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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心竅全通……
還先天性……
吳風一陣無語,直翻白眼,這不是自己戲弄趙中天他們的話嗎?怎麼現在還真有人這樣說?
「你這是什麼態度?」
青年勃然大怒,「難道你不覺的,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嗎?曾經就有強者是先天八心竅全通,難道十八心竅全通就那麼不可能嗎?」
八心竅……
十八心竅……
吳風面頰抖動,這差距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吧?
「你不信?」
青年眼神一冷,「你應該和他年齡差不多吧?你對着玄神敢那麼做嗎?」
「不敢,這個還真不敢。」
吳風連忙擺手,「我境界太低了。」
「這不就是了?而且他為什麼一直表現出來那麼低的境界?有人說這是扮豬吃老虎,但是我不這麼認為。」
青年自信滿滿,再度言道。
吳風頓時納悶了,「那是怎麼回事呢?」
「這叫韜光隱晦,低調做事。如果這個人真的很張揚的話,就沖他可以對付玄神的這種情況來說,他早已名揚天下。到那時,不管是什麼帝子還是什麼祝蘭蘭、洛仙兒等人,都將黯然失色。」
青年目視吳風,「我相信他做的到!」
「呵呵……呵呵……」
吳風乾笑,那還不死的沒渣了都?
青年臉色一沉,「你還是不信?」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信……畢竟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傳說』。」
吳風無奈一笑,很是無奈,真的是很無奈。和別人去討論自己,而且自己還沒有辦法去告訴對方,老子就是那個人,你還說個什麼屁話啊?
青年冷哼一聲,「反正此人非是一般人,膽識,實力以及那麼年輕,這堪當吾輩楷模。試問這天下,還有誰敢肆意反抗玄神?誰敢和那些大勢力對着幹?」
「但是這人就是有那種膽量和氣魄!」
「而且,他似乎也根本就沒有大的背景,這一切都說明,此人是人中龍鳳,天上最耀眼的烈日!」
吳風摸了摸臉頰,有點發燒的感覺,竟然被人夸的直臉紅。
「好!說的好!」
有人大喝,「此人若是得見,必當拜見。」
「沒錯,我們只論此人做事情,卻沒有像兄弟想的那麼多。不說別的,就算此人真的是虎躍境界,就算他是落井下石。但是他敢和妖凰樓斗,就沖這膽識,在座的幾人可以有?」
一名壯漢朗聲喝道。
眾人紛紛頷首,還真沒有人敢那樣做。
那青年拱手沖天,「若是此人得見,若是他願意,我林墨願意成為他最忠實的屬下,一生不得離棄。」
吳風眨眼,此人他倒是看不穿了。
似乎不是為了什麼目的,只是一種……對強者的敬仰……
吳風忽地一陣錯愕,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腦殘粉!
「我去!」
吳風心底一陣無語,這是什麼世道啊,自己這點實力,竟然……
「我肖飛也願意!」
「我馬斌也願意。」
「我……」
「我……」
四周雀聲四起,林墨大喝,「既然如此,大家都是行走天下之輩,何不干一杯,以今天為誓言,擁護那位年輕強者的到來?」
「好!」
起碼有二十來人回應,都是非常的激動。
吳風暗暗搖頭,這種事情真的讓人有點無奈。
就在眾人豪言壯志,舉杯的時候,那林墨看向吳風,「我看兄台也不是怕事的人吧?為何如此沉默?」
吳風笑道:「我覺的這個事情和我倒是沒有多大關係吧?」
林墨神色微冷,「是嗎?如此看來,我倒是高看兄台了,想必兄台應該是那些大勢力的麾下吧?」
吳風搖頭,「這倒不是,只是一個閒散之人,而且連師父都找不到的人。」
林墨神色一松,「既然如此,何不與我們一起立個誓言,到那時追隨那位存在,若是有他的一些指點,定然會讓你的實力突飛猛進。」
吳風心底嘆息,這尼瑪自己給自己發誓?
