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綿綿,誤惹億萬繼承者 004:姐,我覺得你老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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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平新認真地開着車,四年前在騙過了聶家人之後沒多久的某一天,他忽然發現他會很多技能,比如開車,用手機,打電腦……

    也是在那時候他才發現,他借宿身體的這個聶平新生前會的東西,他竟然也都跟着會了。

    不久後他又新奇地發現,那些關於聶平新生前的記憶,他會在不經意的時候想起,就像是大腦里安裝了一個備份好的硬盤,他遇到一些類似場景的時候,那些記憶就像是電影,一點點地在他的大腦里回放。

    那些快樂的,悲傷的,難忘的故事也會影響着他的情緒。

    甚至到後來他悲慘而又氣憤地發現,那個本來就已經是死人的聶平新,那個靈魂早已經去了陰曹地府的聶平新,竟然就像是還在活着一樣,他有時候能夠左右他的情緒,判斷和思想。

    這個就像是一個得了精神分裂症的人,有時候是a主宰這副皮囊,有時候是b佔據控制權。

    在這場沒有硝煙的爭鬥里,每次他都身心俱疲,真想扔下這副皮囊重新再找下家。

    可,事實卻不盡如意,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靈魂出竅。

    他不得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這副身體裏,存活着兩個人,兩個思想。

    其實,在這四年慢慢的磨合中,他忽然發現,其實這樣也挺好。

    他活着,聶平新也活着。

    在這個對他來說充滿了美好的世界,他很喜歡。

    「你到底是誰?」宋楠見他不說話,又問了一遍,手緊緊地摳着車門把手,放佛如果他真的不是人,她就推開車門跳下去。

    宋久久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雙手環在胸前,作觀望的姿態。

    當年聶平新突然死亡的消息並沒有公開,除了宋楠外,公司里所有的員工都不知道他已經死亡,他們聽到的只是老闆回a城老家了,殊不知這「老家」是墓地。

    「你看到的是誰,我就是誰。」

    聶平新沒打算跟她再去糾結這個問題,既然她沒事,那他也就不必再去醫院了。

    車子在前面的調轉路口掉頭,朝回開去。

    「咦?」

    宋久久看着車窗外,「怎麼掉頭了?我們不去醫院了嗎?」

    「還用去醫院?」聶平新反問,加大了油門。

    「當然要去,我姐這有點……」

    宋久久偷偷地看一眼宋楠,把後面的話給咽了回去,反正她就是覺得今天她這老姐有些問題,連自己的老闆都不認識了,能不有問題嗎?

    可是眼下估計也去不了醫院了,沒有人會承認自己腦子有問題。

    車子回到小區,聶平新將車停在停車位,扭頭看着後排的兩個女人,「兩位請下車,我就不送了。」

    「謝了,改天我請你喝酒,到時候給你打電話你可別說你忙沒時間。」宋久久推開車門下去,等了半天也沒見宋楠下車,她不禁皺眉,又拉開車門,「姐,你不下車?」

    宋楠還在堅持不懈地追問聶平新到底是誰。

    聶平新很是頭疼,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喋喋不休粘着人不放的女人,本打算下車一走了之,又想這樣不妥,他還打算以後去找宋久久喝酒呢,她家裏保准有不少好酒,說不定他還能喝完捎帶着弄回來幾瓶。

    他輕嘆了口氣,睨了眼車外彎着腰趴在車門上的宋久久,「明天晚上我就有空。」

    「明天晚上?」宋久久想了想,「好,下課後我給你打電話。」

    「你還在上學?」聶平新皺眉。

    「對啊,明年畢業,怎麼?我看起來很老嗎?不像學生?」宋久久賣萌地手撐在下巴上,嘟了嘟嘴唇,「我看起來很老嗎?」

    聶平新很是無語,他只是覺得她這24歲了,四年前在上學,現在還在上學,難不成掛科了沒畢業成?

