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是不是算出什麼了,比如說我哪年哪月哪日我就真的死了?」
「我算什麼呀?奇門遁斷生不斷死!你就先好好想想這問題吧。..」在師父這裏得不到答案,又回到了,今天早上的問題,如果我要死了,什麼是我最放不下的?如果是真的要死了,那麼我寧願選擇先把左刀幹了,我再去死。
晚上我把我媽送去上班,她那店裏的老闆娘還直誇我懂事呢。我媽欣慰的笑着,只是那老闆娘怎麼就沒有看到我媽哭了一整天,紅腫的眼睛呢。
晚上我也沒什麼事,就去了地下酒吧。真沒想到,鋼牙真的弄了個鋼管舞表演。酒吧里熱鬧得厲害。有些人跟着鋼管舞娘搖着身,大聲喊着,各種**出現。
我坐在吧枱上,敲敲收銀機,埋頭在那數錢的鋼牙這才抬起頭來。他馬上換上笑臉:「喲,寶爺,這是放假了?」
「不放假不能過來呀?」
「能,當然能。你的分紅,現在領嗎?我這幾天正好算賬嗎?」
「不」我的話剛到嘴邊卻又被打斷了。我想告訴他,說不領,存着反正現在我的錢夠用,把錢轉太多出來,我媽還會懷疑呢。但是突然想到了,師父問我的那個問題,如果我死了,有什麼我放不下的?如果我死了?如果我死了?
我跟鋼牙說道:「你把我所有的分紅都存在一張卡里,然後把卡交給我。」
我想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些分紅應該跟我媽過一段時間了吧。跟他要了一杯飲料,這件事情,也在我的心裏盤上了起來。如果我死了,我那些店裏的分紅到底應該怎樣用?又加上今天斷的那個局,如果那些事情真的發生了,那我正好是被那件事情害死的那個人,那麼現在我就得把我各個店裏的分紅都提出來,都讓我媽給存着。要不我真出事了,我媽一個人怎麼活呀?沒有老伴,就靠着那些錢過吧。
打定了主意,我給梁恩發了條短訊,讓他幫我注意着那片區裏的分紅全都給我存卡上。一杯飲料還沒喝完呢,那鋼管舞娘的衣服都還沒脫呢,梁恩給我回復了:「寶爺你這是準備跑路啊。」
我也回復了他:「你別管那麼多,只管把錢給我存起來。」最後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補了一句「過段時間我可能會出事。」他是我的好兄弟,如果直接讓他把錢存了也不告訴他一個原因的話,他肯定會生氣。加上這麼一句的話他就沒氣了生了。
這短訊才剛發出去呢,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梁恩打過來電話,就怕他說些亂七八糟的,我接聽手機的時候直接說道:「我聽不到,我在酒吧,音樂太吵。」然後就掛了。
在這坐了一會兒,起身就打算回家。今天是我媽在那裏幫我收拾房間,我的東西很多,我媽也不是很清楚,回家早一點,你能自己收拾一下。
剛走出地下酒吧,就看到了身旁開過來的一輛車,那車在越過我之後就緩緩停下來,從車上走下來的是熊河。他走向了我說道:「有空過來散步呢?」
「正準備回家呢,熊哥你現在在忙嗎?」
「不忙,跟你走會。」
十點鐘的街頭散步的人並不多,我們倆在前面走着,後面不遠處,還要幾個打手跟着。
熊河低聲的跟我說道:「刀那邊最近好像出了事,吳生也不見了。我得到消息說吳生突然間失蹤了。刀那邊現在很亂下面的人也開始內訌。」
「吳生失蹤了,這是好事呀。」
「那關於刀你有什麼想法?我們之前組織過一次埋伏,但是動不了他,他那邊亂是亂,但是忠心於他的人還挺多的。」
熊河現在整個人看上去已經跟我有了很大的差別,就是一種感覺,看上去我是個學生樣,可是他完全就是個社會青年的樣了。也就是說,他舉手投足之間那種氣派,都出來了。不認識我們的人肯定會說他是老大兒,我是小跟班。
我說道:「我打算從警察那邊聯手,刀就算被我們傷了,又怎樣,他的兄弟會為他報仇。明南的這個市場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穩定下來?你們把人殺了,警察還會再找你們的麻煩。熊哥,做這行就跟商人是一樣的,我覺得沒有必要卷進那麼多的仇恨和殺戮。你就把這裏當成做公司,你就是個商人。」
熊河聽着我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到現在你都還是這套理論。不過我覺得,個人有個人的方法吧。我是不這樣認為的,你遲早是要退出的,而我也在這條路上走到底。」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陳訴句,肯定了我即將要退出。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對他說道:「熊哥,你在這裏打我一頓吧。」
他也停下了腳步,回過身來問道:「為什麼?好端端的打你幹嘛?」
「就當我們倆今天在這裏談崩了,我們倆各走各的,就像之前在學校一樣。我也會打你。」既然那個計劃我不打算放棄,而我不打算這條路走到底,遲早要退出,還不如早點處理。要進行那個計劃的第一步,就是要和他們決裂。取得刀的信任。
「幹嘛呀?」他問道。
「動手吧,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他還是猶豫着,但是我的拳頭已經照着他的下巴就打了過去。要想讓刀那邊,相信我,我就得先跟他和阿雄鬧矛盾。黃成現在在他們幾個中的勢力已經越來越小了,他不去爭什麼,也不去多想什麼,已經算是在沉默中把他的地盤讓了出來。
熊河被我打了幾下開始回擊了,也朝着我打的過來。跟在我們身後的那些打手想要過來幫熊河。熊河還沒有能說句話呢,他們已經一窩蜂上來,就照着我錘了起來。
「**!」我罵道,好幾個大漢打我一個,我除了蹲下身抱頭自保還能怎麼樣?