林墨語氣咄咄逼人,「那可來,閣下還是對那位存在多少有點看不起吧?」
「我看不起我?」
吳風啞然失笑,這人倒是真的有趣,「我倒是想知道你和那位存在什麼關係,你們是親戚?」
「不是。」
「是朋友?」
「現在還不是。」
「那你見過他?」
「暫時還沒有。」
「你都沒有見過他,你為什麼要搞這麼多事情?」
吳風蹙眉,越來越無法理解了。
林墨冷哼一聲,「即便和你們說了又有什麼?如今五大聖地穩居這片大陸的頂尖的位置,一流勢力也不下十個,二流勢力更有超過三十個!這麼龐大的體系,足以讓下方的人根本就出不了頭。若是一不小心招惹到了他們,那定會有殺身之禍。便是這在座的眾人,若是碰到五大聖地的人,哪一個不是繞道走?只要他們敢插手的事情,我們誰敢反抗?」
「至於玄神,那更不用說,更是強的可怕,抬手都可以毀滅我們這樣的千百人以上,如此活着,倒不如跟着一位真正有膽識的強者一起,拼上一把,即便是死,那也足矣!」
眾人紛紛頷首,他們的感覺吳風是無法理解的。
因為吳風什麼也不怕,誰招惹他,他就和誰干。而且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自身也沒有多少顧忌,所以……怕個鳥?
但是這些人不同,誰不拖家帶口的?誰沒有一些顧慮?
一旦如此,碰到了那些大勢力的人,只能夠避讓,只能夠後退。
吳風沉默,也許吧,也許是他把這個世間的格局想的還是簡單了。下邊的人的確想反抗,而且這是一股非常龐大的力量。但是,他吳風真的有那個實力嗎?
如果他真的被這些人知道是誰的話,帶領着這麼一群人,肯定是等於讓他們送死啊。
人家隨便來一個長老,比如陰冥教黃山那樣的,都可以滅他們一群了,而且只是抬抬手的事情。
吳風搖頭,起身拉起小白就往外走去。
林墨呵呵一笑,「看來閣下是怕了。」
「怕?那倒是談不上。」
吳風停下,淡然一笑,「我只是覺的,在無法確定那個人實力是否有帶領你們能力的時候,何必要這麼做嗎?這不過是早一步將自己暴露在那些強者的眼中而已。而且,這是酒樓,不是房間裏。」
「你們的膽量本身就有,他的膽量我無法判定,可唯一能夠說的就是,他未必就有你們想像中的好,畢竟你們都沒有見過他不是嗎?沒準他行事是下三濫,無所不用其極呢?」
林墨沉默,眼看吳風要走,這才道:「如果一切都不相信,一切都不嘗試的話,又怎麼知道選擇後的結局呢?也許你說的對,他也許真的境界低下,人品一般,甚至可以說是一個無恥的人。但是有很多事情,不是只問結果,不問過程和手段嗎?」
吳風訝然的看向林墨,「你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
林墨昂首,「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將是一次機會。」
「機會?」吳風歪頭,「什麼機會?」
林墨看了一眼四周,這才道:「御神者已經上萬年不曾出現了,神……成為了最為強勢的存在,擁有無上的權利。沒有了御神者的制約,他們的行事完全只看個人喜好,這對於我們來說……太過殘酷了。」
「我們需要一個新的強者,一個如御神者一般真正可以制約這些強者的存在。」
御神者……
又是御神者……
吳風咬牙,突然感覺,這御神者根本就不是那麼好當的,這是與天下神魔為敵!
林墨又道:「我想,你應該明白沒有制約的玄神行事到底有多麼可怕吧?」
吳風攤手,「這個還真不怎麼清楚,都是聽說玄神行事很乖戾。」
林墨臉色不大好看,緩緩道:「一百年前,一位帝宮的玄神因為聽到有人談論他的是非,一氣之下滅了一個家族的人,足足一百八十五口。八十年前,雲霄閣的一位玄神因為有人反抗了他弟子的欺壓,並將其弟子擊傷,他就將人一整個門派連根拔起,挫骨揚灰!」
「七十五年前,陰冥教的一位玄神……」
「六十年前……」
林墨緩緩而談,道出一樁樁令人膽顫心驚的事實。
「就是那個潘林,這百年來也出過幾次手,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殘酷無比。」
說到這的時候,林墨的神色都有些猙獰了。
吳風蹙眉,「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畢竟你沒有那個實力可以阻止他。」
林墨冷笑,「所以……潘林死了,我很高興。」
「你和潘林有仇?」
吳風詫異,看到林墨眼中的仇恨。
林墨冷聲道:「沒錯,十五年前,潘林因為一句話的事情,滅了我林家三百多口人,僅僅只有我在父親提前的庇佑下活了下來,但是這段仇,我一輩子都忘不掉。但是現在已經有人把他殺了,所以,我這條命已經毫無價值可言,我要追隨殺了潘林的存在,為他生,為他死!」
吳風沉默,林墨說的幾十樁可怕的血案卻僅僅只是百年內發生的事情而已。
就是那趙中天,為了一個大陣又殺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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