    「不老,你看起來才18歲。」

    宋久久聽出了他這話里的諷刺意味,哼了一聲,「我就算看起來28歲也比你年輕很多,大伯!」

    「……」

    大伯?

    這個稱呼讓聶平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即便是按照聶平新的年齡算起來他也才44歲,44歲就是大伯了?

    最多也就是叔叔吧?

    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四年前聶平新跟宋久久那天早上的對話--

    「準備怎麼感謝?以身相許?」

    「你想得美!你都這麼老了,還想老牛吃嫩草嗎?你能啃得動嗎?」

    「我對發育*的綠豆芽從來都不感興趣。」

    「……」

    原來四年前他們就相互嫌棄,老牛吃嫩草?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自認為自己還年輕力壯,他現在這年齡以他們人類90歲的年齡來算,他現在正處於二十七八歲如狼似虎的年紀,身強力壯着呢。

    既然有人非要讓他佔便宜,那就佔個大便宜。

    聶平新說:「你若是問我叫爺爺,我會更高興。」

    「你--」

    宋久久氣得漲紅了臉,「還想讓我請你喝酒,想都別想!」

    「哼!」臨關車門卻又哼了這麼一聲,接着用力地甩上車門。

    小女孩的秉性表現得如此的淋漓盡致。

    聶平新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是君子,君子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你到底是誰?」宋楠還在刨根問底兒,甚至都顧不上管自己的妹妹了,什麼請喝酒,明天晚上見面,她現在關心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冷靜下來的她知道,這個人不可能是什麼鬼怪,她相信科學。

    但他肯定不是老闆聶平新,可如果不是,為什麼銀行卡的名字也是聶平新?

    難道他用的是老闆的身份證?若真如此,那也太可怕了!

    看來她需要給聶霆煬打個電話說一下這件事了,也許聶霆煬知道些什麼。

    聶平新很不耐煩地瞅着她,「你看,跟你說你又不信,不信還問什麼?」

    「你為什麼要用我老闆的名字?」

    「爺存活天地間……」話說了一半,聶平新突然止聲,他還沒打算將自己的身份告訴這些人類,話鋒陡轉,「這麼多年,我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叫聶平新。」

    看來從這人口中問不出什麼,宋楠也就下了車。

    回家的路上,宋楠問宋久久,「你跟他怎麼認識的?為什麼還會來他家裏?不認識的人你怎麼能隨便去人家家裏?」

    宋久久努努嘴,「姐,怎麼不認識?他不是老闆嗎?」

    「他不是!」宋楠依然很堅定的口吻,緊跟着又說:「我老闆四年前已經死了,我親自送他去的醫院。」

    「你說啥?」宋久久驚得張大了嘴巴,「姐你說啥?你老闆四年前就死了?」

    「……」

    宋楠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聶霆煬當時交代過她,不可以將聶平新死亡這件事說出去,可她卻告訴了自己的妹妹。

    宋久久的好奇心被調動了起來,聯想到剛才發生的種種怪異行為,她忽然覺得後背冷颼颼的。

    驀地就扭頭朝身後看去,幸好沒什麼東西,否則真的會嚇死她的。

    別看宋久久平日裏嘰嘰喳喳大大咧咧的像個女漢子,其實她的膽子很小的。

    「姐,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不該問的就別打聽,我剛才跟你說的你也給忘了,不許告訴任何人,記住沒有?」

    宋楠的表情很嚴肅,聲音也很嚴厲,弄得宋久久更是怕怕的。

    難道剛才那個是聶平新的鬼混?

    媽呀!

    幸好今晚姐來接她了,要不然喝酒喝到半夜……

    渾身猛然一個哆嗦,宋久久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想起從聶平新家裏帶出來的那瓶酒,她連忙拿起來,越看越覺得那裏面裝着的壓根就不是紅酒,而是,血!

