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生榜第一的對手,擂台上的那名學員自然是有很大的壓力的。想想新生榜上贏中天的信息,超過二十張魔卡的卡庫,足足是他的兩倍!而且贏中天還有兩張專屬卡,在性質上簡直完爆這名學員身上的所有魔卡。
眼見贏中天一步一步地走上擂台,這名學員不禁苦笑地搖搖頭。這樣的對手,讓他生不出一點鬥志來。但是他並不打算直接認輸,縱使對手再強大,他也要拼盡全力戰一場。即便是輸,也要輸得好看一點。
待贏中天上了擂台,裁判喊了一聲開始,那名學員立即開始施放初級護盾卡。他想着,贏中天是一個戰士,那麼肯定要先施放輔助卡的,而他便要趁這點時間多做一些準備。他的想法是好的,但等他即將施放出護盾時,卻臉色大變,悲呼一聲:「完了!」
贏中天主修的是戰士沒錯,但他並沒有像大家印象中的那樣按部就班地為自己施放輔助卡,而是從魔眼中取出了他唯一的一張攻擊型法術卡。他與對面的學員同時雙掌合十,一秒後,對面的學員還未施卡結束,贏中天手中的魔卡卻已經具現完成。
「豪炎術,去!」贏中天淡淡地哼了聲。他身前出現了一團水缸大的火焰,「呼」的一聲,火焰朝前方的那名學員直撲過去。
「轟」,火焰在那學員身前炸開,將他轟下了台。那人摔落在地上,登時就噴出一口血來。他渾身上下一片焦黑,就像是在碳爐里熏過的一樣。這還是贏中天提前收手了,如果火焰是在那學員身上炸開的,只怕都能要了他的命!
擂台旁候着的醫師趕忙過來,為那學員治療起來。
新生們一片譁然。他們心中確實是認為贏中天會獲勝的,但沒想到會勝得那麼快。就算你是新生榜第一,但大家都是剛入府三個月,你再強也不能逆天吧?咱不求打贏你,可在台上堅持個一招半式都不行?
最讓新生感到無語的是,這贏中天明明主修的是戰士,然而一上來就用法術卡幹掉對誰,這算個什麼事兒?而且贏中天施放魔卡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點,大家同時開始施放魔卡的,結果贏中天的「豪炎術」都撲到臉上了,他對手的護盾居然都沒能施放出來。
一秒鐘的施卡速度,對於一眾新生而言,簡直是奢望!他們終於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了專屬魔卡的優勢,不說其他的,光是施卡速度這一項,就已經不是其他魔卡能比的了。
到了這時,屬於贏家的學員當然是喊起一片片叫好聲。而其他的學員在驚嘆之餘,都開始在心裏祈禱贏中天接下來的對手不要是他們自己。一秒鐘的施卡速度就是橫在這些新生與贏中天之間的一道天塹,他們如果與贏中天對上,那就只有被贏中天一招轟下台的份!這種必輸,而且還是要被「秒殺」的武比,誰會願意去被虐啊?!
看台上的老師們也都開始談論起擂台上的贏中天來,大多都是在說贏中天的天賦如何如何。
「這就是我們學府新生榜第一的那個學員了吧?」唐敬儒有些滿意地笑了笑,說道,「挺不錯的。」
在唐敬儒右邊一排座位坐下的贏無海謙虛地笑道:「府主謬讚了,這孩子只是稍微有點天賦罷了。」
「無海兄,你嘴上謙虛,只怕心裏是高興壞了的吧!」莫岩山無不羨慕地說道,「唉,這一屆學員當中,你們贏家和黎家都出現了五刻度容量的天才,卻獨獨只有我莫家的弟子不爭氣,着實令我憂心啊!」
「欸,岩山切不可妄自菲薄!」在老友面前,還是不好過於炫耀自家的優秀子弟的,贏無海不由安慰道,「你們莫家的莫將邪也是十分不錯的,並不比中天和黎婷差多少。」
黎景讓也是附和道:「無海兄說的不錯,岩山你們莫家子弟今年也是不差的。」
這三人在互相吹捧着,可一旁的契古風駿和昭圖雲都不做聲。契古國三大家族的人是一個利益共同體,關係密切,但和其他的人就有些疏遠了。
契古風駿並不覺得這個贏中天有多驚艷,雖然他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但比起柳天生帶給契古風駿的驚喜,就稍微差了一些了。他不禁在想,等府主和這些老師見到柳天生的表現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那場面一定很好玩!
擂台上接着進行下一場武比了。
贏中天隨意地抽了一個對手,便在擂台上等着對手上台。
不過這個學員上台後,卻做了一件讓大家想笑又笑不出聲的事情。他走到贏中天面前,還沒等裁判喊開始呢,就直接開口說道:「我認輸!」
「我認輸」,這三個字對於驕傲的家族子弟來說,是難以啟齒的。不過見識過贏中天的強勢之後,直接認輸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了。畢竟被人一招就轟下台,那境地和認輸也沒多大區別。
台下的新生們也是明白了那學員的處境,所以沒有取笑於他。設身處地地想一想,若是他們上了台,也只能是認輸了吧!
有了第一個認輸的,就會有第二個。贏中天第一場強勢登台,後兩場不戰而勝,直接獲取了第一個晉級名額。
「怎麼樣,如果對上他的話,有信心嗎?」看着贏中天下了擂台,向看台走去後,柳天生對贏盛鼎說道,「一秒鐘的施卡速度,這可是初級魔卡師才能辦到的事情哦,就問你怕不怕?」
「嘁,我才不怕他呢!」贏盛鼎或許會對贏中天有所忌憚,但絕不至於畏懼,他說道,「一秒鐘就很快了嗎?如果他敢在我面前直接施放『豪炎術』,我一定會叫他吃一個大虧!」
「你就吹吧!」柳天生笑道,「話說,你現在到底修煉成什麼樣了,就不能給我透露一下?」
「嘿嘿嘿,大哥,急什麼,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贏盛鼎賣了個關子,卻是不肯現在告訴柳天生。
「好像我稀罕似的。」柳天生沒得到答案,卻也不在意,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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