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個皇帝做老婆
第三十四章
你走在大街上,突然一個陌生說你滿身鬼氣面帶死相,任誰都會想要往死里揍的。
&什麼意思?」覃程上前了一步,直視面前說話的人。
不說當事人覃程,就連站在一旁的張俊聽到這話都被忍不住開口罵道:「你他媽腦子有病吧。」
被罵的青年也不氣惱,只是笑着望覃程,「我說的對與否在於你怎麼看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最近應該是經常接觸鬼魂的,生死有別陰陽有差,你這活人長時間呆在死人堆里自然會被染上鬼怪的氣息。很多人夢見死去的人都會或多或少的染上疾病,更何況是直接觸碰。」
這番話讓覃程心中一動,雖然他並不清楚自己是否沾滿鬼氣,但這人的一些話是說對了,確實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與鬼怪有接觸,或許這人真是個懂得歧黃之術的人?
&走走!覃程別聽這神棍瞎扯。」張俊是知道覃程能看見鬼怪的,但是這和沾染鬼氣有什麼關係,現在覃程不是健康沒事兒嗎?怎麼可能會死?這人一看就是拿這種把戲唬人,還死氣?
覃程望了眼面前依舊笑着的青年,青年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面色卻很蒼白,像是生病很久病患,也像個吸食毒、品的癮君子,雖然臉上掛着笑,但卻沒有朝氣。
示意張俊別急着走,覃程沖面前的青年說道,「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問你,我身上鬼氣從哪兒來,在哪兒粘上的?」
&個西安最為陰寒恐怖的就是那西北面,據說那兒有一個叫做寧化村的村子,本來十五年前那塊地還是風水寶地,村民收成豐厚,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塊卻慢慢有些不對勁,直到半年前寶地卻漏出沖天怨氣,就算不去那兒我也能感知到你身上的鬼氣和那裏的一般無二。」
這話說出來,張俊和覃程都愣住了,半年前.......如果說半年前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那就是江波開始挖寧化村一號大墓的隧道了。
難不成面前這人真是知道些什麼?
這人恐怕真不同於上次姜平找來的那個老道士,覃程倒還真有一些事情想問問他。不着痕跡望着一旁皺眉的張俊,覃程估摸着張俊恐怕也想問問這人有關寧化村鬼怪的事情,恐怕張俊還會尋思着讓這青年幫忙滅了那些惡鬼。
這就與覃程有所不同了,墓外那些要人命的惡鬼是毀是滅,覃程都不想管也沒興趣去理會,但是肅景墨就不同了,覃程並不想讓他消失,甚至想到消失,覃程心中就頗不是滋味。
他不清楚這年輕人對大墓的了解到什麼程度,更加不清楚這年輕人會不會對肅景墨不利。在確定面前的青年真的知道些東西,覃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想問問這人鬼魂被禁錮在墳墓里是為什麼.......而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被禁錮的鬼魂離開墳墓........
他,想帶肅景墨出來......
