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麼」楊夕蕊詫異地看着徐白他們。筆硯閣 m.biyange.net
徐白笑着搖搖頭:「你們先走吧,我接了一個私人任務,需要我去完成。」
「什麼任務」楊夕蕊狐疑地問道。
徐白大度地攤了攤手:「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又不是我媽,你問這麼多幹嘛想接近我然後追我」
「你」楊夕蕊一時氣結,竟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你不要臉」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像是撒嬌的話。
「好好好,我不要臉,滿意了不那我們就此別過,其他的事回到基地再說吧。」徐白擺擺手,帶着范玉岑和豹子率先離開。
經過文清的時候,豹子還友好地和文清撞了一下肩膀,「回來請你們喝酒」文清擠眉弄眼道。
「好,誰跑誰是狗。」豹子很是豪氣地說道。
「我們走。」楊夕蕊帶着自己的隊員們上樓,準備原路返回。
擺脫了楊夕蕊,徐白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也從慵懶變得活躍起來。徐白小心地貼在門口,向外探着腦袋。
城外還是有着槍炮聲,但是相比幾個小時以前,算是弱了不少,城內的喪屍也在不斷地被清除,想必用不了多久整個春暖市就會被控制住了。
「看」豹子指着一隻朝銀行這裏行進的軍隊說道,「起碼一個連」
「走走走。」徐白也不囉嗦,帶着他們悄悄地離開銀行。
因為擔心基地的偵查飛機,徐白他們不敢走在大街上,只能快速穿梭在小巷裏。
由於大部分喪屍都被基地吸引出去了,所以留在城裏的並不多,徐白他們也可以稍微放心一點。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找那個顧清莞啊」由於考慮到范玉岑,所以徐白他們跑的也不是特別快,對於豹子來說,更是小菜一碟。
徐白停了下來,後面毫無防備的豹子一頭撞上了電線杆,徐白指着不遠處,一家酒店的廣告牌,一字一頓地說道:「就是那裏。」
「伊美大酒店。」范玉岑淡淡地念道。
伊美大酒店在末世之前是非常出名的了,在全國都有分店,幾乎屬於路人皆知的地位了。其奢華的裝飾和精美的菜餚更是讓它的地位如日中天。
可是在喪屍面前,伊美大酒店又算得了什麼
徐白他們來到酒店樓下,正門的旋轉門已經被打破,上面沾着發黑的血漬,兩邊的牆上靠着好幾具屍體,顯然都是被喪屍咬死的。
他們都是驚恐的表情,仿佛以他們的思維是無法想到,那些像瘋人院出來的神經病,怎麼會咬人呢
這就是末世,一個充滿着殺戮的時代。
好在徐白已經司空見慣了,對這些屍體也有了很強的免疫力,所以只是稍稍瞧了一眼,就帶着豹子和范玉岑大步走了進去。
一進酒店大廳,各種臭味撲鼻而來,有屍體腐爛的酸味,還有凝固乾涸的血腥味,甚至還有分辨不出來隱隱約約的霉臭味。
「我要被熏暈了。」豹子捏着鼻子,一臉苦樣地嘟囔着。
徐白也是被熏得七葷八素,用手指着樓梯,又往上指指,豹子做出了ok的手勢,眾人就慢慢地通過了大廳。
一離開大廳,豹子看到拐角的洗手間,想也不想地就沖了進去。
只聽得一聲怒吼和骨頭碎裂的聲音,徐白心裏一緊,飛身掠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豹子靠在洗手台上,一個男性喪屍被扭斷脖子倒在血泊中。
「你沒事吧」徐白看着嘴唇有些發白的豹子,關切地問道。
豹子擺擺手,虛弱地說道:「我這輩子就沒聞過這麼臭的味道。」
徐白微微一笑,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豹子,「抿一口,壓壓驚。」
豹子照着徐白說的抿了一口,精神也變得好一些了。
徐白拿過礦泉水,喝了一口,把瓶子擰緊,聽到身後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我也要喝。」
「行,我再給你拿一瓶。」
「沒事兒,就這瓶吧。」范玉岑踮起腳,從徐白手中拿過礦泉水瓶,一口一口地喝了起來,徐白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兩個大男人喝過的你也敢喝」徐白調侃道,被范玉岑賞了兩個衛生球。
