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綿綿,誤惹億萬繼承者 017:一個難以啟齒的夢

    /「我要睡你的房間。」

    在聶平新說出這話後,宋久久愣了好大一會兒,她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這男人的確說了這句話。

    然後,聶平新就覺得臉前掃過了一陣冷風,他本能的就朝後仰了下身子。

    這一耳光宋久久沒有戳在聶平新的臉上,但她卻沒再搭理他,轉身離開。

    她遇到過渣男,聶平新卻比渣男還渣一百倍!

    竟然在她的家裏公然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如果可以,宋久久想直接殺了他。

    望着女人離開的背影,雖然不能看到她的面部表情,但聶平新猜想一定是冷冰冰的,一如此時她的背影,寒得要命。

    一句玩笑,至於如此認真嗎?

    這天晚上,聶平新躺在異國他鄉的客房裏,輾轉難眠。

    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終止這場荒唐的異國之行,她與他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既然她說了不需要她負責,他再如此舔着臉留在這裏求負責還有什麼意義?

    凌晨三點,宋久久的房間裏,那張夢幻的卡通床上,她睡得並不安穩,她又做了一個夢,夢裏她去了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那裏天藍水碧,鳥語花香,她穿着一身奇形怪狀的衣服,手裏還特麼拿着一把長劍!

    這些其實都是美好的,可這麼美好的畫面只有一瞬間,接着便是殺戮,血流成河,然後她看到自己快要死了,倒在血泊之中,她十分的害怕,而這個時候,她竟然看到了聶平新!

    「聶平新……」

    她虛弱無力地叫着他的名字,眼角兩行清淚緩緩流出……

    本來打算看她一眼就離開的聶平新,在轉身之際聽到了她在叫自己的名字,他愣了下,心裏一驚,她發現自己了?

    正欲迅速撤離,卻轉念發現不對勁兒,如果她發現是他,按理說不應該是憤怒冰冷的怒喝嗎?

    為什麼他覺得這一聲那麼的柔軟,軟到了他的心裏……

    聶平新緩緩轉過身,然後借着窗外昏黃的燈光,他清晰地看到了宋久久眼角的淚。<>

    這一刻,不知為何,他的心猛然就揪住,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走到床邊,坐下。

    「聶平新……」

    宋久久再次叫了一聲,手突然伸出來一把抓住了聶平新的手,準確無誤。

    聶平新的身體一僵,就看到她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手,聲音越發的低柔,讓他竟有一種氣若遊絲般的感覺。

    他這才知道她是做噩夢了。

    夢裏被她念着名字,聶平新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反正他就踢掉了鞋子,爬上她的床,掀開被子,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夢裏冰冷的身體碰觸到溫暖的懷抱,宋久久抿嘴笑了,「抱緊我……」

    聶平新的嘴動了動,宋久久,這可是你主動的,別等一會兒醒了又要反咬一口。

    抱着懷裏軟若無骨的身體,聶平新無聲地咧着嘴笑了起來,至於為什麼要笑,連他自己這會兒也說不出原因。

    大概是他抱得太緊了有些熱,沒一會兒宋久久就開始不老實起來,身體在他的懷裏扭來扭去的,很不安分。

    這一來二去的摩擦可不是件美妙的事情,沒多大一會兒,安靜的房間裏就響起男人粗重不均勻的呼吸聲。<>

    人都是貪婪的,有了第一次的貪吃,便有了第二次。

    如果說第一次是本能,那麼這次絕對是需要。

    身體內的熱浪一股蓋過一股,宋久久經不住叫出聲音,「嗯……」

    卻在短短的幾秒鐘後猛然睜開眼睛!

    她瞪着眼睛先是在房間裏掃了一圈,確定是在自己的房間,房間裏只有自己之後,她這才坐起身,抬起雙手捧着自己的臉。

    好燙!

    她猛然抽回手,掀開被子,一張臉越發的紅透。

    身上的睡衣被撩到了脖子上,小內內在一條腿上掛着,這……這……如果這些還不能證明自己做了個惷夢的話,那麼淡綠色的床單上,那濕乎乎的一片怎麼解釋?

    還有她的腿間……也黏糊糊的……

    哦!天吶!

