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武比第一輪持續了整整兩天,最終決出了六十五個晉級名額。這其中,贏、黎、莫三大家族的人就佔了半數,而剩下的那一半又被柳家和歐陽家佔了三分之一,最後的那二十來人才由其他家族的優秀子弟填滿。
晉級下一輪武比的學員基本都是在新生榜排名靠前的新生。學府老師對學員們的戰力評估還是很準確的,並不會參雜水分。當然以低排名戰勝高排名獲得晉級的學員也是有的,這些學員的實際戰力往往會比表面上看起來的要高。
還有一些極個別的晉級學員是叫新生們有些不恥的,譬如柳天生和贏盛鼎。這兩人在武比的過程中都不曾施放一張魔卡,但就是輕輕鬆鬆晉級了。贏盛鼎用的還是柳天生的招數,就是單單一腳把對手踹下台。而且他的速度比之柳天生還要快,也不管對手是全力防備也好,閃躲挪移也罷,反正就是躲不開他的那一腳。三場武比出了三腳,贏盛鼎贏得比柳天生還要乾脆。
柳天生在贏盛鼎武比完之後,倒是對贏盛鼎的速度產生了興趣。他們後來還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單就身速比了一場。結果贏盛鼎以微弱的優勢取勝,叫柳天生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起來。要知道,柳天生能有如今的速度,那可是被劍齒豬趕出來的!那贏盛鼎又是怎麼練成這樣的身速的,他貌似進不了獸塔去的吧?
這之後,贏盛鼎在柳天生面前那叫一個得意洋洋,他是這麼說的——
「哥呀,你也不用這麼沮喪。你放心,就算小弟我變得再強,你也依舊是我大哥,小弟我會一直罩着你的!」
「滾!」柳天生氣惱地笑罵着。這傢伙只不過速度比他快了一點,就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了,真當柳天生實力差了啊?柳天生心裏暗想,之後的武比要是遇到了贏盛鼎,一定要先好好教訓他一下,然後再放水讓他贏。
當然,柳天生也不會傻傻地認為贏盛鼎就單單只有速度拿的出手。贏盛鼎有那麼大的信心爭新生武比第一,肯定是有他的依仗的。不過就算贏盛鼎再有依仗,柳天生也不覺得贏盛鼎能贏得了他。親手斬殺過幾個初級魔卡師之後,或許柳天生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內心裏其實已經是有了些驕傲了。
第一輪武比結束之後,新生們有了一天的休息時間。
只是,在這一天真正休息的,都是那些被淘汰了的新生。晉級的新生卻毫不放鬆地做着下一輪武比的準備。
空閒下來的新生們都在討論着晉級新生的實力如何如何。有好事者還統計出了一個多數人認可的新生武比前十的排名,除了柳天生之外,新生榜前十的新生都被排入其中。而新生武比第一的有力競爭者,卻是在贏中天、黎婷和柳天英這三人中爭論不休。就新生武比第一輪的情況來看,這三人的實力要超出其他人許多。
柳天生和贏盛鼎對新生們做的這個排名是嗤之以鼻的,只不過他兩人說的話可沒什麼人會聽。也就是陪他們一起吃飯的歐陽艷、莫舒羽和黎婷三人才聽得了他們的大放厥詞。
歐陽艷和黎婷聽了倒是沒什麼反應,但莫舒羽就忍不住要奚落他們幾句——
「嘁,就你們兩個靠着歪門邪道晉級的傢伙也敢談第一?第二輪武比可就不是擂台賽了,到時候你們難道還想像第一輪那樣投機取巧嗎?要說拿第一,我看也只有我們婷婷才行!」
贏盛鼎登時就不樂意了,說道:「莫舒羽,你可以看不起老大,但是怎麼能連我也看不起?我跟老大是不一樣的!再說了,婷婷拿第一,還不等於是我拿了第一嗎?」
柳天生聽了贏盛鼎的話,差點兒沒把口中的飯菜噴了出來。贏盛鼎這貨居然會利用貶低柳天生來抬高自己,中二少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機智了?
「那可不一定。別忘了你跟我哥說過的話,你和我誰拿了第一,還是有區別的!」在柳天生想要開口撇清贏盛鼎的污衊之前,黎婷卻是先給了贏盛鼎當頭一棒。
「婷婷,你放心,我絕對會把這個第一拿下的!」贏盛鼎先是拍着胸脯,豪氣地下着保證,而後卻又小聲地笑道:「不過,婷婷,假如我們都進了決賽,你可要讓着我點啊!」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或許是跟柳天生等人待久了,性情有些冷漠的黎婷也學會了開玩笑。
「看誰的表現呢?」一個陌生而又好聽的聲音在柳天生耳旁響起,接下了黎婷的話,「你們在聊些什麼呢,能不能讓我也聽聽?」
伴隨着勾人的聲音,一股誘人的女兒香湧入柳天生鼻息。他忍不住朝身邊的座位看去,首先入眼的卻是一對完全不能忽視的高峰,叫人看一眼就不想把視線移開了。不僅是柳天生的眼睛移不開,就是贏盛鼎和周圍一些餐桌旁坐着的學員也是被吸引得目不轉睛。
「哼!」莫舒羽皺眉一聲冷哼,有些無奈地說道,「夏涵姐,你來這裏做什麼?」
「呵呵,當然是來看看被我們家舒羽掛在嘴邊的男孩子咯。」莫夏菡嬉笑道,「這麼近距離地看看,還是挺好看的一個小伙嘛。」
柳天生感受到了莫夏菡饒有趣味的目光,同時也感受到了四周傳來的嫉妒的視線。他咽了咽口水,終於把注意力從那一對高峰上移開,仔細地打量起在他身邊坐下的這個女子來。這女人給柳天生的第一印象就是嬌媚動人,太容易引人犯罪了。特別是當她朝柳天生拋一個媚眼時,柳天生的小腹下噌的一下就被點燃了熱火,瞬間昂揚起來。
不過很快,他這一團熱火就被澆滅了。桌子下有兩隻腳分別在柳天生的左右腳上狠狠地踩了一下,讓他痛得忍不住悶哼一聲。柳天生心裏當然清楚是誰對他下的狠腳,但他也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他趕忙將視線移開,把頭轉向另一邊。
然後柳天生就看到贏盛鼎同樣忍痛不敢吭聲的臉。兩兄弟此時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心境,難兄難弟相視苦笑,眼神里都有着彼此安慰之意。
唉,女人,其實都是同一種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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