「你們雖然喝酒,但是又不吸煙,也還算乾淨,幹嘛不能喝我又不像綠茶婊那麼挑剔。」范玉岑又喝了一口,感覺不是那麼口渴了。
「你是想和我間接接吻吧」徐白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低聲說道。
「噗想你妹啊還有,不要故意說得好像是你心裏在想,你自己說得那麼大聲,鬼才聽不見吧」
「哦。」徐白怔怔地點了點頭,「妹妹。」
「別占我便宜。」范玉岑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還不去找人」
「嗯,那就讓我們一鼓作氣爬上18樓吧」
「哈」
三分鐘後。
「這尼瑪要死人啊」豹子一屁股坐在樓梯上,腦袋靠着欄杆,「要人命啊。」
「那有啥辦法」徐白苦笑道,「又沒電梯,只能爬樓梯了。」
范玉岑雖然也是香汗淋漓,粉臉微紅,但是還是在咬着嘴唇忍着。
「我們歇會吧。」徐白也坐了下來,反正門口就是顧清莞的所在地了,休息片刻也不急。直接進去,徐白考慮到有一些唐突和不雅。
十分鐘後,徐白整理了一下衣襟,敲了敲房門。
「叩叩叩。」
然而卻沒有人開門。
「不在麼」范玉岑偷偷問道。
徐白閉上眼睛,用地聽術感覺了一下房間:「不,她就在裏面」
「會不會是你敲門聲音太小了」豹子提議道,「我來吧。」
徐白點點頭,讓了個身位。
如果說徐白的敲門方式是蜻蜓點水,那麼豹子就是電鑽了。
「砰砰砰」
「臥槽」徐白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這是要拆門啊
當豹子抬起手準備繼續敲下去的時候,門,開了。
「我.日」如果不是徐白眼疾手快拉住了豹子,恐怕豹子就要摔個狗吃屎了。
「你」豹子剛要抱怨,就被眼前的女人驚住了。
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個個子高高的女人,年紀二十二三左右,潔白的連衣裙突顯她模特一般傲人的身材,白得出奇的皮膚仿佛從未見過天日一般。瓜子臉上的一雙眼睛就像黑珍珠一般,身上有着讓人清醒的薄荷香味。長長的眼睫毛,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樑以及冷得凍人的眼神,讓這位美女第一時間被徐白打上了冰山美人的標籤。
「粗魯。」冰山美人皺着眉頭,不滿地說道。
她不僅表情冷漠,連說話也是冷冰冰的,仿佛誰都欠她錢似的。
豹子剛要說話,就被徐白拉到身後:「請問是顧清莞小姐吧」
「你是哪位」冰山美人淡淡地問道,顯然也沒有給徐白好臉色。
「我是你哥哥顧清源請來找你的,現在我也找到你了,就和我們回去吧。」徐白對於她的冷淡也是無所謂的態度。
「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是他派來的」冰美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說話。
「你看。」徐白翻手拿出一個殘破的玉佩,冰山美人神色微動,從香頸上摘下一串掛墜,而那個掛墜也是一個殘缺的玉佩。
纖纖玉手輕輕從徐白手上捏起玉佩,和自己的掛墜完美地拼在了一起。
「這下你相信了吧」徐白看着合二為一的玉佩,也鬆了一口氣。
「是的,這可以證明你是他派來的人了。」冰山美人微微頷首,但是絲毫沒有請他們進來或者準備和徐白走的意思。
豹子有些沉不住氣了,請和派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請字說明顧清源對他們是尊重的,而派字讓人覺得顧清源是他們上司一樣。徐白說了是請,而顧清莞卻用派,言語之中的高人一等讓豹子覺得很不舒服。
感覺有人拉着自己的手,豹子低頭一看,正是范玉岑。
「我也一樣。」范玉岑悄聲說道。
「顧清莞小姐,東西你也拿了,我們也提供了證據,請和我們回去吧。」徐白也有些不耐煩了,但是語氣上還是很客氣。
「東西我收下了。」顧清莞把玉佩攥在手心,「但是我是不會和你們回去的,你們走吧。」說着,顧清莞就要關門。
徐白撐住了門,「這麼趕我們走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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