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着洛丹倫王室正統的聖劍!
賽斯現在真的很想@亞瑟王,尤瑟王以及梅林老不死的。雖然說烏瑟爾和阿爾薩斯這對師徒的名字本身就是在向亞瑟王傳說致敬,但是連正統聖劍都搞出來了,這戲也做的太全套了吧?
「換句話說……」賽斯一肚子的槽吐不出來,不過並不影響他根據眼前的信息進行判斷,「大衛的血脈流落到了南方,而且身邊還帶着象徵洛丹倫王室正統的聖劍?」
「就是這樣。」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范里克夫大叔?」看着一臉平淡的范里克夫,賽斯很有揪着對方的臉皮看看是不是冒牌貨的衝動,「手持聖劍的血脈流落到了南方,這種說法,和否認洛丹倫王室的合法性有什麼區別麼?」
「反正洛丹倫已經亡了不是麼,」范里克夫卻是十分輕鬆地道,「比起已經絕嗣的米奈希爾家族。一個能夠拔起聖劍的真洛丹倫王室出現,才是更值得我們高興的事情吧?」
「沒錯,」拉文加德道,「賽斯,洛丹倫的遺民需要一個領袖,米奈希爾的血脈已經斷絕,如果不想讓洛丹倫的力量四散崩潰的話,就必須重新找出一個新的王室。」,…,
「我大概懂了你們的意思了,」制止了范里克夫接口的打算,賽斯捂着額頭道,「聖劍,正統性,洛丹倫,這可真的是一個大號的餡餅啊。怪不得就算是天災都不惜派出一個巨頭前來南嶺……不過我倒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們。」
「請說……」
「知道所羅門之杖麼?」賽斯似笑非笑地道,「那可是只要掌握就能夠成為擁有加冕權的大牧首之神器。千百年來,這個神器一直就位於一個不值一提的小修道院。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掌握,而背叛了聯盟的哈德良公國費盡心思掀起了好大一場浩劫,到最後卻偏偏便宜了一個連這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
「換句話說,」賽斯道,「你們怎麼就知道,那個真聖劍就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拔起來的地攤貨?還是說你們覺得,連灰燼使者都仿造不出來的聯盟,能夠搞出來一個比精靈偽劍還要更像回事的所謂真聖劍麼?」
「這……」
拉文加德語塞,性格比較直的他的確沒想到這方面的問題。此刻經由賽斯一說,也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不過與前聖騎士不同的是,范里克夫卻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顯然只是將賽斯這些話當成了假清高。,…,
一個對舊秩序一點畏懼都沒有的傢伙會在意這些?傻子都不會信。什麼神權聖劍。估計在這個賽斯的眼裏和路邊的磚頭沒啥區別。
那麼真正讓賽斯保持這份假清高的原因是什麼呢……
看着眼前這個不為利益所動的賽斯,范里克夫皺了皺眉,感覺自己似乎有些事情還是想的過分簡單了。
「不過,雖然聖劍不足以依靠,但是這個羅蘭之墓,也許真的有什麼玄機,」這個時候,賽斯已經繼續說了下去,「要知道,艾麗西亞可不是什麼沒頭沒腦的混丫頭,既然她出現在了那裏,可能……」
「可能什麼?」小鳥皺眉問道。
「可能在冥冥之中……」賽斯糾結了一下,終於還是坦白道,「有什麼牽絆,在指引着她向那裏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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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艾麗西亞勉強睜大了雙眼,但是依舊只能看到被血與汗所模糊過的世界。…,
手上的雙手大劍已經崩的到處都是口子,已然不堪一用,然而此刻艾麗西亞卻也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依憑,甚至於需要依靠這把武器的力量才能夠保持站立的姿態。,…,
「有點……玩大了啊……」
明明只是想要全面地調查整個南嶺北部的情況,卻一不小心撞上了天災的大部隊。二十人的小隊磕磕絆絆且打且走地周旋了好多天,終於還是被堵在了這個天知道是哪裏的小角落。
艾麗西亞看了看周圍,當初跟隨着自己進入南嶺的汞合金小隊如今只剩下了多一半的人數,彈藥早就已經打了個乾淨,口糧也只剩下了很少的數量。如今,準備作戰的汞合金士兵已經拋棄了火槍,轉而使用長矛和佩劍來與天災的傀儡作戰。
「還要多虧這裏的地形……」
如今艾麗西亞所部所在的是一處小花園一樣的地方。沒有銘牌。路標,或者別的什麼值得一提的標誌物。除了一地的白薔薇之外,完全就是和其他地區沒有半點差別的破地方。不過,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分明到處橫行肆無忌憚的天災亡靈,卻偏偏對這裏的薔薇海忌憚不已,以至於艾麗西亞明明處於彈盡糧絕的處境,卻還能在這花海的包圍下堅持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隊長,你說我們能活下去麼?」
