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仙兒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些話要真讓佩焰聽見,少不得這倆冤家又要打上一陣子。突然想是想起了什麼,睜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掃視着三爺,捏着自己的下顎「對呀,三爺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你不是說你身負重傷要休養閉關麼?怎麼還跟着啊碧去玩了呢?」
「玩?」三爺撇了撇嘴「我要閉關養傷是對呀,但遠不如赦絮碧直接給我療傷好,我就去找她了,在這期間我已經令人在鳳冕國背後的山上建了一座聖殿,我最近就要去那裏閉關。」
「好吧。」齊仙兒點了點頭,反正三爺怎麼說怎麼有道理,而且她也該閉關修煉一下了。
三爺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轉頭一把抓過了被曬在一邊被無視掉的寒淵俊的手(當然是完好的那一隻),然後笑了笑「我的帶他一起去聖殿,把他自己一個人給晾在這兒,我可怕他會出什麼事情,畢竟我哥他長得國色天香嗎。所以你以後若是到聖殿找我少不得得見他。」
齊仙兒隨意的點了點頭,看着寒淵俊殺過來的目光,連忙低頭,寒淵俊等着三爺「拿開你的髒手,老子不稀罕你的可憐,老子沒有你這種六親不認的弟弟!」
「再多說一句話,老子回去強了你!別忘了老子可喜歡男人!」三爺反吼一聲,讓寒淵俊憋了半天再不說話,齊仙兒也是大跌眼鏡,三爺不愧是三爺,做什麼都是爺。然後三爺沖齊仙兒很酷的摔了下頭髮調轉過頭去「仙兒,我走啦!不要想我哦。」
齊仙兒渾身上下好像起了雞皮疙瘩一樣,看着三爺大步流星的遠去,還有不情不願,怨氣滿天的寒淵俊,雙手合十,低喃道「阿彌陀佛,寒淵俊這回慘了。」三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啊,這一點光看佩焰齊仙兒就清楚。
等到人都走了,玫瑰花香散去,這才唄血腥味吸引,看着周圍的慘狀撇了撇嘴,只想給她們燒個香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紫色衣袖一揮,滿地的血液與屍體都消失不見,她轉頭看向赫眠,抱歉的一笑「赫眠哥哥,我們是繼續逛下去,還是回府呢?」
赫眠嘴角抽搐了下一言不發,齊仙兒泄了氣的低頭,走到了赫眠的身邊,拉緊了他的手轉頭向自家府邸走去,哎失望啊。
然後,剛走了兩步,齊仙兒猛地停下,把赫眠也給驚了一下,大叫一聲「來人啊!」
話音落下,一個黑衣人抱拳單膝跪在她的面前「四堂主有何指示。」
齊仙兒微微蹙着眉頭,似乎是沉思了一下,轉頭向身後看去,目光嚴肅「那裏,去給我買幾串冰糖葫蘆回來。」然後拉着滿頭黑線的赫眠,丟下滿頭黑線的黑衣人向自己的府邸大搖大擺的走去。
就好像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就好像剛剛發生的事情跟她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回了王府,坐在床上齊仙兒緊擁着赫眠的腰,軟綿綿的趴在他的懷裏,一雙紫色的瞳眸像貓兒一幫近乎於無辜的眨着,一言不發,長長的睫毛顫動着,嘴角勾着溫和的微笑,看着她的笑容,赫眠不由得伸手截了截她的臉頰「在想什麼呢?」
齊仙兒蹭了蹭赫眠的手指,低哼一聲往他的懷裏又鑽了一鑽「我在想就這樣跟你在一起,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到天荒地老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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