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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
暴力劫持!
我被少女師伯給暴力劫持】
她的速度極快,快到即便我心裏已經有了準備,還是措手不及,只覺電光火石般就已經到了小樹林,甚至來不及看看小憨及小夥伴們口瞪目呆的震驚神情……
「小子!你剛才說什麼?」聲音依然清脆,但有些急促。
還好,少女師伯脾氣雖然古怪,但卻也還有分寸,因此她只是將我掠奪而出,並將我巧妙放了下來,沒有直接將我丟在地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掌握談話的主動。
她不需要搞那些!
不過奇怪的是,少女師伯居然不知何時臉上蒙上了白色一塊輕紗,雖然美麗容顏的隱約可見,但畢竟仍是不太真切,可惜了……
「我問哪誰?哦,小憨,他住哪兒呢?」我惶逞惶恐,滿臉緊張地看着少女師伯,似乎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不過卻也沒有過多的害怕。
當然,這是七分演,三分真的了。
不演?直接告訴她我偷聽了她們的談話?以她極端酷似天天更年期的個性,那麼我十有**得被她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三分緊張還真的是緊張!少女師伯不是吞天猛獸,可是她有着我仰望的實力、古怪的脾氣,更多的是我對她了解的很少,鬼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有什麼樣的行為方式?有什麼用的特殊怪癖等?
我其實是在賭,賭她並不會傷害我。
目前的情形來看,似乎我成功了,可是我並沒有從中獲得什麼好處,至多就是給她推銷一下綠幽靈這小蛋蛋而已——這算什麼好處?
成了的話,少女師伯和綠幽靈才真正獲得了好處——一個找到了傳人,一個拜得了名師且挽救了性命。
而我?要是她覺得推薦有功,賞點靈丹妙藥或者什麼奇珍異草,好像也不錯哦!
但要是不成——不成就不成,這種講機緣的東西哪裏能說成就成的?
至於要是被她打一頓——不打臉行嗎?
「誰要聽你這些廢話?說重點,剛才那你提到的小孩是怎麼回事?」少女師伯的聲音除了清脆,好像並沒有其他感情夾雜在裏面,平淡得很。
當然,這是因為和我——和一個陌生的小子要含蓄什麼感情?她剛才和藍藍美女的談話雖然不見得聲情並茂,但卻也喜怒哀樂、樣樣俱全,那裏想和說話這麼古今無波?
不過古今無波好像還是比雷霆暴怒要好——好很多!
「小孩?什么小孩?我還沒結婚呢?」我愕然道。
還是先裝死吧!玩玩欲擒故縱也好,省得萬一不小心說漏我在偷聽——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小子!你在玩我?」
雖然隔着一層白紗,但竟然也感覺到了她臉上散發的寒意。
這是傳說中殺氣?
但,這至於嗎?
玩你?美女!哦不,大美女!呃,老美女!這個更糟——少女師伯,你說話要注意點啊!你身材極佳,容貌應該也極美,可是年齡——雖然人們常說「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但是你都可以做我爺爺的媽了,我怎麼敢玩你?
「那個——師伯?」看到她有發飆的跡象,我也不敢貿貿然開玩笑,我小心地稱呼,然後看似乎沒有反駁禁止的意思,我接着道,「師伯!我真不知道你在問什麼啊?我和小憨在聊天,然後你突然將我——老鷹抓小雞似的就過來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嚇死我了!你找我有事嗎?」
我捂着小心肝,又是緊張,又是害怕,一臉的懵逼模樣
少女師伯定定地望了我幾秒鐘,好像覺得也是這麼回事,然後才和聲問道:「我剛才聽到你說你有一個朋友的小孩是純陽體質?」
「是啊!那小孩怪聰明伶俐的,可惜天生就是這種體質,而且還純度極高,可惜了——唉!現在才四五歲的孩子,卻最多也就活到十二三歲,就會被自己燒死了!」
我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大為那個可憐的小孩感到可惜。
「這樣?哪個誰是男孩還是女孩?現在人在哪兒?」
少女師伯儘量裝作沒有什麼特別感覺的樣子,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已經稍顯不同,說明了她內心的渴望,而且為了這事你都將我弄來這裏了——你還在掩飾什麼?
