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何洛覺得自己的火發得也差不多了,然後就收了手,從兜里摸了根煙出來點上。()
這還是昨晚下飛機的時候買的,因為沒紅雙喜賣了,所以就直接買了包黃鶴樓,因為一路趕着過來,也就有空抽了一根,而跟李琴棋在一起的時候,他則是很少抽煙。
何洛看到那院長有過來的意思,就道:「你別想着過來啊!讓這小子好生躺着,給他爹看看。」
看到何洛這麼囂張,不是傻逼那就是真牛逼,院長也不敢多說什麼,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得,這位陳少爺到處惹事這一次算是惹着狠人了,直接讓人揍成狗少了,現在還躺在地上哭呢,滿腦袋都是鮮血,看起來很是狼狽。
「解氣了。」何洛抽了口煙,噴出淡淡的煙霧來,覺得舒服多了,也沒人敢警告他別在醫院裏抽煙,剛才表現出來的兇悍可真不是一般人敢惹的。
何洛抽着煙,淡淡地說道:「以後做人別太狂了,這個世界上比你牛逼的多得是,你很不幸,我就是這麼一個。」
陳前只一個勁哭,也不敢搭話了,這位爺的脾氣怪得很,兩句話不對頭就是一腳,有時候不說話也直接動腳。
何洛抽完一根煙,隨手扔地上,拿腳踩了,反正外人看他,都覺得他是個比陳前還要可怕的惡少。
沒多久,陳章風急火燎來了,上樓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樓道上,滿頭是血的窩成一團,不由火冒三丈。
「爸!爸……救我!」陳前哭着喊了起來,剛想爬起來,讓何洛一腳又踹了回去。
「沒讓你起來,你動什麼?給我老實趴着!」何洛冷冷地說道。
敢這麼欺負琴棋,何洛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這簡直就太過份了,簡直超越了人的底線,想給人停藥,這不是害死人嗎?李琴棋這麼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不就是為了讓家裏人過得好點,多攢錢給自己老爸看病嗎?現在居然拿這個來威脅她,何洛聽李琴棋說的時候就已經火冒三丈了,沒看琴棋美眉委屈成個什麼樣?當男朋友的能忍嗎?
陳章看着自己兒子被這麼欺負,不由大怒道:「你再踢一個試試?!」
然後何洛就再踢了一個。
陳章滿腦袋黑線沖了上來,道:「你是什麼意思?這麼欺負我兒子?」
他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到何洛這麼肆無忌憚,心裏也有些打鼓,估計這也是位什麼公子哥之類的。
「先問問你兒子幹了什麼畜牲事你再說話好嗎?你兒子害着我大老遠從東瀛跑回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何洛很風輕雲淡地說道。
陳章看着龔院長道:「還讓你的人站在這裏幹什麼?不用工作是嗎?都給我散了!」
於是,龔院長就讓手下的那一群人散了,自己也灰溜溜閃人了,這是神仙打架,別殃及他們這些凡人就好了。
「敢問朋友是什麼人?」龔院長聽到何洛這一口京腔,不由暗暗皺了皺眉,難道是京城的大少?但京城來的大少到這麼個小縣城來幹什麼。
何洛說道:「我也不想跟你玩什麼扮豬吃老虎,裝逼打臉了。我就直接把身份給你擺在這了,你一個縣委書記不夠看,就算加你靠山也不夠,雖然我不知道你靠山是誰。話先放這裏,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滿意的答覆,不然你們一家子就等着苦果吃。」
陳章聽到這話,心裏也是突突地跳,臉頰抽搐了一下,比較深沉的城府沒讓他做出什麼憤怒的事情來,而是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趕緊平靜下來,然後說道:「小兒做了什麼事情?還請朋友說個清楚,朋友叫什麼名字也請告訴我一下。」
「我叫何洛,是李琴棋的男朋友,你兒子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去問你兒子。」何洛淡淡地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算了,回頭讓你兒子來磕頭認錯,不然的話,後果自負吧。」
何洛也懶得扮豬吃老虎來增加什麼爽感了,不過卻也沒完全亮明身份,光他這個楊定國的干孫子這個身份,就可以嚇退不知道多少人了,但他卻沒直接說出來,就是看看陳章和他兒子陳前懂不懂事,要是不懂事嘛,咱們這件事再慢慢玩唄,反正國慶的假期還長嘛。
何洛對於這一次李琴棋被欺負的事情是很惱火的,必須要陳前給跪下道歉再說,仗着點權勢就玩草菅人命這種惡事?就算不是李琴棋出這種事情,何洛也不會看着不管的。
「我也就把話說到這裏,你可以儘量去查一查,不過我不保證你一定能查得出我的來歷。我給你一個小時考慮,到時候我希望看到你兒子到病房裏來給我女朋友她父母磕頭道歉。」何洛聳了聳肩,拍了拍這位清水縣一把手的肩膀,直接就轉身上了樓。
普通人沒這個膽子來裝逼,也裝不出這種氣勢來,陳章是見多識廣的人,心裏也犯着嘀咕。
陳前見何洛走了,這才敢爬起來,陳章本來準備給他一大嘴巴子的,但是看到他已經被打得這麼慘了,哪裏還能下得去手呢?只能嘆了口氣,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人家這麼揍你?」
