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宮裏住幾天啊?」我問。
「皇上派人去府里傳話,讓我進宮陪你小住。我就來了。」歐陽雨晴說。
「你家人不擔心?」我問。
「他們巴不得我不回去了,直接成為皇宮。」雨晴冷笑。
呃?好吧,遇到這樣的家人,我也是醉了。
過了許久,月明宮才熄燈。
和旭宮。
「查清楚了嗎?」雪離峰問。
「查清楚了,歐陽小姐這些年都在深閨,除了和一些貴族小姐的參加宴會之外,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過。只是在一年前救過一個男子,該男子現在是宰相府的僕人。」
「哦?有什麼異常舉動嗎?」雪離峰挑眉問。
「沒有!」
「端木零呢?」雪離峰又問。
「端木貴人好像是憑空出現在落月鎮的,而四大家族尹家的三公子也同時出現在落月鎮,兩人曾逛過花樓,除此之外,查不到任何有關她的信息。」玄武如實稟報。
雪離峰眯着眼,「從今天起,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是。」玄武消失。
「端木零,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雪離峰冷笑。
「小林子。」
林公公推門而入,「皇上有何吩咐?」
「端木零在樂宮坊教授是否順利?」雪離峰問。
「回皇上,一切順利。」林公公答道。
「有何異常嗎?」
「沒有,一切正常。」
「你下去吧。」雪離峰揮手。
「是。」
慈寧宮。
臥室內,薰香繚繞,太后半躺在軟榻上,一位宮女在給太后輕柔地按摩。
「太后,德妃娘娘來了。」吳嬤嬤輕聲走進太后的臥室,小聲地對太后說道。
太后睜開眼睛,揮手讓按摩的宮女退下,吳嬤嬤上前扶太后坐起來。
「帶她進來吧。」太后懶洋洋地說。
「是」,吳嬤嬤退出去,「德妃娘娘,太后傳你進去。」
「有勞吳嬤嬤了!」德妃走進臥室,行禮,「臣妾參見太后,太后千歲!」
「起來吧,吳嬤嬤賜座!」太后吩咐完,端起茶盞,開始慢條斯理地品嘗。
德妃忐忑不安的坐在凳子上,不知太后突然召見自己有什麼事。
過了半盞茶時間,太后還是沒說話,德妃開始坐立不安,不知太后娘娘召見臣妾,有何事?
太后抬頭看了一眼德妃,「這麼快就沒有耐心了,還需要磨練!」
德妃心驚了一下,「太后教訓地是!」
太后放下茶盞,「皇上這幾日去你宮裏沒?」
德妃心裏一堵,沮喪地說,「皇上未曾去過。」
「哀家當初特意安排你入宮,可記得哀家對你說了什麼?」太后厲聲問。
德妃嚇得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臣妾沒忘,太后讓臣妾為皇家開枝散葉。」
「那你在做什麼?與歐陽雨晴那個賤人爭什麼?」太后眯着眼。
「我一直都在努力得到皇上的寵愛,那晚……德妃想說已經被皇上寵幸了。」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我得到的消息及時,你早被皇上灌下了落子湯,你保不住子嗣,就不知道找哀家嗎?蠢貨!」太后恨鐵不成鋼!
德妃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后,「太后,您的意思是,我沒有被灌下落子湯。」
「哀家讓人暗中換了!哀家可不想皇家的子嗣就這樣被打掉了!」
「謝謝太后!謝謝太后!」德妃喜極而泣,激動地太后磕頭。
「行了,以後多用用腦子。」太后不耐煩地揮手。
「太后娘娘,張太醫來了。」吳嬤嬤進來在太后的耳邊說。
「你們都下去吧。」太后讓宮女都退出去!
隨後張太醫背着醫藥箱來到了臥室,「太后娘娘千歲!」
「起來吧,給德妃瞧瞧!太后說。
是,太后。」張太醫放下醫藥箱,走到德妃身前,「娘娘,請伸出右手。」
德妃緊張地伸出右手。
張太醫用手搭上德妃的手脈,開始把脈。
房間裏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過了半盞茶時間!
張太醫收回手,走到太后娘娘,「恭喜太后,賀喜太后,德妃有孕了!」
太后終於開了笑臉,「我終於可以抱皇孫了,快,吳嬤嬤,快賞!」
吳嬤嬤拿出一袋銀子,大概有百兩之多,塞在張太醫手裏。
「謝太后賞賜。」張太醫高興地說,「德妃娘娘的日子尚淺,還不足七日,多注意養胎,臣開幾副安胎藥給德妃娘娘,記得一日煎服兩次!」
「多謝張太醫,還希望張太醫保密,切勿聲張。」太后囑咐道。
張太醫雖有疑慮,但並未多言,皇家的事還是少摻和為妙!「臣記住了!臣告退!」
張太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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