    她真的做了個惷夢!

    而且竟然還是跟聶平新!

    敲門聲乍然響起,嚇得宋久久跟做賊心虛似的連忙拉上被子蒙着頭倒在床上,大氣都不敢出。

    好一會兒,她聽到門口沒有動靜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那張臉又加上憋氣的緣故,此時已經紅得能滴血。

    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宋久久踢掉掛在腳踝的小內內,掀開被子從床上下去,扭頭又看床上,盯着呆了幾秒鐘。

    如果一會兒家傭進來看到床上這一幕,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想到這裏宋久久三兩下扯掉床單,抱着丟進盥洗室的在水管下沖了一會兒,然後無力地丟在一旁的沙發上,走進浴室。

    躺在浴缸里泡澡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有一種她說不出的感覺,尤其是她清洗那個地方的時候手一碰全身都不由自主的一顫。

    真是該死,她怎麼會做惷夢!

    宋久久在浴室里呆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這時候家傭已經推門進來,看到床上的一幕,愣了下連忙問:「九小姐,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床單不舒服?」

    「……不是。」做了虧心事,宋久久的心裏畢竟是發虛的,「那個,我大姨媽來了,弄床單上了,我給換掉了,在盥洗室。」

    「對不起九小姐,我這就去清洗。」家傭連忙去盥洗室。

    「我已經將那一片洗過了。」

    「哦,好的。」

    宋久久裹着浴巾坐在沙發上吹頭髮,看着家傭將一套床品都換了,看着看着她又走神,再次想起了昨晚上的夢,臉頰悄然紅了起來。

    「九小姐?九小姐?」

    「呃?哦!怎麼了?」

    發現自己竟然走神了,宋久久一臉的尷尬,尤其是不敢去看家傭,放佛怕家傭能看穿她的心似一般。

    「這個……是乾淨的嗎?」家傭拿着宋久久的小內內,她歷來不讓家傭清洗她的貼身內衣,每次都是她自己洗,家傭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她剛才說了大姨媽來了弄在了床單上,可在被窩裏找到一條看起來乾淨的小內內是怎麼回事?

    家傭有些搞不懂,也不知道到底是穿過的還是沒穿過的。

    「呃……這個不用洗,是我剛才找來的乾淨的,一會兒還要換上。」

    「是,那放這裏,床品已經換上乾淨的了,九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了,你去忙吧。」

    「是。」

    總算是搪塞了過去,家傭離開後宋久久長吐了一口氣,拿起床邊的小內內,很是煩躁地拿進盥洗室,倒了很多內衣洗衣液給洗了一遍,晾起來。

    換了身相對正式的衣服,將頭髮在腦後隨意挽起來,幹練卻一點也不失溫柔。

    宋久久走出房間。

    宋仲義和聶平新正在客廳里聊天,聽到聶平新的聲音,宋久久的臉莫名地就火燒起來。

    「九兒,你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宋久久有些嗔怨地瞪了自家舅舅一眼,「可能是有些熱,舅舅,我就不在家裏吃飯了,爺爺剛打來電話,要我直接去總統府。」

    宋仲義皺眉,「吃點飯再去也不遲,況且平新也在家裏,你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你放心?」

    聶平新笑笑,像個聽話的「小媳婦」一言不發地坐在那兒,眼睛時不時地瞄她一眼。

    該死,赤果果的you惑!

    宋久久本來就因為昨晚上的夢對他有些杵,總覺得他跟能看到她的心思似的,這會兒他又這樣一副模樣,她的臉越發的紅了,就連舌頭都直打結,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耽誤幾分鐘吃飯時間你爺爺也不會怪你,平新,走了,一起去吃早飯。」

    聶平新站起身,來到宋久久的身邊,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卻跟碰到炭爐子似的,立馬甩開。

    「怎麼了?」聶平新微皺眉頭。

    宋仲義看兩人一眼,反正他對這個外甥女婿挺滿意,雖說年紀大了些,而且輩分也有些亂,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這外甥女婿的喜歡。


    「九兒,你跟平新好好說話,不許欺負平新。」

    「……」

    欺負他?

