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闆是誰?
那是一個聚,仁愛,無私,英勇,不屈,於一身的偉大人物。
德里城真正的主人!
只要在德里城中,便沒有人不知道齊老闆是誰。
當然,這並不是讓他們這麼激動的真正原因。
而是,因為……
鐵血,無情,強悍,殘忍。
這些外界對齊老闆所用的代名詞。
僅僅半年的時間,伴隨着無數感染區的寂滅。
所成就的,不僅僅是獵魔小隊的「獵魔者」之名。
更多的,還是他們的領導者。
傳說中,那個擁有着不死之身,鐵血無情,殘忍嗜血的魔王,齊雲飛。
「踏!」「踏!」「踏!」「踏!」……
隨着周圍那些士兵們那激昂的呼喊聲,踩踏着那流淌在城牆之上,依然鮮紅的血液,一步一個血印,齊雲飛沉着臉,默默地從格森的身後走出。
用那冷冰,佈滿了寒霜的眼眸,掃視着那城牆之上,一具具七零八落,千瘡百孔,血肉模糊的屍體。
這裏,就是我親手建成的第一座城,屬於我的城市啊!
這些,就是我的士兵,我的人啊!
我的……
……
齊雲飛那本就陰沉的臉,漸漸的,開始變得更加陰沉,冰寒起來。就連他的心,也是一下子沉入了谷底之中。
「踏!」
一腳踏在那城牆之上,掃視着下方,那些還在整齊劃一地向着德里城方向推進而來的敵人,齊雲飛的雙眸中,閃過一道如實質般的寒芒。
「你們,都地死!」
驀地,德里城下方,那些還在不斷向前推進着的士兵們,不約而同地感覺到了一股由心底里生起的寒意。
那仿佛被死神定上的感覺,讓他們不由停下了腳步,怔怔地看着德里城的方向。
「這是怎麼回事?」
遠處,一直在用望遠鏡觀察德里城一舉一動的哈東尼,也是忽然感覺到了一陣讓他心悸的感覺從遠處傳來。
即便,那感覺只是轉瞬即逝,但是,還是讓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而在此時,那端坐在重型裝甲車內的中年胖子也是猛地睜開了雙眸,帶着一絲懼意地看向德里城的方向。
「咻!」
驀地,齊雲飛忽然,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左手,頓時,一柄漆黑如墨,帶着噬人寒意的黑色長槍突然出現在了其手中。
齊老闆這是要幹什麼?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齊雲飛手中長槍輕輕一甩,帶着噬魂寒光,猛地朝着虛空直直刺出。
「砰!」的一聲巨響。
眾人便看到,齊雲飛手中的黑色長槍之上,竟然冒起了絲絲白煙。
「叮噹!」一聲。
在眾人那驚詫,疑惑的目光下,兩顆嚴重變形的的金屬碎屑從那墨龍槍的槍尖之上,輕輕掉落,與地面撞擊,發出了輕脆的脆響聲。
「這是什麼?」
希特夫愣愣地看着,那兩顆掉落在地上的金屬塊,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那金屬塊已經嚴重變形,但對於熟悉槍械的希特夫來說,他還是可以從兩顆金屬塊的形狀看出,這兩金屬塊,原本應該是一顆子彈。
而且,還是那種狙擊槍專用的狙擊彈!
「咕嚕!」
遠處,那個躲在破舊小樓中的金髮男子,艱難地咽了咽水沫,有點不敢置信地自言自語道。
「怎……怎麼可能?他,他僅僅用一柄長槍,竟然就擋下了我的狙擊彈?怎麼可能?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幻覺,對,這一定是幻覺?這絕對是幻覺……」
輕輕舞動了幾下手中墨龍槍,感覺了一下從自己手臂處傳來的陣陣酥麻感,齊雲飛將那佈滿了寒霜的雙眸,朝着剛才狙擊彈飛來的方向望去。
「不好,他發現我了!」
透過狙擊槍上的狙擊鏡金髮男子與齊雲飛那冰冷的雙眸對視在了一起,頓時,金髮男子便感覺到一股冷冰,仿佛整個人都會被凍住的寒意從自己的心底裏面升騰而起,不由暗暗打了一個寒顫。
既然被發現,金髮男子也不敢逗留在原地,連忙抓起地上的彈匣,背着黑色狙擊槍,金髮男子便直接從自己所在的破舊小樓中跳了下去,卻是一點也沒有在意,此時自己所在的,正是這小樓的三樓之上。
「啪!」
仍在半空之中,只見那金髮男子右腳在下落的牆壁上輕輕一踏,頓時,整個人便如同一頭展翅翱翔的雄鷹一般,朝着地面緩衝而下。
「踏!」
穩穩落在了地上,腳踏實地的金髮男子,也沒敢多作停留,便已快步朝着另一個方向奔去。
「咻~!」
驀地,齊雲飛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墨龍槍,突然在那虛空中輕輕滑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嘶拉!」一聲,在眾人那詫異的目光下,一道虛無的空間裂縫,便開始在齊雲飛的身前,緩緩地撕裂了開來。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便在齊雲飛的身前,形成了一道高達兩米多的空間裂縫。
「踏!」「踏!」「踏!」「踏!」「踏!」「踏!」「踏!」……
空間裂縫中,隨着一聲聲輕微,而整齊的腳步聲從那裂縫中傳來,頓時,七道若隱若現,看不清其身形的黑色身影便開始漸漸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給我殺光他們!」
不等那七道身影完全走出空間裂縫,齊雲飛已經將手中墨龍槍朝着德里城下方一指,仿佛化身成了一個鐵血將軍一般,語氣冰冷地朝那裂縫中七人命令道。
由此可以看出,這一次,齊雲飛是動了真怒了!
