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尊者、小白!
帝宮儒生!
萬惡之祖!
易林!
聖!
吳風眸光陰沉,都來了,都來了!
萬惡之祖輕笑:「世間之事,永遠都是這麼有趣,這可比在牢房待着的感覺要好多了。」
頓了一頓,又看向吳風笑道:「你猜我現在在外邊又留下了多少靈魂印記?」
吳風森然笑道:「你就是留下一萬道,我也終有一天會徹底殺死你!」
「哈哈!」
萬惡之祖長笑,「殺我?多麼可笑的話,多麼無知啊。如果真的有那麼簡單,為什麼我會從洛人仙那個時期活到現在?」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們從來都不去想?我可以給你一次逃亡的會,能夠逃多遠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本尊最喜歡看的事情就是,小老鼠不斷在找洞穴鑽,那種模樣又可笑又可悲,當然更多的是有趣。」
萬惡之祖頓了一頓,再度沖吳風笑道:「至於神獄……你想也不要再想了。」
吳風冷笑連連,心底強忍怒火。
就差一步!
等他解決了魔族的事情,就可以去解決西方大陸那邊的事情了。可偏偏,萬惡之祖沒死,沒死!
萬惡之祖捻須看向血河尊者笑道:「倒是你,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本尊突然覺的太有趣了。個御神者?你們確定不是來搞笑的嗎?神獄鎖魂訣這種功法啊,本尊也研究過,的確是邪異的可以。」
陡然間,萬惡之祖大指向小白喝道:「吳風是吧?你將死於她!這是一個詛咒,你永遠破不了!」
「但是本尊給你一個會,你現在可以去殺了她,至於那個血河尊者,本尊幫你攔一下。然後,你再把血河尊者殺了,這樣的話,你就是唯一的御神者,詛咒便可破了!」
吳風冷笑,狗哥狂吠:「老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八道?」
「嘿嘿,哈哈哈哈!」
萬惡之祖長笑,「小狗,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
狗哥變色,下意識後退。
萬惡之祖眸光懾人,獰笑道:「你以為本尊是誰?這世間有什麼功法是本尊看不穿的?神獄鎖魂訣……根本就是不要命的功法,說好聽了是絕世功法,說不好聽了,那就是一部垃圾,一部誰修煉誰死的功法!」
狗哥怒喝:「閉嘴,你胡說八道!」
萬惡之祖雙上揚,哈哈大笑:「那你來告訴我,為什麼前代御神者從來都不會與後代御神者碰面?」
狗哥眼神閃爍,怒叱道:「放你娘的狗屁,還不是你們這群雜碎鬧事!」
萬惡之祖輕蔑笑道:「小狗崽子,還要掩飾嗎?」隨後看向吳風嘲笑道:「小子,你還不清楚吧?神獄鎖魂訣本來就是上一代死了之後才會成全下一代,也就是說,等他們要老的時候,即便還有百年壽命,那也必須要死,因為他們如果不死,這神獄就無法加固,他們的力量就無法繼續傳承下去。」
「最可笑的是,修煉了神獄鎖魂訣的人,這輩子都無法動用萬靈血祭之法,一旦動用,就會被神獄鎖魂訣從體內殺死自己。不僅如此,一旦御神者出現了師徒關係,師父的命運就會徹底被弟子掌控,會在無形之不斷奪取師父的一切,一直到死的那一天!」
「也因此,上一代御神者永遠無法與下一代御神者見面,御神者也永遠不可能共存!洛人仙這一招非常的狠,他知道神獄鎖魂訣有多麼強大,但是又擔心後代御神者會組建強大的勢力,所以才在其動了腳。」
「小狗崽子,本尊可有說錯一個字嗎?」
狗哥齜牙,狂吠一聲不要命的殺向萬惡之祖。
吳風快速伸抓住狗哥,淡然道:「狗哥,不用理他。」
萬惡之祖笑道:「真是平靜的很啊,看來你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你可別忘記了,這小狗崽子欺騙了你,難道你不該動殺了他嗎?」
吳風平靜的看向萬惡之祖,這些事情,以吳風的腦子怎麼會想不明白?
