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花皙妖離去之後,蘇若惜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襄香從地上爬起來,捂着心口走到蘇若惜的面前,「王妃,沒事吧?」
蘇若惜搖了搖頭,想起之前襄香說的『妖帝』二字,於是問道:「襄香,你認識剛才那紅衣男子?」
「嗯,他是花谷妖帝,花皙妖,臭名遠揚。談及月城花谷,就沒人不知道妖帝花皙妖的名諱。」
襄香說得很嚴肅,對那花皙妖似乎很了解。
「月城花谷?那是什麼地方?這個妖帝花皙妖,又到底是個什麼來歷?臭名遠揚,那他不是什麼好人?」
蘇若惜反正也沒有睡意,經過剛才那麼一出,不把事情弄清楚,她就更加無法安睡了。
於是,蘇若惜讓襄香坐下來慢慢說,想要知道這花皙妖到底是何方神聖。
襄香有些為難,似乎不願解答蘇若惜的疑惑,故意岔開話題道:「王妃剛才受了驚嚇,還是早些歇息吧。這個妖帝,王爺自會處理,王妃不必擔憂。」
襄香越是想要隱瞞,蘇若惜便越想知道真相,心想這個妖帝半夜跑來騷擾她,難道還跟慕子寒有關不成?
「襄香,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是我依舊有辦法知道真相。比如說,我直接去問那個妖帝,或許還能知道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蘇若惜微笑着說,嚴肅的眼眸中沒有半分玩笑的成分。
襄香是真怕了蘇若惜,因為她相信,蘇若惜絕對能說到做到。
無奈之下,襄香只能解釋道:「月城花谷,位於北齊國與滄月國的交界之間,不被任何國家管轄。而花谷的主人正是花皙妖,自封妖帝。」
「花皙妖有一個癖好,便是收羅天下間美人,只是他看上的,都會被他囚於花谷之中。所以花皙妖在外的名聲很不好,也得罪了很多有勢力的人。但奇怪的是,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聽襄香這麼一說,蘇若惜便瞭然了,難怪那花皙妖一見面就把她推倒,這是想把她收入後宮?
「那如果是皇上的女人,他也敢搶?就不怕皇上出兵滅了他的花谷麼?」
蘇若惜假裝不解,實際是想從襄香嘴裏問出更多的信息,判斷一下這花皙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襄陽搖了搖頭,說道:「月城的地勢險要,想要攻打並不容易。人們只知道月城有個花谷,但月城憑藉着險要的地勢,將花谷隱藏得很好,很少有人親眼見過花谷。」
「所以凡是被妖帝帶去花谷的人,沒有一個能被救出來。」
說到這裏,襄香面露擔憂之色,唯恐蘇若惜成為妖帝的下一個獵物。
蘇若惜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關係。
她簡單的理解了一下襄香的話,大概的意思就是月城是花皙妖的地盤,花皙妖佔地自封為帝。
那月城中的花谷,就是花皙妖生活的地方,相當於帝王的宮殿。
花皙妖有收集美人的癖好,但凡有姿色有氣質的美人,多半出於官宦或是皇室,亦或是名門望族之中。
想必那花皙妖的花谷中,美人肯定不少,那他得罪的勢力就更不少了。
但是沒人能拿下月城花谷,花皙妖更是出入皇宮都很隨意,可見此人的勢力和能力有多大。
見蘇若惜若有所思的模樣,襄香補充道:「王妃,妖帝的臭名在外可不只是因為這個收羅美人的這個癖好。」
「哦?那還有什麼?襄香,你一次說清楚點,不然哪天我掉那妖帝的坑裏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襄香說得越多,蘇若惜便越對這個花皙妖感興趣。
「妖帝的後宮龐大,每年被抓入花谷的女人都不下百人。但最後能留在花谷之中的,都是妖帝親自挑選出來的絕色,卻不會超過十人。」
「那哪些沒被選上的女子呢?」蘇若惜疑惑的問。
「與宮中選妃一樣,被選上的當了妃子,未被選上的就淪為低等的宮女。所以那些沒有被妖帝選上的女子,成為了低等的僕人。」
「而且據說,妖帝在各國都設有妓院,一些不聽話的女子,便被送到妓院中淪為妓女,為月城賺取一筆財富。只是妓院那麼多,有哪些是妖帝的,外人並不清楚。」
聽完襄香說得這些,蘇若惜嘴角抽了抽,對花皙妖沒有了任何好感。
她還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人,到處去禍害別人家的閨女,禍害完了還讓這些女人來為她效力和賺錢。
難怪花皙妖的名聲不好,他能活到現在就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王妃,這個妖帝不好惹,王妃千萬要小心謹慎才是。」
襄香小聲的提醒,如果那妖帝之前想要帶走王妃的話,她根本就阻擋不了。
但妖帝卻拋開了以往的作風,並沒有立馬把人帶走,這其中必有原因。
「我知道了,襄香,你回去休息養傷。已經這麼晚了,想必他也不會再回來,你不用擔心。」
蘇若惜安撫着襄香,讓襄香不要那麼緊張。
襄香感覺心口翻湧得厲害,於是沒有強撐,行了禮便退下。
帶襄香離開之後,蘇若惜一夜無眠,直到天亮的時候才有了睡意。
只是這次她睡得並不安穩,做了一些很亂的夢。
她是在睡夢中被嚇醒的,醒來的時候已是滿頭大汗。
「陰陽寶盒……?」
蘇若惜靠在床頭微微喘氣,嘴裏喃喃自語着,夢中的場景早已模糊,她只記得這四個字。
陰陽寶盒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夢到這個東西?
蘇若惜揉了揉額頭,在心裏暗想,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王府被刺客打傷,中毒醒來之後,她便總是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那次王府遇刺客,也是她第一次與赫連隨風相遇。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奇怪夢境,是因為受中毒的影響,還是因為赫連隨風的出現。
她只覺得,自己的生活突然間就越來越亂了。
甚至,她有時竟然會覺得自己是另外一個人,那種感覺讓她很不適應,也很煩躁。
「慕子寒、赫連隨風、花皙妖,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
蘇若惜眸光變得深邃起來,臉色也不自覺的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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