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商業區的一家星巴克咖啡廳中,三個人圍坐在一起,一女兩男,這三人的神色皆帶着嚴肅,雖然點了三杯咖啡,可卻沒有一人在品味這種苦澀。
「你確定你查不來這個人是誰。」徐澤這樣問道。
陳凡搖頭:「邀請函上什麼線索都沒有」
這三人,就是徐澤,陳凡和趙靈兒。
徐澤,是上海復旦的大學畢業生,也是一個家族傳承的道士,現在開着一家律師事務所。趙靈兒和陳凡是靈異偵查部的,屬於國家部門。靈異偵查部雖然有七個人,可裏面真正關於道士這種職業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學了些皮毛的陳凡,一個是天生擁有陰陽眼的趙靈兒,能夠看見隱藏的怨靈,而這三人,卻因為一份詭異的邀請函聚在了一起。
距離上次慕容冰事件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了,徐澤也因為那次事件得到了五十萬的佣金,所以他聽說國家的靈異偵查部門想要招納自己,可月工資才2000的時候,徐澤十分果斷的拒絕了這份工作。
儘管如此,他還是跟靈異偵查部門的人員們處的很好,經常在一起聚個餐啊,喝個酒,沒事幫助他們解決一些他們解決不了的事件之類的。
因為幾個月前的慕容冰事件,也使徐澤在這一行當混出了些名聲,而且也經常有一些人找徐澤做些法事,捉個鬼什麼的。
雖然徐澤的公司是家律師事務所,可在同行和對於這一行業有些了解的人來說,這更是家抓鬼事務所。
就在三天前,和往常一樣去公司上班的徐澤剛在辦公桌上坐下,就發現了桌上放着一張信紙,這是一張十分普通的信紙,只要在文具店就可以買的到,可這張信紙上的內容明顯不怎麼普通。
信上的內容是這樣的: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證明你已經屬於這個行業的楚喬了,至於我是誰,你不用知道,現在,我只是你的委託人。我需要你和你的同伴們調查一個島上的秘密,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了鬼靈之事,所以才找到了你們,如果你們同意委託的話,請在這個時間段到福建省的xx碼頭,那裏會有船接應你們。如果事成,三位將會有一筆巨大的委託費,事先聲明,我只希望三位過來,最好不要帶其他的同伴了。
然後就是標註的日期。
徐澤愣愣的看着這封信,其實最主要的是看這封信上的一句話,巨額委託費。
趙靈兒看着徐澤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於是一巴掌拍碎了徐澤的想像,說道:「你天天除了錢能不能想些別的,你說你一個道士沒有仙風道骨也就算了,還這麼世俗,你就不怕哪天祖師爺突然顯靈,然後降下一道天雷,劈死你。」
徐澤嘴上自然不服軟:「我當然要想着錢了,沒有錢你讓我吃什麼,喝什麼,而且,這信封上明明不止是錢吸引着我好不好。」
趙靈兒反唇相譏:「哦,那還有什麼。」徐澤還沒說話,就讓陳凡接上了:「還有那個島上的秘密。」
徐澤急忙點頭:「還是陳凡最了解我。」
趙靈兒哼了一聲,沒有答話,陳凡問徐澤道:「你說我們接不接呢,要知道,我和趙靈兒可是國家公務人員,接這種私活應該不符合規定吧」
徐澤哈哈笑道:「那你就把這件事備案好了,正好也有直接的理由過去了,說不定還可以把路費報銷了。」
陳凡哼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然後突然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是個不錯的方法」
於是,三人約定好,就在明天集合,向福建出發。
福建某條通往島上的路,路上有着一輛小巴車,在這個泥濘的路上歪歪扭扭的行駛着,而車上的最後一排座位上,就坐着徐澤三人。
趙靈兒忍不住生氣的說道:「徐澤,這就是你負責的路嗎?」
徐澤默然無語,當他們乘坐火車在裏面悶了二十四個小時來到福州的時候,本來按照陳凡和趙靈兒的決定是直接坐個大巴車到達地址上的碼頭,可兩人來到售票處的時候才發現,因為這個碼頭太小的原因,那裏並不發車,於是兩人就打算買一張距離這個小碼頭最近大碼頭車票,可在這個時候,上廁所的徐澤出現了,他指了指車站外面的小巴車,說有車能夠直達這個碼頭,兩人也就沒有多做懷疑,坐上了車。
此刻正是冬季,一月的天,眼看就要過年了,小巴車也沒有多少,三人都覺的能夠找到直達的小巴車是有多麼的幸運,可上了路,三人就不這麼覺的了。
因為小巴車缺少各種行車執照,一路上那是避着大馬路,尋找小道溜,有時候那小路剛剛好能夠塞住這一輛小巴,可只要司機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撞上旁邊的大樹,情況十分危險。
可就這樣,這輛車依舊有驚無險的在路上顛簸了幾個小時,把許多乘客送到了目的地。現在車上下的都快沒乘客了,只剩下了一對情侶坐在三人的前面,司機也提醒着碼頭的地點快要到了,這才讓趙靈兒停止了對徐澤的嘮叨。
此時外面正在下着雨夾雪,把那些土泥路是下的如同麵糊糊一般,車走一步要搖上三搖,讓人覺的如同喝醉了一般。
