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ocoffee」因為綾波麗的加入而變得異常火暴。到了晚上的高峰期便更是如此。看來達斯琪的離開並沒有造成損失,c.c.帶着綾波,開始了新的舞蹈搭配。羅賓不在,通常由波爾琪當家,依照羅賓的囑託,女孩們給綾波換上了淺色的體操服,讓她光着軟軟的腳丫、光着白白的大腿在舞台上擺出各種難為情的姿勢。為了刺激觀眾,c.c.會端一盆清水,把綾波的衣服一點點撩濕,最後體操服完全濕透,衣料緊貼肉體,並呈半透明,顯出女孩嬌小羸弱的輪廓。
高-潮期,沒人顧得上喝酒吃菜,所以卡蓮和波爾琪都很清閒,在吧枱一起翻起了雜誌。那是本新娘雜誌,介紹各種蜜月聖地、婚紗服飾、鑽石對戒和教堂。雜誌中基本記錄了所有少女粉紅色的夢,在那幢粉紅色的木屋裏住着她潔白潔白的王子。來nicocoffee消費的大多是事業有成的中年人,很少能見到王子型的男性。卡蓮總和波爾琪彼此交流着她們的校園生活:講那些傳紙條、故意給對方起外號、或者眼神交匯頻率過高所碰撞出來的興奮和緊張。波爾琪對愛情、對雜誌里那些白茫茫如幻影一樣的魁大教堂充滿憧憬,她最愛聽卡蓮講她的暗戀故事。尤其兩人相遇時那種如核裂變一般的異常激烈的心理活動。每個舉止都很緊張。兩人間情感好像隔着一層紙,相互猜測着彼此的心思,兩顆心保持在一兩米的距離固定在這裏,那層紙誰都不敢捅破。有時戀得心痒痒,想掏出來放嘴裏用力咬一咬。有時嚴重了,還會有小便的衝動。
波爾琪手掌托着下巴、手指覆在臉上,眯着眼睛陶醉地朝卡蓮描述着她幻想中的**:那一定是很高大、金髮碧眼的歐洲紳士,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和健康的汗水味道。他穿着黑色的休閒西服,黑色的牛仔褲,下面是黑色寬大的休閒皮鞋,我寂寞的時候,他就把西服扣子解開,敞開懷對我說着「來吧,進來,這裏暖和。」於是我就像小貓一樣趴進去,他合上寬大的西裝,把我包裹在宇宙最溫暖的地方。離開他的時候,我的衣服上還會殘留着他請淡淡的氣息,身體上也殘留着他緊密的環抱感。
【但是現在呢,想多了就覺得自己可悲。現實還是老樣子。生命日復一日平乏無味地消耗着。每天面對的都是繁重的工作和夜晚空虛、不情願的性_愛。每天。都被那女人逼迫着。】
「原來師傅和達斯琪有如此相似的過去,難怪他們之間那麼大共鳴,好像是真的父女一樣。」
索龍兩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因為中間有卡立法的手臂穿插過來,他兩手抱得不是很緊。卡立法閉着眼睛沒有出聲,大概有些疲倦了。
「那個往羅賓桌上塗鴉的人……有眉目麼?」
索龍好像忽然想到什麼,小聲問她。卡立法沉了幾秒,說道:
「我大致查了一下,寫在羅賓課本上的那些字跡,每本字體都不相同,而且也不像是模仿出來的。」
「這麼說,亂寫的人有很多了?」
「說不好……我們查了羅賓的桌子,上面只有她一個人的指紋。」
「也許是戴手套做的,不過……這個季節戴手套,馬上會被懷疑的吧?」索龍沉了沉,又說,「是不是應該查一查班裏哪個人包里有手套?只要是帶手套的,就說明他是『塗鴉者』之一。」
「我和卡庫今天查過了。你們班沒有人戴手套。」
「這裏面怎麼着也該有男生a吧?我看他這兩天總往學校跑,昨天我還看見他在四層樓道口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幹什麼。b跟他在一塊。」
「昨天……」
「嗯。你想,那種人,被學校開除肯定心懷不滿,他平時潛伏在學校某個地方伺機偷偷出來報復也不是不可能。」
「是麼……」卡立法調整下姿勢,她明顯感受到因為懷抱索龍的手臂,乳-溝里已悶出潮濕的油膩感,「你平時沒少跟羅賓鬧,應該挺了解她吧?」
