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黃成沒有動豆子,那是因為對豆子還有真感情在。就算是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因為愛,所以他選擇了原諒。只是豆子不值得黃成去愛。看着黃成轉進轉角的背影,感覺着他經歷這次事情,真的成熟了不少。
大家都往回走,沒有人再理會豆子,她要哭就讓她哭着吧,這是她應得的懲罰而且已經是很輕微的懲罰了。
陶靜跟着我走在人群的最後面低聲說道:「寶,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背叛了,你你會怎樣做?」
「你不會!」
「那麼有自信?」
「對呀!因為我在你身上下了情蠱,讓你這輩子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她竟哈哈大笑起來:「你大概能搞定我爸,但是你覺得你能搞定我媽嗎?他們只是出差,早晚會回來的,到時候看我媽怎麼修理你。」
我停下腳步,低下頭在陶靜耳邊說道:「那還不容易,在你媽回來之前,我就先把你吃干抹淨了。她就是要修理,你不還是我的!」
「哎,計承寶,你今天說的話。怎麼都是這麼……都和平時不太一樣。」
今晚上確實說的話比以往輕挑了不少。以前跟陶靜最親密的時候,那也是要抱就抱,要親就親,沒這麼多情話來說。我意識到了,羅悠悠的那個吻對我多少是有些影響的,讓我現在就是想着多靠近陶靜一些,來證明我跟她是在一起的。
我猶豫了一下對她說道:「陶靜,要不今晚我們回你家睡!」
她笑了,但是笑了一下就僵住了,回頭嚴肅地對我說道:「說!發生什麼事兒了?」
「能發生什麼事了呀?我就是想抱抱你,好想不能抱着你睡了。我保證,我就是抱抱,我什麼也不做。我要是亂做了什麼,我就給你把我踹成太監的權利。當然,抱抱親親,不算什麼啊。」
「還說沒事兒,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我看這事還不小呢!」
她怎麼就這麼敏感啊?「真沒什麼,你要不願意就算了。回教室,回教室,老吳他今天回學校了,夜自習肯定是要去訓話的。」
等我們回到教室的時候,老吳還沒過來。教室里跟往常一樣,一半人在做練習,一半人在化妝,抽煙,打牌,聊天。我剛坐下,羅悠悠就從旁邊的位子上走過來直接坐到了我的桌面上,那圓滾滾的屁股,就擺在了我面前。我仰頭看着她,她的臉狹上有着一個紅紅的手印。看來還是被社會上的混子給教訓了。她那麼囂張,也是活該!
她說道:「我哥叫你下夜自習,去網吧!」
見她那模樣志高氣昂的,讓我很不舒服。「把你的屁股拿開!」我冷冷地說道。
「我還就不拿了。」她還要往我的桌子上蹭了蹭,讓整個屁股都佔據了我的桌面。
梁恩跑了過來,陪着笑臉說:「悠悠別打擾寶爺做作業了。明天月考,我們還得靠他傳答案呢!」
「操!做屁作業!他都把我親了,還想不付出點什麼代價嗎?」
羅悠悠的話並不是很大聲,但是卻在教室里按下了定格鍵一般,很多人都看了過來。
我低着頭,一手扶額擋着臉上的黑線,她卻還是仰着頭在那說道:「看什麼看?看什麼看?不就是親一個嘛?」
「對呀!不就是親一個嘛。」陶靜從前面站了起來,走向了我們。她的臉沉得可怕,剛才她還說今天肯定有事情,我還隱瞞了,這回瞞都瞞不住。
陶靜站在我們身旁說道:「不就是親了一下嘛,你要他付出什麼代價?」
羅悠悠在那晃着雙腿,說:「至少也得砍他一隻手吧。要是給我一把刀,他的嘴割下來也成。」
我還正想罵過去了,陶靜就先伸手直接從我的腿包里抽出了我的匕首丟在了桌面上她屁股旁僅剩的那點位置上。說道:「來!剁手吧!割嘴唇吧!不用客氣,下手吧。」
「你幹什麼?」我拉着陶靜,就想伸手去要回匕首。
陶靜卻推開了我:「你怕什麼?親了人家就得付出代價呀。」
「你們兩個都別開玩笑了行嗎?羅悠悠,你覺得這樣好玩嗎?」我嚷着。
羅悠悠的聲音有些打顫了,她應該想不到陶靜會真的丟出一把刀來,讓她剁手割嘴唇了。他說道:「誰,誰跟你開玩笑了!」說着還真的拿起了那把匕首,打開了鞘,看着她一副混混女的樣子,拿着刀手都還是在發抖的。
陶靜說道:「你到底敢不敢?你不敢拿來!我來!」
匕首到了陶靜的手裏,她可是真能下得了手的。我連忙說道:「這是幹嘛呀?讓不讓人好好上課了?明天就月考了,你們兩不考,我還考呢!」
我用吼的說着,這聲音把羅悠悠嚇住了,她從我的桌面上跳了下來。陶靜狠狠地把那匕首扎在了我的桌面上,說道:「今晚還真是有事,還是大事!」
