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王之雙性戀女王 Chapter06羅賓的「真面目」

    午休剛剛結束,預備鈴的音樂響起來。放的是遊戲《尾行3》裏桑原鈴即將被強暴的一段氣氛緊張的插曲。

    娜美進門後拿粉筆在黑板右上角嗒嗒寫了幾個字:明天交學雜費,共50,000貝利。寫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班裏的同學都爆炸似的叫起來。

    「他媽的怎麼那麼貴呀?!」其中男生a抱怨道,「上學期的學費就是我賣血墊上的!要是再賣一次我他媽就沒死了!」驀然間a好像聯想到什麼,「哦哦……對……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貪污啊?故意多寫一個零,你這女小偷也太……」

    接着哐一聲,說話的男生a從窗口飛了出去。山治把腿收回來,又一聲不吭坐回自己座位。

    娜美向下面擺擺手,讓同學們保持安靜。

    「費用的確有些高,但畢竟是私立學校啊,而且有很好的設施和教學體系,希望大家……」班長說了很多恭維的官場套話。

    可畢竟金錢是很現實的東西,即男生a之後,男生b也有點坐不住了,帶着哀怨的情緒說道:「既然你覺得合理,那你替我們交學費得了,反正你那麼能t(偷)……」「偷」字還沒說出來,男生b赫然感到有人按住了自己肩膀,男生抬起頭,看到卷眉一張凶神惡煞的特寫。他用他電鋸般鋒利的目光對他說:你要是敢傷她我就弄死你丫的。

    心裏有些打鼓了,b昂着頭,下意識問道:「你、你有什麼事?」

    山治沒有說話,只是拿手指了下旁邊的男生a空落落的座位。結果b君一看馬上明白了,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自己倆嘴巴,緊接着從筆袋裏掏出一卷透明膠帶三下兩下的把嘴巴封了起來。

    「啊啊——這下好了,又要去搬家公司打工了。」索龍支着下巴一肚子牢騷。下面的「文明口」豁然洞開着。

    其他同學也難免會感到困擾。對大家來說這筆學費的確是個大麻煩。金錢的壓力在每個人的心中糾結着,這些人中也不乏那種有心理殘缺的人。布魯克就是其一,他有些忍不住了,突兀地站了起來,綽起拐杖就往外走:「媽的丫尾田瘋了!要那麼多錢幹嘛?!你們在這等着,我跟丫拼了!」

    據布魯克本人私下透露,他對校長是很有成見,這次經大家這麼一鬧,一下給他這股情緒升華了。

    「冷靜啊!布魯克!衝動是魔鬼!」同學們看情況不妙,趕緊衝過來抱住他。

    「你們別攔着我,讓我去砍死丫的!」

    骷髏揮着拐杖,不斷做着切砍的動作。旁邊,娜美也過來的勸導他:「別胡鬧布魯克!小心他寫死你啊!」

    「我不管,反正我已經被他寫死過一回了!」

    喧鬧中,他們能夠感受到,樓道的窗子裏有泛着詛咒黑光的視線正盯視着他們。布魯克斜眼一看,有一個小眼睛的傢伙正趴在走廊的窗口冷視着自己。氣頭上,男生也收不住火,指着那「小眼睛」罵道:「**看什麼看!」

    大家順着布魯克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個穿着棗紅短袖衫30幾歲的男人。那人擺着一副僵冷的面孔,小而聚光的眼睛裏不斷散着寒氣。布魯克看那傢伙不說話,而且表情傲慢,於是又朝那人咿咿呀呀大罵起來。

    班裏的同學嚇得眼球都飛了出來,趕忙衝過來圍住他:索龍呲着牙奪下他的拐杖;山治摁着他肩膀;羅賓用花花果實的能力變出幾十雙手把布魯克嘴巴嚴嚴包裹起來。

    「你瘋啦?!,那個就是尾田校長!」娜美慌忙大叫着。

    窗外的校長看了骷髏一眼,然後從襯衣口袋裏掏出個小本子,在上面記了些什麼,白了他一眼,從鼻子哼出一個輕蔑的鼻音,便轉身走開了。

    班裏頓然沒有了聲音。所有人都眼神空洞、面色死灰地僵在原地。沉重的心情深深扎繫到肉層根處,大家凝視着被「記錄在案」的布魯克,全都露出一種「這孩子已經沒救了」的表情。

