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王之雙性戀女王 第十章8悲涼的大海

    「可能說出來你會介意吧,」索龍把酒瓶端起來,示意同他干一杯,b拿起還剩有多半瓶的啤酒,稍稍啜了一口,「我其實很想知道,小a怎麼會有機會自殺呢,你是和他一塊回的四川吧。當時住的哪裏?」

    「就是住在小a自己家,雖然父母都不在了……但我們仍擠在a的那個小屋。那時,在周末,等他父母睡了,我倆常常悄聲爬起來,在那屋偷偷看a_片,或者玩遊戲機玩到後半夜。幾年之後的現在,他父母已經不在了。所有的屋子都顯得靜悄悄的,每一處角落都散發着從前生活過的氣息。a他說過,那時和那種父母在一起的時候,覺得非常惱火,兩代人三觀差得太遠了。上輩人思想保守、不講理,什麼都限制孩子。有時氣得不行,恨不得他們趕緊死掉。可有一天,父母真的死掉的時候,他又無時不刻不懷念他們,每次懷念的情緒一上來就覺得是上天對他的莫大諷刺,每次都想跪在地上用上渾身的力氣像孩子一樣無拘無束地哭上一場。第一次離開家的時候,覺得感覺真好,心想着終於能離開他們了,在這麼想的同時,心裏能憶起的都是和父母吵架時的負面回憶。而現在等切切實實失去了他們,明明在抑制自己不要想他們的樣子,可那些曾經在一個家庭生存過的畫面卻源源噴湧上來,在很小的時候父親讓他騎在他脖子上偷偷摘鄰居家的柿子;他母親為了滿足他,給他做了一頓西餐,一個人騎車跑到8公里外的超級市場買料理材料,而且之後還報了一個料理速成班;父母兩人曾經一起帶他去小河裏學游泳,小a淘氣,擅自亂跑,號稱是探險,結果不小心踏到深水區溺水了。父親在岸邊像海豚一樣跳進水裏,揪着他耳朵把他撈出來。上岸後,母親把外套批到他身上。上面有母親身上的香水味道。」b中途又去了趟廁所,回來時,他臉上濕漉漉的,額前的頭髮都染濕了。應當是洗過臉了。b再講起話來的時候,嗓音顯得清晰很多,語氣也沒那麼鈍重了,「他啊……他從小學就已經和傑妮有着很深羈絆了。那時,傑妮常常大半夜跑到小區一角的健身區里寫曲子。那地方安靜,清涼,而且那健身區四周都有綠木遮蔽,離居民樓都有一定距離,不會吵到別人。小a說,她常年都在那裏,現在她把他的曲子都抄光了,所以不得不自己寫曲子。那個小健身區是他們一同留下深刻回憶的地方。初三夏天的時候,尤其是周五和周六的深夜,她常常邀小a到那健身區里拿着木結他一起唱歌、彈琴。把彼此最新寫的曲子彈給對方聽,然後把覺得彆扭的地方指出來,重新修改。藝術只有相互指錯才能做出更完善的作品。每一次彈琴結束後,傑妮就直接把十四五歲的a脫得全裸,兩人窩在一個做仰臥起坐的健身器材上直接交歡起來。」

    索龍好像難以接受似的說了句「我靠」。

    「離開北京之前小a他跟我說過,草兒樂隊要在老家開演唱會,他想去看看傑妮。當時我挺擔心的,那女人毀了他的一生,他現在提出找她,是什麼意思啊。不過後來又一想,那傑妮現在已經特別有錢了,雜誌上說,她在一風景名勝區買了一3層別墅,每天都在別墅的閣樓上一邊望着樹枝上的小鳥一邊抱着結他譜曲。可事實情況完全不是那樣,她還是隔三差五到那個健身區里譜曲,駕着自己的敞篷寶馬車,開上20多公里從自己的高級別墅來到這個破舊小區的健身區里,三更半夜,一個女孩背着一把很舊的木結他,坐在冰涼的鐵管椅上,聽着巨大的油綠楊樹上怪異的夜鳥聲字斟句酌地譜曲。」

    「為什麼非要去那地方?是不是……」索龍摸着下巴上手感不錯的胡茬,昨天忘了颳了,「我就隨便那麼一想啊——那老師……傑妮,是不是心裏還在惦記小a,他時常去那裏想着說不定能再見到他?其實她還是很喜歡a的?嗯……就算見不到他,坐在那時令人感懷的地方,也多少可以勾起些挺溫馨的回憶。」

    「不不,不是,肯定不是那樣的,傑妮沒有那種感情,那種女人是為了私慾不擇手段的雜碎,如果她有這種良知,當初早就罷手了。在我看來,她去那裏只是為了工作,為了完成新專輯的曲子。那裏是她和a共同待過的地方,留下深刻回憶和藝術情感的地方,那裏積蓄着她的靈感和回憶,我想,她只有在那裏才能迸出厚重的創作欲望吧——那裏是她靈感的小基地,不是那裏就不行,不在那裏就寫不出歌來。」