「誰跟她鬧了,每次都是她跟我鬧!」
「好好,我知道了。等下你把她的事跟我詳細講一講,丁點別落下,既然你們之間沒什麼,就沒什麼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吧?」
索龍沉沉看她一眼,「啊」了一聲。
兩人就這麼手臂纏在一起在手術室的長椅上守候着。大概過了一小時左右,因為不安,又醒過來。潮膩的空氣里可以嗅到彼此細小的氣息,並且可以敏感地察覺到對方是何時醒來的。
「打算一直陪在這兒麼?」
女子用一種剛剛好可以震響聲帶的話音問道。女子的大腿還是被蚊子叮了。她穿得太少,太惹眼。黑色的漆皮短裙與筒襪間的大腿上鼓起挺大的形狀奇怪的包。卡立法一直在拿手撓它,白皙的皮膚已經被她抓紅了一大片。索龍不時會注意她的大腿。
「當然,」男生不滿道,「那可是我師傅啊。」
「不是被逐出師門了麼?怎麼還叫師傅?」女子嬌媚地笑笑。這個笑讓索龍想起羅賓惡作劇的樣子。
「那又怎樣,我才不管那些。師傅就是師傅。」
「原來如此。你們的感情確實很深呀……」卡立法察覺到索龍不大高興談這種話題,於是話鋒一轉,抬手指了指長椅上索龍另一側的淺色紙袋:「來的時候我就挺在意,那是什麼東西?」
「啊,是……我的校服,還有人送的壽司。」索龍坦誠道。
「校服和壽司?」女子拿詭異的懷疑丈夫**的眼神暗暗打量他,「這個袋子也太可愛了吧?」
淡藍色袋子上面鑲着無數的白色小星星,星星間還有個閉目坐在新月上的卡通少女。
「這個袋子……是、是別人送的,和壽司一起……」
索龍趕忙把袋子往身後掖了掖。卡立法見他緊張害羞的樣子,又按耐不住笑了笑:「誰送的?那個給你做『佛跳牆』的神秘女孩?」男生吞吞吐吐「嗯嗯啊啊」發了幾個音,還是沒說出一句像樣的話。
「是另外一個吧?呵呵呵……你還真有魅力,小帥哥——」卡立法湊過去吻了吻索龍的臉頰和下巴磕。男生紅着臉連連閃躲。
那女子笑得很溫柔,不過鬧歸鬧,索龍可以看出來,卡立法其實並不高興。大概是為了調節氣氛,刻意擺出那副樣子。
從白素素的掛表看,已經過了9點了。師傅的手術超過了3小時,大概進行了三分之一左右。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旅行』中的小驛站了呢?死神有沒有扛着鐮刀化為透明的靈體坐在師傅身旁搓手期待着什麼。
「我去買些晚餐來,你肯定也餓了吧。」女子說道。
索龍一邊擦臉上的口紅印一邊不高興地「喔」了一聲。
卡立法去附近飯館要了三個菜,五盒米飯,還有兩大瓶礦泉水。打開紅色長形皮夾,裏面所剩無幾了。卡里的錢也是。大部分錢都用來墊付醫院押金。押金的錢還包括達斯琪和師傅的存款。
填飽肚子後,卡立法翻出了索龍書包里的英語課本,她打算趁機給他好好補補。但沒過一小時索龍就仰在椅背上睡着了。卡立法想把他推醒,他卻一頭倒在卡立法肩上。看來讀一本自己不喜歡的書確實有助於睡眠。不過也好,儘管樓道里有點悶,但被他依靠的這種感覺很好。她享受着這種時光,並且中間夾雜着頓然失重一樣的擔憂和恐慌。視線盯着深白掛表上的黑墩墩的分針。表上還有深紅色,很細很細的秒針。那指針在空間裏咔嚓咔嚓咔嚓,好像時間的老人在身旁一下下捏着指骨一樣。秒針的聲音越來越大。空氣被震得出現裂縫。耳膜好像被一根小草經輕一下重一下地戳刺着。隨着索龍睡眠的深入,卡立法心中的孤獨變得寬廣起來。好像午夜被路燈照射的影子,路燈的鐵罩上倒掛着一隻緩緩打開翅膀的蝙蝠,於是水泥地上的影子也緩緩放大了。
漸漸地,她的眼睛也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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