    下午第一節白鬍子打算給大家講作文。但上課後響了很長時間也不見老頭進來。後來聽班主任說,那老頭在評判學生作文的過程中忽然高血壓發作,被送到附近醫院搶救了。而當時,老頭批閱的作文正是羅賓代筆的那篇索龍的文章(實為羅賓代筆)。班主任了解到原因後,勃然大怒,公然將這篇文章在大家面前念了出來。其內容如下:

    題目:日復一日

    輪迴篇:

    傍晚,太陽沉下半個臉,打算潛進地平線去強暴月亮姐姐。月亮預知到太陽的邪念,早已逃到山頂。傳說上帝是個otaku,性格內向羞怯,見不得月亮裸_體,於是他便為月亮裹上深藍的毛巾被,並用繁星裝點,以慰藉月亮不安的少女心。

    太陽尋了一圈沒有找到月亮,於是第二天又爬上地平線繼續尋找。為了一睹月亮姐姐的裸_體,太陽決定要永不灰心地一圈圈找下去,指到有一天,他身邊會出現許許多多的小太陽。

    解析篇:

    一老僧曰:自吾出家三十二載,成日虔心拜佛,卻終日不見成果。原故神者日日藏匿於屋中,看漫畫,打網遊,不顧於下界眾生之死活。故眾老僧大怒,群立中指而「日」之矣!!

    一學生家長曰:吾子在一網遊中與他者pk,連勝一名為「衣申」者數次後,七日內連遭劫難,第八日終亡,始終不知何故。一牧師分析死因後,驚悟:當日pk對手「衣申」,合二為一字後,乃為「神」也。

    孔子曰:日月曾有一日結合,卻不慎釀下十日當空之大禍,好在后羿技藝精湛,拉弓連射,殺落九隻日仔,終止人間乾旱之浩劫。大功矣!故賞配月之化身「嫦娥」一美娘。

    同學們聽到這篇作文後都被震撼了,紛紛向索龍投來傾慕的目光。這整篇文章看似驢唇不對馬嘴,卻又是如此緊密地環環相扣。如今網上流行的「很黃很暴力」的元素,被索龍隱晦又鮮明地表達出來。他們都說索龍有寫成人小說的才能。

    索龍憋紅着臉,像火上沸騰很久卻無人理睬的水壺。而心裏的情緒又像剛剛被強暴的少女,憤怒、委屈卻又不敢向別人講出原委。男生緘默着,不時拿冰冷的瞳仁瞪着羅賓。羅賓倒是一臉輕鬆,坐在角落用書擋住半個臉小聲地暗暗竊喜。

    密長的睫毛上,掛着些細碎的淚水。

    下課鈴一響,索龍起身就往外跑,好像受了嚴重創傷似的。羅賓也知道做得有些過,便追過去跟他解釋。

    「劍士先生……」

    雜亂的樓道里,女子叫住他。索龍不理她,把她當作丟在背景里的雜物。

    「劍士先生!」

    女子一隻手搭住索龍肩膀,嘴角上凝着美好的莞爾。大概是因為那篇文章帶來了不可容忍的嘲損,索龍心裏覆蓋着薄薄的一層怨恨。冷漠的寒光掃視過去,男生鋒利地說出一句:「別碰我!你這齷齪女人!」

    索龍突兀的語氣切實把她刺痛了。那是同回憶中相似的語氣——胃袋裏含了些恐懼和顫抖,曾經那20年悲痛和血腥好像又重新包圍過來。

    【那個不就是我麼。四處被排斥和辱罵的孩子。我在雪漠裏痛哭。沒有食物,沒有夥伴。那個時候,我最首要的理想,就是要在這樣的世界裏練就一顆強壯的心。直到有一天可以獲得那種能夠漠視被所有人憎惡的堅強。】

    「看來……這個夢想很難實現了……」

    女子的臉框上滲出些淡白的光。一小顆淚珠落下來,在肌膚塗上一抹柔弱的透明色。娜美一直在羅賓身旁守護着,看到氣氛改了,便趕忙插到兩人中間,小心翼翼把羅賓抱進懷裏。

    「羅賓不是那種喜歡賣弄風騷的女子,她只是想讓你們開心些,結識一些朋友。」從眉線的角度看,娜美有些憤怒,「而且,你了解她麼,她背後有你不知道的過去,你不要給人家亂下評論!」

    「不知道的過去……想結識朋友……」娜美的話像高山的浮霧,輕裊地繚繞在身體內層。索龍低着頭一言不發地蹙着眉。心裏翻騰着大片大片的波瀾。錯怪她了?她平日開那些奇怪的玩笑是為了討好自己?