    索龍又飲了兩瓶酒,中途去了趟廁所。廁所門起初關着,索龍想都未想,開門就往裏邁。邁進腿的這一步剛剛落地,他看到b的舅媽剛剛小便完,正半蹲着用手紙擦拭,索龍和她相互愣着對視幾秒,男生輕輕說了句對不起,然後以光速沖回b的房間緊緊關上房門。

    男生b問他,怎麼怎麼快?索龍像個受了驚嚇的老黃牛一樣瞪大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愣呆呆瞪着b瞪了好半天,隨後紅着臉,嗚嗚出了幾個怪聲,把腦袋埋在雙膝里悔恨地說了句「我他媽不活了……」這小事讓索龍鬱悶了好久,後來他連續一口氣悶了兩瓶啤酒才最終冷靜下來。他讓b重新去確認廁所的情況,確認廁所內確實闃無人聲了,才急匆匆跑去那裏使用。

    酒箱裏的酒喝得差不多了,男生b的第十一瓶酒剛剛過半,索龍已經拿起了第十三瓶,也是最後一瓶酒。b半醉地跟他講了小a最後一件事。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昨天一則新聞,說是:某某小鎮,青少年在深夜公園殺死一德國幼女,隨後刺喉自殺。這個就是指小a殺死傑妮的事。」

    「傑妮死了?!哎?也不對啊,怎麼是幼女?」索龍的眼球忽然又恢復成剛剛看到b的舅媽上廁所時的那種驚愕。

    「那個傑妮不知是什麼惡魔果實的能力者,能夠隨意把身體老化或者年輕化,可以任意控制自身的年齡。這也是為什麼,她一個超級新星頻繁出入平民小區卻沒有被人察覺的緣故。」

    「唔……啊啊……」綠頭有點被「不可思議」這種心情震傻了,老半天一動不動。

    「具體情況……是在上周六,那天我倆都喝得很多,鬧得特別歡,啤酒、洋酒、老白乾一塊兌着喝的。我很快不省人事了,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a不見了。永遠不見了……」他抿了抿嘴唇,大顆的汗珠子沿着肥胖的身材往下滾落,「他那人,真的琢磨不透……早上起來,他不在家裏了,也沒什麼徵兆,唯一讓我感到不妙的一個元素是,我發現他在臨晨兩點半的時候,給我手機發了條類似於遺書的短訊,上面寫着『兄弟,好好活着。』我穿好衣服到處找他,後來聽到好幾輛警車和救護車的鳴叫聲。我就覺得大事不妙了,順着那些警笛聲,來到那個健身區。那裏人山人海圍了好多人,健身區被拉上禁止進入的黃線,我只能隱隱約約從人縫裏看到裏面大片大片的血跡,那種血跡真的可以形容為血泊。後來我接受了警方調查,去局裏做筆錄。我從那裏得知了事情的詳細情況。當晚,小a應該本打算拿繩子默默去結束自己一生的。可能是帶着懷念的再看這世界一次的心情來到了那個健身區,結果竟發現傑妮在那裏作曲、彈結他,他沒有動聲色,不知從哪裏——他又回了趟家也說不定——搞了把一字螺絲刀,那螺絲刀有筷子那麼長,他用那螺絲刀扎了傑妮足有三十幾下,傷口幾乎都是在腹部。事後經警方化驗,他們在傑妮屍體的口腔內檢驗到了小a的唾液,傑妮的乳_房和**都存有大量的小a的**。因為發現兩人時,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並且姿態也是交合在一起的。所以警方判斷說,是小a行兇後,又和被害人的屍體發生了性關係。隨後藉助**那刻的快感,把螺絲刀插進了自己的喉嚨。現場有很多噴射狀的血點。」

    「直接插進喉嚨……也真夠壯烈的……」索龍的酒全部喝光了。一共13瓶。全部放回酒箱裏。

    「是啊……他就、那麼壯烈地死了……」

    ——不久前,男生a把寫有羅賓侮辱性傳言的宣傳單發遍整個校園,甚至連大街和車站都貼了。在教室里,娜美拿着一張宣傳單,揪着男生a的頭髮問道:

    「告訴我,這是什麼?」女孩面色兇惡。

    a玩世不恭地笑笑說道:「打印紙啊……」

    娜美輪圓手臂使遍全身力氣打了他一拳。女孩右手手背傳來骨折一樣的疼痛。男生後腦與地面悶重地碰到一起,「嘭——」一聲。

    娜美整個人騎在a身上,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一隻手捏着打印紙展示在他面前又問他一遍:「我媽問你這是什麼!!」

    「放手吧班長,」男生a攥住娜美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眯着隱隱作痛的眼睛,悲情地笑了笑,「已經來不及了,這種宣傳單,我連車站都貼了。」

