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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二年(1556)10月初,聯軍和北條軍在相模灣海域發生激烈的戰鬥。
數量龐大、船隻更龐大的李家艦隊和葡萄牙艦隊從館山軍港出發,作出一股向伊東沖大舉進兵的架勢。
北條水軍因此從下田軍港出發,前往伊東沖攔截艦隊。
上午的陽光很好,天氣也很熱,不過身在海面上一直有涼風吹拂,倒不算太難過。
佐佐成政和李華梅肩並肩站着,一人拿着一個單筒望遠鏡往前面瞅來瞅去,也同時放了下來。
華梅輕輕地嘆了口氣,佐佐成政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北條家的水軍也被騙過來了……看他們貌似不太給力的樣子,這樣我就放心了。」
李華梅冷哼一聲:
「跟瀨戶內海的海賊比起來,關東的水軍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那瀨戶內海的海賊呢?」
「瓦雞土狗吧。」
佐佐成政默默轉過身來,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竟然這麼狂!
據說……當然了只是據說,在成政那稀薄的印象里,日本海賊不是還蠻出名的麼?
什麼能島海賊啦、什麼熊野水軍啦、什麼淡路十八家啦……遊戲裏把他們吹得神乎其神,又是為何?
「全員,第一種戰鬥配置!」
華梅朝着身後大喊一聲,旗艦的主桅之上,一個瘦得像猴兒、靈敏得也像猴兒的人立刻就打出了旗語,整個艦隊迅速改變了隊形,體量龐大、船身堅實的大船和靈活的小船各自搭配着,把速度催到了極致,準備直接用撞擊的方式碾壓對方。
然後……咔咔聲響,兩支艦隊接觸,北條水軍的許多船隻在第一個照面就被撞成了粉碎。
距離稍微拉開一點之後,福船兩側的火炮嘭嘭嘭炸個不停,把稍微有些規模的敵軍關船轟得一個不留。
十幾條小早船慌慌張張地逃命,身後是一艘李家艦隊的大船全力追逐。
小早船雖然靈活,但速度並不佔優勢,就在即將被大船追上的時候,華梅下達了繼續行軍的命令,那艘船看到旗語,才悻悻返回。
那艘窮寇窮追的大船緩緩回歸隊形的時候,佐佐成政遠遠望見船頭站着一個一頭金色捲髮、身材高大的御姐……這御姐似乎很嫌熱的樣子,一邊的肩膀直接袒露在外,佐佐成政用望遠鏡清晰地看到了她小麥色的肌膚和深深的乳.溝。
不僅波濤洶湧,顏值似乎還相當高,高鼻深目,一張錐子臉,最要命的是還戴了個眼罩,盡顯女艦長的英姿!
佐佐成政還在用望遠鏡貪婪地瞄着獨眼女船長的溝壑和紅唇,鼻血就自然而然地流了出來。
「切~~沒點長進。」
身後突然冒出來果心御姐,也從同樣深邃的乳.溝裏面掏出了一個香噴噴的手帕,伸手去把成政的鼻血輕輕地擦了擦。
意識到突然出現的果心御姐,華梅有些驚訝,佐佐成政卻是陶醉於獨眼女船長的卓絕風姿,對華梅的反應後知後覺。
直到那條船歸隊的時候,女船長把右手放在唇邊,給了佐佐成政一個飛吻……
臥槽……醉了!
……有首歌怎麼唱的來着。
對於帶着一點御姐味的女生
我的腎上腺素毫不猶豫亮起紅燈
畢竟你不是天使我也不是聖人
……佐佐成政當然不是聖人,不過對面那個獨眼的女船長,似乎是生了黑色羽翼,集邪惡與聖潔於一身的天使呢!
午後,船隊在伊東沖一帶找地方靠了岸。
由於附近沒有天然的良港可供停泊,船隊在距離陸地不遠的地方直接拋錨,到從船隊到陸地的這一段……是要靠小船來載人了。
李家艦隊今年來日本的時候一路從九州開到越後,早就把船上的貨清理掉了,此刻一艘艘福船的船艙里,滿滿地裝了里見家的士兵。
這一批里見軍以土岐家少主土岐賴春為首,緊緊攜帶了三天的口糧,在他們搶灘登陸之後,立刻就翻越低矮的伊豆山脈,向韭山城的方向去了。
佐佐成政有心給土岐賴春多發一點福利,但賴春究竟能不能把握得住,還是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當天晚上在華梅旗艦上,李家艦隊開了個慶功宴。
那個時候佐佐成政才面對面地見到了獨眼女船長,原來她的名字叫阿芝莎!
面對佐佐成政猶如公.狗發.情一樣的銀盪眼神,獨眼女船長很不客氣地一把從身旁摟過一個蘿莉來,端着蘿莉的小臉來了個濕吻。
佐佐成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這尼瑪,此處應該有本子啊!
然後獨眼女船長就嘰哩哇啦地說了一通,最後伸手捏捏蘿莉的臉蛋,似乎是讓她給自己翻譯。
蘿莉紅着臉,支支吾吾地道:
「阿芝莎姐姐說……她不喜歡男人,李提督似乎很喜歡你的樣子,你可以去找她。」
蘿莉的日語說的也不流利,結結巴巴的,但是看她又不是中國人,難道是棒子國少女?
佐佐成政剛要說「百合大法好」,但果心卻從後面扯了扯他的袖子。
然後果心就趾高氣昂地站到阿芝莎的面前,也是嘰哩哇啦地說了一通。
然後阿芝莎怒從心起,果心亦不甘示弱,兩人針尖對麥芒,鬥爭一觸即發。
「幹嘛呢幹嘛呢,都讓開讓開。」
艦隊副官楊希恩走過來分開了兩人,成政趕緊拉着果心到一個角落裏問:
「你們剛才都說了什麼?」
「你真要聽?」
果心御姐一挑眉毛。
「當然咯……我身為當事人,也有知情權的。」
看着佐佐成政的一臉希冀,果心嘆了口氣:
「不長眼的公.狗,要發.情去一邊發去,別在姑奶奶面前晃悠,信不信老娘我一槍崩了你。」
這……着就是阿芝莎剛才對佐佐成政說的話?
果心點了點頭,示意翻譯絕對無誤。
佐佐成政瞬間石化。
「然後我說……公.狗又如何,你這樣的母.狗一輩子也別指望遇上一條,就怕母.狗不知道自己是母.狗,還一個勁兒地唁唁狂吠。
「怎麼樣的小主公?」
果心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成政的頭,看樣子就像是一個大姐姐安撫受挫的小男孩一樣
……乖,摸摸頭。
佐佐成政欲哭無淚……敢情自己是落實了「公.狗」的稱呼了?
這絕對不可以!
於是佐佐成政繼續躺在果心懷裏撒嬌,不知不覺中就枕着果心的大腿酣然入睡。
從小田原城下離開到現在兩個半月,佐佐成政雖然沒去打仗,但忙於應酬和縱橫捭闔,簡直比打仗殺人還要累一萬倍。
果心御姐對成政的疲勞顯然有些意外,卻沒有把成政叫醒的意思,看着佐佐成政熟睡的臉龐,安靜地像個嬰兒一樣。
果心眼裏,佐佐成政的樣子似乎和記憶深處的某張臉漸漸重合到一起,她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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