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85_85795當何洛抱着任靜女走進來的時候,那十來個賭場人員正好沖了出來。
「好好,我們不去找你,你反倒又再次送上門來了!」那鼻青臉腫的賭場人員說道,他忽然看到何洛,不由又一愣。
「原來是你啊!看來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何洛臉色一冷,這傢伙是上次在寧惜雨生日上被何洛暴揍了一頓的那混混小頭目。
這小頭目看到何洛,臉色也是猙獰了起來,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好得很,好得很嘛!」
何洛卻是不屑一笑,道:「你們逼得她跳樓,差點摔死,這筆帳,今天咱們得好好算!」
那十來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齊齊動手。
何洛將任靜女抱緊,然後一個騰挪,當即就是一記膝撞頂在了最前一人的胸膛上,撞得這人直接橫飛出去,然後身軀自然一轉,微微側身,一記側踢甩在一側之人的臉上,一腳就將人給踢倒了下去。
他懷裏好像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洋娃娃,閃轉騰挪,輕鬆自如得很。
後面一個人拿出電棍來就要打何洛的後背,何洛卻往前狂奔,他在後面猛追,就在眼前無路的時候,何洛高高躍起,一腳蹬在了牆壁上,這一腳下去,那牆壁都被踩得出現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大腳印,然後他凌空轉身,那人揮舞着電棍的手都停住了,看得目瞪口呆,然後被何洛的腳背重重抽到了臉頰上,整個人旋轉着倒到了地上,當場就吐了血,裏面夾着兩顆大槽牙。
何洛的腿法夠狠,要麼是踢襠,要麼就是直接往臉上招呼。
任靜女在他懷裏只覺得一陣陣天旋地轉,然後就聽到了滿地,定睛一看,十來個打手,轉眼間就已經被何洛全部給放倒了!都躺在大堂里哼哼唧唧,滿地打滾,狼狽不堪。
何洛的腳踩着那小頭目,冷笑道:「上次輕輕鬆鬆放過了你,這次你卻又來招惹我!如果你好好跪下來道個歉,說不定也就不挨這個打了!」
酒店的前台美眉已經尖叫了起來,一旁的保安也愣了,都不敢上前,何洛抱着個人,不用手,光用兩條腿就將他們給全部踢翻了,這簡直太厲害了!
何洛的腳是踩在他的臉上的,表情冷漠,簡直如同一尊殺神。
「解恨了嗎?」何洛看到懷裏的任靜女已經呆滯了,忍不住低下頭來,柔聲問道。
「嗯……」任靜女不知所措地回答了一句,有些頭暈目眩,緊緊抱着他不肯撒手。
任天明從一旁畏畏縮縮地鑽了出來,何洛猛然攔住,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冷冷道:「你是靜女她爸?」
任天明急忙點頭應道:「是是是……我是。」
何洛冷笑道:「我警告你,以後你賭,自己賭去,別再來找靜女幫你還錢!要是讓我發現你再來糾纏她,那我就先把你的手給剁了下來,看你以後怎麼賭?你不信的話,只管去試試就行了。」
任天明看到何洛這麼猛,哪裏還敢多說什麼,灰溜溜地就從酒店裏跑了出去,估計這次是真的準備跑路了。
任天明剛跑了,就有人從電梯裏走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見過的曾武。
「是你打的我們酒店的人?」曾武陰沉着個臉,恨聲道。
「原來是你,我就知道上次吃宵夜的時候是你叫來的人搗亂。」何洛抱着任靜女走到沙發邊,將她放下。
他摸了摸任靜女的頭,道:「你先坐會兒,我把這事處理完了,就帶你回家,好不好?」
任靜女只是點點頭,神情很萎頓,看起來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曾武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就是一變,何洛也很玩味地摸出手機來,道:「我給惜雨打個電話?」
曾武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道:「你這次在這裏把我們的人打傷了,別想這麼簡單就走!」
何洛也不多說,自顧自拿着自己老土的諾基亞翻電話號碼呢,道:「哦!找到了,我打個電話給惜雨,跟她說說這件事吧。」
曾武上次在吃宵夜的時候找人來收拾何洛,但是那找來的人卻反被何洛一頓收拾,最後還是他來處理的殘局,何洛早就懷疑那些人是他找來的了,今天看到這些人出現在帝王酒店裏,而曾武也沖了出來,這件事顯然就是他沒跑了。
曾武的眼睛死死盯着何洛,而何洛則是玩味地笑着,把玩着這無比老土的諾基亞,反正這玩意是手機中的戰鬥機,拿去敲核桃都沒問題,更別說是會被摔壞了。
