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是說他已經知道我們的目的是幽月玄冰水?」
「十之!」
「如果換做是二哥,二哥會怎麼做?」
「幾乎差不多,大大方方迎接,既把我們放在了明處,以防我們,又不失自己的面子,更成就了自己的美名。暗中在書信一封,既撇清了與我們的關係,又把責任丟給了其他的幾大勢力。只是這幽月玄冰水…」吳翼沉默了片刻,搖搖頭:「吃不准!我總覺得岳芩峰還藏着什麼目的,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
看着吳翼猜測的表情,沐凌天做出了決定:「那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就去探探口風。」
第二天一大早,岳芩峰和岳燁在陪五人吃着豐盛的早餐。
七人幹了一杯之後,吳翼放下手中酒杯,好奇的問道:「岳島主,我聽說幽月島有一種神奇的冰水,叫?叫?」
岳芩峰似乎在等待着這一刻,臉上充滿了淡淡的笑容,放下手中的酒杯,接着吳翼的話道:「吳公子說的可是幽月玄冰水?」
吳翼點頭大笑:「對,對,沒錯,就是幽月玄冰水,聽說此水來自幽月島的地底深處,冰冷沁骨,即使在炎炎夏日,也只需要幾滴就可讓盆水結冰,甚是神奇。」
岳芩峰搖搖頭笑道:「繆傳而已,哪有那般神奇!」
沐凌天也是一副好奇的樣子:「真有如此神奇之物?不知岳島主可否讓我們幾個晚輩長長見識?」
「這!」岳芩峰似乎有些為難。
不過為難的臉上,馬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手伸向了腰間,拿出了一個三指寬的小瓶子:「這就是幽月玄冰水,也是我幽月島的寶物之一!」
五人看着岳芩峰手中的小瓶子,仿佛看稀奇一般。唐婉婷很懷疑的樣子:「這水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岳芩峰給了岳燁一個眼神,岳燁站了起來:「五位失陪一下。」
很快岳燁手中拿着一個小魚缸走了進來,放在桌上,兩條金魚在魚缸中遊動,岳芩峰打開了幽月玄冰水的瓶蓋,瓶口的那股寒氣,冒出白煙,仿佛有些冰霜。
岳芩峰輕輕的向着魚缸中滴去了兩滴,只見魚缸瞬間泛起濃濃白煙,一絲細細的聲音,魚缸中似乎在發生着什麼,岳芩峰緩緩的將幽月玄冰水蓋住,魚缸中的白煙也開始稀少,
白煙越來越少,慢慢的散去,魚缸清晰的出現在幾人眼前!魚缸中的水已經變成了冰,冰里的兩條金魚也被冰在了魚缸中,看上去就像是活的,沒有絲毫損傷。
「這…」
「真的…」
「太神了…」
幾人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心裏的驚訝。
岳芩峰輕輕的拿起了魚缸,向着地上輕輕的扔去!
魚缸破碎了,魚缸中的冰也碎了,甚至那兩條魚也如同冰塊一般,破碎成了一塊塊,仿佛它們根本就是冰!
五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兩條破碎的魚,他們雖然知道幽月玄冰水的神奇,但是他們親眼見證奇蹟的時候,還是震驚無比。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稀罕之物!」吳翼驚嘆的看着桌上的幽月玄冰水。
岳芩峰收起了幽月玄冰水:「吳公子說笑了!吳公子見識廣博,何等稀奇沒有見過?」
「岳島主過獎了,吳翼有一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吳公子但說無妨。」
「這個…」吳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端起了酒杯:「吳翼先敬岳島主一杯,希望岳島主不要怪罪吳翼才是!」
兩人幹了一杯,吳翼放下手中酒杯:「幽月玄冰水實在是太過神奇,若是可以,吳翼想問岳島主討要一瓶,不管岳島主有什麼要求,只要吳翼能做到,岳島主只管開口!」
「這…幽月玄冰水是我幽月島的寶物之一。」岳芩峰似乎有些為難,但是馬上露出了笑容:「不過,既然吳公子都開口了,那我怎麼樣也得賣吳公子一個面子不是?」
岳芩峰的這句話,讓五人看到了希望,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困難,五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岳芩峰把幽月玄冰水再次拿了出來,遞給了吳翼:「這瓶幽月玄冰水,全當做禮物,送給你們。」
「可是…這…岳島主!這份禮物太重了!」吳翼喜出望外的接過幽月玄冰水。
出乎意料,岳芩峰居然將幽月玄冰水送給了他們,五人看着吳翼手中的幽月玄冰水,心頭的大石放下了。
雖然五人都不明白岳芩峰為什麼會如此大方,不過既然拿到了,那也就不用管那麼多了,五人與岳芩峰繼續享用着豐盛的早餐。
在幽月島又玩了兩天,五人又要啟程了,因為他們吃不准岳芩峰到底為何送他們幽月玄冰水,也吃不准岳芩峰到底想要做什麼,而且時間也差不多了!
岳芩峰親自帶人送五人坐大船到了小鎮的渡口。
一番客套之後,沐凌天五人終於又上路了,臨別時再次對岳芩峰表達了感激之情。
岳芩峰目送五人離開之後,回到了大船,皺起了眉頭,似乎還有什麼心事。
岳芩峰迴到了幽月島之後,向着岳玲憂的房間走去。
沒錯,這兩天岳芩峰把岳玲憂給軟禁了起來,岳芩峰皺着眉頭,背着手來到了岳玲憂的門前:「你們兩下去吧!」
「是!」
岳芩峰的兩個心腹離開了,岳芩峰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給我出去,都說我不要吃東西!餓死我算了!」一個杯子,帶着水,朝着門口飛來。
岳芩峰身子微微側開,躲開了飛來的杯子,一臉的嚴肅看着岳玲憂:「無憂!」
岳玲憂回頭看着岳芩峰,氣憤的站了起來,兩步來到岳芩峰身邊,質問道:「爹,為什麼不讓我出去?難道我幽月島怕了他唐家堡?」
岳芩峰看着岳玲憂,嘆了一口氣,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語重心長的說道:「怕!」
岳玲憂看着今天的岳芩峰,她似乎有些不認識,一臉的糊塗:「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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