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士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相互的看了兩眼後,由先前說話的那位士卒說道:「印璽?什麼印璽?」
&區關內侯印而已,不足一提。」李涉風輕雲淡的說道,于禁也適時的掏出了印璽遞向了兩位士卒。
印璽為藍玉而制,方形龜紐,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之物,這兩位士卒哪裏見過這等貴重的物品,就連接過印璽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望向印璽下方,「關內侯印」四個大字立馬映入眼帘,再不懷疑,小心翼翼的將印璽還交于禁手上。
恭敬的對李涉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剛才若有得罪侯爺的地方,還請侯爺多多包涵。」
&妨,李某現在可以進去了嗎?」李涉的臉龐不怒自威,郭嘉在一旁看的暗自點頭不已,對李涉的這般表現十分滿意。
&然可以,侯爺快請!」士卒連忙將李涉等人迎了進去,沒走幾步,就見一校官朝自己走來,恭敬一拜道:「末將特來迎接侯爺,不知侯爺名號。」
李涉淡淡答道:「李涉。」
&勞李侯爺隨某前來,去見見各位大人。」
&李涉回應,繼而跟隨校官而行。
此時的中軍大帳里坐有八人,余者皆是倒酒的奴僕。
八人分兩列而坐,再往前是三階台階,其上擺有一張長形方桌,再看下首左邊第一人,面白無須,風度偏偏,搭配一身血紅戰甲更是顯眼,李涉若在這裏,定然會一眼瞧出,正是袁紹袁本初,這是一個無論放在那裏都能吸引別人眼球的男人。
在看右邊第一次。面色有些發黑,但看起來十分和藹,似乎沒有威脅感,若你這樣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這是曹操曹孟德,弄死你時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吃人都不帶吐骨頭,於袁紹一樣,同樣身着鐵甲,鐵甲黑亮無比。定然不是凡物。
突然有士卒大叫道:「關內侯李涉特來助陣!」
&內侯李涉?」「沒聽說過這人啊?」「他是誰啊?」「他帶了多少兵?」
大帳中的幾人正惆悵怎麼還沒人來相助,馬上就來了一個侯爺,大帳中立刻就被議論聲給覆蓋了。
&涉?」袁紹咀嚼了這個名字一下,似乎覺得有些耳熟。
對面曹操笑着向袁紹舉起了一杯酒,笑道:「本初可是忘了淳于瓊的鼻子是被何人所割。」
&來是他。」袁紹這才想起李涉這人,雖心中惱怒,但此時也不好發作,立即帶頭起身準備迎接,怎麼說李涉都是來助陣討董的。禮節不可少。
離中軍大帳還有半里地遠時,五十餘名士卒便被攔了下來,只余郭嘉和于禁隨自己前往,剛進入大帳里就遇見了一位熟人。李涉好似見到袁紹十分高興,親切的攔住袁紹的手笑道:「多日不見本初大哥,小弟心中甚是想念啊!」
袁紹很想直接甩開李涉的手,可自己還要坐上盟主之位。若連這麼點度量都沒有的話,怕不能服人,回笑道:「我也很想念李兄弟啊!」
其他諸侯一見。立馬覺得這李涉是個人物,和袁紹關係如此親密的侯爺,勢力怎麼可能會小,只是為何一直默默無聞?各位諸侯都有些疑惑。
在場除了袁紹唯一清楚李涉底細的也只有曹操了,曹操心中同樣充滿了疑問,不知自己為何很厭惡李涉,甚至很想殺了他。這有兩個原因,一為卞氏,二位龍氣,曹操不是李涉,並不擁有望穿龍氣的能力,因此還不知道李涉的體內有龍氣。
反觀李涉則能看穿曹操身體裏的龍氣,李涉很驚訝,他發現曹操身體裏的龍氣竟然濃郁了許多,和以前的自己都不遑多讓,只怕已積累了五分之一之數。
&次李兄弟被靈帝欽點為侯爺,在下還沒來得及恭賀呢,這遲來的恭賀應該不晚吧。」袁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然不晚。」李涉環視袁紹左右,笑道:「難道本初大哥不為我介紹一下嗎?」
