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在意宗開口的同時,高飛也說話了。
意宗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好奇的望着高飛,想知道她會怎樣做。
高飛並沒有剛才的憤怒,而是異常的冷靜,慢慢朝着高心雨靠近,嘴角上揚,冷笑。
可又有誰知道她心中的恨!
文心雨原本是自己一直尊敬的姐姐,可是突然有一天親手將自己殺害,奪走自己的身份,如今還當眾編織詆毀自己清白的謊言!
看着文心雨指間的那媽媽留給自己的戒指,閃着刺眼的光芒,此刻高飛對於文心雨僅存的一點善念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文心雨,既然你如此無情,今後定會加倍讓你奉還!
看着高飛嘴角的笑意,高心雨突然感到心裏發麻,身子不由得往後退:「你...你想幹什麼?」
高飛並沒有回答她,高抬起右手。
高心雨以為高飛又要打她,趕緊用手捂住臉,此刻的她不能還手,因為她要在高以翔面前做一個善良的弱女子。
高以翔以為高飛又要打自己的女兒,趕緊上前想攔住,卻發現高飛並沒有打下去,只是拉住高心雨的一隻手,將她手指上戴着的那個戒指—當初自己送給楊麗洵的定情信物,使勁兒給扯了下來,然後嫌棄的放開高心雨。
「你做什麼?為什麼要搶我的戒指!」高心雨的手指被扯得生疼。
「呵...你的戒指?既然你說我有神經病,那我不做點神經病該做的事情,豈不是煞費你的苦心了麼,『高』心雨...」這個『高』字,高飛咬得極重。
高心雨極力掩藏內心的慌亂,這個高飛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她可不敢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
「你已經搶走了我的身份和爸爸,留個對你來說並不重要的戒指給我又何妨?」高飛把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指間傳來的冰涼觸感正如此刻的心情一樣,那是媽媽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絕對不能落到高心雨的手上!
絕對不可以!
「或許我會就這樣知足了,也不一定...」高飛看着戒指假意自言自語。
高心雨一聽,眼前一亮,心裏大喜。
高以翔幫自己女兒搶回戒指,卻被高心雨給攔住了,「爸爸,飛飛已經病得很嚴重了,咱不能再刺激她了,戒指就暫時先放在她那裏,等她病情好點,我就去要回來。」
現在已經認親成功了,那戒指也沒多大作用了,既然高飛想要,那就拿去吧,反正也不值幾個錢,如果她拿到戒指之後,不會來騷擾自己的生活,那豈不是物有所值了麼!
高心雨內心激動的大笑着,而表面卻要裝作關心高飛的樣子。
「心雨,你心地太善良,會吃虧的!」高以翔表面上是教育高心雨,其實心裏是很驕傲自己有一個如此優秀的女兒。
高飛微微皺眉,轉身然後似乎想起什麼,又回過頭對高心雨說:「今天在場有這麼多人看着呢,如果有一天突發意外死去,那一定是你高心雨做的!」
高心雨大驚,如今高飛發出這樣的話來,自己定然不能再找人暗殺她了,否則警方第一個懷疑到自己身上,真是可恨!
「飛飛,我這裏有錢,我這就去給你拿,你回家後一定要記得好好吃藥啊!」高心雨掩藏內心的慌張,臉上寫滿對高飛的關心。
「你留着自己吃吧!」高飛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剛才為自己出頭的高一帆,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便瀟灑離去。
「喂!土包子,等等我!」意宗大步跟上高飛的腳步。
「唉?你跟着我幹嘛!」高飛皺眉,他怎麼一直纏着自己不放!
「哎,你忘記啦,你之前答應我做我的僕人的,呃...你是女的,應該叫做女僕吧!」意宗笑道,「走吧,跟着主人回家!」
「神經病!」高飛看着眼前幼稚的意宗,忍不住罵道。
意宗一愣,突然露出嚴肅的表情,問道:「那個...你...你真的被...」
高飛皺眉,這個意宗到底想說什麼。
「就是...你那個...遭遇是真的?所以精神方面才會出現...呃...異常。」意宗突然可憐起眼前這個土包子,年紀和自己一般大,卻有那麼多痛苦的經歷。
高飛這才明白意宗想問的是高心雨污衊自己清白的那段故事,於是臉上一沉,朝他吼去:「如果你相信高心雨的話,那你還真是白痴!」
「不是...怎麼說她也算是我表妹吧,而且她那麼善良...」剛剛高心雨的表現,意宗看在眼裏。
狗屁個善良!
此刻的高飛怒火衝天,超級想罵人。
見意宗仍然跟着自己不放,沖他吼道:「滾開!跟着我幹嘛,你是狗變的麼,我這裏沒有骨頭,滾遠點!」
「你,..你竟然敢罵我!你是我的女僕,女僕你懂不懂!你得聽我的,不能忤逆我的意願,這是你的職責!」意宗被高飛罵得那個憋屈啊...
「女僕?我可是有神經病!哪天心情好了,把你給燉來吃,我也不會坐牢,啊哈哈哈...」高飛看着眼前臉色劇變的意宗,突然心情大好,「怎麼樣,怕了吧?」
「不...我才不怕,本少爺的暑假作業裏面就有一個是關於精神病的課題,你正好可以當我的研究對象!」意宗笑道,看了一眼兩人身旁的別墅,「好了,別再往前走了,咱到家了,不管你有沒有病,你現在都是我的女僕!」
高飛驚異,這意宗家和高以翔家緊緊相隔不到100米!
原本打算耍賴的高飛,此刻突然覺得當意宗的女僕也是不錯的選擇!
「高飛!」
這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回頭一看,竟然是高一帆。
「呃...你找我?」高飛看着這個帥氣的哥哥,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他不喜歡高心雨,就憑這一點,兩人就是同一戰線的人!
「恩,找你有點事,我想與你單獨談一下。」高一帆看了一眼意宗,示意他離開,後者假裝沒看見他遞過去的眼神,仍然處在原地不動。
「意宗,你還不回去?」高一帆終於指名道姓了,意宗也不能假裝沒聽見了,於是指着高飛說道:「她是我的研究對象,不能讓她給跑了,所以我得時時刻刻看着她。」
「意宗,我看你是太自由了。」高一帆看了一眼意宗意味深長的說道。
高飛原以為意宗會頂嘴,沒想到,他臉色一沉,露出憋屈的表情,樣子很是可愛,原來他害怕眼前這個『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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