    「快!向羅賓道歉!」

    娜美狠瞪着他,好像眼裏要出激光來。躊躇的心緒一直堵在靈魂出口上,索龍背過身,用力思考着某種答案。

    「快道歉!!」

    女孩的語調又冷硬了一些。但索龍還是沉着臉,沒有絲毫要開口的意思。娜美咬了咬嘴唇,說:「你要是再不道歉,我就叫了。」

    「你們兩個平時就鬼話連篇,到這種時候,還憑什麼讓我相信你!」男生側過臉「而且我也沒做錯什麼,你叫誰來也沒用!」

    「哼——到底有沒有用,你看了就知道了。」女生氣憤地冷冷一笑,接着伸過手,唰一下把羅賓的吊帶裝拉下來,瞬間兩顆白皙的軟球搖搖晃晃跳到視野里。

    索龍「哇——」地往起一蹦,趕忙捂住眼睛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要叫不要叫!」索龍知道,娜美接下來的台詞一定是「來人啊!抓流氓」之類的卑鄙之語。人們都在講「好男不跟女斗,索龍現在才知道,這句話里究竟隱含了多少苦澀和悲哀。

    一分鐘後,男生深深哈下腰,以鄭重的口吻對羅賓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就像乾渴的喉嚨受到清泉的滋潤。羅賓臉上很快便恢復了生氣。

    「羅賓你看,他已經道歉了,你就別難過了。」

    娜美撫摸着她的頭髮,小心呵護着女子。可羅賓還是有些不滿意,面色憂傷地問他:「你真覺得錯了?」

    「啊,真錯了。」索龍冷冰冰答道。

    「那……親我一下吧。」

    「哈?!」

    娜美和索拉同時張大嘴巴。

    一小團綿雲緩緩從心尖上滾動過去。一根手指頓在唇上。嬌柔的指尖輕輕凹進唇肉里。她眯起眼睛,清爽地笑了笑:「啊啊,我開玩笑的……」

    他的面色像一鍋剛剛釀好的紅酒,香醉的味道在靈魂內腔里柔和地漫溢開來。


    夕陽紅辣辣的;樹冠的影子搖搖晃晃映在牆上;校牆外,一個修車的老人,躺在樹蔭的仰椅上呼嚕嚕地睡着了;幾個cos社團的女孩戴着粉絨絨的貓耳,一起談笑着走在小花園的白色小路上;圓圓的甘露在柳葉上微微發顫;時間如此安詳地流逝着。

    放學後,羅賓去停車場取車。剛出樓門就看見娜美、山治還有烏索普鬼鬼祟祟藏在小花園的樹叢里。山治和烏索普手裏都拿着相機。

    「你們幹嘛呢?」

    羅賓湊過去,蹲到他們面前。烏索普有些惶然,問:「你怎麼知道我們躲在這裏?」

    「以前……我在一個軍事化的組織服役過,懂得不少偵察知識。」

    羅賓本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娜美一把揪進草里。

    「別傻乎乎蹲在外面,暴露了目標怎麼辦!」

    娜美虛着嗓子,一隻手捂着女子嘴巴,另一隻手環抱着羅賓,小臂內側深深勒進胸脯里。羅賓紅着臉,慌忙點點頭,表示已了解狀況,讓娜美趕緊把手臂鬆開。

    「到底怎麼回事啊?」羅賓小聲問道。

    「為了學費唄。」班長站起身,把女子拉起來,「你聽說了麼,咱們學校初二有個女生,只是在電視上笑了一下,那幾幀畫面就被拍賣了20多萬!」

    「啊……喔……」羅賓的眼皮微微擴張開來。

    「我們打算把她抓來拍幾張照片,為了萬無一失,我還叫了山治君和烏索普。既然來了,你也來幫忙吧,到時賺了錢一起分。」

    羅賓有些不大理解:「只是個初二的小姑娘,用得着這麼勞師動眾麼?」

    「哎呀呀,你是不知道,這個女生敏感得很,溜得特別快。」娜美擺擺手,說,「以前我抓過她不少次,但都被她逃了。我就特別奇怪,不知這個女生為什麼會跑得那麼快。我校運動會百米可是年級第一啊,但我這樣的速度卻追不上她。」

