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因為查處了公司的諸多元老,收回了大批股份,在牢獄之災的威脅下,他們都將自己手中的股份賣給了葉青瓷。
收回這麼多股份的葉青瓷權力是更大了,與此同時,她家的親戚開始不滿了,說她佔着的股份太多,要分薄一點,不過她一概沒有搭理,直接無視了,等到時候再往江浙那邊走一趟去。
跟葉青瓷說定了今晚一起在外吃晚餐的事情,把從家裏帶來的早餐給了來公司上班的林韻芝,抱着她吻了一會兒,讓她下午還去那裏跟琴棋吃飯。昨天李琴棋是邀請她每天下午過來搭夥了,而林韻芝想到很多時候都要一個人吃飯,於是就答應了下來,反正那裏距離她的公寓也不遠。
「周末跟我去買車,看你每天擠地鐵,多辛苦?油費啊保養費啊什麼的,我幫你出。」何洛很大氣地道着。
「暈……怎麼想着幫我買車了啊,我雖然有駕照,但車可沒怎麼開過啊!而且,買車很花錢的,要是琴棋知道了,那該怎麼辦?」林韻芝問着。
「你就不知道說你是自己買的啊,現在她還在讀書,給她買了車不大好,等她畢業了再說。」何洛摸着林韻芝的腦袋,解釋道。
林韻芝悄悄拿着何洛給的卡到銀行去查過了,居然有上千萬的……美元!她立刻就知道這傢伙其實是個大土豪,有錢人,不過,銀行卡里的錢到現在她都還是一分都沒有用過,她可不會忽然間得到這麼一大筆錢就變得大手大腳了。
「你有給琴棋錢嗎?」林韻芝問道。
「我也想啊,可惜這姑娘性格太要強了,堅持要自己上班,說是歷練自己。當然,我也不想看她閒下來,整天在家裏當金絲雀也沒勁,累點就累點吧,不過總算是踏實些。等她開學了之後再讓她把工作辭了。」何洛說道。
他其實還是想讓李琴棋辭了酒吧的工作的,但是李琴棋不肯,也不想用他的錢,雖然是個賢惠的妹子,但性格無卻是很要強。沒辦法,就讓她繼續上吧,現在琴棋美眉也還處於養成階段,等她大學畢業正式工作了再說吧,反正她畢業之後,何洛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再做這種工作了。
每天要給點單的客戶敬酒答謝,而且凌晨兩三點才下班,嚴重影響正常作息,內分泌都有些失調了。
林韻芝有些猶豫着,何洛怒道:「還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說定了,周末我帶你去買車。」
林韻芝抿着嘴唇笑了起來,道:「好啦!買就買嘛,哼,大不了我就告訴自己是被包養了。」
何洛在她腦門上彈了一個腦錛兒,然後讓她去上班去了,自己則開着奧迪a8前往醫院去看任靜女。
今天任靜女的情緒有些不穩定,直到何洛來了後,有些暴躁的她才安靜下來。
「別急,你越心急身體越會受到影響,恢復得越慢。不要着急,自然會恢復過來的,等醫生說你能出院了,我就帶你出去。」何洛安慰着她,說道。
任靜女腰部被植入了鋼板固定,是為了讓她斷了的骨頭更好的恢復,當然,有些斷了的地方就不可能再接起來了。
「嗯……我知道啦!」她不滿地說道,拍掉了何洛摸她額頭的手,「整天把我當小孩哄!」
何洛笑道:「哄女人可不就得當小孩哄麼。吶,都說女人是用來疼的,我這不是多疼你一點嗎?」
任靜女覺得有些肉麻,說道:「醫生說我起碼還得躺上小半個月,整天在醫院裏,讓我感覺好煩躁。」
何洛道:「沒關係,我給你的承諾多久都能兌現。而且,你有一隻手現在也還斷着呢,等多恢復點,沒什麼不好的。」
任靜女慢慢點了點頭,希冀地問道:「你帶我去哪裏玩?」
「帶你去游山好了。」
「可我的腿……」
「我背你上去啊,就算背上兩個你都沒關係的。」
「不累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厲害。」
何洛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她,當然,他自己沒這個能力,或許,該把她送出國去看看。不過,那也得等到她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再說,她現在還無法離開自己,對他的依戀性很強。
何洛依舊是抓着她的雙腳,用暗勁不斷刺激着湧泉穴,問道:「有感覺嗎?」
「有一點點,但是很輕微。」任靜女說着,下半身幾乎不是自己的,好像失去了一樣。
「嗯……沒關係的。」何洛捏着她的腳慢慢揉動着,促進着她體內的血液循環,畢竟每天躺着,對血液流動很不好,這樣給她按摩,讓她體內的血液流動起來,傷勢也就好得要快一些。
任靜女忽然扭捏地說道:「何洛,我想上廁所了……」
何洛哦了一聲,把藥先給停了,然後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慢慢走進衛生間去,讓她坐到馬桶上後再幫她脫下褲子,輕聲道:「能夠感覺到便意,就證明你還有希望能夠被治好站起來,不用灰心。」
