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哦?那麼牛逼啊?那你還連個早餐都沒有吃的?」好幾萬的生意,在高中生里真的很厲害了。
「我跟你說吧,我哥是在附近這兩所學校里,專門給學生賣……」
「寶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小何已經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說話了,「我們出去說個事吧。就昨晚的事情,我到現在還害怕呢。」
我粥都還沒有吃完呢,就被她拉着出去了。不過我還是聽出來了那男生說的最後兩個字「白面」。如果真的是麵粉的話,就不會是幾萬,還專門賣給學生的了。那應該白粉!也許有人不相信,高中校園怎麼會這種東西進來。
不過這卻是真真實實的。我之前讀明南高中,說的明南市最好的一所高中。開學的軍訓結束之後,所有的男生就全部驗尿。還是警耶察直接進了學校來查的。說的在外面的娛樂場所,抓到了明南高中十幾個吸毒的男生。供出了有東西賣進學校里來了。等到正式開學的時候,整個高一已經被開除了二十幾個學生了。
十一中,比明南高中更亂,會出現這種事情也不是多讓人意外。
小何那女生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說話總是低着頭,讓人一眼就看到了她額上滿滿的痘痘。她說什麼我也沒注意聽。就是她們上去了,聽到有人說話,讓她們去撿娃娃。接着她們就看到了那房間裏有個熊娃娃,就撿起來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那麼囉嗦的一個人說這件事也就三句話,她足足給我說了十幾分鐘,說到早讀都下課了。
一上午的課我都在趴桌子睡覺中度過的。就連那英語老師的課我都提不起興趣來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只能看到英語老師那圓圓翹翹的屁股扭出教室門外。我前面那個男生還伸長着脖子看着呢。
我用筆戳戳他,問道:「你哥是不是和這個老師挺熟的啊?」都是賣白面的,還有這個老師的床上照,應該有點聯繫吧。
「我哥是她男朋友的得力助手。知道嗎?我哥幹嘛不爭學校的扛把子。他不是怕高三的熊河,而是他壓根就不屑學校這點地方。等我哥一畢業,那就是一社會老大!」
我呵呵笑着,有你這個弟弟,估計他老大也當不長久吧。
中午,我沒有在學校吃飯,而是直接出了校門上了的士,就往我師父那邊去了。讓我想不到的是在的士開車的那瞬間,車子上又擠進來一個人。竟然的陶靜!不知道她受什麼刺激的,今天穿着一身十足的男裝,還戴着一頂鴨舌帽。那平平的胸啊,怎麼看都是個男生吧。
「你跟來幹嘛?」
「不准啊?那好,你去我家吃飯吧。省得一會你去哪打架了。」
「我……我出了你爸的片區的,打架你也管不着!」
「那我也要看着你出這個片區。」
「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我們一路說着吵着,但是我也沒有讓她下車。她在我心裏,她應該算是我哥們了,鐵哥們。就在她衝上樓去找我的時候,我心裏已經認定了這一點了。
車子在我師父家門前停下來,給了車錢,陶靜也跟着下了車子,一臉的驚訝說道:「我看你花錢都不含糊的,打個的回家都幾十塊了。」
明南十一中里有沒有什麼官二代富二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陶靜他們家應該是不會讓她天天打的回家的。「我自己辛苦勞動賺來的錢!」我強調着,就先吵着屋裏走去。
客廳那盞煤油燈還在亮着,師父應該還在家裏。
陶靜一進屋子裏就縮着打着寒顫,說道:「怎麼這麼冷啊?」
「不會啊,可能我習慣了吧。」我往裏走着。可是師父卻從外面走了進來,還一直瞪着陶靜。
我連忙說道:「師父,我同學!她爸是警察,我是她爸的幫扶對象。」
師父在那皺皺眉頭,壓低着聲音道:「我也不知道你們過來,沒做飯!」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啊?
「我們在外面吃快餐就好了。師父師父,跟你說個事。」我拉着他在客廳那沙發上坐下之後,把這兩天關於那圖書館上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師父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這種,你們對付不了。」
「嗯,所以我才找師父幫忙啊?」在知道那是一起兇殺案,還是連着孕婦和胎兒一起殘忍殺害,最後還兇手還沒有得到該有的下場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我是處理不了的。
「這種事,難說。女鬼是被人害死的,還是一個孕婦。那個孩子是不是成了小鬼,還有當初的兇手在哪裏。這些事情不弄清楚,很難辦。」
「直接滅了不行嗎?」我說道,如果是直接滅來的話,她腳上有紅繩綁着,移動有困難,這樣直接佈局封死了她再下手,成功的幾率會高點。
師父就瞪了過來:「人家被人打得孩子都小產了,還被丟下樓了。人都死了,你還說直接滅了,你怎麼不為那女鬼想想呢?你什麼時候才長大才成熟啊。寶,你平時打個小架我都不說你,但是這些事情上,你還是要把心態擺正了!這些事情,做錯一步,就是要命的事。你的每一個舉動都會記錄在你的陰德里的。」
我說不上話來了,要是這件事還真難解決。一般這種遇鬼就是完成它的心愿讓它離開。她的心愿的等兇手來弄死兇手。兇手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再說把兇手送過去讓它弄死也不現實啊,這樣它的罪孽就更深了。
陶靜在一旁說道:「師父……」
「你叫我雷老頭吧,丫頭。阿寶才能叫師父的。」
陶靜猶豫了一下,叫道:「雷老,你一定很厲害,你幫忙我們去辦辦這件事吧。那女生也挺可憐的。」她說的是雷老,帶着尊敬的意思。
師父還是說道:「這件事讓阿寶去。我去了不像話。」我明白師父的意思。這種沒人請,不收利是的事,也就讓我這個小徒弟練練手的。要是他出馬了,那是掉了他身價的事情。那時候,我並不知道我師父的身價該怎麼算。直到很久以後,進入了任家的事情之後,我才知道,我師父是那麼了不起的大師。
但是我還是哀求道:「師父,給點提示啊!」
「用親情。她那麼在乎被丟下去的孩子,就用那個孩子去感化她,讓她願意為孩子而放棄報仇。」
陶靜嘟嘟嘴:「那兇手呢?逍遙法外嗎?」
師父重重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麼公平來說的。有些人死了,還要被壓在古井下,幫人守着秘密。上百年的冤屈,上百年的憤怒,又能怎樣?這社會,黑暗的事情多着呢。」
從師父那出來,我請陶靜在路邊吃了份快餐。她問了很多我師父的事情,我都沒說。這也是師父交代過的。
回到學校,下午的課我就在琢磨着,怎麼把那孩子的魂魄帶回來。它去了哪裏都不知道呢,這難度還真大。對了,老陳說,當時是他去沖地上的血的。有了那些血,也許我就有辦法了。
夜自習,我照樣沒去上,而是拎着一隻燒雞,一瓶白酒,直接去了學校保安室。保安室里兩個年輕的保安,不是老陳。跟他們打聽了,才知道老陳今天換班了,在後門守着,就一個人。正好合適呢,後門那地方挺偏僻的。
等我去到後門的時候,我身旁已經多出一個陶靜了。我沒好氣地說道:「我成績比你好啊。等到段考的時候,考個三十分的,別跟你爸哭,說是我帶壞你的。」今天中午讓她知道了我的計劃,這些事情估計也瞞不了她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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