陳前只能支支吾吾把這件事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越說,陳章就越是生氣,聽到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罵道:「你這王八蛋,你平時里囂張點老子就說過了!沒想到你這麼大的膽子啊,竟然敢背着我玩這麼一手?呵呵,你是真想讓你老子從這個位置上下台是吧?」
陳前讓何洛踹了個夠,這又讓自己老爹一腳踹倒了下去,心裏委屈無比,竟然大哭了起來,喊道:「他這麼打我也就算了,你也這麼打我!我要跟我媽說!」
陳章惱火道:「就是讓你媽給你這王八蛋給慣壞了的!你再他媽給老子嗶嗶,老子就先廢了你。給老子滾起來,去讓醫生處理一下,之後的事情,等我搞清楚了再說。」
陳章說着已經開始給公安局的人撥打電話了,把何洛的名字報了上去,然後讓人查。
這麼短的時間內其實也查不出什麼來,而且叫何洛的人在整個華夏不知道有多少個,他又沒有何洛的身份證號,哪裏能查得出來?再說了,何洛也不是江州省的人,他怎麼查得到呢?
「查不到也查查,碰碰運氣,儘量試試吧。」陳章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覺得也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來裝逼,畢竟李琴棋一家人都是清水縣的,除非他們以後不想在清水縣混下去了,才敢這麼裝逼。而且,那股氣勢也真不像是裝出來的,是那種正兒八經手握大權,甚至判人生死的大人物才有的。
陳章在何洛的面前竟然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好像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省委的書記。
這讓陳章很苦惱,要是真讓自己的兒子過去下跪道歉了,那以後自己這件事肯定得成別人的笑料了,要是不道歉呢?後果會怎麼樣?要是這位真是一個大人物呢?那該怎麼辦?他心裏立刻就覺得有些糾結了。
而且,這件事也的的確確是陳前做得不對,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這麼囂張,看來自己的名聲早在縣城裏被自己的這個兒子給搞臭了!陳章心裏憋着這一大股火,那叫一個氣啊!咋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他奶奶個熊的……陳章狠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摸出一根煙來抽了起來。
他帶着自己的兒子到了醫務室里去讓醫生給陳前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口,兩個額角都已經被撞潑了,現在又腫又紅,甚至還在流血,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得這麼慘,他也是有些不舒服。
他摸不清何洛的底子,也就只能自己猜測一下了,何洛這麼囂張,據說大老遠從東瀛跑回來打人……估計還真不是那種小屁民裝逼嚇人,沒人會這麼無聊。
「哎喲,疼疼疼,醫生您輕點。」陳前說道,讓酒精一擦,傷口疼得火辣辣的,讓他幾乎又要掉眼淚下來。
陳章不由連連嘆氣,草泥馬的,怎麼就生了個這麼畜牲的兒子?竟然敢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給人家重病的父親停藥?他估計要是自己讓這麼逼,就算自己是個沒權沒錢的屁民那也得拿着刀去拼命了!人家都不讓你活了,那你還讓他活幹什麼?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人了呢?
「算了……還是陳前這小子去給那家道個歉吧,不過,我先去商量商量好了。」陳章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決定先去找何洛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道歉賠點錢什麼的,下跪就免了吧。
畢竟下跪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現在又不是什麼封建社會,這樣太有辱身份了,他不想讓這件事成為自己的笑話,而且,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讓他給外人下跪,多少讓他心裏有些芥蒂和不痛快。
「你小子給我留在這裏,我先過去看看情況!沒老子的命令你別亂走,就在這裏等着,要是你再讓人逮着打一頓,我可不管你!」陳章惡狠狠地說道。
陳前看到自己的老爹生氣了,不由縮了一下脖子,也不敢多說什麼,灰溜溜坐着。
陳章滅了煙,煩惱揉了揉額頭,然後向着樓上走去。
... 最強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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