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惜飛到屋樑上,想要找找有沒有可疑的東西。
只是,梁房上黑漆漆的一片,又鋪了一層厚厚的灰,想要找東西可不容易。
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什麼發現。
這時,慕子寒也跟了上來,幫她一起找。
「這裏太髒了,你還是在屋裏等着吧。」
慕子寒身為一國之君,跑到屋樑上來幫她找東西,她可不好意思。
慕子寒沒有說話,只是專心的幫她在屋樑上仔細的尋找着,甚至還用手一點一點的將灰塵抹乾,用手去摸屋樑上是否有暗格。
找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慕子寒果然找到了一處暗格,並從暗格中拖出一個黑色的鐵箱子。
回到屋子裏後,慕子寒將箱子放在桌上。
蘇若惜檢查了一下,發現鐵箱保存得很完好,只是箱子上面上了鎖。
於是,她拿出隨身攜帶的『龍淵』,龍淵削鐵如泥,她輕輕在鎖上一划,鎖便被打開了。
打開箱子,蘇若惜箱子裏面放在一個包裹,她覺得有些眼熟,仔細一想才想起,這就是她在李一虎記憶中所那個包袱。
剛出李一虎被人追殺,他就是抱着這個包袱,落入了地洞中。
這個包袱裏面,到底放的是什麼東西?
蘇若惜帶着疑惑,找了一根細棍,將那個包袱給慢慢的挑開。
只見,包袱裏面放着一件紅色的嬰兒衣服。
除了衣服之外,便再無其它的東西。
蘇若惜將那衣服拿起來檢查了一下,發現在衣領的地方,繡了『淵兒』兩個字。
「淵兒?這會是誰的衣物呢?竟然李一虎保存了這麼多年?」
蘇若惜覺得奇怪,但卻知道,這件衣服一定很重要。
慕子寒眼衣服上的字,卻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一時找不到答案,蘇若惜便只能將衣服給收起來。
將李一虎給安葬之後,太陽也落山了。
她跟慕子寒在城中村在找了一圈,卻並沒有其他的線索發現。
夜裏,蘇若惜和慕子寒坐在一間草房的屋頂上。
蘇若惜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線索又斷了,現在想要查到二十年前的事情,恐怕不容易了。」
如果要一直查下去的話,或許還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可是,她現在只有五天的時間了,根本沒時間繼續查下去。
「若惜,三天後便是巫賢族長的大壽,我們必須明日趕回去才行!」
蘇若惜點了點頭,南靈城找不到線索,她也只能暫且先回去。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赫連隨風告訴她的辦法,便是最後的希望了。
「嗯!我們明日就回北巫部落。」
蘇若惜重重往後一倒,想要躺在屋頂上。
哪知,她倒下去的地方一點也不結實,只聽咔嚓一聲木頭斷裂的聲音,她整個人便倒躺着摔下屋子。
慕子寒一把抓住她,卻沒能抓得穩,也跟着一起摔了下去。
不過在落地時,慕子寒快速翻了一個身,讓蘇若惜壓在自己的身上。
「若惜,你沒事吧!」
慕子寒緊緊的護住她,蘇若惜從慕子寒的身上爬起來,慌張的說道:「我沒事!」
好在這是一間裝雜草的屋子,所以從屋頂上摔下來,落在一大堆的雜草上也不覺得疼。
只是,在蘇若惜起身的時候,她身上的玉梳卻掉在了地上。
慕子寒將那把玉梳撿起來,皺着眉頭問道:「這是……」
蘇若惜將玉梳奪過來,緊張的解釋道:「一把梳子而已,女孩子都會隨身攜帶梳子的,你不知道嗎?」
見蘇若惜神色有些緊張,慕子寒便猜到了那把梳子的來歷。
一把玉梳,做工如此精緻,怎麼會是普通用來梳頭的?
儘管他願意相信她,可是他還是只要知道答案。
「這是軒轅宇陌送你的?你們已經定情了?」
慕子寒的語氣有些低沉,他心裏又開始害怕起來,害怕蘇若惜的答案。
蘇若惜咬了咬牙,心想誤會就誤會吧,反正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讓他斷了念想也好。
於是,蘇若惜露出一個好容,說道:「沒想到還是被你了,這把梳子,的確是皇上送給我的定情之物!不然,我怎麼會隨身攜帶呢?」
一聽此話,慕子寒頓時臉色大變。
他激動的抓住蘇若惜的手腕,問道:「那你呢?你是答應他了嗎?」
見慕子寒如此激動,蘇若惜掙脫開他的手,「慕國主,還請你放尊重一些!」
「這是我與皇上之間的事情,慕國主就不必過問了吧?」
慕子寒眉心緊皺,或是因太過激動,他捂住心口後退了兩步,好似身體不適。
蘇若惜見狀,想要上前為他查br>
但她知道,如果她那樣做的話,他就不會相信她剛才說的話了。
「時辰也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說完,蘇若惜便轉身快速的離去,將慕子寒獨自丟在茅草屋內。
蘇若惜沒有回屋,而是跑到一處無人安靜的地方。
她坐在一顆大樹的樹枝上,深呼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與慕子寒走得太近。
因為她發現,她心裏對他越來越有感覺了。
「如果你真想要傷他的話,就一次傷得徹底一點,不然你們之間,會一直糾纏不清。」
突然,赫連隨風落在了蘇若惜的身邊。
蘇若惜知道赫連隨風一直在暗中跟着她,所以這個時候也不覺得奇怪。
「你好似知道我和他之間很多事情?」
蘇若惜懷疑的連隨風,不僅是他,就連花皙妖,也好似知道很多。
赫連隨風輕嘆一口氣,勸道:「過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此刻的心裏怎麼想。」
「我不知道。」
蘇若惜語氣平靜的說,她對慕子寒有一點感覺,卻每次都有想要逃離。
這樣的表現,好似怕被傷害一樣。
「若惜,如果你真的想要逃避的話,就與他保持距離吧!這樣,你就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突然,赫連隨風拉起她的手,語氣深情的說道。
蘇若惜愣了愣,抽回自己的手,皺眉道:「我也想逃,可是每次在緊要關頭,他都會出現得那麼的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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