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這種話題,陶靜就馬上轉移了話題:「對了,最近楊老師好像不舒服了。我看他好像皮膚過敏的樣子,就脖子那,上課也老是在那裏抓。上次我找他問題目,離得近,我看到他脖子根部那裏都抓出血的樣子,皮膚都黑了。」
我點點頭,估計這個就是他剛才揉脖子的原因吧。
這一場慶祝,在九點半,從大排檔轉移到了絕色的包廂。梁恩晚上正好在那邊上班呢,他也過來給我們慶祝了。加上這裏光線昏暗,光線曖昧,我看那體育生和他那小女朋友都快要燃起來了。踢着他的腳,讓他衛生間裏解決去。
陶靜在那唱着歌,沒怎麼理我,唱的還都是男人的歌,用降低的聲音唱,聽上去都是男生的聲音。
梁恩湊在我身旁,狗腿的說道:「寶爺,就陶靜這樣的妞,你說你在床上會不會有錯覺應該是干後面的。」
他這一句犯賤的話,又被我打個鼻青臉腫的。
喝多了酒,本來是想去衛生間的,去到門口才記得嗎體育生還在裏面那啥那啥了,乾脆走出了包廂,去公共的衛生間。
才出包廂門,就看到了卿卿老師。她一隻手捂着脖子,急沖沖往電梯那邊去。
她現在也算是絕色的老闆娘了,有時候阿雄也會讓她陪客人喝酒。只是性質變了,不再是以前那種味道了。
她急忙的樣子,甚至沒有好好看路就直接撞到了我的身上。就是因為離得近,我在她的身上,問道了酒味,還聞到了一種香味,不想是香水的香,因為那種香味很好聞,有着水的感覺。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以前沒有聞到過的香。
「卿卿老師,你幹嘛這麼急啊?你身上真香。」
「啊?!」她的眼神很緊張很閃爍,轉身就要離開往電梯那邊去。但是才走了兩步,她有退了回來,說道:「寶爺,我……跟我過來。」
我看着她那樣子,應該是找我真的有事吧。我還是跟着她過去了。只是沒有想到,她帶着我走向了公共的衛生間,然後在我錯愕的時候,拉着我進去,關上了門。
絕色的衛生間那絕對比得上那種五星級酒店的衛生間了。因為這個衛生間可不只是尿尿的地方。它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玩四腿獸遊戲。就是給客人在裏面做的地方。
一個足足十平米的衛生間,裏面有馬桶,有漂亮的植物,外面這裏洗手台很寬很大,上面還有各種小東西,甚至還放有一盒避孕套。四周有着很多鏡子,中央空調時時換着氣,也沒有異味。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卿卿老師把我拉進來了,還反鎖了門!我驚得還不知道要怎麼拒絕的時候,她竟然開始脫衣服!
「那個老師,老師,你冷靜一點。你是不是被客人下藥了。那個……我打電話叫阿雄……」
「不要!你看看!」她急忙說着,也加快了脫衣服的速度。
我趕緊捂住了眼睛:「老師啊,求求你別這樣。我女朋友也來了,這要是被誤會的話,我今晚上沒好果子吃。她那是十八般sm玩具,樣樣齊全,你給我留條命吧。」
「你看看啊!我的身上,好奇怪!」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我從手指頭縫看了看面前的卿卿老師,原來她沒有脫衣服啊!就是把領口解開了,露到鎖骨這個位置。而她的脖子接近鎖骨的地方,有着一塊不大的黑色斑,那斑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就是感覺,這香就是從她身上傳來的。
我放下了手,說道:「這是長了什麼?醫院看過了嗎?」
「看過了,醫生說不出是什麼。但是是我在離開診室的時候,聽那兩個醫生低聲說了句,說這個有點像屍斑,但是屍斑顏色沒有這麼深。只要顏色淡點,我再是個死人,那就是屍斑無疑了。寶爺,我……我……」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我想到了楊老師,楊老師身上也有這種味道。而他們兩的共同點就是之前都屬於老吳的棋子,現在都是老吳的棄子。老吳在離開一段時間之後他們的身上就出現了這個。
「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一個星期前,身上開始有香味,四天前開始出現這個班,有斑之後香味就更大了。寶爺,我是不是會死?」
我一時也回答不上來,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去查查看,卿卿老師,你放心,我會儘快相處辦法的。」
她點點頭,開始穿衣服。我轉身打開了衛生間的門,他媽的就是那麼狗血的,梁恩和陶靜走出了包廂。轉頭就看到了走廊盡頭這間衛生間這裏。
從打開的門不僅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正在整理衣服的卿卿老師。這……這種情況怎麼說啊?