趙靈兒強忍着錘徐澤的衝動,在加上司機的那句不時掛在嘴邊的:「快到了,同志們堅持一下了。」才使趙靈兒忍住了。
嗚咽一聲,車停了,趙靈兒驚喜的站起來喊道:「師傅,到了嗎?終於到了嗎?」結果還沒驚喜一會,只聽司機師傅愧疚的說道:「完了,車拋錨了。」
趙靈兒瞬間覺的一陣晴空霹靂,然後,他死死地掐住了徐澤的脖子:「徐澤,你去死吧」陳凡看着打鬧的兩人,轉身對司機師傅說道:「能修好嗎?」
師傅搖搖頭:「不知道嘞,希望吧」
陳凡接着問道:「那這裏距離碼頭還多遠啊!」
司機師傅想了一下,應該在計算距離,然後說道:「也就兩三公里吧,走幾個小時也就到了。」
陳凡看着兩人說道:「行了,別鬧了,徐澤,你說我們是接着等呢,還是下去走走呢?」徐澤掰開趙靈兒的雙手說道:「加上在火車上的時間,我們都在車上呆了快三十個小時了,我早就不想坐了,只要這位大小姐點頭,我們立刻下車。」
趙靈兒停止了打鬧,也跟着說道:「我也早就不想在車上呆了,反正也沒多遠了,就出去走走吹吹風就是了。」
三人合計好,就告別了司機下了車,還沒等幾人走多遠,車上最後的一對情侶也下車了,對三人說道:「等等,我們一起走吧!」
這對情侶都長的十分出色,男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女的花容月貌溫婉可人,正倚靠在男朋友的肩膀上,情意綿綿的不禁讓人羨慕。
「兩位也終於不等了」徐澤對兩人開了個不大的玩笑,活躍了五人的氣氛。
那男的說道:「是啊,我們也不想等了,畢竟從北京坐車坐到現在了,身子坐的都快癱瘓了,就這一點點路了,不如走走活動一下身子。」
陳凡問道:「看兩位的年紀應該是在校大學生吧!」
那男的笑道:「大哥眼力不錯啊,我和我女朋友都是北京科技大學的,這不寒假準備帶女朋友回家過個年嗎?」
外面雖然還有些雨,可卻已經不大了,而雪卻漸漸的下大了起來,雖然路有些難走,可五人在路上聊着笑着到也不覺的寂寞,期間那對情侶中女生的高跟鞋陷在泥里了,特別不好走,男生讓女生把鞋脫了,拎在手裏,然後溫柔的背起了女生,女生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讓眾人都是一陣羨慕。
徐澤看着趙靈兒說道:「怎麼,羨慕了,你男朋友沒這麼對過你嗎?」因為三人是有任務來的,所以趙靈兒穿的是便於行走的運動鞋。
聽見這個話題,趙靈兒的神色一陣暗淡:「我哪來的男朋友,自從大學畢業就被陳隊長騙到了那種需要對外界保密的地方,連家人和閨蜜都要保密,又怎麼能交男朋友呢?」
雖然趙靈兒的神色鬱悶,可徐澤的神色卻明顯的精彩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凡聽見趙靈兒的抱怨,急忙說道:「你也別抱怨,我不也沒跟我老婆說自己是幹嘛的嗎?對於他們來說,我只是個普通的警察,他們甚至連我會道術都不知道,這就是我們特殊部門需要犧牲的地方,為了國家,我們只能這樣。」說着,陳凡也嘆了口氣,然後吶吶的說道:「等我退休了我就去小徐那裏當助手去。」
徐澤急忙示意:「等你退休了我也就該頤養天年了,你千萬別亂想。」
陳凡嗤之以鼻沒有表示。
因為五人之間還是有些距離了,徐澤三人的聊天聲音也不大,所以那對情侶並沒有聽見,而且那對情侶也總是悄悄話不停,根本就沒有在意這邊。
終於,在天徹底黑下來之前,經過艱難的跋涉,眾人終於來到了擁有這個碼頭的小縣城,這個不知名的小縣城究竟叫什麼五人都不知道,徐澤奇怪的對那對小情侶:「你們的老家不是這裏的嗎?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縣城叫什麼名字。」
這對情侶突然語塞了一下,然後有些停頓的說道:「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老家了,跟父母在北京住着,不過我的爺爺奶奶住在這裏,每年的寒暑假我都會回來一趟,所以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縣城叫什麼名字,可我卻對這裏比較熟悉的,嗯,我們就此別過吧!」
說完,小情侶就跟三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對於徐澤來說,雖然對方說的話漏洞百出,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對方在說謊,可他們二人對於徐澤來說不過是一場旅行的過客,他們也沒必要對自己說實話,因為以後都不一定能夠再次遇上。
三人找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一家特別小的旅店,不過三人在開房間的時候卻明顯遇到了問題。
「你說什麼,這麼偏僻的小縣城,這麼破的旅館,居然只剩下了一間房。」趙靈兒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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