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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身體現已好了,可是有好好服侍王爺?作為王爺的女人,總歸要為王爺開枝散葉的。」
慕然垂眸。
她記得黑衣人說過,她是被這夫妻兩打傷的,但現在這夫妻兩都弄了這個個陷阱,還真不知道意欲何為了。
「是。」
「呵呵。」裏邊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似乎對她的乖巧很滿意,「別這麼拘謹,總歸是一家人的。」
慕然便見裏邊的女子下了榻,慢慢的走出來。
她微微垂首,聽見珠簾撞擊的聲音。
南籮慢慢的走向她,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顎。
慕然身體反射性就要避開並反抗,但又很快反應過來。
下顎被抬起,尖銳的指甲刮在臉上有點疼,她也順勢抬眼看向對方,但這麼一看卻愣住了。
腦中似乎有什麼在飛快的閃過,好像有什麼在努力才的衝擊出來,讓她一時間思緒有些混亂,費盡心神想努力抓住那些東西。
南籮看着她呆滯無害的樣子,半點沒有之前的鋒芒,眼底閃過幾分陰狠毒辣的殺意,但還是控制了,冷笑道,「這張臉也確實勾人,難怪能勾得王爺神魂顛倒的。」
「不敢。」慕然回神來,慢慢的垂下眼眸,緩步退開,低下頭道。
「不敢?」南籮眯了眯眼,突然又大笑起來,「你是不敢,你現在怎麼敢,呵呵,哈哈哈哈。」
她倒笑得暢快,卻沒發現對方瞬間的情緒變動。
聽着這略有癲狂的笑聲,慕然慢慢的放鬆緊握的雙拳,壓抑心中如同猛獸般突然衝擊而出的仇恨。
突然她的手不着痕跡的點了下,一團黑影從她身邊出現,卻又飛快的消失,若以南籮鼎盛時期或許能發現,可惜她現在力量都還不到平時的辦成。
南籮笑夠了,轉頭看着如今在她面前低眉順眼的女子,扯了扯嘴角,「王爺既然如此屬意你,你也別辜負王爺一番喜愛了,早些為王爺生下一兒半女的,也算是報答了王爺的心意,雖你現在失憶,但總歸都要踏出這一步,不如就今夜吧,稍後讓蕊兒給你安排安排,正好王爺最近忙碌,你也好給他紓解紓解疲勞。」
「王妃,妾身雖身體已好,但還尚虛,恐無法侍候好王爺,而且若論開枝散葉,我等自是以王妃為先,嫡子嫡女自是要王妃的子女。」
南籮臉色立刻就難看了,轉頭狠狠的瞪着她。
要她給衛君邪生孩子,他還沒那資格!
但聽着這話,她是推也不合適,不推也不合適,總覺得怎麼說都會低了身份似的。
而且她怎麼感覺着女人像在嘲諷她。
「你這話何意,是在諷本王妃生不出麼。」
「王妃誤會了,妾身並無此意,只是遵循了尊卑禮教之規而已,是何身份便守何規矩本分,妾身自是知曉的。」
聽她話中把自己貶低了,南籮面上才稍好些,皺了皺眉,看來剛剛確實自己多心了。
藥效至少也要兩三個月才過,這才半個月,哪可能就恢復記憶了。
「算了,隨你,反正你自己估量吧,王爺也不可能永yuǎn 等着你,天xià 女子何其多,王爺想要什麼美人沒有,別等消磨掉王爺的耐心,自個只能青燈長伴,行了,你可以走了。」
「是,妾身告退。」慕然頷首,退出暖閣。
暖閣之外,丫鬟等着,見她出來,撇到她下顎的紅痕,頓時就皺眉,「你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觸怒王妃吧。」
慕然咬了咬唇,垂下眼眸,有些失魂落魄的搖頭。
丫鬟見她這樣子,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眼底帶着幾分幸災樂禍,越發的無禮,「你剛剛應該記得路了吧,奴婢還要服侍王妃,就請夫人自個回去吧。」
慕然一愣,頓時有些急了,連忙道,「我……」
可丫鬟直接就掉頭進了暖閣,沒搭理她。
她只能看着裏邊,眼圈微紅,咬了咬唇,硬着頭皮走,來來去去繞了幾圈好半天才終於走出去。
兩個丫鬟一直等不到人,急得要死。
終於是看到自家夫人出現,頓時喜不自勝,連忙上前,「夫人。」卻見她臉色不好,眼圈還發紅,看起來像哭過的樣子,不由就緊張,「夫人,您怎麼了?」
慕然只是搖頭,聲音有些乾澀,「我們回去吧。」說着便先走了。
回到房間,她立刻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說是要睡了,晚飯也不想吃,讓人別來打擾。
兩個丫鬟見她狀況不對,也是六神無主,想去找王爺,又怕其中有王妃的關xì ,最後反而弄得夫人被王爺怪罪,可不讓王爺知道的話,夫人若有個什麼,她們也擔當不起。