這幾天都在照顧她,她也有些習慣了,並沒有覺得在何洛面前會太尷尬,水聲嘩啦啦傳來,讓她的臉色有些微紅。
等她尿完了,何洛用紙巾幫她擦乾,然後給她提上褲子,再抱着她回到病床上躺好,平時何洛不在的話都是直接躺在床上用尿壺解決,不過這樣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她反而願意讓何洛抱着自己到衛生間裏去,而不願意讓最熟悉自己的母親來幫她。想着自己連上個廁所都得要讓來幫忙,眼眶不免有些濕潤,抿着嘴唇抽了抽鼻子,差點掉下眼淚來。
何洛洗完手回來,看到她的情緒又不對勁了,不由嘆了口氣,認真地說道:「靜女自己要堅強,我每天這麼想方設法來安撫你,也很頭疼的,雖然我並不討厭。但自己安慰自己才是最好的,才是最關鍵的,你不走出來,我再怎麼耐心,再怎麼做,都讓我感覺是徒勞的,是讓人頹喪的。」
任靜女嗯了一下,抬手擦着眼角,道:「我只是……我只是有點難過而已。」
何洛坐在床上,靠到了她的身旁,攬着她的腦袋,道:「我知道……其實,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細心一點就好了。」
任靜女卻說道:「不怪你,是我自己從三樓跳下來的。」
何洛搖了搖頭,把藥管重新連進了她手背上的滯留針當中,繼續輸液。
「你要好好的,不然我做什麼都不安心,以後怎麼賺錢養你?」何洛說着,「說好了你站不起來我就照顧你一輩子的,當然,你站起來了我也照顧你一輩子。」
任靜女破涕為笑,把頭側在他臂彎里蹭了蹭,道:「謝謝你……」
「別跟我說謝謝,你得說愛我才行。」何洛捏了一下她的鼻頭,說着。
他在她的面前也總是故作輕鬆,有說有笑,但其實心裏是很難過,很沉重的,每次進入病房當中看着躺在床上的他,心中都有一種嚴重的愧疚感,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痛苦。每次走出病房的時候,心總是提着的,就好像整個人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由衷的疲倦感會如同潮水一般湧現而來。看到她的情緒不好,最難過的,其實是他。
任靜女就紅着臉問:「那你先說,你愛我嗎?」
「嗯!」
「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反正不是在地鐵上……唔,應該是在你摔傷之後幫你擦藥的那幾天裏吧,你覺得呢?」
「我哪知道你怎麼想的!」
何洛笑了笑,摸着她的腦袋問:「那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呢?剛才我可是說了,你也得老實點。」
任靜女皺着眉頭細細想了好一會兒,道:「可能是在你幫林韻芝出頭的時候我就對你有了點不錯的感觀,之後接觸多了發現你人挺不錯的……嗯,我是在你抱着我衝進帝王酒店把那群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的時候愛上你的,當時我就覺得你太厲害了,太有男子氣概了。」
她又想起了什麼來,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愛我的什麼呢?」
「愛你的漂亮,還有刁蠻,無理取鬧,酒後撒瘋,以及那種只在我面前展現出來的柔弱。」
「滾蛋!好多缺點!你故意擠兌我是吧?」
「狗屁!你沒聽過誰誰誰,哪個哲人說的啊?什麼,能容納而且愛你的缺點的男人,才是真的愛你。」
「耶……有這句話嗎,我怎麼沒聽過啊?你肯定是故意擠兌我。」
「是啊,我就是故意擠兌你了,你想怎麼的?」
「你過來,我要咬你!」
於是,何洛就湊過去讓她咬,不過咬得很輕,咬得很甜蜜,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吮。
一陣笑鬧,她的情緒總算又好了起來,而何洛的心情卻沒有因為這樣而好起來,反而是覺得越加沉重。
任靜女讓何洛幫自己擦澡的時候,他沒少多佔便宜,惹得她連連罵他色狼和流氓,不過何洛不為所動,還是在捏她的胸。
「嗚!」任靜女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雖然被他揉捏着胸乳,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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