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一夜的煎熬,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到達了湖南省西北部的一個城市,徐澤拿出了事先準備的地圖,把地圖上的一個點指給兩人看:「我們要去的,就是這個村子,不過這個村子比較遠,而且在大山裏面,不好尋找,所以我們要把所有上山的東西都準備好。」
三人找了間超市,買了很多的飲用水和壓縮餅乾,塞到了自己的背包里,然後,在租了一個出租車,徐澤跟司機講了很長時間,終於絕定用五十元把三人拉到目的地。
車上,司機用有些生硬的普通話跟徐澤搭話:「你們去這個山是幹嘛的。」
徐澤說道:「我們是活躍在各地的驢友,聽說湖南這邊的山有很多都是未開發的原始森林,所以就想來這裏玩玩。」
司機聽徐澤這麼說,便勸告到:「你們要只是想在山上玩玩,那我勸你們在外圍玩就行了,千萬別深入,儘管說山裏面也有村莊,和最近這段時間山里還是挺危險的,各種野生動物什麼的都跑出來了,還聽說有人這裏面遇到了鬼,這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山里肯定比較危險的。」
徐澤笑着說道:「謝謝大叔提醒,我們不會往裏去的。」
隨後,路途中車上的幾人就東拉西扯的聊了很多,雖然徐澤並沒有他所說的去過這麼多地方,可憑藉這麼多年看的書,侃大山還不會嗎。
天黑了下來,出租車才把三人來到了一個小鎮,司機對三人說道:「這個小鎮的後面就是那座山,山里很大,很深的,總之你們小心的,而且現在天這麼黑了,我不建議你們現在就上山,不如在小鎮裏住一晚吧。」
徐澤對司機說道:「放心吧,我們有分寸的。」說着,掏出了五十塊錢,司機拿了錢,就離開了這個小鎮。
陳凡問道:「我們是現在上山,還是聽那個司機的,明天一大早在上山。」
徐澤道:「雖然我沒有預測陽氣侵襲的方法,可我也有預感,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而且在火車上睡了這麼長的時間,恐怕現在也沒有睡意,不如今天晚上我們就進山,還可以掩人耳目。」陳凡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們要不要買個帳篷。」
徐澤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信紙,這是一個手繪的地圖,徐澤嘀咕道:「不知道老傢伙手繪的地圖準不準。」然後對兩人說道:「你們看,按照上面地圖所說的,我們只要順着西面走差不多二十多公里,就能趕到墓穴最近的一個村莊,這個村莊雖然小,但裏面也是跟外面有過接觸,所以我們趕到這個村子裏在休息是完全可以的,你們覺的呢。」
熊雄笑道:「你這傢伙說什麼都是一套一套的,聽着就有理,不聽你的聽誰的。」陳凡也笑道:「聽你的,我們走吧。」
三人穿過小鎮,因為打扮的也普通,並沒有吸引到小鎮多數人的目光,三人十分容易的就踏入了這片原始山林。
雖然現在已經晚上,可三人本就不是普通人,借着月光和包里的手電筒,所以上山的路途到也不是多麼艱難。
可三人漏算了一點,雖然現在月朗星稀,可這裏是南方,南方的雨來的永遠都是這麼莫名其妙,這麼突然。
當徐澤感覺到雨的時候,三人已經在山裏走了幾個小時了,陳凡望着天,對徐澤說道:「看來我們需要停一下找個地方避避雨,不然一會下大了可就麻煩了。」
熊雄則持有反對意見:「以前在部隊裏這種原始森林我也是經常待的,如果這種情況下遇到雨的話,我們要是普通的驢友也就算了,待着就待着,可我們是有任務在身的,必須抓緊時間攀過這座山,不然一會雨大了,山路濕滑就會變的更難走,所以我建議我們還是接着走吧。」
陳凡雖然是隊長,可他永遠不會獨斷,如果隊友的意見更有利於行動,為什麼不聽呢,徐澤也說道:「那我們就聽專業人士的,走吧。」
三人冒着冷雨,接着往前走去,漸漸的,雨果然越下越大,三人也距離文明越來越遠。
一處大樹下,徐澤望着依舊下個不停的天氣,不禁抱怨道:「這雨什麼時候停啊,早知道應該帶個毛衣來的,太冷了。」說着就搓了搓自己的身體,熊雄取笑道:「你要是帶來了就更後悔了,山裏的白天能熱的能讓你知道什麼叫熱帶。」
「湖南瀕臨熱帶了嗎?」徐澤不恥下問。
陳凡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處的位置應該是熱帶了。」看來三人當初也屬於學渣類型的,如果高考有地理的話,徐澤恐怕也就考不上復旦了。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徐澤看着自己帶來的表,凌晨三點了,也就是說天快亮了,只要在堅持一會,就應該能走到村莊了。