    宋久久很想問問自己的舅舅,到底她跟聶平新,誰才是跟他有血緣關係的?

    宋仲義先去了餐廳,留下宋久久和聶平新在後面。

    「到底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聶平新伸手就要去碰宋久久的額頭,被她躲開,語氣生硬,卻帶着些慌亂,「我沒事!」

    「真沒事?」

    「嗯。」

    大概是昨晚上做了那樣難以啟齒的夢,宋久久這會兒整個人都跟變了似的,若是平日裏聶平新這樣問,她肯定會一句話沖回去,「你腦子有病!」

    「昨晚上沒休息好?」聶平新再次來到她身邊,這次沒給她躲閃的機會,直接就不拉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心裏全是汗,而且身體發燙,他頓時皺眉,難道是凌晨他走的匆忙忘記給她蓋被子了,所以導致她發燒了?

    他立馬另一隻手也伸出來,要去摸她的額頭,被她閃開,「聶平新你幹什麼?你鬆手。」

    「別動!」聶平新瞪着眼睛,低喝一聲,宋久久印象中沒見過他這麼兇巴巴的樣子,被嚇住了,愣在那兒。

    聶平新雙手捧着她的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探了探溫度,好像並不燙,沒有發燒,可如果沒發燒她這渾身發燙滿臉通紅是怎麼了?

    也許是因為自己做賊心虛的緣故,聶平新生怕宋久久這是發燒了,聲音比剛才柔和了很多,「不舒服的話要去醫院,不能扛着。」

    宋久久點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移開眼睛,「去吃飯吧,我一會兒還有事。」

    「真沒事?」聶平新不放心,又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忽然發現了什麼,抿嘴笑了。

    宋久久被他這笑給弄得渾身不舒服,「你笑什麼?」

    「看你這樣子不會是昨晚上做夢夢到我,然後今天早上見到我--」害羞了吧。

    聶平新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宋久久個急促地打斷,同時甩開他的束縛,「神經病!自作多情!誰夢到你!老男人!」

    「……」

    聶平新立在原地,有些懵,他就一句玩笑至於這麼強烈的反應嗎?

    可隨即,他便反應過來,勾起嘴唇,看來凌晨的事情她不是沒有感覺,估計是覺得自己做了場惷夢吧!

    想到這裏,聶平新整個人都輕鬆愉快起來,他得承認,凌晨在偷偷摸摸中的那次,實在是太刺激太美妙了,以至於他回到自己的客房渾身都是酥軟的,愣是在冷水下沖了半個小時才緩過來。

    真箇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他覺得自己似乎要被她給蠱惑了。

    ……

    早飯後宋久久就坐專車去了總統府,今天是她提前在內閣任職的日子,如若不然,她也不會匆匆從連城趕回來。

    什麼職位介紹,宣誓之類的,宋久久是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從坐進會議室開始就在走神,一直走到會議結束。

    「我的九小姐,九公主,你如果不願意回來,你就說,別身在曹營心在漢行嗎?你想什麼呢?」

    頭頂傳來一疼,宋久久這才回過神,「爺,爺爺……」

    扭頭一看,會議室里的人不知何時竟然都已經散了!

    「爺爺,我……對不起……」

    歐陽毅無奈地嘆了口氣,「跟爺爺說說,遇到什麼事了?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了?」

    「沒,沒怎麼。」

    那樣的事怎麼能跟爺爺說?

    宋久久撓了撓頭,「爺爺,跟您說個事。」

    「嗯,你說。」

    「我……我把聶平新帶來了。」

    在昨天晚上臨睡之前,甚至可以說在今天早上醒來之前,宋久久是沒打算跟聶平新再繼續糾纏下去的,可是昨晚上那個夢,可以說改變了她。

    她一直心神不寧的全都是因為那個夢。

    其實她前半夜還做了一個夢,是以前她常做的那個夢,可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做了個惷夢。

    她慎重地考慮了一下,倘若她不跟聶平新在一起,那麼日後如果她另找別的男人結婚,新婚夜她沒有落紅,不是處子之身勢必會被那人知道,雖然她能保證那人不會說出來,但是那人的心裏怎麼想她的她就不知道了。

    另外,除了付思遠,她這輩子應該不會再遇到那麼深愛的男人了,以後跟她結婚的男人也勢必是政治聯姻,既然不是愛的男人,那跟誰結婚還不都是一樣的?

