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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來的那女子在客棧里吃了點熱粥,恢復了些體力,道了聲謝後便匆匆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是堅持不讓丁羽他們送她回家。
送走了那女子,丁羽幾人閒聊了幾句,也打算回屋休息去了。
至於第二天如何把貨物拉出來這個問題,丁羽覺得自己似乎需要換一輛新的小三輪車,不僅可以裝貨,還可以載着唐心來回走,方便快捷啊。
把這想法跟顧千金說了下後,顧大千金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就去置辦了。
直到顧千金打完電話了,丁羽才反應過來,只是這樣提一下,沒說立刻買啊,雖然覺得小三輪車方便,但是貨物還得裝卸,多少是比小推車麻煩些的。
「我早就想換那車了,換個小三輪車方便啊,沒事的時候還可以載我們出去玩。」顧千金丟下她那個被人監聽着的高大上手機,開始憧憬起坐着小三輪車去野炊的場景。
聽到後半句可以載他們出去玩,丁羽是一頭黑線,真是夠了,有車不坐還喜歡坐小三輪車,還想坐着小三輪車出去玩,是想累死他這個免費車夫的節奏啊!
「坐着三輪車出去玩,你的品味夠獨特的。」白焱輕笑聲接了句。
「很獨特?!本宮要的就是獨特!」顧千金揚了揚小臉,說的一臉得意,眼底卻划過一絲失落。
很久以前,她曾見過坐着父母三輪車去上學的同學,臉上是滿滿的幸福,那時候,她覺得,能坐上一回三輪車,也是件很幸福的事,雖然父母早已不在。
「顧姐姐坐過小三輪車嗎?」唐心眨巴着眼,一臉單純的問道。
「沒……」顧千金下意識的回道,然後又加重語氣解釋:「本宮是堂堂顧氏的千金,怎麼可能會去坐小三輪車!」雖然她一直都很想坐……
唐心一下子蹦到了桌子上,抓着一個蘋果咬得喀嚓響,興奮道:「太好了,唐心也沒坐過,顧姐姐跟唐心一起坐三輪車!」
「好啊好啊,周末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坐三輪車去鎮子後面的山上燒烤。」顧千金一把抱住唐心,分分鐘腦補有了小三輪車奔向小康的幸福生活。
丁羽一頭黑線的看着已經開始腦補到天馬行空的顧千金,腦補速度太快,他跟不上來啊,還有,踩三輪車也很累的啊,還要踩山上去,分分鐘想要他躺屍啊!
「對了,晚上你救回來的那人,是在哪救來的?我看着怎麼有些眼熟啊。」丁羽離開大堂,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的時候碰巧白焱從廚房裏倒水出來,順口說了句。
「鎮子上的小胡同里,」丁羽答道,「說來奇怪,她身體有恙,對人防範的特別嚴密。」
「信任度低。」白焱點頭非常贊同的發表了他的看法。
丁羽斜了眼白焱,說那女子對人信任度低,眼前這個傢伙也不逞多讓好麼,要不是當時在山洞裏巧遇,又同患難過,沒準到現在對他們幾人還是冷冰冰的態度。
「額咳,那啥,我先回房去了。」白焱顯然已經明白了丁羽眼神里的意思,乾咳了聲後,急急忙忙的回屋去了。
丁羽回到房間,白貓已經老神在在的蹲在他的貴妃榻上啃牛肉了。
「貓哥,大晚上的不要吃肉,也不怕消化不好。」丁羽從廚房倒了杯山楂水過來,放在貴妃榻的小茶几上。
白貓斜了丁羽一眼,淡淡道:「睡前吃頭牛,快活似神仙!」
丁羽拿過本書翻了翻,反駁道:「你那是豬的生活吧,吃了睡睡了吃,從北方回來後我發現你又長了十斤肉。」
「自從北方回來後,貓爺我深刻體會到,身上毛再厚也不及肉多來的暖和。」白貓又啃了一大塊牛肉在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什麼歪理,你就是嘴饞。」丁羽不以為然道,翻了翻手中的書,沒什麼可看的,放下書開始練功了。
自從那晚吞下那顆養息丸後,丁羽感覺每次練功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有股暖洋洋的氣流在四肢筋脈中遊走,特別的舒服。
「貓哥,筋脈中遊走的那氣流就是那所謂的氣感嗎?」丁羽喘着粗氣,再次開口詢問。
以前每次問白貓,白貓回答他的都是他圓滾滾的大屁股,今天趁白貓還在吃東西就再鍥而不捨的問,直到問到對方說為止。
白貓一聽丁羽的話,立刻明白話後面的意思了,牛肉還在嘴裏的嘴巴立刻停止了嚼動,身子一鼓,後腿一蹬,直接在貴妃榻上裝死了。
看着四仰八叉的躺在貴妃榻上裝死的大肥貓,丁羽分分鐘想摔桌,不想說就不說嘛,竟然當着他的面這樣裝死,以為他看不到嗎看不到嗎?!
