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了,白淺月在感情方面就像是一個木偶一般,不付出,不回應,甚至於連高興,難過這些情緒也是最近才表現出來的,她做事一向就是隨心所欲,想做就做,就像殺敵時,自身的安危根本就不值一提,反正只要能滅殺對手,就算是付出生命,也毫不在意,她壓根也就不在乎自己那條命,生或是死,她完全不在意。而這麼多年來,他們唯一能感受她在乎他們的地方,也就是對敵時,她從來都擋在他們的身前,護着他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讓他們幾個受傷,雖說沒有到細緻周全的地步,但也算盡心,不然他們也不能安然的活到今天。但最多也就這樣了,除了這一點,她似乎從來也不在乎他們,不過問他們任何事情,他們受傷了,她治,他們有問題,她解決,可他們從來也沒有聽過她說過半句關心過他們的話,她總是很木然的,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一開始為她這般態度,他們還挺傷心,但漸漸也就習慣了,後來又會心疼她,到現在四個人都成了師傅控。
而如今,她居然會多愁善感的想這許多,只為一個陌生的怨靈,這種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自於狐妖一站之後,她確實變了許多,最明顯就是對他們四人的感情,不再可有可無,毫無回應,而是必須擁有,倍感珍惜,從前她就像是一個萬年寒冰石,饒是他們用上所有的心力,想盡所有的辦法,它都不會溫暖半分,而現在,它居然開始融化了,叫他們怎能不高興,不激動,他們感謝天,感謝地,甚至感謝那隻已經煙消雲散的狐妖。
玉清看着她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寵溺,從認識她之初,到如今,近四百年的時間,其實他該感謝上天給了他一副好的容貌,否則,以白淺月當時懵懂,無知,蠢笨,白痴的模樣,他早就灰飛煙滅,不知所蹤。
他開始跟着她,發現她根本就不像一個細想健全的人類,真真是什麼都不懂,除了滅靈,那時候的她,不管是什麼靈,看見了就滅,記得有一次,碰到一個法力極高的靈,她根本就是她的對手,打的最後,她渾身幾乎無一處完好的地方,除了頭和上身的軀幹,四肢已經被暴怒的靈統統卸掉,他那時以為她死定了,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煩悶,他埋葬看她的屍體,就離開了。卻不料,隔了些時日後,她居然完好無缺的出現在她他的面前,而她的智商好像進步了些,自那時起,她滅殺的只有怨靈,惡靈,邪靈。
後來他漸漸的發現,她會疼痛,會受傷,卻不會死,就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過些時日,她又可以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他面前。隨着時間的推移,她變的越來越正常,而他跟着她,一天天看着她成長,日常生活也都由他照料,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的盡心細緻,從一開始的厭惡煩悶,到後來的樂在其中,從一開始的只想逃離,到最後的絕不能失去,他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她的身上,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他最忠實的守護者。其實很多時候,在他眼裏,她從來都是那個一個懵懂無知,需要人照顧呵護的小女孩,而他就像是一個父親一般,期望她能永遠開心快樂,而他傾其所有,也只願她能幸福。
夏花:「哎呦,想那麼多幹嘛,神界裏的神,都閒的蛋疼的主。」對於萬人敬仰的神,她從來都是不屑至極,別問為什麼,自打出娘胎起,她就這樣了。
她才說完這句話,忽然一個晴天霹靂,震的她手裏的烤雞腿都掉在了地上。
玉月:「這就是你褻瀆神的後果。」要不要這麼靈啊,好似他們平常也沒少說神的壞話啊,看來以後得注意一點,要不然那天被無緣無故的劈死,那她可就成了活生生的笑柄了。
白淺月:「我們這是被神監視了麼?」
玉明:「難道他們真的都很閒。」
玉風:「看來事實的確如此。」
玉清:「或許他們正吃着酒,聊着天,看我們笑話也說不定。」
白淺月:「夏花,你再接着說說看,看他會不會再打雷。」
夏花:「你自己怎麼不說,神要是劈我,我還真沒地躲。」她鬱悶的咬了一口雞腿。
白淺月:「你這不是有經驗了麼,快說快說,我到想看看神界裏的神是不是真的都是閒的蛋疼。」
她話剛落音,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幾人都愣了,難道真的有神在監視他們,他們這是何德何能啊,就吃個飯,連神界的神都要來旁觀。
夏花嘴裏的雞腿是再也塞不下去了:「我的師傅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徒弟我好害怕拍啊。」
白淺月:「我問你個問題啊,這個閒的蛋痛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在現世中,也老聽到有人這麼說,我一直好奇是什麼蛋,那蛋在哪裏?」為什麼神聽到這句話就直接霹雷了。
她天真無邪的一句話,問的在桌的幾位男士面色漲紅,玉月則是不尷不尬的往嘴裏塞着飯。
夏花:「男人才有蛋呢,還有兩個。」
白淺月:「兩個,你們幾個有嗎,我怎麼沒見過。」這都在一起幾百年了,她怎麼沒發現。
夏花:「哎喲,你當然看不到到啊,他們又不會在你面前尿尿啊,就是男人用來尿尿的地方,不過那東西丑的世間少有,不看也罷。」
白淺月:「哦,原來是這樣啊,是丑的很,我也見過,不過沒仔細瞧,也沒見着蛋。」
她一句話,成功的讓她的四個徒弟同時吐血。除玉月之外,其他三人深深的覺得自己的蛋很痛,有沒有。
白淺月和夏花,這兩人的腦迴路就不同於常人,男人和女人,就只是男人和女人,沒有任何其他的意義,就像去馬家,看到馬家父子凌虐那些少女,這兩人除了憤怒,一點點的羞澀之意都沒有,男歡女愛在她們眼裏,就跟兩隻狗在交配一般,並無他意。就像在地獄對定奪**殺人犯的刑罰時,她很輕鬆就說除許多慘無人道的懲罰,她其實並不明白什麼意思,也就學着現世中的人類,隨口說說而已,而且她一向主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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