    羅賓聽得有些吃驚,嘴巴微微打開一些。娜美又繼續說道:「後來我又把烏索普找來,和我一起追她,但還是追不上,你知道烏索普跑得有多快吧?在幽靈島被喪屍追的那會他跑得跟瘋驢一樣……」

    「啊——這個我知道!」羅賓忽然打斷他,「上次運動會的八百米,他和第一名的索尼克一路齊頭並進,最後一同衝進終點,難分先後。後來是查了慢放錄像才知道,兩個人過終點的時候無論是頭部還是身子都是平行的,但經細查,發現烏索普的鼻子快索尼克一步先行撞線,最後把冠軍頒給烏索普了。這個比賽我看了,真是太精彩了。」

    羅賓一邊說一邊興奮地晃起胸脯來,結果帶得整個樹叢嘩嘩作響。娜美無奈地沉下頭,然後又趕緊按住女子的肩膀。樹叢里靜了幾秒,扒開一小道樹葉觀察外面的反應。「外面」的世界井然有序地運轉着。女孩鬆了口氣,幸好沒人注意這裏。

    娜美又接茬說道:「但就算這樣的速度也抓不到她,也試過偷襲,或者做陷阱,但都被她躲過去了。聽說她在班裏也是個優等生,機智特別靈敏,唉……」娜美的樣子有些失落,「怎麼樣?願意幫我麼,羅賓。」

    「哎,當然。」羅賓眯了眯眼睛。

    其實大家都很清楚,在五萬貝利學費的壓力下羅賓為什麼還能笑得那麼輕鬆。

    在三里屯那邊,羅賓有個咖啡屋,取名作:nicocoffee。咖啡屋白天很優雅,到了晚上就成了氣氛熱烈的搖滾酒吧。小店在三環內很有名氣,傍晚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慕名到小店裏坐坐。忙的時候,羅賓要同時變出數十雙手,負責煮咖啡、炒菜、洗碗、收拾餐具。

    店裏最惹人的,是每晚定時出演的時裝秀。女子從學校雇了兩個女孩,周一至周五晚在店中央的小t台做內衣秀。平時羅賓表面上風流幽默,內心也另類十足。這算是個秘密,只有店裏的兩個女孩知道——其實羅賓是個內衣狂,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內衣。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剛剛脫下來的還散着濃濃餘溫的內衣。她的臥室里,就掛滿五顏六色的胸衣和小褲褲。牆壁上、燈管上、窗簾上、電腦的顯示器上、甚至抱枕里。邪惡的趣味和濃純的乳香無處不在。

    僱傭的那兩個女孩,是羅賓入學不久後認識的。其中一個是為錢而來。羅賓每周付給她5000貝利的薪水。這個女孩身體不太好,需要用錢看病,而且她也志願要做一名醫生,需要買各種書籍和醫藥器材。至於她的工作,老闆娘羅賓還是非常滿意的,因為這女孩的身體實在千里挑一,無論是從三圍還是柔軟度來講,都如精靈般的妖幻,她的照片足以放到歷史名著中,和那些歷代的美貌公主一同名垂千古。而這個女孩就是高一(3)班的班長,名字叫可雅。

    可雅在這裏工作兩周後,便被烏索普發現了。烏索普第一次聽說這店裏有個漂亮柔弱的女孩時,就有點懷疑。他決不相信那個高貴恬靜的可雅會去做那種三流兼職。為了消除憂慮,某一天放學,他終於鼓足勇氣走進那家店鋪。但遺憾的是,他期望的盼想並沒有成為事實——他剛走進店內,就看見可雅穿着樣式極為另類的比基尼在t台上扭動。就因為這個,烏索普趴在床上足足哭了三個月。後來長鼻子找羅賓理論,羅賓卻告訴他:這是模特,是很正當的職業,她有經營許可證,也有正規的管理模式,沒必要為這哭天喊地的。但是烏索普卻說什麼也不答應,非要讓可雅辭職。可雅嬌弱地告訴他,自己是和羅賓簽了協議的,無故辭職的話要賠很多很多錢。而烏索普也不怕這個,說即使賣腎也要把女孩贖出來。羅賓聽到這裏也沒辦法,便私下和烏索普約定,只要他能幫自己搞到薇薇公主的內衣,就無條件撕毀協議。