    毫不猶豫地就打開車窗戶將酒給扔了出去。

    「咔嚓--」

    一瓶好幾萬的酒頓時就成了一灘廢水。

    「久久,你幹什麼呢?」

    一輛摩托車突然攔在車前面,宋楠這才回過神,原來是宋久久向車窗外扔了瓶紅酒,玻璃瓶碎了,把後面駛過來的一輛摩托車的輪胎給扎破了,那大漢正叫叫嚷嚷地攔着車子不讓走。

    「賠錢!」

    宋楠將車開到路邊不礙事的地方停下,從車裏下來,自知理虧,所以也就沒有計較,「對不起,我替小妹跟你道歉,多少錢,我賠給你。」

    那大漢張口道:「一萬!少一分今天你們都別想走!」言罷,將摩托車朝地上一撂,擋在了車子的前面。

    「一萬?」宋久久推開車門下去,「你獅子大開口啊?」

    瞅着那車胎癟了的摩托車,宋久久哼哧一聲,她也是騎摩托車的好不好?就這摩托車,先不說已經舊成這個熊樣,就是新的,辦個牌照下來也超不過五千塊,竟然一個破輪胎都敢問她要一萬!

    笑話!

    她宋久久雖然有錢,那也不是誰想訛就能訛的!

    「你就說給不給吧?不給今晚咱誰都別想走!」大漢說着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胡亂按了幾下,就撥了出去,只聽他說:「大山,你帶幾個兄弟來高山路一趟,把傢伙都帶上,我遇到了點麻煩!」

    宋楠不是個喜歡惹事的人,連忙說:「別,大哥,你看咱有話好好說。」

    宋久久卻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主兒,叫人?誰怕誰?

    「姐,你不用擔心,誰怕誰啊,就讓他叫他的兄弟過來,我給俊明哥打個電話,他說他就在在附近跟幾個戰友在吃飯,讓他過來一趟。」

    戰友?


    大漢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低頭想了一會兒,又抬頭看看眼前這輛車,這車起碼也得上百萬,不多訛點太可惜。

    可是,如果她那什麼哥真的帶着當兵的過來,那他別說多訛點了,弄不好一分錢撈不到還得自己掏錢去修車胎。

    琢磨了一會兒,大漢說:「五千,我剛才還摔倒磕了腿,膝蓋到現在還疼着,弄不好還骨頭斷了,我要去醫院檢查。」

    宋久久呵了一聲,「五千?你做夢吧!就五百,而且你還得把公路上的玻璃給清理了,否則最多100塊你去修修車胎。」

    「五百?不可能!」

    「那就沒得商量了。」宋久久拿出手機,輕鬆地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然後柔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明哥哥,我跟姐馬上就到飯店了,再等我們十分鐘。」

    「哦,又過來幾個戰友?那你們今晚豈不二十多個人了?」

    「知道了,不過就是剛才路上遇到了點小麻煩,一個--」

    「五百就五百!」

    大漢沒等宋久久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掏錢!」

    宋久久沒有掛電話,說道:「你先去把路上的玻璃渣子清理了。」

    「你--」大漢氣得直咬牙,但還是去清理了玻璃。

    宋久久為表示感謝,特意的多給了他一百塊錢,只見大漢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意外的欣喜,抓起錢數了數就揣進褲兜里,扶起地上的摩托車,「走吧!」

    宋楠和宋久久回到車裏,迅速離開現場。

    「久久?」

    「嗯?」宋久久笑米米地看着宋楠,正等着她夸自己聰明機智,可等來的卻是腦袋上一巴掌。

    宋久久疼得直咧嘴,不樂意地瞪着眼睛,「姐,你幹嘛打我?」

    「幹嘛打你?」宋楠氣得直咬牙,「沒事淨給我找事!好好的你為什麼把一瓶紅酒扔外面?」

    「那不是酒,是血!」

    「吱--」

    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夜空。

    車裏,宋楠盯着宋久久,「你說什麼?酒瓶里是血?什麼血?你弄血做什麼?」

    宋楠的手猛然抓住了宋久久的肩膀,爺爺將這丫頭交給自己,如果這丫頭出個什麼事,她回去如何跟爺爺交代?