正當三人靠着樹下避雨的時候,突然,一聲狼嚎,三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站了起來,徐澤敏銳的眼睛更是看着周圍的動靜。
徐澤對陳凡問道:「你們沒帶槍嗎?」
陳凡無語道:「帶槍我怎麼上火車。」
「你不是警察嗎?」
「抱歉,警察也不是萬能的。」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不就是一直狼嗎?」陳凡不屑的說道:「我們三個大老爺們還干不過他。」徐澤還沒說話,熊雄就說道:「一看你就知道小時候沒學好自然,狼是群居動物,一群里大概是十幾隻,而且他們很聰明,懂得分工合作,如果兩三隻,我們三個當然可以簡單搞定他們,可如果真要是十幾隻的話,我們根本干不過他們,他們的戰鬥力絕對不是十幾隻狼這麼簡單,以前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就碰到過,森林裏的十幾隻狼碰到了一隻黑熊,結果硬是把人家黑熊給趕跑了。」
徐澤打斷道:「別說了,就說我們該怎麼辦吧。」
熊雄想了想說道:「我們一定不能傷害那些狼,因為他們都是記仇的傢伙,所以,上樹吧。」說着,熊雄一馬當先的爬上了樹。
下了雨的樹,雖然非常濕滑,可三人每個人都帶了兩把匕首,用匕首插到樹幹上,雖然有些麻煩,可三人還是成功的爬到了樹上。
這棵樹很高,樹幹即使三人一起合抱也不一定報的過來,所以三人上來之後視野一下子就變的非常開闊了,徐澤坐在枝椏上,用手電筒朝下面掃去,希望可以找到那些狼群,看看他們究竟在哪裏。
陳凡對熊雄問道:「你說這原始森林裏有野獸嗎?」
熊雄道:「這原始森林保存的這麼好,面積又挺大,有野獸還是很正常的,不過北方的森林有熊,有狼,甚至有老虎,可南方的森林我沒怎麼來過,至於有沒有熊我就不知道了,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森林裏肯定有狼。」
陳凡和徐澤一起鄙視道:「廢話。」
徐澤依舊在用手電筒掃射着,終於,徐澤驚喜的喊道:「找到了,看。」三人順着徐澤的光線看過去,確實看到了一個狼尾巴,那個狼只露了一個尾巴,其他的部位都藏在了一片灌木叢里,而且徐澤能夠從上面很清晰的看到灌木叢在抖,或者說是那個狼再抖。
徐澤疑惑的對熊雄問道:「你說狼是不是遇到什麼天敵了,他好像害怕的在發抖。」
熊雄肯定的說道:「不可能,即使狼遇到什麼最恐怖的東西,就是死亡前一刻,他也不會害怕的讓自己縮在草叢發抖。」
陳凡打趣道:「那你能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陳凡和熊雄也把自己的手電筒打開,在狼的周圍尋找着什麼,希望可以找到令狼害怕的原因,可找了半天,三人卻什麼都沒找到。
這時,當徐澤再次掃過那頭狼的時候,卻突然愣住了,他有些疑惑的問道:「我們找到現在,周圍卻沒有其他狼的影子,而且,剛剛那頭狼好像不抖了,連尾巴都不動了,它,它不會死了吧。」
陳凡和熊雄聽到徐澤的話之後,都下意識的把手電筒掃了過去,觀察了很長時間,卻發現那頭狼好像確實不動了。
突然,就在三人把手電筒關閉準備下去看看的時候,那一瞬間,徐澤的餘光卻掃到了一張模糊的臉和一身潔白的衣裙。
徐澤有些凝重的問像另外兩人:「你們,看到沒有。」
兩人輕輕的嗯了一聲,徐澤指揮道:「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對着那個方向打開手電筒,一,二,三。」瞬間,三束光芒掃在了剛剛的灌木叢上,什麼都沒有,熊雄疑惑的說道:「不會是我們看花眼了吧,也許那裏本來什麼都沒有。」說着,就看向了徐澤,徐澤再次凝重的說道:「不,你們仔細看看,那裏少了什麼。」
陳凡恍然大悟:「狼尾巴,而且,灌木層也小了很多,那頭狼不見了,是逃跑了,還是...被抓走了。」
徐澤道:「不管如何,看那樣子和周圍的環境,肯定不會是人。我們應該是遇到了以前沒遇過的東西了,這東西是鬼還是妖都不知道,希望對方的能力不要太強吧。」
說着,徐澤就要轉身下樹,可轉身的瞬間,看到樹後面的徐澤突然僵住了,因為,他居然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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