說完她就轉身回座位上,把書本狠狠地砸在桌面上。梁恩就陪着笑臉湊過來,說:「寶爺,這是怎麼回事兒呀?」
「別瞎參合了行嗎?看書去吧。」
一個晚上我也沒看進書,就在那想着下夜自習之後,怎麼跟陶靜說。越想越後悔,一開始為什麼不先跟陶靜說明白呢?佔據有利先機啊。
我還在這裏為難的時候,羅定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沒好氣的接聽了電話,一邊走出教室。
羅定那邊同樣沒好氣的說道:「寶,我妹子在你們學校是不是受欺負了呀,她是哭着給我打的電話,說有個男人婆欺負她。」
「你先問下你妹紙都做的什麼呀?我還就告訴你了羅定,她說的男人婆是陶靜。你要是真想為你妹子報仇,下夜自習了咱在學校門口,我和陶靜一邊,你和你妹一邊我們四個打一場算了。心煩!」
「你這是怎麼啦?我不就打個電話了解情況嗎?」
「就是被那兩個女人搞得心煩的。你妹的性格,你不會不知道吧?」
「行了,我明白了。一會兒我也會跟我妹說的。」
又跟羅定扯了幾句,我們才把電話掛了。這時我發覺我已經走到了沒有人的田徑場上,看看四周沒有任何的異常我叫撥通了師父的電話。
「喂!師父,吃飯啦?」
「廢話,有事兒就說!」
「師父真有事啊?我想請你幫我辦個轉學?」
「你怎麼又要轉學呀?又打架啦?對方傷勢怎麼樣,醫療費預計多少?」
「不是我,是我一兄弟,也算是被我害得,我總不能,沒義氣吧。」我把黃成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接着就是聽師父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足足20分鐘之後,師傅,才撂下一句:「行啦,我給你辦好。」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我的嘴還張着,話都還沒說出口,那邊已經傳來了嘟嘟聲。
我看着手機,猶豫着要不要再撥打一遍,除了黃成的問題,我還有一個難題呢?把貨運到市外的事情,還沒有想好怎麼做,想跟師父討個法子。但是聽着剛才師父罵我的那些話,想想現在要是打過去的話,估計他連電話都不會接我的。
媽蛋的星期四!不就是操作一具屍體嗎?我也會,只要找個屍體來給我練習幾遍,基本原理還是知道的。
這個念頭很強烈的就出現了,我甚至已經想好了,要去亂墳崗上偷屍,要是沒有合適的,就去殯儀館花錢買一具,很多沒人處理的那種無名屍。
主意打定就算計着,等月考結束之後,會有兩天假期,那時候不就正好是去偷屍的好時間嘛。至於人選,黃成!他膽大可靠,而且那時候應該也沒有聯繫到新學校。梁恩!移動錢包和聯繫車子的人。韋洪山,高大有力,偷到了他就負責背。
我這正在為我的計劃而高興着,下課鈴聲已經傳來了,該面對的難題,還得面對去。陶靜呀,你一定要相信我是被她強的呀!我長得那麼漂亮不是我的錯,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是看着人群里陶靜和小小走下了樓,趁着她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衝過去抓着她的手,就往校外跑。就那麼一直跑一直跑,我相信她的體力沒問題,一直跑到了他們小區門口,才停下腳步來。
「你發什麼神經呀?」她吼着。
「沒有!回你家!」我喘着氣說着。陶靜看上去體能比我還好,只是呼吸加快了不少,至少沒有我喘的那麼厲害。
這都已經到了他們小區門口了,如果再說回學校的話就顯得有些矯情了。我們倆一起上了樓在開門的時候,隔壁的那文職警察的老婆也開門出來看了我們一眼說:「是陶靜啊。我就出來看看,不是小偷來撬門就行。」
說完她就關門回去了。對於那麼晚了,我還在這裏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我今晚是睡在這裏的。她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提出一點意見。這看來是我幫他們家懷上孩子,他們也好心的,默認了我和陶靜在一起的事情了。我有些樂的在那笑着,看着陶靜低頭開門。
路燈很昏暗,這麼看陶靜還真的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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