我自然知道她的所想所思,但她不知道我知道……
「當然是男的了,女的還能是純陽之體?女的應該純陰之體吧?要是女體純陽,陰陽衝突得哪麼厲害,那不得早早就小命玩玩?這世界應該沒有這種奇葩吧!?」
純陽女體,若非聽少女師伯親口自述,打死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我現在雖然睜着眼睛說瞎話,但是若非她幼時機緣巧合,她絕對活不了幾歲,這絕不是開玩笑。
少女師伯自然知道我所言不虛,但她自己卻就是我口中的「奇葩」,這事怎麼解釋得出口?因此她沉默了兩秒鐘,卻道:「帶我去找他!」
呵呵,自己的歷史不過是過眼煙雲,尋找一個合適的傳人才是重中之重。
顯然,她沒有忘記自己的根本任務。
「找他?找他幹嘛?」我疑惑地道。
演戲也累啊!可惜如果不做足全套,我怕我會死得很難看。
少女師伯隔着白紗望了我一眼,不喜不悲地道:「我正好需要收益個純陽體質的娃兒做徒弟,我想看看他合不合格!」
「啊?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地點頭.
「走吧!還發什麼呆?」
「呃?去哪兒?」這次我倒是真的不知道少女師伯要去哪兒了。
「去找那小孩啊!那小孩叫啥來着?」
我暈!這少女師伯的辦事方式可真夠乾脆的,說干馬上就干,竟是一時三刻都不願意再等,可見她的內心是何等的迫切。
可是,哪個誰?少女師伯!我可是今天早上才趕到這裏的哦,你這是——
「小名小蛋蛋,大名綠幽靈,真名——呃!我還真不知道啊!」
這點我還真沒說假,儘管和小蛋蛋一起在林總家呆了好幾天,可是我一直叫他「綠幽靈」,而他卻因整天看我神神叨叨的,就叫我「怪叔叔」。
我暈哦!我哪裏怪了?不久那時因為特事要特辦,所以就作息時間和大家反過來而已嗎?其他不都挺正常的嗎?搞得連那個我特喜歡的小妞妞也跟這喊我「怪叔叔」,真是暈倒!
不過小孩喜歡,我也就無所謂了。
「小蛋蛋?這誰取的什么小名?一點品位都沒有的!不過綠幽靈麼?這東西我到知道,這小傢伙還是有點眼光的嘛!」
少女師伯對這個小名表示大大的不滿意,但對於「綠幽靈」的稱呼卻是蠻點讚的啊!至於真名——這個有什麼關係?叫什麼那人不都還是那人嗎?
我挺了也是一陣苦笑,才解釋道:「這個他爸爸叫單淡,朋友們就戲稱為『蛋蛋』,他的兒子哪麼自然也就叫小蛋蛋了,這個倒不是誰無聊給瞎起的。」
小蛋蛋怎麼啦?我覺得小蛋蛋挺好聽的啊——當然,這話我可不敢說。
「行了!這不重要!他家你會去吧?」少女師伯對這個稱呼只是隨口說說,顯然也覺得毫不重要。
「呃!這個我還真不會!」我話音剛落,就突然覺得空氣十分的沉重,這是某人要暴走的前奏?「不過我朋友回去,他們家都住得挺近。」
至於林總家和大蛋蛋家近不近,到時候再說了,先過了這關再說。
「哼!你最好別耍什麼滑頭!我最討厭耍滑頭的男人了!而我要是對一個人討厭,我就會想辦法讓他變得不再討厭了。」少女師伯說到這裏,盯着我問,「你想知道我怎麼讓他們變化的嗎?」
「呃!還是不要了吧!」我苦笑着道。
馬丹,還能怎麼變化啊?要麼割了那裏,要麼宰了,你還想怎麼樣?
「哼!算你聰明!趕緊走!」
這個女人貌似極端不好惹,而且這脾氣還稀奇古怪,我這麼引火燒身,會不會一不小心就焚掉了我自己?
「現在?可是我才來到這裏——」
「難道你還想呆這裏一輩子?」
我竟無言以對,我到這裏都還沒十個小時呢,怎麼叫一輩子?倒是你,你可不就是一輩子?都馬上要掛在這裏了!
「我還是臨時弟子,我要成為光榮的外堂弟子,然後成為內堂弟子,還要——」
「還要個p!這些都不是事兒!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直接成為內堂弟子!真是的,都四級後期巔峰的實力了,還一副要在這外堂混一輩子的樣子!沒志氣!」
呃!我話還沒說話,就被她強行打斷,而且還被她訓了一通。
不過,她的意思她可以讓我直接進入內堂?這個不太好吧!走後門的名聲我倒無所謂,可是我想腳踏實地地走完每一個程序啊,這樣的苗寨生涯才算完整嘛!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反正內堂想進去難,不想進去還不容易?
