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姐不耐煩的罵了一句:「行了行了,瞧把你緊張的,好像她是你婆娘是的。放心吧。那姑娘在這兒搞小姐們的思想工作,不用深入前線。」
林楓這才鬆了口氣:「我說孫娘們,你在這兒幹嘛不行,幹嘛非得做這個啊,你不知道,從女人大腿上刨食兒吃,下輩子是要當牛做馬的啊。」
「你懂個卵。」孫二姐罵道:「你以為老娘願意啊,老娘也不願幹這一行啊。不過,我要是不乾的話,這些女人,都活不成了。因為,她們都是得罪過黑社會的,我要不罩着,她們早被砍死了。我也想讓她們做別的工作,但這些女人除了勾搭男人,什麼都不會做,沒辦法,我只好當起了媽咪。」
「你覺得我讓荊棘做什麼思想工作啊,還不是想改變這些小姐的思想?讓她們自食其力,別再用身體做交易了。不過,成果不怎麼好,迄今為止,也就五六個小姐從良了而已。」
林楓這才恍然大悟,嘆了口氣。他也沒辦法,人這叫干一行愛一行。
「喂,說說你。」孫二姐道:「你怎麼被流放下來了?」
孫二姐可不相信他來這兒是視察工作!見過007擠火車視察工作嗎?
「得病了。」林楓嘆口氣。
「什麼病?」
「陽痿。」
孫二姐一陣小人得志的笑!
「有康復的可能。」林楓狡辯道:「黃藥師說了,找一個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刺激刺激,可能漲起來。」
「嘿,大胸大屁股,那是豬。」孫二姐道。
「二姐,我求求你了,你就便宜我這一次好不?我所認識的女性裏邊,也就數你的最大了。你就是我的藥啊。」
「做夢。」孫二姐毫不猶豫的道:「你最好陽痿一輩子才好,那樣就不用禍害姑娘了,哈哈!」
「看來,我只能來硬的了。」林楓嘿嘿一陣壞笑,而後一下撲上去,抱住了孫二姐的身子,便按在了桌子上。
「木頭,你妹的,放開老娘,少在這兒噁心我。」孫二娘使勁的掙扎着。
不過,林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右手將孫二娘的兩隻手反握着,另一隻手將孫二娘的腦袋按在桌子上,同時下邊用力的一頂……
那團松鬆軟軟,讓林楓感覺好一陣銷魂,不過,那裏依舊沒什麼反應。
孫二姐沒有掙扎,只是吃驚的問了一句:「你……真的……那啥了?」
林楓鬆開孫二姐:「哎,傻子才用這話詛咒自己呢。看來,你不是我的藥啊。」
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身材同樣美妙多姿,長相更為嫵媚的荊棘走了進來:「木頭,要不,我試試?」
看見荊棘,林楓顯得有點急促不安起來:「荊棘,這段日子,你還好嗎?」
荊棘點了點頭,摸索着坐在單人沙發上:「還行。」
「嘿,你們倆聊,我去給姑娘們做做思想工作去嘍。」孫二姐哈哈笑着走了出去,順便將門鎖死了。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氣氛有點小尷尬。
以前,林楓和荊棘有過一段,不過只是處於萌芽期的小曖昧而已。後來荊棘瞎了,林楓又有任務外出,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還愣着幹嘛?你願意陽痿一輩子?」荊棘的語調有點冰冷。實際上,她一直都好像一塊千年寒冰,無論對什麼人,都是冷酷無情。
有人說,他和孫二姐的火辣性感,正好是處於兩個性格的極端。
林楓咽了一口吐沫,看着荊棘的火爆身材,有點不知所措。
在林楓的印象中,她似乎永遠都是一身緊身皮衣打扮,性感,高傲,猶如一隻高高在上的小天鵝。
如今要讓自己將他她壓在身下,他還真有種褻瀆了對方的感覺。
看林楓沒有行動,荊棘嘆口氣,乾脆自己走上去,張開兩條大長腿,坐在林楓的腿上,之後抓起林楓的雙手,猛的按在了自己的胸上,用力的蹂躪着:「來吧,讓我看看,我是不是你的藥。」
看荊棘有點自我作踐的意思,林楓的心更痛了,他知道,這是生活的折磨,讓她絕望了,她想或許墮落了,自己就會好受一些。
林楓道:「荊棘,你不要這樣。」
荊棘不聽,一把抱住林楓的頭,輕聲顫抖的道:「吻我,快吻我。」
林楓不說話,只是感覺,荊棘,似乎比以前更成熟了。胸也比以前大了不少,手也開始變得有彈性了,肥嘟嘟的,摸着挺舒服。
「要了我。」荊棘道,同時開始脫衣服,三下兩下的,便脫掉了上衣,兩隻小白兔,在林楓眼前顫來顫去。
林楓咽了一口吐沫,而後對荊棘道;「荊棘,不要這樣。」
自從雙目瞎了之後,荊棘的心情鬱悶到了極點,同時生也鄭前線對她說,撐死也就兩年的活頭了,她就一直都幻想着,在這兩年的時間,找個機會把身體送出去,免得帶着個雛兒的身份下地獄,丟不起那人。
每次聽見小姐們那撕心裂肺的慘叫,這種情緒就會更加衝動,她多麼想親身體驗一下,那種讓女人慾仙欲死的感覺,究竟如何美妙。
只是以前沒有合適人選,如今終於有能被自己看得上眼的……只是老天操蛋,給安排了個陽痿,不過,湊合着用吧,能治好就只好,不能治好就……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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