    所以此時的宋楠是着急的,更是慌亂的。

    「告訴我你在做什麼?久久,你最好是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姐,我能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肩膀被捏得生疼,宋久久扭了下,試圖擺脫宋楠的束縛,可無奈卻被她抓得更緊。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酒瓶里是血?」

    「這……這只是我的猜測。」

    「猜測?」

    「你先鬆開我,你弄疼我了。」

    宋楠這才發現自己有些情緒過於激動了,連忙鬆開手,「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久久就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是如何跟聶平新碰的面,又是認為紅酒里是血的經過跟宋楠說了一遍,說完後又問:「姐,那個聶平新到底是人是鬼?」

    「當然是人!」

    宋楠鬆了口氣,她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呢,不過隨即她卻抬起手又給了宋久久一巴掌,「瞧你渾身的酒氣,以後再敢隨便喝酒,我就告訴爺爺,把你弄回家去!」

    宋久久連忙雙手並在一起,求道:「好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可千萬別告訴爺爺,求求你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去酒吧喝酒了!」

    「你還去酒吧喝酒?」宋楠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揪住了宋久久的耳朵,「四年前的事情你忘了是不是?要不是聶總當時也在酒吧恰巧碰到你,你知不知道後來會發生什麼事?你竟然還敢去酒吧喝酒!」

    「人家心情不好嘛!疼!姐,你鬆手,我疼!耳朵疼!」

    宋久久齜牙咧嘴地叫喊着,爺爺把八姐派來純粹就是收拾她的,誰不知道八姐就是她的克星!

    在整個家裏,除了八姐,沒人敢欺負她,臭八姐!

    一邊叫喊着,一邊宋久久在心裏把宋楠給腹誹了一遍。

    「你還知道疼!我一會讓就給爺爺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把你接回家去!」

    宋楠鬆開手,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被宋久久連忙按住了手,搶走了手機,陪着笑臉討好,「姐,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去酒吧喝酒了,頂多就去跳跳舞--」

    「你還敢去酒吧?」

    「不去了,不去了,以後再也不去了。」

    「最後一次機會!」

    「謝謝姐,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愛死你了!」宋久久在宋楠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咧着嘴傻笑。

    宋楠被她折騰的沒脾氣,無奈地嘆了口氣,重新發動車子。

    回家的路上見宋久久無精打采地靠在車座上,宋楠想起她那會兒說的話,這丫頭整日嘻嘻哈哈的,很少有聽她說過心情不好的時候,而且還去喝了酒,發生什麼事了?

    「今天怎麼心情不好了?」

    宋久久有氣無力地眨了下眼睛,「姐,我分手了。」

    「分手?」宋楠皺眉,「跟付思遠?」

    「除了他還能有誰?」

    「為什麼?」

    宋久久輕嘆一口氣,側臉看她,「姐,你當年跟俊明哥分手的時候,心裏難受不難受?」

    宋楠愣了下,臉上閃過一抹疼痛,但轉瞬即逝,「別打岔,我在問你呢,為什麼分手?你不是說下月帶他回家見爺爺,如果爺爺不反對你們就訂婚嗎?怎麼突然就分手了?」

    宋久久看着自己的八姐,從中午撞見付思遠跟周珊的好事到揍了他們又到現在,她都不曾掉一滴眼淚,可這會兒,她突然好想哭。

    心裏的委屈就像是翻滾的潮水猛烈地襲來,眼淚不受控制地就一顆接連一顆地落了下來。

    「怎麼了這是?別哭。」

    宋楠將車停在路邊,連忙安慰她,「我們家九兒那可是女漢子,女漢子怎麼能輕易掉眼淚呢?掉眼淚那都是淑女做的事情,來來來,八姐給你擦擦眼淚,不哭了啊,瞧這哭起來的樣子,可真醜。」

    「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

    宋久久一把抹去眼淚,哭過後的雙眼通紅得像兔子眼睛,模樣委屈極了。

    宋楠嘆了口氣,伸出手又擦了擦她臉上沒擦掉的淚,「跟姐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他竟然跟周珊在辦公室里搞激情,被我給逮了個正着。」

    「……」宋楠皺眉付思遠跟周珊?

