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85_85795走在樓道上,任靜女躲在何洛的身後,她心裏還是有點發虛的,就怕家裏是遭賊了。
何洛隱隱約約聽到屋子裏傳來響動聲,不由皺了皺眉,伸出手,道:「鑰匙給我。」
任靜女哦了一聲,慌忙去翻自己的挎包,總算手忙腳亂地把鑰匙給找了出來,然後放到何洛手裏。
何洛隨手就把門打開了,開門一看,兩人都是一驚,果然,家裏是遭賊了,抽屜、柜子什麼的都被翻得亂七八糟了,一些東西還胡亂扔在地上。兩人還聽到翻箱倒櫃的聲音正從任靜女的房間裏傳出來,這讓任靜女頓時就是一個哆嗦,緊緊抓住何洛的衣角。
「果然是遭賊了,賊好像還在裏面。」任靜女顫顫巍巍地說道。
「嗯,你在門口等着我,還是跟我進去?」何洛問了一句。
「算了,我跟你一起進去,你保護着我,誰知道他有沒有同夥等在門口。」任靜女小聲道着。
何洛就先走進了屋子裏,繞開扔在地上的一些東西,靠近房間,然後就看到房間內果然有一個人在翻箱倒櫃。
「是你?!」任靜女忽然就尖叫了起來,這人不是別人,是她爹任天明。
何洛的臉色也是立刻一沉,這王八蛋太不要臉了,竟然跑到自己的女兒家裏來當賊?他沉聲道:「任天明,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是吧?我說過不想再在這裏見到你,不然就打斷你的手,你以為我是在說笑話嗎?」
任天明看到何洛跟任靜女來了,竟然沒有絲毫害怕,反而還怪叫道:「靜靜,你的錢放在哪裏了?快拿出來,拿出來給我!」
他那模樣有些歇斯底里,這讓任靜女看到就有些害怕,往何洛的身後縮了縮,抿着嘴唇哭了起來。
她平日裏還是很堅強的,但在面對這件事的時候,就會變得很柔弱,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哪個兒女願意看到自己的父親變成這種模樣?她心痛得要命,眼淚水忍不住地從眼眶裏湧現出來,一滴滴從臉龐上划過。
何洛也不多說,上去就是一巴掌給任天明呼得翻倒在地,而任天明卻好像感覺不到痛苦一樣,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叫道:「我要錢!我要錢!把錢都給我,不然我要殺光你們!」
何洛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一下就把他給踩到了地面去,踩着他的肩膀慢慢蹲下身來,這才疼得他嗷嗷大叫,而任靜女,則是直接轉身跑到了衛生間裏去,不一會兒,何洛就隱隱約約聽到了那嚎啕大哭的聲音。
「誒……」心中默默嘆了口氣,他一掌打開任天明抬起來要抓他的手,忽然看到他手臂上面竟然有了一些細小的針眼。
何洛的臉色立刻就是更加深沉,喃喃道:「竟然吸毒了,而且還是用的注射器,真是不要命了!呵呵……這人渣。」
任天明嘴裏發出嗬嗬嗬的聲音來,嘴角開始冒出白泡,喊着:「給我,給我……」
何洛一指頭戳在他的眉心上,直接就把他戳得昏迷了過去,無奈地搖了搖頭,到客廳里去找到了一根繩子,拿進房間裏,將任天明直接反着綁了起來,這人毒癮要是發作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別說是來女兒的家裏偷盜,就算是拿刀把她砍了都不奇怪。吸毒的人不是人,是畜牲。
上次秦歌去吸k,何洛就很惱火,不過好在吸k不上癮,而秦歌也只是好奇,所以對她的態度也就還不錯。但現在看到任天明,卻忍不住就有些不痛快起來了,這傢伙本事大啊,吸毒,而且他媽的還用注射器!
一旦用注射器來往自己的血管當中注射毒品,那麼這個吸毒者的命也註定不會長了。
「簡直喪心病狂!」何洛無奈地搖頭,將綁好了的任天明隨手提出了房間來,扔到客廳的地板上,回手關掉房門。
任靜女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胸口還在劇烈起伏着,看到何洛後就立刻撲了上來,投進他的懷裏,似乎是想尋找點安慰和依靠,現在她能依靠的人,也就只有何洛了。
何洛摸着她的腦袋,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輕聲道:「你爸他真是沒救了,現在還沾上了毒品。」
任靜女先是一愣,然後大驚,道:「我爸他平時不吸毒的,只是好賭而已,怎麼可能這麼幾天就沾上了毒癮?」
何洛也是一怔,一般人吸毒的話,都是由淺入深,幾天一次,然後到一天一次,甚至一天幾次,然後無法再滿足自己,就開始用注射器往自己的血管里打毒品!以前他就看過一些吸毒的,將玻璃用錘子敲得粉碎,把白粉混到玻璃渣里,然後用吸管一起吸進去,如此一來,玻璃渣就可以劃破他的鼻孔,讓毒品融進血液里,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而用注射器還要恐怖一點,一針紮下去,將毒品往裏推,一邊顫抖一邊吸氣,完了還再將毒品連同血液一起抽出來,然後再給推進去……
任天明這短短一周不見,竟然成了這個模樣,實在讓人覺得匪夷所思,這也太誇張了點吧?
