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好……請救救我……救救我……」黑暗中,一個孤苦的聲音細細傳來。
暴風雨肆虐着這個城市,天上的雷霆不斷的翻滾,似乎要將這個世界給打碎……萬物都在哀歌,人們都躲在家裏不敢出門,這一天,老天爺似乎發怒了。
烏雲遮蔽了整個天空,驚雷襲擊了變電站。整個城市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少女衣衫襤褸的蜷縮在不知名的地點,驟雨無情的擊打着她泥濘的身軀,可她卻一動也不動,藉助雷光閃亮的一瞬間,可以看到她已將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
她在拼命地忍住讓自己不哭出聲來。
「誰都好……請救救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
「放棄吧,你是不可被救贖的,孩子。」莊嚴宏大的聲音來自遠方的天際,「這是汝註定要背負的,為了世間的大義,你雖然可悲,卻不可被救贖。」
「少裝仁慈了,你們這群自以為正義的老傢伙!」陰冷的嘲笑來自地底,「你們在害怕!害怕自己的權能受到威脅,引禍於人還對着替罪羊憐憫的微笑!」
「不,他的出身就註定了她所要背負的罪。這是她的責任,不是吾的義務。吾,責任在於斷罪,不在於背負。這是世界的軌跡,是既定的規則。」宏大之聲義正嚴詞。
「哼!你是自覺高傲,不願沾染人間的污穢,自以為為了蒼生,卻不斷將罪惡引導向他們。你在這無邊大地上設立信仰,可從來都沒有給予你信徒哪怕一丁點的施捨,你真是可謂虛偽!」大地中的身影呵斥着蒼穹,接着又柔聲向哭泣的女孩,
「孩子,天不認可,就讓我這個大地來容納你吧,從今日起,你便是大地的孩子!」
女孩顫抖的擦了擦不爭氣的眼淚,哽咽着,微不可見的輕輕點了點頭。
「孩子,」陰柔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無需傷心,因為你其實是最真實的自己,為我所愛戴,是最幸福的,
你無須言語,因為除了我,沒有人能夠理解你,再多的話也無法拉近世界間的距離,
你無須敞露心扉,因為那只會讓你變得污濁不堪。
站起來,孩子。你必因心口如一而最為美麗,你必因鎧甲包裹而無所畏懼,你必因矢志不渝而到達根源。」
「站起來,我的孩子!優.庫里伍德.海爾賽茲!」
這是一場暴雨,鉛黑的雲層推滿了整個天空,成噸的雨水砸向大地,街面上白茫茫一片,都是濺起的水花瀰漫。
會天下雨,道不通,命此置矣,度已失期。
前路,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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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陽光透過綠紗窗照射到她的臉上,溫和美好。
再看看牆上的掛鍾,此時已經是四點半了,然而相川一伙人還沒回來。
真是的,這麼晚還沒有回來,害得自己都做了不好的夢啊……
話說,……夢到的是「自己」從前的記憶?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雜亂拋開,右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指南針。
第一次到相川家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之後的日子,春奈,塞拉菲姆也如劇情一般漸漸的出現在日常的生活中,另外不得不提的是,相川步的魔裝少女形態……
噗……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有些事情還沒有去做。
這樣想着,她再次將目標投向了指南針。
現在最想去的地方是……那裏!
指針轉動,仿佛脫離了地心引力般最終定格在西南的方向。
她站起身,隨手一張便條飄到茶几上,推開門,漸漸離開。
說是說東方,對於這裏來說還是偏西南了麼?……幻想鄉,我來了!
直到當夕陽完全沉入地底,相川家的門才再次被打開。
「優,我回來了哦。」猥瑣的男生提着一大袋的食材走進了屋,後面跟着滿是傷痕的塞拉菲姆和春奈。
哈?你問我變態步怎麼沒事?拜託,人家可是**耶!
「今天稍微回來晚了點哦~……咦?……優?」
「優?……我回來了哦……」xx步皺眉,他來到客廳,往常那個熟悉的身影今天卻不在了,剩下的只有桌上的一張便條。
【外出,有生之年回來。——優.庫里伍德】
「優……你……」相川步將紙捏成團,「……到底要去哪?」
「誒?優.庫里伍德閣下不在麼?」塞拉菲姆這時也來到了客廳。
「……出門了,大概是有什麼事吧。」
「是麼?」說罷,塞拉菲姆立即就轉身離開。
「等等!你要去哪裏?」xx步立刻向吸血鬼忍者阻攔。
「嗯?我是來找優閣下幫忙的,當然是追隨她了,讓開道,你這隻臭蟲!」
「我……我也要去!」步滿臉大漢卻鎮定自若。
春奈不知何時也跳了出來,「去哪裏玩?春奈也要去!」
「喂喂喂!你當這是旅遊麼?!」
「氣味在西南方向散去……」塞拉菲姆拍開步的手,順着氣味慢慢前進。
「……」此生註定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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