    「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中午我去公司給他送飯,正好撞見,你說這兩人是不是踐人?真是該死!」

    宋楠陪着宋久久一起將付思遠和周珊給狠狠地臭罵和詛咒了一通。

    「好了反正這個付思遠你若是真領回家爺爺也未必看得上,分手了也好,我們家九兒必須是人中之龍才能配得上,這付思遠根本就配不上我們家九兒,分了就分了,不想了,回家姐陪你一醉方休。」

    「嗯!還是姐姐好。」

    「不懷疑我是不是親生的了?」

    「這還用懷疑?」宋久久翻了個白眼,這宋楠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散開,她隨即卻又來了句,「本來就不是親生的。」

    宋楠的臉僵了僵,一巴掌就又拍在了宋久久的腦袋上,「沒良心的東西!回家!」

    姐妹倆回到居住的小區,乘坐電梯上樓,這剛一出電梯,有東西就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如果我兒子斷了命根子,我跟你拼命!」

    是付思遠的媽媽,下午接到醫院的通知兒子住了院,到了醫院後才知道,兒子的命根子被人給踢傷了,一問竟然是宋久久。

    付媽媽就帶領這七大姑八大姨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就來了宋久久的住處,這兩人剛一出電梯,這幫人就揮舞着東西朝她們打來。

    宋楠用身體護住了宋久久,可她自己卻被打得鼻青臉腫,頭髮都被拽掉好幾撮。

    最後若不是宋久久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一把彈簧刀,否則這場毆打還不會結束。

    宋楠報了警,沒多久警察就過來了,將所有的人都帶回了警局問話。

    姐姐為護自己被傷成這樣,宋久久的心裏十分的自責,哭着給千里之外的爺爺打了電話。

    警察錄完口供之後已經是凌晨了。

    看着原本那麼漂亮的姐姐這會兒臉上都是傷,宋久久的心裏說不出的愧疚,「姐,對不起。」

    宋楠笑笑,抬起胳膊摟住她的肩膀,「你沒錯,姐反而是覺得你打付思遠還輕了呢,如果是我,直接一剪刀將他那玩意兒給剪了,看他以後拿什麼去取悅女人。」說着還用手比劃成剪刀狀,用力的切合着。

    「噗--」

    宋久久沒料到姐姐竟然會這麼說,可笑着的同時眼淚卻又出來了,「姐。」

    宋久久抱着宋楠,臉埋在她的肩頭,像跟蔫了的草,「以後再也不交男朋友了。」

    「不能因為遇到一個渣男就否認了天底下所有的好男人。」

    「我被渣男傷透了心。」

    「為渣男傷心不值得,趕明兒姐給你找個好的。」

    宋久久突然跟打了雞血似的又活了過來,目光灼灼,「姐,我覺得你老闆不錯,結婚了沒?要不你給我倆撮合撮合?」

    「……」

    也不知道宋久久是不是隨口就這麼一說的,總之這會兒她可是眨着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滿心期待地看着宋楠。

    宋楠卻是結結實實地在心裏咯噔了一下,她這個妹妹她了解,別看她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可是說出的那些話可都是經過大腦深思熟慮過的,絕不會隨口一說的。

    今天她這麼說,那就是說她已經考慮了這件事。

    只是……宋楠的心裏有個很大的疑惑,九兒跟老闆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難道說四年前的那天晚上,並沒有像九兒說的那樣,只是單純地過了一晚,而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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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姐,我覺得你老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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