    後來事情也發展得很如意,羅賓順利得到了東西,烏索普也成功奪回了可雅。

    招入可雅的手段比較名正言順,可另一個女孩就沒那麼幸運,完全是被要挾入店的。

    開學第二周的時候,有一天放學比較早,羅賓便獨自跑到秋名山散步。這種脫離人類和都市的環境讓她感懷到很久以前大自然帶給她的溫柔懷抱的感覺。

    內心的傷痕溢透出來的血液和污漬在風兒里慢慢被治癒乾淨。

    她一邊走一邊唱歌,手裏玩弄着一支長長的草枝。

    來到山坡時,她無意間發現旁邊的草叢在唦唦晃動。她墊腳悄悄靠過去,把那小綠叢小心撥開,然後蹲下身子向裏面窺探。

    草團間,有兩個女生正擁抱在一起瘋狂地舌_吻。羅賓一下被這激烈的鏡頭震懾住了,馬上掏出手機,把那些刺激的畫面從頭至尾拍攝下來。

    2小時後,兩個女孩親熱完雙雙衣冠不整地走出樹林。但剛一出來就和羅賓撞個正着。當時氣氛很尷尬,那兩個女生都紅着臉誰也不說話。羅賓晃晃手裏的手機,嫵媚地對她們說道:啊啦啦,好精彩的gl哦,我全都拍下來。

    話音未落,那個長發的女生即刻撲到短髮女生懷裏大哭起來。當時羅賓也沒管那麼多,晃着胸脯開心地跑進樹林深處。這種事對她來說只是一場又刺激又好玩的遊戲。

    第二天,第一節下課,門口跑來一個戴眼睛的女生。臉上的表情格外憤怒,眼裏像噴着火,口口聲聲要找羅賓算帳。女子出門一看,發現是昨天那個梳着運動短髮的女孩。羅賓由上至下打量了女生的身體和相貌,頓時昨天那激烈的鏡頭又重新映射出來。「啊,原來是昨天那個騎在『長頭髮』上面的姑娘!找我什麼事?」羅賓忽然這麼說道。

    那女孩一聽差點崩潰掉,趕緊捂住羅賓嘴巴,一路把她揪到教學樓天台上。

    兩人獨處的環境裏,羅賓顯得很冷靜,用溫和的言語控制住對方的情緒,然後耐心向「短髮」講起自己的意圖,並向她保證,只要她能到自己店裏當模特,她就會把手機的硬盤格掉。

    這女孩聽過羅賓不少傳聞,了解她的脾氣。知道她不吃硬的,於是只好雙手合十,懇求羅賓,讓自己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要勉強那個「長發」。她說,那個女孩是自己在空手道部認識的,非常可憐,她男朋友是個少年偵探,在n年前被卷到一個棘手案件里神秘失蹤了。只是偶爾給她打個電話簡單問候一下。她很孤單,而且也不想背叛男孩另尋新歡,所以只好找女生「取暖」,依靠簡單的擁抱和接吻獲取些安定感。

    羅賓覺得這件事十分不可思議,稍稍頓了一會,回復她說:我可以答應你,但明天一放學你就要來店裏上班。對了,你告訴那個長髮姑娘,平時要多注意總在她身邊轉悠的那個戴眼鏡的小鬼,不要總和他一起睡覺或者洗澡,很危險的。

    「短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翌日傍晚,那2班的短髮女孩剛到咖啡屋就被羅賓推進了臥室。把她按在化妝枱上為她打粉底換服裝。最初女孩表現得很害羞,看得出,她是那種認為人生只能談一個男友並與其廝守終生的乖女孩。後來在可雅和羅賓共同的努力下,硬是把女孩扒乾淨,換上了原始人穿的那種獸皮裝和流行的高筒黑襪。

    隨後經過簡單的培訓,表演開始了。和可雅不同,儘管這個眼鏡姑娘沒有可雅千金的柔媚、典雅,但那種與生俱來的笨拙和羞怯都深深打動了觀眾,她總能給人一種想要立刻欺負她一下的衝動。

    第一天的演出很圓滿地完成了,咖啡屋開始打烊。告別的時候,可雅向老闆娘潔白地笑了笑,然後揮手離開了。短髮的女孩低着頭也要跟着往出走,卻被羅賓一把拉住。

    女孩紅着臉不敢抬頭看她:「你幹什麼,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請你讓我回家。」

    羅賓握着女孩手腕,用力往後一拉,女孩突兀地撞進羅賓胸脯里。

    「不能讓你回去。因為你今天的工作很出色,為了獎勵你,我要帶你去天堂。」

    羅賓指了指後面的小屋。

    「不要不要!你放手!」

    女孩奮力掙脫着。

    「啊啦啦,你怕羞了,好可愛啊。」羅賓抱着女生大腿,一邊脫她的牛仔褲一邊說道,「放心,我的身體很漂亮的,你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嗜好麼?別怕,我會輕輕的……」

