面前則架着一把狙擊槍!
月光下,黑衣男子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冰冷猙獰的幅度的,腦袋輕輕一歪,臉貼在面前的那把狙擊槍上面,那如同鷹眼一般的犀利的眼睛透過那夜視瞄準鏡凝視着,耳朵上還懸掛着一個無線對講耳麥。
此時,他已然將十字線完全鎖定在房間裏頭網影的頭部。
「少爺,已經做好瞄準的準備了。」黑衣人對着耳麥輕聲說道,「是否開槍射擊?」
一陣沉默之後,耳麥裏頭才傳來了陰森森的聲音:「她在幹麼?」
「喝酒。」黑衣人說道。
「看來她心事很重啊。」陰森森的聲音繼續傳過來,「她啥時候心事那麼重了?難道她想背叛我?」
「背叛者,殺!」黑衣人聲音極為冰冷的說道。
「那就殺了吧。」陰森森的聲音說道。
「是!」黑衣人說道,然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嗖!」子彈帶着強烈的破空的聲呼嘯而去……
房間裏,網影講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後,正要一把抓起桌面上的酒瓶子幫自己倒一杯酒的時候,一道像是憑空出現在黑影猛然朝她撲了過來。
網影神色一凜,正要反擊,卻是突然間覺得自己完全動不了,下一秒,腹部更好像是被重物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似的,疼得她差點驚呼出聲不說的,整個僵硬的身體更是直挺挺的向一旁倒去。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際,只聽到「哐啷!」一聲玻璃脆裂的聲音驟然響起,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瞬間穿過了窗戶的玻璃並且繼續朝前呼嘯而去。
與此同時,網影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的,已然一身的冷汗。
因為往一旁倒下去的同時,她能很是清晰的感覺到一顆子彈從她的耳旁呼嘯而過的,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她被異物這麼一撞身體往旁邊這麼一偏的,這顆子彈將把她的腦袋給打爆了。
瞬間又是「哐啷!」的一聲巨大的脆響,桌上那瓶紅酒已然變成玻璃碎渣了夾雜着紅酒四處飛濺的,有不少濺在了網影的身上。
屋頂,黑衣人通過那夜視瞄準鏡很是清楚的看到了目標就好像知道有這麼一顆子彈就要擊中她的腦袋似的,身體竟然詭異往旁邊一偏的,以至於子彈最後擊中了桌面的那瓶紅酒。
「法克……」黑衣人在心裏怒罵了句,然後調整了下心態正要繼續瞄準目標的時候,卻是突然間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寒意瞬間將他籠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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