    她的清白之身給了聶平新,不如結婚的對象也就他吧。

    反正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

    「嗯,我知道了。」

    完全出乎宋久久的意料,歐陽毅很平靜地說了這麼一句,表情沒有冰冷,慍怒,放佛這件事他早已經在心裏接受了一樣。

    宋久久看了看他,嘴唇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索性也就不說,垂下頭。

    「九兒,你得考慮清楚了,這可是你一輩子的事情。」

    宋久久略微的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嗯,考慮清楚了。」

    「既然這樣爺爺也就不說什麼,今天晚上在總統府設宴,你帶他過來。」

    宋久久一愣,頭猛然抬起來,不知為何她聽到「設宴」兩個字,竟然想到了鴻門宴。

    歐陽毅解釋說:「都是些以後你需要打交道的內閣人士,既然你決定跟聶平新在一起,你跟他的關係就要被公開,免得別人在背後說閒話。」

    是她誤會爺爺的,宋久久突然眼睛有些濕潤,她做了傷風敗俗之事,爺爺其實都是知道的,卻一直縱容她。

    「爺爺……」她伸手要去抱歐陽毅,可他卻湊巧站起身,「都是要訂婚的人了,還哭鼻子,丟不丟人?」

    「訂婚了也是您孫女。」

    「不知羞!」

    ……

    晚上總統府設宴,宋仲義攜夫人也參加了。

    宋久久第一次穿上類似婚紗的簡單款式的白色禮服,化妝師再給她化妝,她坐在椅子上,心裏是無比緊張的,二十四歲,她要訂婚了,還不是跟她喜歡的男人。

    聶平新今晚其實是抗拒來參加什麼總統設宴,因為跟宋久久訂婚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雖然想過要對這個女人負責,可是訂婚太突然了,他絲毫沒有準備!

    他還打算兩人先接觸一段時間再說,這下好了,宋久久直接給他來這一招。

    他本來已經離開宋家到機場了,看着電視屏幕上播放的今晚b國九公主要在總統府設宴訂婚的新聞他又折回來了,他回來並不是因為他想跟她訂婚,而是因為,他不想讓她一會兒出醜,他一走,她指定出醜。

    可讓他訂婚,他的心裏真的十分不舒服的。

    這種被人趕鴨子上架的感覺,真的是超級不爽的!

    最後,聶平新就自己安慰自己,訂了婚又不是結婚,結婚都還能離婚,訂婚也沒什麼,無非就是給了他一個以後能光明正大睡她的理由。

    一想到還有這麼個好處,他的心裏總算是平衡多了。

    訂婚宴正式開始,數百名記者早已在記者區等候。

    這是宋久久長這麼大第一次在國人面前真正的曝光。

    宋家的九小姐,b國的九公主,真名,歐陽玉。

    當聶平新聽到「歐陽玉」這三個字的時候,渾身為之一顫,以至於連身旁,挽着他手臂的宋久久都跟着晃了一下。

    宋久久扭頭看他,只見他瞪着眼睛看她,眼中是她不明白的意外、震驚抑或說是不可思議。

    「你怎麼了?」宋久久小聲問他,他是不是不願意跟她訂婚了?

    這一刻,宋久久的心跳得很快,從她告訴他要跟他訂婚的那一刻起,他的臉色就一直很難看,他雖然什麼都沒說,可她女人的敏感也知道,他不願意跟她訂婚。

    然而事情都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記者區是數百名的記者,這又是現場直播,他如果反悔,她丟人是小事,整個王室的顏面何存?爺爺的顏面何存?

    「不管什麼事,等訂婚結束再說,好嗎?」低低的聲音里,帶着懇求。

    宋久久挽着聶平新手臂的手心全是汗,都打濕了他的西服,滲透到他的肌膚上。

    只是短暫的呆愣,聶平新便平復了情緒,天底下重名重姓的人都很多,更何況又是差了一個字的名字,估計更是不計其數。

    只是,歐陽墨玉,歐陽玉,真的就那麼巧合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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