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在暗處的玉明,聽到老道禍水東引,暗想着等這事結束後,要好好教訓那老貨一次,讓他知道,什麼人不能惹。
玉明離開前,給了兩個小警察幾張隱身符,讓他們繼續監視馬震和那老道,以防他們再出什麼暗招。就算是不懼他們,但如果一不小心被噁心到了,還是挺傷胃的。
只玉明剛轉身離開後,兩警察身後一陣扭曲,兩個齜牙咧嘴的魔兵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丟了性命,魂剛離體,就被兩魔兵吃了,而玉明給他們的玉佩沒起到任何的作用。
魔界念月閣
語素坐在流光鏡前,嘴角掛着一抹陰狠惡毒又夾雜着快意的笑容。「白淺月,才剛開始而已,我會讓你身邊的人都慢慢的死去,不管是誰,跟你有關係的,全都要死。」
正疾馳在半空中的白淺月,忽然覺得心頭一陣莫名心慌煩躁,百年來,因為q缺失的七情六慾,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秦時月:」怎麼了?」他就在她的身邊,她一點點的變化他都能察覺。
白淺月:「不知道,就心裏怪怪的,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秦時月臉色突變,在神界,誰都知道,白淺月有預知的能力,這種能力總能讓她緊要關頭化險為夷,而她當年為了救他,捨棄了一身的法力,才會中了他徒兒的計去盜取女媧石,差點釀下滅世之禍,最後才會被上古之神懲罰:魂魄消散,灰飛煙滅。
女媧石的復原能力果真強悍,才小小的一塊碎石而已,就已經讓她恢復許多。等女媧石復原那天,也就是她歸來之日。
秦時月:「趕快回去,看看你那幾個徒弟。」如今跟她最親密的也就是他那幾個徒弟了。天下眾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獨她,只要有關於她的一切,他都無法推算。
白淺月不知所以,沒有多問,也就聽話了朝淺月桃源飛去。不過飛到半途中,她才想起來,她可以給他們打電話。
她囧囧有神的從空間拿出一部電話。玉清,玉風,玉明,玉月都安然無恙,夏花也好好的呆在淺月桃源,沒有人出事。
秦時月:「聽我的,讓他們先淺月桃源。」
白淺月很聽話,讓幾個徒兒都回了淺月桃源,好歹他也是神,神說的話,聽着總沒有壞處。不過如果你想從他臉上看不什麼端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那張帥得天地都為之失色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神就是神,至尊無上,俯瞰天下的他,那是她這種小小修道之人能夠看破的呢。
淺月桃源
清風明月接到白淺月的電話,都急急忙忙的趕回了淺月桃源。看到白淺月安然無恙,毫髮無傷的站在他們的面前時,都齊齊鬆了一口氣。
話說,他們剛才接到白淺月的電話,第一反應是驚奇,第二就是擔憂。要知道,電話對於白淺月,那就是一個廢棄的鐵盒子,她壓根從來就沒有用過。
不過跟在師傅後面那個男人是誰,就這樣驚天顏值,以他們師傅這種對顏值高的生物完全沒有抵抗力人來說,估計就算對方是個無惡不作的惡魔,她也會上趕着跟他做朋友的吧。不過為什麼,他們幾個見了他,一點反抗的心裏都沒有就算了,居然腿腳發軟的想要跪地臣服。
白淺月:「這是秦時月。」好吧,她也不知道該怎介紹他,且就大神這氣場,估計不用他介紹,幾個徒弟也能知道他來歷不凡了吧。
玉明已經見過他,心裏的壓迫感已經沒有那麼重了,不過其他三個,齊齊向他鞠躬是個什麼意思?四個人站在一起,他也只好跟着一起朝他鞠躬,其實其他三個內心已經淚流滿面了,還好膝蓋夠硬,沒直接跪下,不然得多丟臉啊。
玉明:「哦,師傅,你這麼急把我們召回來,有什麼事嗎?」
白淺月愣了半刻,然後轉過臉看着秦時月,一臉迷茫的說:「對啊,我為什麼要把他們都叫回來啊。」
秦時月:「不太清楚。」他一臉與我無關的樣子。
白淺月被他梗的差點吐血,她怎麼記得,明明是他讓她叫他們回來的,如今一副事不關己,他很無辜的樣子,做給誰看啊,果然,神就神,你壓根就別想弄懂他在想什麼。
「噗。」忽然一大口鮮血從玉明的口裏吐出。
時間靜止了一秒鐘後。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半響反應不過來。
玉清:「怎麼回事?」他最是沉着冷靜。
玉明此刻臉色蒼白,滿臉的不可置信。「師傅,那五個警察,肯定出事了。」
白淺月:「怎麼可能,你不是給了他們護身符麼?」
玉明搖了搖頭:「那玉佩上的陣法是我用自己的心頭血做的陣引,只要他們被攻擊,陣法就自動啟動,可現在玉佩度碎了,我才察覺,他們肯定出事了?」
五個同時破碎,估計他們也凶多吉少了。
白淺月:「玉月,你留在這裏照顧玉明,玉清,玉風,我們分頭去找那幾個警察,如果,如果他們真的出事了,就用搜魂術,不管怎麼說,得給他們一個交代。」
玉明:「師傅,我也要去。」他希望着這一切只是一個巧合。
白淺月沉着臉:「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等你傷好了再說。」她總是一副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樣子,突然一下子這麼霸氣外露,讓幾個徒弟都有些不習慣。
把玉明安頓好後,大家都準備各自離開。白淺月看了看四周,問道:「夏花呢?」剛才在外時聯繫過她,那時她還在淺月桃源,回來後,就沒見她蹤影。她心裏那股不好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瞬移來到夏花的房間,裏面沒人,房間裏有打鬥過的痕跡,夏花慣用的鞭子也被丟棄在了地板上。此刻白淺月的腦袋嗡嗡作響。
轉過身看着身後像影子一樣的秦時月,眼裏帶着一絲期望的看着他。
秦時月:「她出事了。」白淺月,你的預感從不會錯。可現在的你,卻無法預防阻止,而我亦無能為力,從女媧石現世的那天起,一切都非我能掌控,我也不能干預,而你所遭遇的一切,都只能你自己承受,我能做的,就是像現在這般站在你身後,成為你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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