「貓哥,麻煩你裝死也要裝的像一點,不要這邊還裝着死,嘴裏還在嚼牛肉。」丁羽那叫一個無語,白貓鼓鼓囊囊的大肚皮一動一動的也就算了,嘴裏還在嚼牛肉,麻煩裝死裝的敬業點啊,他又不是瞎的。
「誰說我在裝死,貓爺我是吃牛肉吃累了,躺下來休息會兒。」白貓睜開眼,一臉輕蔑的看着丁羽。
「閉着眼吃就不累了?還有你那腿,抖什麼,學人抽搐學的像點,抽搐是微微的抽動,不是你這樣抖的跟羊癲瘋一樣。」丁羽收了拳,抹了把臉上的汗,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後,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當然要是沒有眼前這隻裝死裝的一點都不敬業的白貓,就更好了。
白貓橫着挪了挪身子,把自己圓滾滾的身體挪到貴妃榻的另一側後,繼續肚皮朝天,翹着腿在半空中抖着,嘴裏嚼着牛肉裝死。
「貓哥你真不夠意思,不說就直接說不說啊,還裝死,大不了以後我不問就是了。」丁羽灌了口冷開水後,抹着臉上的汗,一臉鄙夷道。
「啊,牛肉真好吃,繼續吃。」白貓騰的一下從貴妃榻上跳了起來,蹦着小短腿兒到貴妃榻的另一頭去吃牛肉了。
丁羽:「……」貓哥,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
白貓絲毫不理會丁羽的怨念,繼續很嗨皮的吃着牛肉乾。
盯……丁羽充滿怨念的目光灼灼的盯着白貓。
貓大爺繼續很嗨皮的啃着牛肉乾,甚至掉過身子,一邊啃一邊跟丁羽對視,回盯……
丁羽默默的看着白貓,繼續盯……
真是夠了,你們兩個要這樣深情對視到什麼時候?!
終於,白貓受不了丁羽執着而深情,熱情而真誠的目光,敗下陣來。
「行了行了,等到了可以說的時候貓爺我再免為其難的告訴你,現在說了也沒用,不僅沒用還適得其反。」白貓啃完袋子裏的最後一塊牛肉乾後,慢里條廝道。
唔,這個解釋還算能接受!丁羽點頭贊同。
「話說,你晚上救回來的那個人,你不打算好人做到底?」白貓甩着尾巴,非常順利的轉移了話題。
「嗯?」丁羽瞳孔一縮,想到向來不愛管閒事的白貓突然說起這事,肯定有古怪。
「我估摸着也只有你能救她了。」白貓扭了扭身子,邁着貓步在貴妃榻上踱着。
「她不就是身子虛弱嗎,調養調養就好了。」丁羽不解道,想到那女子小心防備的模樣,就算有心相幫也不太順利吧。
「不不不,她,這裏有病。」白貓搖頭晃腦道,抬起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後,繼續悠悠然的在貴妃榻上散着步。
丁羽一臉黑線,「貓哥,人家一女子,多些防備再正常不過了,不能說人家腦子不好。」
白貓斜了眼丁羽,特嫌棄道:「說你蠢你還喘上了,她那病症在腦子裏。」
鄙視完丁羽後,白貓都快把屁股扭成花了,還不忘大聲感慨着:「吃完肉乾後走百步,身材簡直好到爆啊!」
丁羽:「……」夠了,正經話題呢?怎麼突然就跳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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