那個烏鴉嶺出身的士兵這樣詢問着。艾麗西亞知道,這也是在這裏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身陷重圍,援兵毫無消息的情況下,汞合金的士兵還能夠作戰,就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這其中固然有着之前訓練所培養的戰鬥素養的因素。但是更多的,還是求生的**佔據了上風吧。
白薔薇的海洋……
「也許戰死在這裏,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視線已經進一步地模糊,幾乎每一個關節,每一根骨頭都在**着,哪怕稍微走那麼一下神,說不準就要讓如山一般沉重的疲憊與傷痛徹底壓垮,「在花的海洋里長眠,這樣的畫面,一定是美麗的吧。」
「隊長這就要放棄了嗎……」
士兵先是驚訝,而後卻是苦笑。
「這種狀況,不放棄也沒有辦法了吧……」
沒有辦法了……
艾麗西亞眼前忽然一黑,但是卻沒有如預料中一樣暈過去,而是仿佛進入到了一種玄妙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白薔薇的花海,耀武揚威的亡靈。周圍的士兵,甚至於自身的傷痛,都變得仿佛不是那麼重要,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幅圖畫。,…,
這是一副很誇張的圖畫,上面畫着一個女性高舉着寶劍與旗幟,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前進。女性衣衫半裸,渾身上下就沒有完整的衣服,到處都是被刀劍子彈所撕裂的痕跡,然而與這極其悲慘的衣服向對應的,女性自身卻是毫髮無傷,圓潤的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在女性前進的方向上,影影綽綽的軍隊等待在那裏,因為模糊畫法的緣故,艾麗西亞無法看清這些軍隊到底是什麼成分,不過直覺告訴她,那些靜待着女性到來的軍隊,絕對是眼前這一個人所無法匹敵的。
艾麗西亞下意識地望着女性的背後,在她的理解當中,這樣一個勇敢的人,率領的應該是同樣一個勇敢的軍隊。應該有着更多的人跟隨在女性的身後,跟隨着那面旗幟,向着寶劍所指的方向前進。…,
然而,沒有。沒有軍隊,沒有人民,沒有歡呼者,更沒有追隨者。
有的,只是死者,延伸至地平線的屍體與鮮血構成了女性一側的背景,就連女性腳下的道路,都是由各種各樣的屍體構成的。,…,
光着腳行走在死亡之路的女性,一個人向着無數的敵軍發起挑戰。這無疑是一場絕望的戰役,一次必死的戰鬥。但是,畫面上的女性,面色凜然,毫無懼怕。仿佛這血腥的戰場只是她家的後花園,仿佛眼前的敵人只是土雞瓦犬。
「女武神率領着我們前進……」
伸手撫摸着旗幟與寶劍,艾麗西亞念出了這幅畫的名字。以及書寫在名字下的題跋。
「謹以這幅畫,獻給偉大的帕拉丁,大皇帝最忠實的騎士……」
「……羅蘭。」
就在念出這個名字的那一刻,突如其來的憤怒與仇恨充斥了艾麗西亞的靈魂,只聽着咔擦一聲,艾麗西亞的手居然直接抓破了眼前這幅畫,將上面的一切都撕成了粉碎。此時此刻,艾麗西亞只覺得自己仿佛遭受了全天下的背叛,她所信任的,她所珍惜的,都被毫不留情地粉碎,昔日的一切美好回憶,都仿佛成為了蝕骨鑽心的毒藥,讓她的靈魂都因為這痛楚而瑟瑟發抖。
「巫……妖……王…………」
顫抖着念出這個名字。艾麗西亞只覺得那幾乎要將自己灼燒殆盡的仇恨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洩口,向着這個名為巫妖王的存在洶湧而去,就仿佛毀天滅地的大洪水,誓要將那個存在徹底湮滅。,…,
然後,艾麗西亞就真的看到了巫妖王。
仿佛周圍花海一樣潔白的袍服,青藍色的半長發與瞳孔,精緻的如同雕塑一般的面容,亡靈天災的頭子,看起來卻仿佛弱不禁風的小姑娘,以至於即使意志已經要被滔天的怒火焚燒殆盡,艾麗西亞仍是為了對方的形象而怔了一怔。
「……」
巫妖王張開了嘴。似乎說了些什麼。不過,艾麗西亞已經無暇去思考這些毫無意義的話語,她只覺得自己的手握住了一件仿佛長杆一樣的東西,而後整個人便迫不及待地向着花海之外的巫妖王沖了過去。
理所當然地,艾麗西亞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的表情,隨着二人距離的縮短,艾麗西亞甚至能夠在那雙青藍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一個手拿着月白色鐮刀的金髮少女。
同時,也是繼承了羅蘭之怒的復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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