梁恩這回知道閉嘴了,他跟陶靜說道:「我先去辦公室了,你別把寶爺打殘了啊。」
我走了過去,拉上陶靜就往外走,走出了絕色,她才沒好氣地問道:「你們是怎麼回事啊?就算我確定你不會跟女人啪啪啪,但是也不至於就跟人家到衛生間裏,一開門人家在穿衣服吧。」
「聽我解釋,你急什麼。上車!」拉着她上了車子,我才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有楊老師身上也有那種香味也說了。他們之間的聯繫我沒有說,關於老吳,陶靜並不知道他就是幕後的一個黑手之一。
陶靜點點頭:「對,我之前也聞到過楊老師身上有香味,只是覺得那是他洗髮水的味道。」
我啟動了車子,說道:「明天周末,我回家一趟。看看我媽,隨便問問我師父這個香味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才學了沒幾年,那記住那麼多東西啊!」
本來今晚還想着跟陶靜玩點遊戲的,結果鬧出這樣的事情來誰也沒心情了。
第二天一早上,我就回家去了。不過是帶着陶靜一起回去的。這要留陶靜在這裏一天,她肯定不好好吃飯。到了我家裏,我媽看着陶靜來了,趕緊去買菜去。陶靜就在我房間裏玩着電腦,我去了我師父那裏。
師父還是一成不變的在廳子的角落上看着那兩本舊書,看到我進來他抬頭看看我,說道:「回來了?」
「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呢!」
師父放下書,看着我說道:「氣那麼亂!我打聽到一個老先生,是個道醫。一輩子不會別的,就道醫厲害。放暑假我帶你過去看看,要是能去了鬼手印,你以後那點子爛事我也不管了。現在你要想活命就好好守着身。」
我低着頭,沒說話。這種事那好意思跟長輩說啊。
好一會之後,師父才說道:「上去上香,好好靜坐會。」
我起身才問道:「師父,我問個問題。活人身上張着類似屍斑的痕跡,在脖子這裏。身上帶着香味,這個是什麼?」
「活人?」
「對,活人,我確定。」
師父沉默了,端着一旁粗茶杯,喝着事主送的茶,頓了好一會才說道:「屍香!很多年沒見過了。我這輩子也就見過一次,就是一具冥婚的屍體。棺里有着很多屍液,整個屍液全是香的。」
「那如果是活人呢?」
「那這個人就快死了。」
「有破解的方法嗎?」
師父還是沉默着,我等了好一會說道:「我上香去了。」
我剛往裏走,師父就說道:「找到那最初的帶有屍香的屍體,燒了。」
「我,我上那找那具帶香味的屍體啊?」
「那些事情,我不參合。你自己看着辦吧。要是撐不下去,就多等幾年,以後長大了有基礎啊,這些都不是大事。」
「謝謝師父我先上去上香了。」
我在師父那待了一個下午,想了很多。要想找到那具屍體,最快速的就是找老吳。老吳找不到那就找卿卿老師和楊老師對信息。儘快找到線索吧。
晚上回到家裏,我媽已經做好一桌子好吃的了。陶靜也在幫忙洗碗盛飯,看着我媽還在廚房,我就笑着跟陶靜說道:「喂,以後你要是嫁給我,我就弄個大房子,再請人做家務,你就陪我媽逛街好就行。」
陶靜白了我一眼:「你想多了。到時候我是警察,你是小混子。」
「行,我天天做壞事,等你來審我。」『
這時我媽走了出來說:「別聽他瞎說,陶靜,阿姨也沒有女兒,你給我做孩子吧。以後叫我乾媽,這樣你住家裏,外人看着也不會說什麼了。」
我聽着馬上不悅地說道:「管別人說什麼啊?陶靜跟我……媽,陶靜叫你媽,那我和她不就亂了嗎?外人說什麼就說去。哼。」
陶靜狠狠瞪着我,轉頭就對我媽說道:「乾媽好。乾媽吃飯了!」
我媽笑了:「看看人家就是比你懂事。」
懂事,哼,我也會裝。那天晚上,我在陶靜睡下之後,就故意把她的那蕾絲內衣丟在客廳沙發上,再把抱枕丟下沙發,營造一種我們在沙發滾的現象,讓媽媽看看她懂事的乾女兒吧。
長大以後才發覺,那天晚上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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