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個皇帝做老婆
第四十二章
姜平最後還是沒能追到那兩個逃跑的盜墓賊,因為在陝西與四川交界國道上,那兩個看得見鬼怪的盜墓賊就引着姜平往墓地跑。
等曲志文開車跟着紙鳥找到姜平時,就見姜平在一片濃霧中迷了路,遇到了鬼打牆。
這類在馬路上捉弄行人的鬼魂其實壞心的不多,大部分都只是捉弄捉弄,並沒有要行人命的意思,姜平也算是倒霉,這次遇到了一個惡鬼。
惡鬼生前也不是什麼好人,總是被jingcha逮到局裏,還坐了幾次牢,他死去也是因為搶別人東西跑馬路上被撞死了,躲開鬼差成了惡鬼,總是想要有人一同陪葬,而姜平正好是他討厭的jingcha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曲志文也算來的及時,見那惡鬼猩紅了眼就要咬斷姜平的喉嚨,他趕緊上前從鬼嘴裏搶過姜平,不想浪費精力在這惡鬼身上,曲志文從兜里拿出一面八卦鏡,嘴中默念兩句,那惡鬼竟然在瞬間消失在眼前。
曲志文這身本事其實說到底還真不同於那些盜墓賊,曲家世代驅鬼,而這類驅鬼法子,就算看不見鬼怪只要能摸清驅鬼方法,藉助其他工具也是能驅鬼的,但是曲志文卻是曲家兩百年難得一遇的異類,生來遍可看見鬼怪,除了驅鬼術、他本身的血肉就是能讓惡鬼灰飛煙滅的利器,這樣仙、道相通,本是可以修仙得道,只是曲志文什麼都具備了卻天生缺少了一些東西,無法得道。
姜平看不見鬼,只道是中邪了,給幫了忙的曲志文道了聲謝,見這是不可能追上那兩人了,姜平想來想還是給助手打了個電話。
&讓助手幫我查查那兩人的身份看能不能查到這兩人往哪兒去了。」說到這裏姜平沖曲志文問道:「對了,你們做這一行的,應該對守墓人有些了解吧?」
望了眼將他歸類於神棍的姜平,曲志文回答:「知道一些,怎麼了?」
&才逃走的那兩個盜墓賊中,有一個曾經我見過,那人姓齊,我聽我爸說,這人家族為山西一個帝王墓守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守墓人為何要來這大墓盜墓,而且......他們似乎想要並不是財寶?」
這种放着價值□□的財寶不要卻一心找一個東西的人,那一定是精心策劃好的,自覺告訴他,這件事不是幾人盜墓這麼簡單。
曲志文望着姜平,眉頭微動,「我們『做這行的』啊,如果出來做事兒,定會取一個假名,姓齊的守墓人我倒是不知道,不過山西那兒確實是有一族人世代守着一片山陵,只是他們姓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本來想着已經到深夜就明天周末再去寧化村,但是想到肅景墨說的讓他明日過去,覃程就搖了搖頭,算了,反正夜路早就走習慣了,也不怕更晚一些。
這麼一想,覃程背上包拿了鑰匙就騎車往寧化村去了。
深夜的鄉村寂靜得很,沒有人的寧化村更是一片死寂,習慣了這種安靜,爬上山的覃程望着墓外那塊小小的平地,雖然一片狼藉,卻沒有留下昨天在這兒丟了命的三人任何東西,就連屍骨血跡也沒有。
不想去回想,覃程連忙走進探溝,估計是昨夜那幾個盜墓賊金絲網讓不少鬼魂湮滅,這會兒覃程還真是沒有聽到多少鬼怪悽厲恐怖的叫喊聲。
一直走到地宮正門前,也沒有一個怨鬼跑來騷擾。
站在地宮門前望着緊閉的地宮大門,覃程有些疑惑,以往他過來時,這大門已經是打開的,這次怎麼回事?
覃程試探性的喊了肅景墨的名字,卻沒有得到回應,覃程眉頭微蹙,走到大門前用盡全力去推巨大的石門,好在頂門器早就壞掉,覃程費了不少勁兒但也好歹將沉重的大門推開了些。
拿着手提式電筒,覃程進了墓室卻沒有看見肅景墨的身影。
&景墨?」
覃程出聲,安靜空曠的墓室只聽得見他聲音的迴響,聽不到肅景墨的回應。
驀然間心頭開始慌亂起來,覃程將包隨意一扔到墓室四周尋找,主墓室一旁耳室也找了幾遍卻沒有看到肅景墨的身影。
&墨!你在哪兒!!」
在墓中就連墓道探溝也找了好幾遍的覃程覺得他快要瘋了,肅景墨去了哪兒?他是鬼魂,還能去哪兒?!
唯一的答案在大腦里迴旋,卻讓覃程亂了心智,直到再次回到墓室,聽到肅景墨棺槨發出一絲響動,覃程才沖了過去。
如同第一次看到肅景墨的場景,肅景墨的魂魄穿戴整齊的躺在棺槨中,只是這一次他睜開眼、撲向覃程時,覃程沒有逃開......