「咻!咻!咻!咻!咻!咻!……」
隨着齊雲飛的話音落下,裂縫中的幾道身影齊齊閃動,便已是分別從那裂縫中竄了出來。
其中,六道相對魁梧的身影,卻是不顧德里城的十米高牆,直接從那高牆之上躍了下去。
而另一道相對纖細的身影,則是身影一閃之後,便不見了蹤影。
「轟!轟!轟!轟!轟!……」
隨着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在德里城的下方響起,眾人便看到,六個約有三米多寬的巨大深坑,出現在了那些來犯士兵們的身前不遠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是深坑是怎麼一回……」
重型裝甲車中,看到那數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擋住了自己等人去路的巨大坑洞,一個身形精瘦的男子不由疑惑地朝自己旁邊的同伴詢問着說道。
「咻!」
但是精瘦男子話聲未落,那精瘦男子便看到,在自己的眼前,突然閃過了一道寒芒,旋即,在精瘦男子仍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便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仿佛四周的景物都在快速變換着。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精瘦男子分明看到了,在一輛裂開的重型裝甲車上,那兩具已經沒有了頭顱的屍首中,那還在不斷從斷脖處噴灑着鮮血,那陪伴了自己一生,熟悉的身體。
「怎麼回事?這裝甲車,這裝甲車怎麼會裂開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什麼?這是,這是頭?這是怎麼回事……」
……
士兵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前那突然裂開的重型裝甲車,以及那兩顆在天空中滑過一道優美弧線之後,滾落到自己身前的頭顱,有點惶恐地叫喊了起來。
「踏!踏!踏!踏!踏!踏……」
在士兵們那詫異的目光下,從那些深坑之中,一個個身穿着一套統一的黑色緊身服,將自己整個身後都籠罩在黑夜裏的魁梧大漢,緩緩地從那些深坑中走了出來,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士兵們甚至能感覺到從那些大漢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股如同實質般,讓人心悸,讓人膽寒,讓他們都感到望塵莫及的澎湃殺氣。
「你……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身着灰白軍裝的中年男子,壯着膽子,有點惶恐地上前朝那些緩緩向自己等人逼近的大漢詢問道。
那幾名大漢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掃視了他們一眼。旋即,其中一個大漢便緩緩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這是要幹什麼?」
那灰白軍裝的中年男子不由疑惑了起來。
「咻!」
在灰白軍裝中年男子那驚詫的目光下,隨着那大漢舉起的右手手腕處,那黑色疑似皮衣的衣服一陣蠕動,竟然便開始化出道道黑線,在那大漢的右手上快速交織了起來。
「咣!」
下一刻,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一柄約有兩米多長的巨大銀白斬刀便已經出現在了那魁梧在漢的手中。
「唰!」
一道寒芒閃過,在灰白軍裝男子震驚的目光下,只見,他身邊的一輛重型裝甲車已經被腰斬了開來。
「好快!我……」
不等灰白軍裝中年男子再次開口,他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個很是熟悉的下半身。
不僅那灰白軍裝的中年男子,只見那重型裝甲車周圍的數十名士兵,竟都在那一瞬間,被腰斬了開來。從他們的腰間處,鮮紅的血液,不斷如噴泉般噴灑而出,染紅了大地。
「啊啊啊啊啊……」
看到這血腥一幕,縱然這些士兵都已經是經百戰的戰士,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起來。想要遠離那些還在緩緩向自己等人逼近着的在大漢們。
「大……大家不要害怕,他……他們只不過才六個人而已!我們這麼多人,怕他們幹什麼?大家跟我一起上,殺光他們!」
就在這時候,一個光大漢不僅沒有逃跑,反而是從那些士兵們的身後走了出來,大聲地叫喊起來。
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紛紛停下了那不斷後撤的腳步。
對啊!自己這邊可是還有着上千人啊!對方只不過才區區六人而已!自己為什麼要怕他們啊?
想到這裏,那些士兵便開始重整了步伐,齊齊將手中槍械對準了那些詭異的大漢,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砰……」
驀地,無數帶着帶着長長火舌,在天際間滑過道道靚麗流光的子彈,便朝着那些黑色緊身服的大漢噴灑而出,將他們籠罩了起來。
他們相信,在這麼密集的攻擊下,那些黑衣大漢縱然再強也絕對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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