熊河喊道:「你們讓開!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
終於他們都散開了,但是我被打了好幾拳,有點蒙了,被他拎了起來,把我壓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壓低了聲音問:「你到底唱哪出戲?」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不是你說的嗎,我遲早要退出的,打過這一架之後,就是我退出的時候了。」
他鬆了手我的身緩緩的滑下去,這些都是裝的!我就算再弱,也不至於被打幾下就成這樣了。他衝着我喊道:「下次別在我的地盤上被我看到,看到一次,我打你一次。」
這戲演的夠足的。他後面跟上來的車,載着他走了。鋼牙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把我扶了起來:「寶爺,寶爺,你怎麼樣?沒事兒吧?這個熊哥到底是什麼呀?你跟他不是兄弟嘛,他怎麼把你打成這樣?」
我艹!我心理再次暗罵着:「我沒事你怎麼出來啊?店裏沒有人幫你收錢吶?」
「有小妹幫看着,你到底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都是輕傷。」
拍拍身上的泥土也就臉上有點青紫,其他真沒什麼。熊打架也算是老手了,出拳出力,都有分寸。根本就沒有傷我,真正痛的就是那幾個打手打的那幾下。
我這才轉過鋼牙,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鋼牙趕緊把一張卡交給了我:「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過來,這張卡是我前幾天都辦好了的。等我的分紅算好了,我直接打到卡上就行。密碼貼在卡背上了。」
我也沒跟他客氣就把卡收了起來。聽着他還在那裏罵着熊河怎麼樣怎樣的。我低聲說道:「你的店是在人家地盤上的,以後對他好點兒。別說這種話。」
「我的店不是你罩着的嗎?」
「以後就是他罩着了。放心吧,他不會對你怎樣的。」就算熊河在里,他跟我之間也還有着一個賴非聯繫着。賴非出了什麼情況,他還得找我。所以熊河是絕對不可能跟我翻臉的。這件事情上,他是得過教訓的。
果然,我被熊河在街頭打了一頓是事情,就跟長翅膀一樣。我在第三天,去絕色跟梁恩拿我的卡的時候,他就緊張兮兮的問了我這件事。那時候,他還在算着絕色員工的工資呢,忙得八點了,還沒有吃晚飯。但是看到我過來,直接就放下所有的工作,把我拉到了一旁的空包廂里,關上了門,問道:「寶爺,你跟熊河鬧翻了?」
包廂里黑漆漆的,就大屏幕上待機着亮着藍屏,感覺鬼氣森森的。我伸手先打開了燈,才說道:「算是吧。你都聽到風聲了?聽到什麼了?說說。」
「真的?那個熊河也太大膽吧。要不是你的話,他」
我伸出手指頭,做出了噤聲的手勢:「以後不要這麼說,梁恩,」我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我這幾天就要退出了,要走,總要有點原因吧。」
「寶爺,這,這,」雖然他們早就知道,我會退出,可是一時間也挺難接的吧。
我這還想着拿卡走人的,沒有想到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手機里阿雄說道:「寶爺,在絕色嗎?」
「在,怎麼了?」他的聲音有些急的樣。
「508包廂,幾個房地產的包工頭在鬧事,我現在在雲南這邊呢。阿彪鎮不住,你幫忙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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