    「你知道你這麼做會給那些女孩造成什麼傷害麼!!」娜美喊道。

    「傷害……也是你們自造的吧……」a斷斷續續道,「我只是幫她把污點放大……人生苦短,學會正視自己吧……」

    「是麼……」班長沉着臉說,「那我先教你如何正視自己吧……」娜美拿起一把圓規,像握匕首一樣把鐵針對準男生。

    山治過來拉勸她說:「娜美小姐,還有一個月就總評了,你這麼打會出人命的!」

    「誰管他!他這種賤命不配活着!!」

    而後,當a看着羅賓端着打印紙,兩手微微發顫的時候。他譏諷地輕輕笑着說:「看吧,妮可羅賓,你這色女人,終於輪到你贖罪了吧。」

    「餵——你這傢伙——小賓賓究竟哪裏惹到你了,你要這麼詆毀她!」山治說道。

    操,女人……不就是女人麼。」男生a拿袖子抹抹嘴角的血,快走幾步回到自己座位,一邊把書和筆袋塞進書包一邊宣告似的大聲說道,「我說同學們,你們是不是都開始討厭我了!其實你們都想打我吧!」

    教室里鴉雀無聲。大家都覺得這傢伙瘋了。

    男生a扣好書包,往背上一拎罵道:「那你們丫就去恨吧!老子不念了——」男生大步流星,氣沖沖向外走。來到羅賓這裏時,他忽然伸出一隻手掐住羅賓的乳_房。羅賓輕輕尖叫了一下。班上許多女生也跟着尖叫了一下。羅賓比他高上半頭,a稍稍仰頭說道:「我說羅賓,你覺得你除了胸大點臉好看點外還有什麼值得你驕傲的麼?你憑什麼活着!」說罷一推就走掉了。羅賓捂着胸口,莫名其妙望着他的背影。

    【那一次,是許多同學見到他的最後的背影。他的死的意識大概就是從那時形成的,他在那時走到了精神迷城中的悲傷的盡頭。如果那個時候能有人留住他,能有人對他這一系列反常舉動提出質疑,如果能有人稍稍關懷地過問他一句,他也不會那麼着急衝破某種極限把自己殺死。】

    【但是那時,除了對他的辱罵,從未有人理睬過他。】


    ——在車站附近的大街上,小a一把給羅賓推進一條小胡同里。女生踉蹌幾步,回過頭望着緊張喘着粗氣的男生a。

    「是你……」女生有些驚愕。

    「妮可·羅賓……這是你的全名吧。」

    「啊……」

    小a流着眼淚深情地、最後一次真心地望着她。

    「你……怎麼哭了?」

    「沒事,我從沒面對面叫過你的全名。我這不是要走了麼,回四川,永遠不回來了。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叫一次你的名字。」他明顯在控制情緒,刻意掩蓋着哭咽的顫音。

    「喔……但是……你怎麼這種表情?」

    「因為……」

    a指了指羅賓身後。女子回過頭,卻發現身後沒有任何異常。她覺得莫名其妙,而等再回過身的時候,a忽然把她緊緊環抱住了。額頭頂在她肩上,流了很多淚水。

    「你身後什麼都沒有。但如果我不這樣,在我抱住你之前,你一定會逃走吧。」

    「你幹什麼!?」羅賓慌忙推開他。她現在的確很難過,隨時希望有誰能抱住她。但a是自己悲痛的來源,被這種人抱,就像被一條三隻眼睛的狗舔了手背一樣,心裏難免有種怪異的感覺。

    a左耳的耳釘泛着濕潤的光澤。男生朝她嘿嘿笑了笑。一邊笑一邊像孩子一樣拿袖子把眼睛擦乾。

    「哈哈,還是嚇到你了……」男生挑着眉線,拿紅通通的眼睛望着她,「這次我可沒什麼惡意……我只是……在我走之前,至少讓我體驗一回。就是……和你交往的那種感覺。」

    他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但可以傳達意思。

    「你……怎麼回事,你到底什麼目的?」羅賓小聲問道。

    a望着對面的捷達車。b從車裏出來了,咬着根煙靠着車門望着這邊。

    「我該走了。b還在等我。」

    「哎?」

    羅賓順a的視線望過去。找到對面的捷達車。

    「最後讓我說一句吧,說完這句,我馬上就走,永遠不在你面前出現。好吧?像我這麼可恨的人,應該對你多少……是件好事。」

    最後半句被他沙啞的嗓音帶模糊了。羅賓抿了抿嘴唇,視線盯着他圓圓的多棱耳釘,足足頓了十幾秒。

    「好吧。你說吧。」

    a把視線微微揚起幾厘米,焦點凝聚在羅賓的瞳仁內核。

    【我……我愛你。對不起。】

    【如果,能再讓我活一次,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很偉大的作曲家,我會把我體內自卑的大洞,用無盡的榮耀把它填得滿滿當當。當我有了足夠令我永遠自豪的成功,我一定……羅賓……我一定堂堂正正去愛你。】

    【但是,這次不行了。真可惜。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對不起。羅賓,我愛你。】

    他只剩下一個背影,並一步步地,走向夜海深處。

    再也回不來了。

    註:文中有部分敏感內容刪節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愛海賊和此部小說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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