就在她們急得團團轉的時候,衛君邪來了。
「聽說夫人又沒用膳,怎麼回事?是不是身子又抱恙了?」他一進來就沉着臉問兩個丫鬟。
兩個丫鬟連忙跪地,「王爺,奴婢,奴婢……」
見兩個丫鬟欲言又止,衛君邪臉色更不好看,「有什麼話便說。」
「回王爺,奴婢們也不知夫人如何,只是下午回來後夫人就把自己關在房中,也不許任何人打擾,奴婢請了醫師過來,夫人也是不願見。」
「哦?一回來就這樣?路上可是有發生什麼?」衛君邪眉頭一皺,但事實上今天的事情他知道得很清楚。
也大致明白凌慕然肯定是在南籮那邊被刁難了。
「也……沒什麼,就是半路回去的時候夫人說要去和王妃請個安,然hòu 路上遇上了蕊夫人,說了幾句話,又和王妃坐了一會。」丫鬟小心翼翼的說着,也不敢添油加醋什麼的,誰知道王爺的心還是不是向着王妃呢。
「哦,去了王妃那麼。」衛君邪皺眉,「行了,吩咐廚房做點膳食送過來,本王去看看。」
「是。」兩個丫鬟如蒙大赦,連忙帶着其他人離開。
衛君邪抬手輕輕敲了敲門,叫了兩聲,沒聽見回應便推門進入。
掀開帷幔,便見凌慕然並沒有在床上躺着,而是坐在梳妝枱前,趴在桌子上,似乎聽到了動jìng ,連忙吸了吸鼻子,抬手趕緊擦掉臉上的淚,偏頭不想被看到。
「王爺怎麼過來了。」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語氣中帶着些許的委屈和哀怨。
衛君邪腳步一頓,眉心蹙起,快步走過去,輕輕按住她的肩膀,柔聲道,「怎麼了?怎麼哭了?」
「沒有。」她低下頭,輕聲反駁,但鼻音太重了。
衛君邪立刻沉下聲音,把她給轉過來,「還說沒有,都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是誰惹你的,是不是那些下人,本王立刻命人打了給你出氣!」
「不是。」她連忙抓住他的手搖頭,然hòu 又咬唇,「反正我沒事,王爺就不要追究了,只是覺得什麼也記不得,不止不能給王爺分憂,還盡給王爺添麻煩,想着,心裏就難受了。」
「傻瓜,這有什麼好難受的,為本王分憂自有朝中官員和下屬,能為你張羅一切本王也是甘之如飴,你無需想太多。」
「可……可我到現在都不能服侍王爺,無法為王爺開枝散葉,我,我,不如王爺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這說的什麼話,聽說你下午去見了王妃,可是王妃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了?」衛君邪臉色一沉。
「沒有,王妃也是為王爺好。」她偏頭,咬着唇,眼淚卻又止不住的滴落下來。
「還說沒有,你就是脾氣太好了,別什麼都往自己心裏埋,有什麼委屈儘管說給本王聽,本王給你做主。」說着,抬手輕輕的為她擦拭去臉上的淚珠。
想了想又道,「至於其他的事情,本王也說過,慢慢來,等你覺得可以了便可,本王也不急,反正我們人生還長着。」
「可,可……」慕然用力的咬着顫抖的嘴唇,面色越發的慘白,突然伸手抱住衛君邪的肩膀,下顎靠在她肩膀上哭泣不止,「我,我怕,怕王爺久了,會,會不要我。」
衛君邪從錯愕中驚醒過來,有些受寵若驚,也伸手抱住她,聞言眼神不由放揉,抬手輕輕拍着她的背,「傻瓜,怎麼會呢,你把本王想成什麼人了,本王豈是那等膚淺薄情之人。」
靠在她肩膀上,慕然低垂着眼眸,面上哪還有半分委屈,眼底也是森冷寒意,但沙啞的聲音顯得更加的委屈,話語中滿是小心翼翼和不確定,「真的?」
「自然。」
慕然勾勾嘴角,手慢慢的環上他的脖子,手心之處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綠色霧氣,慢慢的附在他的頭髮上,然hòu 隱入。
「好了,現在安心了?」雖然溫香暖玉在懷,衛君邪還真不捨得放開,不過擔心她會哭壞身體,畢竟她現在身無靈力,又重傷未愈,比普通人還虛弱。所以只能放開她,握着她的肩膀給她擦眼淚。
慕然抿着唇,點點頭。
「那麼,是不是要乖乖用膳了。」衛君邪幫她理了理髮絲,動作自然而溫柔,或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真心還是只是在演戲了,這種感覺,突然讓他很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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