「那好吧!我先跟藍藍執事請個假,再跟大夥打個招呼——」
「磨嘰!走吧!我已經跟藍藍說過了,借用你幾天!走啦!」
呃!這麼紳士的我又被鄙視了,我暈!而且一直沒見她做什麼特別動作,怎麼就和藍藍聯繫上了?
「呼——」
我思想準備還不夠好,又被她帶着一起飛…...
我們飛得不高,大概也就在樹頂上空幾十米的樣子。剛開始還有點不適應,總有一種踩在棉花上而踏空失重的感覺,可隨着不知道是我的適應還是少女師伯的神通作用,我慢慢也覺得輕鬆起來……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飛啊!
可是我怎麼沒看到她念什麼法訣、作什麼動作的,就這麼突然帶着我飛?
這是什麼層次的實力?
妖怪?神仙?
嗎啊!想到這個我才開始頭皮發麻,我居然敢跟這樣超級高手弄這種小聰明,要是被她發現了——我能選擇怎麼死嗎?
飛過河,飛過山,才十來分鐘就飛到了我們之前的那個陣法入口——這還是少女師伯輕輕鬆鬆、一臉悠然的情況下,假如她要是竭盡全力的話,會不會是秒到呢?
這種問題對我來說很好奇,但對於少女師伯來說無疑很幼稚,所以我思量再三,終於還是忍住了——不知為什麼,看她露了這一手帶人飛行的神通之後,我心裏竟對她恐懼了起來,生怕她一個心裏不順,就將我秒殺成渣——甚至渣都沒有……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終於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這比小溪叔帶着莫靜靜飛躍麻繩橋更加來得震撼!
咦!小溪不是說這個陣法要在農曆二月的凌晨才是最適宜打開的嗎?可是現在好像才中午一點左右,貌似時間不對哦!
我正要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卻見少女師伯自懷中掏出一塊玉牌,然後便往其中輸入靈力,再念念有詞,大約一分鐘之後,玉牌綻放出七彩霞光,而那石壁也敞開了一條朦朦朧朧的通道,和我們之前進來的時候似乎沒有什麼兩樣。
「快過去!我隨後馬上就來!」少女師伯命令道。
「那好吧!我先跟藍藍執事請個假,再跟大夥打個招呼——」
「磨嘰!走吧!我已經跟藍藍說過了,借用你幾天!走啦!」
呃!這麼紳士的我又被鄙視了,我暈!而且一直沒見她做什麼特別動作,怎麼就和藍藍聯繫上了?
「呼——」
我思想準備還不夠好,又被她帶着了一起飛…...
我們飛得不高,大概也就在樹頂上空幾十米的樣子。剛開始還有點不適應,總有一種踩在棉花上而踏空失重的感覺,可隨着不知道是我的適應還是少女師伯的神通作用,我慢慢也覺得輕鬆起來……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飛啊!
可是我怎麼沒看到她念什麼法訣、作什麼動作的,就這麼突然帶着我飛?
這是什麼層次的實力?
妖怪?神仙?
嗎啊!想到這個我才開始頭皮發麻,我居然敢跟這樣超級高手弄這種小聰明,要是被她發現了——我能選擇怎麼死嗎?
飛過河,飛過山,才十來分鐘就飛到了我們之前的那個陣法入口——這還是少女師伯輕輕鬆鬆、一臉悠然的情況下,假如她要是竭盡全力的話,會不會是秒到呢?
這種問題對我來說很好奇,但對於少女師伯來說無疑很幼稚,所以我思量再三,終於還是忍住了——不知為什麼,看她露了這一手帶人飛行的神通之後,我心裏竟對她恐懼了起來,生怕她一個心裏不順,就將我秒殺成渣——甚至渣都沒有……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終於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這比小溪叔帶着莫靜靜飛躍麻繩橋更加來得震撼!
咦!小溪不是說這個陣法要在農曆二月的凌晨才是最適宜打開的嗎?可是現在好像才中午一點左右,貌似時間不對哦!
我正要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卻見少女師伯自懷中掏出一塊玉牌,然後便往其中輸入靈力,再念念有詞,大約一分鐘之後,玉牌綻放出七彩霞光,而那石壁也敞開了一條朦朦朧朧的通道,和我們之前進來的時候似乎沒有什麼兩樣。
「快過去!我隨後馬上就來!」少女師伯命令道。
(謝謝支持正版《聽靈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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