暗紅色恐怖的眼,似乎下一刻肅景墨那雙桃花眼就要滴下血淚,看上去恐怖非常,這是肅景墨死後的模樣.......
冰冷的唇瓣緊貼他的,口中的空氣被掐着他脖子的鬼魂盡數吸取,就算鼻子再如何吸氣,一股窒息感還是從肺部直傳全身。
覃程能猜到喪失理智的肅景墨這是在做什麼,想要推開肅景墨緩解下他覃程此刻的窒息痛苦,但肅景墨手尖卻在覃程脖頸處劃出一條血痕。
輕嘆了一口氣,覃程放在肅景墨肩上的手緩緩放下,攬住肅景墨的腰。
身體的熱量被一點點吸走,身體覺得寒冷,覃程也沒有放手。左手慢慢抬起撫、摸着肅景墨的發,感覺到懷中這人剎那的僵硬,覃程攬得更緊。
不知何時,當兩人唇瓣不再貼合,覃程的唇輕輕滑到肅景墨耳邊,細細舔吻,輕聲嘆着
&墨......」
雙手摟着面前之人,掌心隔着衣物在這人背脊滑動,覃程閉着雙眼,細密的吻一點點落在懷中人的面頰、鼻尖、額頭,直到唇瓣。
沒有抵抗,讓覃程更加肆無忌憚輕tian這人唇瓣,探入他唇瓣中勾住有些無措的舌尖。
明明冰冷無比,但是覃程卻覺得身體火熱異常,頭腦發沉,想要觸碰更多更多,
直到被肅景墨猛的推開,跌坐在地覃程才算了清醒了些。
肅景墨其實在劃破覃程脖頸時,那活人的血腥味就讓他清醒了些,只是這覃程卻不再抵抗,反而攬住他,這一副任由他肅景墨吸食陽氣的態度讓肅景墨驀然間怒了.
既然你甘願,朕又何必在意?這麼一想肅景墨就沒有鬆開,貼合的唇瓣繼續吸取魂體急需的陽氣,只是......在察覺覃程體溫降低時,他停止了。
他停了動作,卻沒能想到這人動了別的心思,原本想要將這人摔出去,卻在聽到這人那一聲輕嘆怔愣了。
神色複雜望着閉着雙眼給予他細密親吻的人,舌尖的交替蠕動讓肅景墨難得慌亂訝異的一把推開覃程。
頭腦清醒了些卻不代表覃程還有力氣站起,被吸取過多陽氣的覃程抬頭望着面色恢復如常的肅景墨舒了一口氣,
靠着石棺邊沿,覃程喘着氣輕聲道:「你,還好吧?」
見肅景墨點頭,覃程輕笑:「那就好我先......休息一會兒......現在頭有點疼。」
說着覃程閉上眼睛平息呼吸。
&歉......剛才我有些失態了......缺氧腦子一下轉不過彎來才......做了那些。」
覃程依舊閉着雙眼,肅景墨看不見他的眼神,但是也猜得到這是在解釋,只是這話卻不是那麼對他肅景墨的心。
肅景墨眼角微彎,望着閉着雙眼不想睜開的覃程,突然間笑道:「不礙事,那種小公子朕也是碰過的,香口吃得多了,偶爾嘗嘗你這滋味的倒也不錯。」
聽到他這話的覃程猛地睜開眼,捏緊拳頭望着那早就看習慣了的笑臉,「你就非得......」說到這裏,覃程頓了頓,掩下眼裏的情緒,哼笑了一聲,「那還真是委屈皇上了!」
只是說了這句後,肅景墨竟是先撇開了與他對視的眼,不再說話。
這突然的安靜讓氣氛變得尷尬不已,望着肅景墨的背影,覃程有些後悔,
&不起,我不應該那麼說。」覃程扶着石棺站了起來,伸手想要觸碰肅景墨,卻在聽到肅景墨的話後停住了。
&程,我死了一千六百年了吧。」
這次肅景墨沒有說朕,而是學着覃程說了我,肅景墨說着轉過身直面覃程,「我的屍身早就在你身後的棺槨里腐爛成泥,不可能活過來。」
&與鬼終究殊途,不自然不會為了我死去與我做一對鬼鴛鴦,你當是個有志向之人,兒女情長尚且需放一旁,何況是你我。」
說着肅景墨笑道:「你是聰慧之人,莫要辜負你的才學,往後還有太多風光等着你。」
覃程凝視着說出這話的肅景墨,「你這是拒絕?」
肅景墨笑了笑沒有答話。
覃程心像是被刀尖劃開一樣疼痛,可是肅景墨說的那一席話覃程卻不能辯駁分毫。
只能苦笑道:「你說得對,我放不下我鍾愛的職業,放不下我的人生......可是啊,肅景墨,我放不下我的人生,更放不下你。」
他可以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浪費時間在沒有結果的事情上,提醒自己放棄肅景墨,他可以一次次確認自己想要奮鬥出一番事業,
可是,這一刻他真的清楚的了解,對肅景墨,他其實早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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