「以寧惜雨那個脾氣,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你說她會怎麼辦?你們還能做朋友嗎?」何洛笑道。
顯然是不能的,寧惜雨雖然看起來是個萌妹子,但怎麼都是個小暴脾氣,在吃宵夜的時候,還是她先動的手呢。
曾武感覺自己簡直就像吃了一隻死老鼠一般,難受得厲害,又十分憋屈,恨恨道:「那欠了我們錢的人,怎麼處理?就這麼放了?你把錢還了,這件事我不追究。」
「qnmlgb吧!他欠你們錢關老子屁事,你們要找就找他,殺了他也好!這件事別牽連到她身上,和我身上來!」何洛指了指任靜女,一臉陰沉地說道,「我不管你們酒店搞的什麼東西,逼得她都跳樓了,差點摔死!你信不信我就真把你們酒店給掀了,再讓惜雨把這件事壓下來?」
曾武的眼角直抽搐,寧惜雨她家有多大能量他是知道的,要是寧惜雨知道這件事,脾氣一發,他還真不好交代。
「你們酒店裏做什麼黑心生意我不管,但別來打我的主意,也別打我朋友主意!她爹欠你們錢,那是她爹欠的,不關她事,她爹又不是未成年,要讓她來負責任?我也不多說了,話先放在這裏了,你想追究這件事,我陪你玩,看看到底是誰玩死誰吧。」何洛一臉不屑地說道,怎麼看都有點二世祖的風格。
曾武的臉色是一陣陣變化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張了張嘴,覺得自己真是有些黔驢技窮,人家光是用寧惜雨這一招就可以把他給壓死了。
他追求寧惜雨這麼久了,卻還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甚至寧惜雨可能都有些看不起他,要是再讓她知道那天她生日上是他叫人來搗亂的,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甚至會被寧惜雨報復!他受不起和寧惜雨翻臉這個後果,當然,他叔曾友德也經受不起,只要一句話,查封帝王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曾武憋屈地擺了擺手,道:「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走吧!不過,那錢我還是會去追的。」
任靜女不斷垂淚,道:「我不管他了,他是死是活,都不關我事……」
何洛對着曾武道:「好,這件事就這樣吧,我進來打人,也純粹是為了幫她報仇而已,你們把人逼得跳樓了!要是那樓層再高點,就出人命了!管好你的手下。」
何洛走到任靜女的身旁,問道:「我們回家吧?」
任靜女擦着自己的眼淚,道:「回家……何洛,我身上好疼,站不起來了。」
何洛彎下腰來,把她抱起,任靜女則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那嬌美的身軀還在他懷裏可憐兮兮地抽搐着。
「哎,攤上這麼一個爹,還真是不如沒有呢!」何洛心中暗暗嘆息道,難怪最近任靜女總是愁眉苦臉的,臉上好像總覆蓋了一層陰雲,敢情就是被她這個老爸給鬧的。
何洛抱着任靜女上了車,然後問了她家裏的地址,就開着車送她回去。
「曾少,就這麼放那小子走了?」那個鼻青臉腫的小頭目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廢物!你還有臉問呢?上次你壞了好事,這次又他媽壞了!你們這麼多人打人家一個,這都打不過!」曾武回頭就是一個打耳光,抽得這小頭目頭暈目眩的,「還逼得人跳了樓,md,有你們這麼做事的嗎?要是真他媽摔死人了,誰來負這個責任?你好像傻b是吧?」
曾武又是連着兩個耳光抽過去,心頭還是不大解氣,這小頭目的臉被他抽得啪啪響,但是卻不敢說什麼,只能悶着頭承受着。
曾武抽得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發麻了,罵道:「還不帶上你的人快滾!m,真是丟死人了!給老子去追,把那個什麼任天明追回來,然後下了他的爪子!讓那些人看看,欠錢不還是什麼後果!」
「是是是……」這小頭目連忙答應,暗暗腹誹着這只會發號施令的二世祖,讓人家一句話就嚇住了,能有什麼出息,要不是他爹和他叔罩着,能有他的今天?
曾武咬牙切齒地看着何洛開車而去,怒道:「何洛,你他媽不得好死!今天算你運氣好,從我手裏逃脫了一命,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氣了!看我不剁了你的手!」
他心裏真是氣極了何洛,竟然只能這麼白白放走了他,這對於曾武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不過,他卻不知道,這次逃得一命的不是何洛,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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