&瞧我高興的連這都忘了。」袁紹會高興才怪,只見袁紹走向第一人,仔細看的話這人與袁紹有些地方長的還蠻像,說道:「後將軍南陽太守袁術。」
李涉恍然,原來是袁家兄弟,躬身拜道:「見過袁將軍。」
袁術生的一副尖酸刻薄,目中無人的模樣,對李涉的見禮,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李涉早知袁術的為人,也不在意,繼而看向第二人,不用袁紹介紹,李涉也認識,正是曹操。
曹操自來熟的上前笑道:「李兄弟好久不見了。」面上在笑,眼中透露的殺意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會一定要好好的喝兩杯,以解相思之情。」
再看向第三人,這是一個身子骨十分硬朗的中年人,只一瞧便感覺到一陣軍營的氣息撲面而來,所料不差的話,這人當是軍營出生,對治兵肯定很有一手,袁紹說道:「河內郡太守王匡。」
是他,原來是訓練出泰山兵的王匡,有這種氣質則不足為其了,在李涉的印象中泰山兵肯定是特殊兵種,這王匡絕對不能忽略。
&下可是仰慕王大人依舊,等一下一定要向王大人討教討教治兵方略。」李涉由衷說道。
試問誰不喜歡聽好話,特別是王匡一直對自己的治兵手法引以為傲,李涉這番話讓王匡心花怒放,對李涉的好感增色了不少,笑道:「好說,好說。」
袁紹又向下介紹下去,「廣陵太守張超,陳留太守張邈。」李涉一一見過,禮節不失。
再下一人,是為鬚髮潔白的老者,慈眉善目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老好人,可能是身子不行,也是這八人里唯一一個沒有身着盔甲的,袁紹道:「」徐州刺史陶謙。
這老者就是老好人陶謙,李涉心想,恭敬的說道:「晚輩李涉見過陶老爺子。」若是能得了陶謙的欣賞,搞不好徐州就不是送給劉備,而是送給自己了。
李涉這番見禮就像是在走訪時的見禮一樣,不像是在軍營里,但卻偏偏讓陶謙覺得李涉這人很不錯,陶謙不喜戰事,只願百姓們能安居樂業,可以說李涉的這番表現很合陶謙的胃口,連忙說道:「李侯爺太過客氣了。」
再看向最後一人,這人長着一副國字臉,面龐威嚴,看起來頗為不凡,可這人正怪異的看向李涉的身後,李涉疑惑的向後看去,正好發現了滿臉尬尷的于禁,很難想像于禁也會表現出尬尷,反正這是李涉第一次見到。
轉念一想,李涉就明白了過來,朝着這人拱手拜道:「李某見過濟北相。」
此人正是于禁的原主人,濟北相鮑信,難怪于禁的面色會很尷尬,鮑信沒有搭理李涉,而是繼續看向于禁問道:「文則何故離我而去,轉頭他住,莫不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
&有,主……」于禁看了眼李涉,又道:「鮑將軍做的很好,是我覺得在鮑將軍的手下做的不好,心生愧疚,因此便離去了。」
一聲鮑將軍表示于禁的去意已決,鮑信知于禁的性格,看來這位愛將是不會回來了,怒視李涉,「李侯爺果真好手段!」
&是緣分,上天註定我與文則有緣,總不能逆天而行吧,鮑將軍說是也不是?」
&鮑信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座位,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
招呼也打過了,袁紹則問出了在座八位諸侯最想知道的問題,「不知李兄弟帶來了多少兵甲?」心中已經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奪了李涉的兵權。
李涉沒有回答,只是對着眾人慢悠悠的伸出了一隻手掌,五指大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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