    女孩帶着一百個不情願,被羅賓拖着大腿抱進屋裏。

    裏屋空間不大,有一張電腦桌,排列整齊的書架和酒櫃。四周到處都是散落的內衣褲。粉色花邊的、繫繩子的、透明黑蕾絲的、t字形的,令郎滿目。羅賓輕輕把女孩扔到床上,脫掉襯衣後利落地壓到她身上。用細長的手指摘掉她的眼鏡,隨後開始一顆顆解她的襯衫扣子。漸漸地,淡粉的內衣圓鼓鼓地跳露出來,上面散發着少女特有的天然乳香。

    女孩的體溫滾燙地觸在羅賓胸脯上。心房突突突的搏動聲沿着繁密的骨架紅熱地傳遞上去。

    羅賓咬住女孩嘴唇,用半命令的口吻小聲對她說道:哎,小姑娘,把舌頭伸出來。

    她關上燈。月光在床單上鋪上一層清朗的淡銀色。一些閃閃的飛蛾在路燈四周一圈圈旋繞着。

    三兩隻螢火蟲在窗子上拉扯着青黃的長線。

    羅賓把女孩摁在她的雙人木床上,開始由上至下舐舔女孩的脖頸。手指沿着她的腰線滑溜溜伸進她的內褲深處……

    (為了各位讀者的身心健康及本人的前程,以下省略1500字。)

    第二天清晨,兩個人一絲不掛癱在床上。羅賓咬着一支女式煙靠在床頭,手裏玩弄着女孩的頭髮。女孩崩潰似的抱着頭,蜷在被窩裏一抽一抽地哽咽着。

    這個女孩是劍道部的大將。她的名字叫達斯琪。關於這個女孩,她同其他女孩不大一樣。她的榮辱觀非常敏感,對自己「榮」和「辱」的重視程度有時甚至超越劍道。這女孩在小學時,有着非常慘痛的回憶。那些回憶源於自己的家庭,因為是至親,故此那些過去都對她造成了長期的破壞性的心理影響。但難能可貴的是,從那種事情走出來的達斯琪依然沒有改變,還是那麼充滿熱忱、對邪惡事物深惡痛絕。關於那些無法消除的回憶,她也只有靠「純淨的性」來發泄體內多餘的無法消化的壓力。她和毛利蘭搞成一對也是巧合。因為兩人總在道場碰面,毛利蘭在高二空手道女組,達斯琪因為實力強硬,強迫老師把自己分在高三劍道男組。兩人在道場換衣服時總能碰到一起,故此一來二去關係就熟絡了。蘭因為長年和男友分離,無處排解內心的孤獨恐慌。達斯琪也是因某種「家事」,內心飽受迫害。兩人有共同所需,但都不想踏破道德底線,於是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發展成那種關係。她們一直認為那是「純淨的性」。

    不過羅賓對她的侵犯和要挾已經讓榮辱觀敏感的達斯琪產生了強烈的被玷污感,她總覺得羅賓把她弄髒了,並且很排斥她這種強迫式的性_愛。她雖然有些那方面的嗜好,但她一點不喜歡羅賓。強行做,只會痛苦。

    然而,女孩越做出痛苦的表情,羅賓就越感到興奮。她就是那種女人。過去,她「招聘」過各種各樣的女侍。每位女侍均是相貌可人的美女。像什麼辛徳莉、赫蘿、武藤蘭、伊藤伸惠,包括一些可以滿足特殊人群口味的小學生——灰原哀、泉此方、松岡美羽等,各種類型的女孩都為羅賓工作過。但既然店裏有着如此巨大的誘_惑,那麼危險也是與之伴行的。經常會有一些行為衝動的客人直接將模特壓在身下,並掏出東西準備強行突破。不過,每當有這種情況發生,羅賓便會像她在女孩們入店時所承諾的:如果有人敢欺負你,我就撅死丫的。

    這體現出一個專業店鋪的完整管理體系,所以女孩們才能如此安心地在這裏工作。(作者q群124580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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