看到如同粽子一般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任天明躺在地上,任靜女覺得很難過,很心痛,忍不住就又哭了起來。
何洛任她摟抱着自己,在自己懷裏痛哭,心裏也是有幾分無奈的,這女人也真是可憐,多災多難。
何洛伸手擦拭着她的眼淚,然後說道:「把你爸送戒毒所去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順便問問他是怎麼沾上毒品的,畢竟也是個成年人了,不會輕易去碰那些東西的,是不是被誰脅迫了。」
任靜女默默點着頭,道:「那就送去戒毒所吧……」
兩人找到戒毒所的電話,然後撥通,雖然估計人都已經下班了,但卻還是出動了,來這裏把被綁得如同粽子一般的任天明給帶走了。
直到任天明被帶走之後,任靜女才雙眼無神地坐在沙發上,看着散亂一地的東西,問何洛:「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啊?何洛。」
何洛走到她面前蹲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人生本來就是多災多難的,佛祖成佛前都還要經歷無盡的痛苦。不必太難過,來,咱們先把你的房子收拾一下吧,被他翻得這麼亂了。」
於是,任靜女木然起身,跟何洛一起收拾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屋子,也只是亂而已,將被翻亂的東西一一歸位,也就可以了。
兩人把房間也給收拾乾淨之後,任靜女才輕聲道:「謝謝你,老是因為這些事情而麻煩你。」
難得不拌嘴了,何洛笑了笑,道:「沒關係,朋友有難了,當然就該幫一幫,舉手之勞而已,回頭你去找師傅換個門鎖吧,我估計你爸是偷偷配了你的鑰匙,不然他可進不來。」
任靜女嗯了一聲,站起身來,接過何洛手裏的一捧書,放到了書桌上去。
「時間不早了,留下來嗎?」任靜女忽然轉過身來,緊緊抱住了何洛,聲音帶着點顫抖的感覺。
「不了。」何洛溫和地笑了笑,雖然以前在任靜女眼裏,他是個色︶狼,不過現在卻很正經,很紳士。
任靜女卻忽然踮起腳尖,把他的腦袋往下一摁,就直接強吻了上去,而何洛,也沒推開她,默默親吻着她的嘴唇,享受着那粉嫩的舌尖。
任靜女紅着臉問道:「現在呢?」
何洛又笑了笑,道:「改天吧,你現在還不冷靜,到時候怕你後悔。」
「改天說不定你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任靜女認真地說道,嘴唇在他的臉上撩撥着,手卻在往下探,「你看,它出賣你了……」
她故作老練,其實稚嫩得很,何洛不由搖頭苦笑起來,將她攔腰一抱,直接扔到了床上,任靜女閉上眼睛,以為他真要撲上來了,不過卻沒等到這一刻,而是被他在脖子上輕輕摁了一下,然後眼皮沉重,再也睜不開了。
「誒,算了,不招惹你。」何洛嘆了口氣,坐在床頭摸了摸她的臉頰,然後俯身,細細親吻了一下她的唇。
任靜女絕對是能夠讓無數男人都心動的那種女人,何洛當然也想答應她,但是卻還是拒絕了,扶着她的身子靠進自己懷裏來,幫她扒拉下外套,然後又讓她平躺下去,將被子蓋上。
「好好睡一覺吧,太悲傷對心情不好。」何洛喃喃着說道,幫她把枕頭也墊好了,這才關門出去。
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是義無反顧就脫衣服跟任靜女上床了,但現在不是以前了,整個人的心態和處事風格都改變了許多,別看一天不正經,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很能把持得住的。
不然李琴棋這麼多次只穿着睡裙跟他在同一張床上相擁而眠,還能保持住清清白白的身子嗎?
何洛感覺到心中的火焰逐漸平息下去,然後抽了根煙,這才出門,回到自己的車上,開車去林韻芝家裏。
也不知道明天任靜女看到他,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來?現在,純粹是被衝動給沖昏了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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