覃程還記得他第一次踏進那條通往墓室的甬道的感受,
仿若陰間,他仿佛進入了陰間,沒有聲音,四處冰冷,那全是慘白色的雕刻、墓室大門緊緊關閉着,宣告了墓主人已經死去的事實。
與肅景墨的相處總是會讓他忘記這人已經死去了,留在他面前的,只是鬼魂而已.......一千六百年,覃程無法想像一個靈魂彌留人間一千六百年會是怎樣的情況,生不能生,死卻早已死去,只在那一方天地飄蕩......這不是上天給的恩惠,而是一種折磨吧。
想到這裏,覃程心中煩悶,一旁的張俊也不知道如何才好,他看不見鬼怪這也是他至今也難以相信這世上有鬼魂的原因,就算經過了那麼多事,沒有親眼看到那些東西,張俊還是不能說服自己去相信的。
望着覃程也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模樣,張俊拉過覃程,低聲問道:「你看這人說的話可信嗎?」
不過沒等覃程回答,那邊的青年就先開口回答了。
&們信不信倒也無所謂,我只是想給你,」青年望着覃程,繼續說道「給你提個醒兒,陰陽不同,有的事情不是憑藉常識、自己的意志可以左右的。別的我就管不着了,那大墓危險,我可不會以身犯險。」
&知道我們想讓你做什麼?」
&知道」青年搖了搖頭,笑答:「不過猜也猜到,無非是驅邪驅鬼之類的。」
這人話里的意思就是不願意去管這大墓的事情,覃程想了想,問道:「該怎麼稱呼你?」
青年雖然不想蹚這寧化村大墓的渾水,但倒是對覃程有些興趣,那夜望見這人完好無損的從那大墓走出來,沒有好好觀察,剛才兩人相撞,他注意到這人竟然呈現一種將死的模樣,明明應該是個長壽的肉身啊......想到這兒,他就忍不住說了兩句。
&叫曲志文。」
遇到這麼個人,原本喝酒的心情也沒了,張俊和覃程的酒最後還是沒有喝成,各自回寢室後,直到臨明覃程才慢慢睡去。
不只是寢室外有人在吵鬧還是覃程原本心緒就亂,夢中,覃程似乎陷入一片混亂,看不清眼前,也不知道誰在說話,無數的片段閃過,沒有連接點也沒有共同點,覃程很焦躁的想要理清眼前的一切,卻發現根本沒有用。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畫面切換了多少次,直到夢中的自己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覃程才猛的驚醒。
再次醒來,日頭也緩緩落下,空氣悶熱異常,夕陽艷紅的光透過沒有拉上的窗戶撲在做起來的覃程身上,給覃程打上一層暗暗的紅色。睡得滿頭是汗水的覃程,手放在胸口,急促地喘着氣,寢室外的走廊安安靜靜,沒有夢中混亂的人聲,偶爾能聽到遠處汽車鳴笛與黃昏鳥兒的叫聲。
這應當是一個美好的黃昏,可是覃程心中總是有點不安,不知從何而來。
估計應該六點左右了,覃程還是睡了很久,可是這睡的覺卻沒能緩解最近幾日的疲勞,反而讓他頭腦發沉,難受得不行。
這算是一個噩夢嗎?白日做噩夢?
用白t恤當睡衣的覃程,從t恤靠心的衣兜里掏出那塊寫着肅景墨名字的玉佩,有一刻的怔忪。
小時候,覃程總是聽到這麼一個說法,老人們讓小孩睡覺時不要將手放胸口那兒,說是會做噩夢。
覃程從小睡覺都很規矩,倒也沒有將手放胸口以後做惡夢的經歷。
其實往常他都是將玉佩放在枕頭底下,只有昨晚,換衣服時,順手將這玉佩放在這個衣兜里,難不成是這個讓他做了這樣奇怪的夢?
夢的最後,他似乎說了一句話,那讓他驚醒的話,但是此刻,覃程卻也怎麼也想不起到底說了什麼。
輕舒了一口氣,昨天沒能去墓中,今天該去看看了。這麼一想,覃程趕忙起身穿好衣服,到不遠處的快餐店吃了東西,背着昨天帶來的背包騎了車就往寧化村趕。
等他到寧化村時,夜幕已經落下,如同前段時間,從另一條山路上山的覃程卻發現了些不同尋常。
這邊山路少有人走,前兩天還是雜草叢生,每次上山覃程都得帶着把鐮刀割斷擋道的荊棘,但是今天的山路顯然是被什麼重物碾壓了,雜草荊棘都被壓在泥地上。
覃程知道有一夥盜墓賊試圖進古墓,但是每次都沒有得逞,難不成這路是那群盜墓賊弄的?覃程不清楚,只能加快了腳步往古墓走。
而,當他到了考古隊挖掘的探溝那兒時,眼睛的情況卻讓覃程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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