御神者向來都是一脈單傳,並且都是前一位御神者死了,後一位御神者才會上位,只要不是白痴,幾乎都會注意到這非常明顯的體系。
萬惡之祖笑道:「你是真的不憤怒,還是想裝給本尊看的?」
吳風輕舒一口氣,緩緩道:「關你屁事?」
萬惡之祖臉上的笑容凝固,眼底深處透着一絲冰冷的寒意,隨後又道:「可詛咒是不滅的,你們只能夠活一個。這一點,你似乎更應該注重一些。」
對於萬惡之祖來說,這只是一場戲,他自己是看戲的人。
他早已到了巔峰姿態,世間的一切,在他的眼那都是猴戲,誰生誰死,他都不會在乎,反正沒有人可以對他造成威脅。
吳風依舊很平淡,「關你屁事?」
萬惡之祖眼神一冷,隨後又笑了起來,「有點意思,本尊很欣賞不怕死的人,因為那樣殺起來會更加有趣。」
易林落在吳風身邊,神色凝重,「這一次可得合作了吧?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狗哥撇嘴,嘲諷道:「你是跑不掉了吧?」
易林臉色一陣難看,尷尬的咳嗽一聲。
離開?
從萬惡之祖開始出現的那一刻,誰也別想輕易離開這裏。四周早已不知道時候被一股血色的霧氣籠罩,範圍之大,足有十里方圓。
這邊的動靜本來就不小,有一些是早就發現這邊有動靜的,像易林這樣的,也是推算出來神獄會出現在這裏。
向來狂傲的聖,如今看到萬惡之祖也只能夠站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這就是威懾!
吳風眸光微冷,對於易林他並不信任,這個人也很有野心,而且背地裏還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當下沉吟道:「合作?可以,我想你弄的那些壓箱底的東西,也該拿出來用用了吧。我們現在面對的可是萬惡之祖,血河尊者,不是一般的強者。」
易林嘴角一陣抖動,那可真的是肉疼啊。
如果沒有萬惡之祖、血河尊者這些人,易林早已可以一家獨大了,可倒霉催的,就是不停的碰到這些鬧心的事情。
萬惡之祖又按捺不住了,戲謔道:「血河,難道你們御神者之間不更應該大殺一場嗎?本尊有一個不錯的想法,你們誰能夠活着,本尊就給誰一次活命的會。」
血河尊者雙交錯於身前,血河劍就插在面前的地上,對於萬惡之祖的話無動於衷。他的身周有血氣繚繞,今天少不得又是一場大戰。
他同樣修煉有神獄鎖魂訣,可以知道神獄這邊的事情,但是卻無法像吳風那樣直接進入到神獄內部。
帝宮儒生拱笑道:「前輩,上次一別,這可還沒有多少天啊。您怎麼就這麼快出現了?」
萬惡之祖淡然笑道:「這個事情你當應心知肚明才是吧?一個擁有聖力的人來搗亂,本尊如果不出來看看,難道還要等他把事情做完了才出來嗎?」
「神獄這樣的地方,可不是一個小崽子可以動的,即便要動,那也要本尊來毀滅。」
因為這種事情牽扯到了面子!
一個關押了萬惡之祖悠久歲月的地方,竟然被一個年輕後輩破了,這讓萬惡之祖的面子往哪裏擱?
帝宮儒生輕笑道:「不如……今天就此罷戰吧?」
萬惡之祖扭頭,笑道:「哦?」
帝宮儒生不卑不亢的笑道:「在下覺的,前輩應該不願意一次性與我們這些後輩交吧?」
萬惡之祖笑道:「如果我願意呢?」
帝宮儒生輕笑道:「那少不得是一場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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